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今天给朋友们带来的小说《欲笺心事》,主要描述苏琼然秦温酌之间的故事,书中主要讲述了: 苏琼然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女儿,更是马上要册封皇太女了。她怎么可能会勾结敌国出卖麒麟军? 她无力地坐在天牢之中,如果真的是秦温酌利用帝令勾结敌军再嫁祸给她,那她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真的就那么恨她?恨得想让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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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温酌,别、别这样,一会儿就是册封大典了。”
苏琼然一袭明黄色的四爪龙袍绽放开来,白皙胜雪的肌肤上遍布着斑驳的痕迹。
马上就是皇太女册封大典了,身为长公主的苏琼然却在寝殿里和人厮混。
“长公主殿下就这么着急去册封大典。也是,当了皇太女之后多的是郎君伺候你。”
仔细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袭朱红色的太监常服,然而却是一个美貌惊人的假太监。
这是东宫的秘密。
五年前苏琼然在青楼救下了这个漂亮的孩子,将他带到皇宫里来。秦温酌对外宣称是太监,但实际上并未阉割。
五年的时间让当年的小孩子成长为了美貌倾天下的绝世美人。苏琼然和秦温酌在东宫里做过无数次,无论是在寝殿还是温泉池亦或者是马车上。
秦温酌总是有无数次的手段挑逗得她身娇体软,最后绵软无力地雌伏在他身下。
苏琼然慌张解释:“没、没有。秦温酌,你和他们不一样。我只要你。”
“公主殿下说得倒是好听。”
秦温酌话音刚落,苏琼然主动抱紧他的脖子,抬起头吻上他绯色的唇瓣。
她翻过身张开双腿跪坐在他的身上,用行动表面了对他在意。
黏腻的声音不断从寝殿中传出,苏琼然意识混乱丝毫没有注意到寝殿外传来的急促脚步声。
“你们在做什么!”
寝殿大门推开,一袭明黄色龙袍的白发老人和一众文武大臣站在门口。目怒睁圆地看着忘乎所以的两人。
当今天子只有一女,宠得好似掌上明珠。可是那高高在上的公主竟和低贱的太监厮混在一起!
画面实在太过糜烂,文武大臣们以及身后的侍卫们都不敢上前一步。
听到身后那愤怒到极点的声音,苏琼然这才从沉沦中清醒过来。
她想要从秦温酌身上起来,却被秦温酌翻身压在身下,重重地进去。
苏琼然又羞愧又害怕。
羞愧的是她已有婚约却和人苟合,害怕的是秦温酌只怕是要被处死。
和苏琼然惊慌乱的模样不同,秦温酌脸上的表情却是诡异阴冷的。
他伸手掐住苏琼然的下巴,逼迫她扭过头看向皇帝以及所有的文武百官。
“苏君宴,你看看。这就是你们大玥王朝皇室唯一的血脉,未来继承皇位的皇太女殿下。正在被我这个低贱的太监干。不止这一次,三年前她就爬上了我的床。她对外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只要我勾一勾手指,她就脱了黄袍让我亵玩。对我而言就是一条下贱的的妓女。”
皇帝听到秦温酌的话,双眼泛白重重地倒在地上,口中吐着白沫。
苏琼然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个男人就在一个时辰前还将她捧在心尖上,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们之间三年的感情不是假的。
“秦温酌,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
“骗你?”
秦温酌伸手掐着苏琼然的肩膀,狠狠撞着她,“我秦家保家卫国,你的父皇却怕功高震主,一道圣旨屠杀我秦家满门男子,女子皆被卖为官妓。你猜你为什么三年前会在青楼遇到我?那是因为母亲为了不让我死将我扮做女子,而我却在青楼里见到了我的姐妹血亲被践踏欺辱生不如死!”
他扭过头看向满脸抽搐双眼泛白的皇帝,脸上阴狠的笑容更浓,“苏君宴,那些人怎么对付我母亲和姐妹的,我就怎么对付你的女儿。我让她跪在我胯下,她就这跪着。让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比妓女都不如!”
皇帝一口鲜血吐出,想要下令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
苏琼然并不知道,秦温酌和皇室会有如此血海深仇!
可他们五年的时间并不是假的。
她把她从青楼里救下时,一开始他冷言少语。夜晚甚至都不肯闭上双眼。
苏琼然便整夜陪着他,身为长公主的她除了要练武学文,还洗手作羹汤,只为了让他多吃一口饭菜。
即便她知道自己早已经有了婚约,将来注定嫁给旁人。为了弥补她,这五年来为了他的前途铺好了路,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帝令交给了他。
“秦温酌,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算别人对不起你,我呢?这五年来,我可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苏琼然的双眼流下一行清泪。
她喜欢了这个男人五年,如今换来的却是欺骗和羞辱。
苏琼然做梦都没有想到,父皇在被气得中风晕倒不久,她就被御林军关进了天牢。
勾结敌国,以帝令出卖十万麒麟军,边关沦陷!而举报的人正是东宫内侍秦温酌!
苏琼然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女儿,更是马上要册封皇太女了。她怎么可能会勾结敌国出卖麒麟军?
她无力地坐在天牢之中,如果真的是秦温酌利用帝令勾结敌军再嫁祸给她,那她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真的就那么恨她?恨得想让她死?
天牢里泛着阴冷的寒气,秦温酌一袭紫色蟒袍宛若谪仙一般的气质和这天牢格格不入。
见秦温酌过来,苏琼然立刻大声呼喊:“秦温酌,你明明知道帝令不在我手上。你看在我们五年的情分上,还我清白好不好?”
还不等苏琼然说完,就见狱卒殷勤地为秦温酌打开牢门,随后恭敬地端来椅子:“千岁大人吉祥,您如今可是端王眼前的红人,又一统东厂成为千岁爷,可喜可贺啊。”
“端王?秦温酌,你是端王的人?”
苏琼然从地上站起,她双眼一片血红。父皇膝下无子只有她这一个女儿,皇位原本应该是属于她的。如今她被陷害入狱,皇叔端王便成了皇位的继承人。
“是又如何?”秦温酌靠在椅背上,眼底的笑意泛着寒气。
曾经苏琼然最喜欢看到秦温酌笑,只要他笑一次她就能开心整天。如今看到他的笑容只觉得后背发凉。
“你接近我,对我说的那些话。都只是为了利用我?”
苏琼然双腿发软,身体摇摇欲坠。原来他从一开始接近她就是一个陷阱。
她还记得五年前第一次见到浑身是伤的他,那么瘦小那么可怜。
被青楼的打手打得浑身是血也不肯接客,那一双清澈动人的眸子是那么动人。以致于苏琼然在看到的第一眼便陷了下去。
“狗皇帝让我的血亲被践踏欺辱,我睡他的女儿,把他的女儿当泄欲的工具很公平。”
泄欲的工具?
苏琼然眼眶一紧,心脏猛烈地像撕裂一样。
眼里弥漫起了一阵水雾。她因为练武受伤想哭,他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用软得不能再软的声音安抚她。
她的眼泪是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不能流下。
苏琼然深吸一口气,走到秦温酌的面前,“秦温酌,你手中有我的帝令。你只要肯还我清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温酌挑起苏琼然的下巴,“苏琼然,如今我贵为一品大员,你这样的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别的女人有我好吗?”
苏琼然半蹲在他的身下,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他的绸裤,“秦温酌,自从三年前我们在一起之后,对彼此有多熟悉。你喜欢什么,我一清二楚。”
“苏琼然,你可真下贱。”
秦温酌的话宛若利刃一般直接插在了苏琼然的胸口。
她原本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就在今天她原本应该穿上龙袍承接玉玺正式册封皇太女。
他以为她想这么低贱吗?
心脏好似破开了一个口子,有无数的鲜血从胸口涌出。
苏琼然抬起头,媚眼如丝,眼底却是说不出的凄凉:“秦温酌,只要你肯还我清白。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苏琼然通敌叛国,涉嫌贿赂人证,罪加一等。
大理寺衙门,苏琼然否认自己利用帝令放敌军入城。
她马上就要册封皇太女了,根本没有必要利用帝令引敌军入城自毁江山。
可是她爱了五年的男人,如今高高在上的东厂厂公秦温酌拿出了证据。
“帝令出现在边关,边关的所有将士都可作证。皇帝在知晓公主殿下淫乱后宫时已经动了废储的心思。所以勾结外敌企图逼宫。”
苏琼然看到所谓的证据后,苦笑:“秦温酌,原来你让我把帝令交给你。在我册封当日毁我清誉,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苏琼然抬起头,不让泪水落下。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死亡,而是你最爱的人要你死。
他在她身边布局多年,甚至不惜牺牲色相,为的就是将她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吧。
可是她不能死,不能任人宰割。
她若是死了,端王登基父皇该怎么办?
父皇的身体本就不好,那日又被气得中风。如今朝堂被端王把持,她不能让父皇也陷入到危险之中。
父皇就算做过再多错事,可对她却是真心实意,从未因为她是女子就看轻她,她必须要肩负起身为长公主的责任!
“本宫没有做过的事情,本宫绝不会承认!既然边关的将士见过帝令,那自然是也见过将帝令送往边关的人。本宫要和他们一一对证!“
苏琼然让自己冷静下来,如今她被打入天牢剥夺权势。她到底做了这么多年的长公主,身边的门客无数。
碍于苏琼然的身份,大理寺少卿并不敢立刻宣判。只能再派人去调查。
天牢。
苏琼然看着亲自要置她于死地的秦温酌,“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秦温酌,你扪心自问,这五年里我有多爱你。我爱你爱到连命都不要,这还不够抚平你心里的恨吗?”
苏琼然目光紧紧地盯着秦温酌,想要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丁点的动容。
然而他的眼里只有深不见底的寒霜。
“苏琼然,死了你这条心吧。当初派去边关送帝令的人已经被本公杀了。大理寺的那批人就算查再久也查不出什么。等你判决之日,正好赶上本公大婚之日。本公特地请求端王恩准你先去喝本公的喜酒再去大理寺。”
苏琼然身体颤抖:“大婚之日?你要成亲?”
苏琼然的声音沙哑得破开的风箱。
秦温酌从袖中拿出红帖扔在苏琼然的面前。
打开红帖,苏琼然清楚地看着秦温酌和方婉儿的名字。
苏琼然几乎要站不稳了,“你和方婉儿在一起了?就算你恨我,为什么要娶我表妹方婉儿?她接近你不过是贪恋你的美貌。更何况你明知道她跟我不对付。”
“苏琼然,你对我好何尝又不是因为我的皮相?本公想要娶谁由得你做主?”
也是,他恨她恨得要死,又怎么看她的心情娶谁?
这些年来宫里风起云涌,无数人想置她于死地。可她依旧觉得秦温酌是她最后的温暖。
当美梦苏醒,残忍的现实只会让人更加痛苦不堪。
苏琼然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变得疼痛。
天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行侍卫涌入天牢,齐齐跪在天牢外面。
“公主殿下,皇上中风多日,太医院竭力救治可还是没能救回皇上。皇上归天了!”
苏琼然的脸上面无表情,好似听到的不过是寻常的消息。
隔天,大理寺再次升堂。
大理寺少卿和刑部尚书再加皇室宗人府三堂会审。
除了之前的证据外,还有新加的证据。在东宫翻出敌国的信件。
苏琼然站在堂下平静地听刑部尚书陈述她的罪责。
“公主殿下。”
苏琼然回过神来,她没有看向堂上三位大员,而是看向旁听的秦温酌。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就像平日里在东宫里温柔地躲在他怀中躲避政务时那样。
“秦温酌,我父皇死了和秦家的那些人一样死了。父皇没有子嗣,等我死了之后皇室嫡系这一脉也就彻底断了。秦家尚且有你,而父皇则是断子绝孙了。这样的报应够不够?这五年来,我对你的爱是真的,从来不是因为你的脸。皇家欠你的,我来还。”
“从此之后我们两不相欠。如果可以再重来……我宁可从来没有遇见过你。”苏琼然的眼里涌出两行血泪,眼前一片血色朦胧,声音沙哑哽咽道:“我,皇室长女苏琼然,认罪。”
大理寺少卿当堂宣布:“罪人苏琼然勾结敌国出卖我朝十万麒麟军以致边关沦陷民不聊生,按照我北越律令通敌叛国当处以极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判处苏琼然五马分尸之刑,三日之后于菜市场执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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