电影院的心动(明瑾梁颜)全文免费阅读_电影院的心动最新章节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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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今天给你们带来明瑾的小说《电影院的心动》,叙述明瑾梁颜的故事。精彩片段:自从我嫁进徐家,你就很久没和我讲过这些了。我有时候做梦就会梦到北荒的笑尸山,魈族难缠的驭兽之术,还有笑尸山里头传言的山鬼……我说出口就意识到自己错了,书中说,那毕竟不是女子的本分。他不愿听一个怨妇抱怨,转移了话题:笑尸山传闻有山鬼,从前只觉得是传说,结果亲眼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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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嫁进徐家,你就很久没和我讲过这些了。我有时候做梦就会梦到北荒的笑尸山,魈族难缠的驭兽之术,还有笑尸山里头传言的山鬼……

我说出口就意识到自己错了,书中说,那毕竟不是女子的本分。

他不愿听一个怨妇抱怨,转移了话题:

笑尸山传闻有山鬼,从前只觉得是传说,结果亲眼得见……

他说到笑尸山的山鬼姑娘时神采奕奕,我想起外头传闻说他和萱梦姑娘的相遇,眼中一片黯然:

是萱梦姑娘吧

他有几分被我戳破心思的尴尬。

这几日为了这身子互换的事情,他甚少去花楼里捧萱梦姑娘的场子,都是托随从传信,以慰相思。

你不必不自在,你我已不是夫妻,不过被这身子绑着我笑了笑,眼中一酸,从前与你私定终身,元宵出奔,便想过今日

我们在一起时,徐子仪的父亲欣然同意,可我的父亲死活不答应。

他鳏居多年,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不肯我入将府高门:

里头的人都是两只富贵眼,一颗势利心,你哪里懂这其中的弯绕?

子仪会护着我的

我父亲连连叹息,可沉浸在爱情里的我什么也听不进去。

元宵那日我私自赴了约,定了终身,父亲气得骂我淫奔。

聘者为妻奔为妾!你可知道利害!

他命我对着母亲灵位跪下,铁青着脸把驯马鞭高高举起,我自觉无错,干脆仰起头等他打我,他几番也没狠下心,叹了口气把马鞭扔了,一个人兀自垂着头坐在角落里流泪,那个在马场叱诧风云的周伯乐,从小溺爱我有求必应的父亲,好像一夜之间苍老了几十岁。

第二日徐子仪便跪在了我家门口,淋了三日的冬雨,我爹终于松动了,连叹三声,也算是默许了这桩婚事。

徐子仪待我不薄,任老夫人打断了三根藤条,也咬定给我正妻之位。

我那时候真的以为,山盟海誓是不会变的。

听我提起从前,徐子仪面上不自在,一声不吭,倒显得我像个满腹怨气的黄脸婆。

脸上还疼吗?我看着他脸上那个巴掌,转移了话题。

你平日里是如何侍奉母亲的?她为何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我如何待她?因为她是你母亲,所以我也把她当成我的母亲来孝敬

周姨娘说,你平日不恭不敬,没什么孝心

你信周姨娘,却不信我,对吗?

我静静看着他,他却忽然心虚:

母亲年纪大了,难免嘴上不饶人,等以后我们换回来了,你去和她道个歉,磕个头,她只是说话难听,心肠却软

骂我是忘本的畜生,也只是轻飘飘落得一个嘴上不饶人吗?

我只一句,小心你哥哥那几房姨娘

后宅的女人还能比战场的刀剑来得厉害?他轻蔑地笑了,我在京城会暗中打听换回身体的方法,你在战场上只消保住性命,说不定你刚到北荒,我们就换回来了

我们相对无话,只剩外头雨打残荷,灯花哔剥作响。

你瞧咱们老爷夫人多恩爱守夜的红玉和绿珠正在外头话家常。

那个什么萱梦姑娘,十足的下流胚子不要脸,上青楼卖唱,还跟太子爷和王爷纠缠不清,听说她花楼房间里还藏了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绿珠年纪还小,只替我愤愤不平,不知不觉声音越来越大,咱们夫人这么好一个人,这几日都偷偷掉眼泪……

徐子仪脸色难看,正要起身责打绿珠,被我拉住了:

同你和离后,绿珠和红玉我都要带走,她们从小就跟着我,为我说话也是主仆情分,你若是责打,顶着我的脸未免寒了她们一片心

徐子仪,我同你夫妻四年的情分,只有这个要求

他犹豫一番,还是点了点头。

出发这一日是万里无云的晴天。

他口中的萱梦姑娘没有来送他,也就是顶着他这副皮囊的我。

听说她新开了一家花楼,今日搞开业大酬宾,徐子仪本想出去,但是顶着我的身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去不成。

他很失落,也很焦躁。

所幸萱梦姑娘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将他的不快一扫而空。

照夜兴奋得不行,一个劲儿蹭我的脖子,我翻身上马,照夜欢快地扬起前蹄,我笑着摸了摸她雪白的鬃毛,毛色油亮水滑,徐子仪把她照顾得很好。

徐子仪拈酸带醋地说:

我跟它出生入死四年,还从未见过它这么讨好我

十日马程,一路北上,出了瞭雁关,是两三百里的荒地,满眼衰草枯杨,不见人烟,只有几个零星驿站在寒风中瑟瑟。

残阳如血,余晖给边陲的小城镀上一层衰败的萧瑟意味,远处泛着金红光泽的雪山,闪着冰冷又炙热的寒意。

这是我长大的地方,照夜欢快地嘶鸣,我的眼睛有些发热。

正在这时营口瞭望的哨兵唤了一声:

是照夜!是赭将旗!副将军和将军都回来了!

副将军?徐子仪口中那个不服管教,屡屡以下犯上的杨昭溪?

我回头望去,只见天际滚滚尘埃和一抹扎眼的赭红。

滚滚尘埃奔袭到眼前,我才看见他的脸。

凛冽寒光照铁衣,马背上的那个少年手持一支银枪,枪上血犹未干。

朱红的发带将墨色的头发高高束起,一把利落马尾,一眼望去他身上竟然只有红黑白三种颜色,像极了远处高不可攀的千仞雪山,利落又狂放。

四年前见他,不过还是个孩子,如今已经是副将了。

然而不等我开口。

他手中银枪已经挟着风袭向我面门,枪出矫若游龙,只听空气中一声清脆的铮鸣,下一秒那银枪已停在我喉头,堪堪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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