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二皇子终于舍得从君蝶衣的温柔乡里出来了?”君卿浅满脸嘲讽的盯着墨子烨。他今日穿着月白的衣袍,上面绣着竹枝,一副朗风清月,性情高洁的翩翩佳公子模样。可君卿浅却知道他这副皮囊下藏着的是怎样阴险歹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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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御宸的脸上仍笼着一层寒意,府中众人早早的就将路让开,弯下身子恭恭敬敬的等着他过去,无人敢窥视一眼!
窝在他怀里的君卿浅却感觉出了几分暖意,她想起前世墨御宸虽然对她“很坏”,总是不分场合和时间的“压榨”她,却也没有真正的伤过她。
就连别人伤她,只要他知道了,也会护着她。
也不知道他前世从战场上回了京都没有?
若是回了,知道她和他们的孩子死的那么惨,有没有愤怒或是难过……
想到这里,君卿浅又往墨御宸的怀里钻了钻。
——重活一世,这个从前她无比憎恶和害怕的男人竟让她感觉到了安心。
而且,她知道他把她抱进屋子里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因为很快,他的侍卫长夜冥就会告诉他有重要的军务要去处理。
前世,她趁着他离开将房间砸的稀巴烂,还扯了床帐子闹着要自缢……
这一世,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睡醒了,墨子烨就该来了!
——这是另一个局,如果她不能很好的解决,她会被墨御宸虐的很惨,失去自由!
果然,墨御宸刚将她放在床榻上,夜冥就在门外头喊:“王爷,有消息从军中来,请王爷移步书房。”
墨御宸明显有些不高兴,他皱着眉头,拍了拍君卿浅的脸,眼里滚动着某种警告,还是转身去了。
或许是因为太累,又或许是因为已经很久没有舒舒服服的睡个觉了,君卿浅很快就睡着了。却睡的并不安稳,噩梦接二连三的来——
——时而是君家被屠杀,父母的头颅滚到了冰冷的青石板上……
——时而是她在地牢里生吃老鼠,苟且偷生。
——时而是孩子被墨子烨和君蝶衣打下来,化成一摊血水……
——时而又是战场上断臂残肢,血肉模糊……
然后,她听见了墨子烨的声音!
“君卿浅!君卿浅你出来!”
君卿浅猛地睁开眼,拥着被子坐起来,额头上满是汗珠。
——墨子烨来了?!
她匆匆下了床,才发现床边的矮桌上放着一套女子的衣裙。
却是那种艳丽的红色,那种红,仅仅只是比新嫁娘的嫁衣淡了一点点,上面还用金线绣着华丽又大气的图案。
她走过去,将身上破碎的白色素裙换下来,穿上这套艳丽如火的衣裙。
——她其实并不喜欢太素的衣裳,不过是因着墨子烨喜欢清纯素净的女子,她才逼着自己整日里不施粉黛,穿戴的比庙里的姑子还简单……
但重活一世,她只想做自己!
“君卿浅,你竟然真的在皇叔府上!”
看见君卿浅的出来,墨子烨的眼里划过一抹惊艳。
他从来都不知道,君卿浅会这么美!
明明,她只是将衣裳从白色或是浅绿色换成了红色,就连头发也只是随便用一根老檀木簪子挽了一半……
却变的那么明艳,明艳到只是简单的走过来,就流淌出艳艳惑人的风华?
墨子烨莫名觉得自己的心有些发痒,竟产生了些旖旎暧昧的心思。
……想着若是将君卿浅抱在怀里,压在身下……
他的眼眸热了热,等着君卿浅走到他的身边来。
但,君卿浅却在距离他尚有五步远的地方就停住了,然后,讽笑出声……
“二皇子终于舍得从君蝶衣的温柔乡里出来了?”
君卿浅满脸嘲讽的盯着墨子烨。
他今日穿着月白的衣袍,上面绣着竹枝,一副朗风清月,性情高洁的翩翩佳公子模样。
可君卿浅却知道他这副皮囊下藏着的是怎样阴险歹毒的心!
“你……果然是因为知道了我和蝶衣的事情才……”
墨子烨先是假装惊讶了一下,就承认了他与君蝶衣的事。
“君卿浅,就算是我对不住你,违背了对你的承诺,与蝶衣在一起了,可男女之间的感觉本就没有对错,我和蝶衣两情相悦,而你……”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又为难的说:“君卿浅,你欢喜我,我也很感动,这样吧,你先和我一起离开摄政王府,我答应你,等我娶蝶衣的时候,让你给她做滕妾,一同入府伺候我!”
“呵~”君卿浅笑出了声来,藏在袖袍里的手却紧握成拳。
上一世,墨子烨也是摆出这么一副无奈又为难的姿态骗她离开摄政王府的。
她一心痴恋他,就算知道他和君蝶衣背叛了他,就算他只许了他一个滕妾的位置,她也心甘情愿的跟他走了。
但他将她带出了摄政王府,就扔在了大街上!
——说她丢尽了他的脸面;
——说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说她连君蝶衣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让她滚回君家去别出来丢人现眼!
她一直不明白他对她的态度怎么瞬息就变,直到在地牢里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君蝶衣踩着她的脸,无比得意的说:“君卿浅,其实你很早以前就有翻身的机会的。”
“还记得子烨说让你给我做滕妾的事情吗?你在他的眼里,连条狗都不如,怎么配给我做滕妾?”
“当时,是周水碧告诉子烨,摄政王对你的心思很重,子烨怕你真的与摄政王好上了,让君家站了摄政王府的队,才亲自赶往摄政王府,骗你离开!”
君家,是大兴王朝的首富。
大兴十六年,南涝北旱之时,将大量的银钱捐赠出去,救了数以万计的百姓……先帝御笔一挥,封了父亲永安侯。
多年以后,大哥从武,做了新帝跟前的武官;
二哥从文,考取了金科状元;
三哥跟着父亲从商,继续累积天下财富……
新帝便又以母亲教子有方,封了母亲一品诰命夫人。
——君家,一越成为了京中又有钱又亮眼的新贵。
可那些世家的贵妇千金,依然瞧不起她,觉得就算君家富有,可她就是个粗鄙不堪的商户女!
——却又千方百计的与她交好,不过是试图从她身上谋取好处。
墨子烨也一样,他想利用君家的钱为自己登上权利之巅铺路,却又嫌弃身为君家血脉的她。
觉得她浑身铜臭,配不上身为天家贵子的他!
反倒是觉得在君家的收养下习得琴棋书画的君蝶衣格外的好。
于是他和君蝶衣合谋,一边不断的制造父母和兄长对她的失望,一边离间她和墨御宸之间的关系,又虚情假意的将她骗的团团转……
终于,她失去了父母和兄长的信任。
也失去墨御宸的助力,声名狼藉后被墨御宸锁在府里,成为了他的禁脔!
——反倒是让君蝶衣借着君家,步步富贵荣华……
“二皇子可能不知道我有个毛病。”
君卿浅微微偏头,视线落到院墙上。
她知道,此时此刻,墨御宸已经来了,就站在院墙的那一边听着。
“我这个人很爱干净,别人弄脏了的东西,我就不要了!”
墨子烨的脸色黑沉了下来,他不是个傻的,自然听得出来君卿浅是在嫌恶他“脏”,顿时就恼了:“君卿浅,你这是在辱骂本皇子吗?”
“别忘了,你不过是个粗鄙的贱丫头,大字不识,文墨不通,琴棋书画无一不会……”
“本皇子能让你做蝶衣的滕妾,那是你天大的福气!”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缓和了语气:“你这是在怨我……”
“算了,小姑娘都喜欢耍一点小性子,本皇子再宽容你一回。”
“你别闹了,马上和本皇子一起离开这里。”
说着,墨子烨四下里看了看,并没有看见别的什么人,这才迈过了院门,准备拉着君卿浅离开。
一墙之隔,墨御宸的脸色已经沉到了极点。
他手里的佛珠转动的越来越快,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冰冷嗜血的气息……
站在他身后的夜冥忍不住缩了脖子。
完了!主子要大开杀戒了!
主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哪个人承受的起?
院里的那女人,她怎么敢……
“可是,我已经和皇叔睡过了。
院内的女人忽然抬高了音量:“算不得是闺中的小姑娘了,二皇子,还能接受我吗?”
“你这个荡……”妇!
墨子烨差一点就骂出声来,憋得脸色铁青才将愤怒强压下去。
又摆出一副“心疼”的模样:“君卿浅,皇叔是这样的人,他性情残暴,最喜摧毁别人在意的东西,他毁了你的清白……是他的错,本皇子不会怪你的……”
“你回去喝一碗避子汤,莫将这件事说出去……”
——商户女就是商户女,粗鄙不堪,连这种不知羞耻的话也能说得出口!
一个他本来就嫌恶的贱丫头,如今还成了残花败柳,简直让他恶心至极!
要不是担心她留在摄政王府会影响到他的计划,他怎么会亲自来拽她离开?
这座摄政王府,是京城里人人惧怕的人间地狱,连父皇都不敢轻易踏进来,他一个还没什么实权的皇子哪里敢待太久?
他也怕墨御宸一个不高兴就把他砍了。
墨御宸当年为了把他的父皇推上皇帝位,手里的那把龙吟剑砍过多少皇家贵子的脑袋?
“二皇子,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却连人话都听不懂!”
君卿浅冷笑着说:“那我不如将话说的更明白些,我喜欢干净的东西,但二皇子和君蝶衣滚在一起,脏了,我不要了!”
“我给自己重新选了一个男人,这个人是二皇子的皇叔,当朝摄政王墨御宸,我们睡过了,我很满意!”
“君卿浅!你疯了!”墨子烨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简直自甘下贱!”
怎么会这样?
这个从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蠢女人,怎么像是忽然开了窍似的,知道他对她不好?
还真的想和墨御宸在一起?
“二皇子说这话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君卿浅说:“我不过是想和皇叔在一起,二皇子就说我自甘下贱?”
“哦,原来在二皇子眼里,皇叔便是个下贱——之人啊?”
她将声音拉的很长,望着院墙的方向,音量故意扬高~
“你胡说什么?”墨子烨下意识的扑上前,想堵住君卿浅的嘴。
君卿浅却灵巧的避开了,倒是与他调转了个位置,她嘴角一勾,一步步往院门外退去。
“可在我眼里,皇叔雍容高贵,心怀天下,二皇子这种空有其表的男子,连皇叔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你……你说什么?”
墨子烨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一直对他死心塌地的君卿浅竟然会说出这种“羞辱”他的话来?
“我说,”君卿浅故意放慢了语速:“论权利,皇叔权倾朝野,二皇子却连殿上听政的资格都要皇帝给了才有!”
“论势力,皇叔的势力遍布四国天下,畅行无阻,二皇子却连京城都出不去!”
“论样貌,皇叔有如天边皓月,二皇子却不过是蒲柳之姿!”
“就算是论做男人……其实我知道二皇子每次与君蝶衣滚过床榻之后,都要喝一大碗的补药……
——年纪轻轻的就这么不行,实在让人很担忧以后呢!”
“皇叔就不同了,皇叔他一晚八次,次次……”
“君卿浅!”墨子烨终于忍不住勃然大怒:“你还要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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