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周聿怀好像完全没发觉发动了汽车。最终我还是被带回家了。刚进家门周聿怀将我拉进去带上门顺势把我顶在了门上。他失去了有条不紊的气度和节奏随意扯了几下领带。「我管你太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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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是被摔在地上摔醒的。
身上套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衣还是高奢品牌。
起了皱好像被人放在洗衣机里绞过。
外间传来财经新闻的声音。
我头疼欲裂揉着乱糟糟的头发走出去。
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地下横七竖八地散落着我的连衣裙丝袜小手提包还有高跟鞋。
包倒扣在地上口红掉了一地。
不远处的架子上搭着一套男士西装和领带看起来有些眼熟。
「醒了?」不急不缓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
周聿怀已经穿戴整齐晨光穿透了淡白色窗纱男人骨感分明的手正在有条不紊地打领带。
动作间隐约露出手腕上的粉兔子头绳。
是我的……
「我们昨晚干了什么?」
周聿怀头也不回透过镜子看着我笑「你认为呢?」
他微微侧颈好像不经意地露出脖颈上的牙印儿。
淡淡看着我。
似乎在朝我讨说法?!
我顿感内疚掀开衬衣偷瞧发现自己完好无损。
纯属周聿怀单方面受到了骚扰。
我刚想道歉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
「哥们儿你脖子看起来挺白的……」
男人回应「怎么说?比鸭脖好吃?」
「应该是……」
「那你尝尝免费。」
「嘿嘿那我不客气了……」
我沉默了。
周聿怀他居心叵测。
一脖子战绩都是骗出来的!
还以为多正人君子呢不过是个斯文败类。
突然有人敲门「聿怀你在吗?」
耳熟这不是林以峤的声音吗?
我看了周聿怀一眼自觉地走进浴室洗漱。
浴室门留了个小缝刚好能听见他和林以峤的谈话声。
「聿怀昨晚她喝醉了没闹你吧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给你惹乱子……」
「没事。」
「对了我亲手做了早饭是你最喜欢的——」
我没心情听林以峤打感情牌夹着嗓子喊:「老公……人家洗好了你快回来吃呀……」
林以峤突然打住了。
周聿怀轻咳一声「不好意思她身体不舒服你们先吃。」
林以峤语气有些生硬「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我们……改天聊。」
随着咔哒一声门关上了。
我敷着面膜走出浴室。
路过周聿怀身边他突然俯身将我困在他和桌子中间。
我被迫倚在桌沿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无辜眨眼:「怎么了?」
他目光带着一丝探究和深沉。
「你刚才说什么洗好了?」
我从旁边的果盘里抓起一颗苹果咔嚓咬上一口塞给他「苹果呀……」
随后灵活地钻出他的束缚。
周聿怀背对着窗台面孔隐匿的晨光里无奈地看着我:「就这?」
「啊不然呢?」
咔嚓。
周聿怀就着我咬过的地方咬出了更大的缺口「谢谢挺甜的。」
我脸瞬间烧起来匆忙抓起小提包换好衣服逃跑了。
昨夜醉酒头一直疼到现在。
看见周培时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借过啊……」
手腕突然被拽住。
「干吗?」我有些不耐烦。
他把东西往前一递「药。」
以前我喝醉了都是周培背我回去的久而久之他身边总是习惯性地带着胃药和解酒药。
「我挺好没有不舒服。」
周培蹙蹙眉「我没时间跟你耗拿着。」
「不用了。」我笑笑「半年了没有这个我也没死不是。」
周培一噎「你昨晚跟我小叔在一起睡的?」
「没错。」
「你喜欢他?」
「喜欢啊。」
「李应许你又不缺钱!」
我淡漠地看着他
「我缺什么你不知道?」
「我从小就没爸妈管。在学校打架他们只会给我打一笔钱让我息事宁人。不问我占不占理需不需要主持公道。」
「别人有家长撑腰的时候我没有。别人有人嘘寒问暖的时候我也没有。」
「我守着一大笔零花钱半夜高烧开不了门是警察把门撞开的。」
「周培这些你都知道可是有用吗?」
「你还是把我扔了。分手都不敢当面说变个魔术就人间蒸发就算你要死也得给我留个遗言吧?这是基本礼貌。」
「我是因为——」
「因为什么跟我有关系吗?分了就是分了饭吐了能吃回去吗?」
「好就算你缺爱。」周培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你凭什么以为我小叔能给你?他陪得了你吗?」
「你管我!我就爱钱!我死了拿他的钱打棺材我乐意!」
「应许你们这是?」
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僵持。
一道白裙子出现在视野里林以峤眼睛红红的明显哭过。
旁边跟着周培妈。
她看见周培落在我手腕上的手疾言厉色:「你给我撒开!」
周培似乎铁了心「妈你别管我。这次我不想让。」
「你和周培处过对象?」林以峤问。
周培面沉如水没有回答。
我没有耐心继续听下去用力甩开周培的手对周培妈鞠了一躬「嫂子我先回去了。」
说完不再管脸色惨白的周培和一脸复杂的林以峤出门打了个车扬长而去。
入伏后连风都是热的车里没开空调车里像桑拿房。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里的烦躁。
他们周家渣男基因不会遗传吧?
车停在家门口我付好钱下了车。
眼前出现密密麻麻的人群。
穿工作服扛摄像机一看就是记者。
我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们呼啦围上来。
「小姐您好请问您是周总家人吗?」
我淡定地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啊我不认识。麻烦让让我要回家。」
我目不斜视地经过家门口准备掏出手机联系周聿怀避难。
谁知道打开屏幕手机热点新闻弹出一条消息:「周先生未婚妻被爆与多名男子有染。」
点开后是我去年在海边拍的艺术照。
还附赠我在学校参加各种活动的照片但凡与我接触过的异性都被打上了「男朋友」的称号。
就连我们校门口看门的 70 岁老大爷都被打上码没能幸免。
我暗道不妙来不及跑就被紧随而来的记者包围。
「李小姐您好请问新闻所说属实吗?」
「您曾被所在高校评为校花生活条件优渥是不是因为周先生给你提供了帮助?」
「请问您与周先生之间是否存在不正当金钱交易?」
突然有个不一样的声音插进来「您高中时期曾经霸凌过同班同学请问你还记得吗?」
这个声音藏在一众八卦问题中格外刺耳。
我几乎瞬间锁定了问问题的人——一个略显稚嫩的青年。
这个话题引起了众人的兴趣纷纷将话筒对准我等我回应。
我正对着镜头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霸凌过任何人。」
「没有为什么要花钱息事宁人?」
这要归功于我那对老好人爸妈了。
他们怕事情闹大影响公司生意于是第二天对方父母的账户上就收到了大笔的钱。
而罪魁祸首呢笑嘻嘻地把我堵在门口说:「保护费我们收到了以后给我小心点。」
寒冬腊月我被关在男厕浇冷水的事情就这样被一笔带过。
后来感冒发高烧也是我自己一个人在高级病房过的。
男人好像并不打算放过我甚至把话筒怼在我脸上
「我的当事人因为你产生了心理阴影你不该道歉吗?」
在众人的注视中我眼眶飞快地红了。
我啜泣了几声突然拉开防晒服露出小臂一道丑陋的疤。
「我才是被霸凌的那个……」
我抬起头好让摄像机清楚地录下我晶莹的泪水。
「他们用刀割我的手臂冬天泼我冷水后来我得了肺炎住院现在还能查到就诊记录。」
「我爸妈怕我有生命危险才不得已给他们钱息事宁人。他说这叫保护费要我以后夹着尾巴做人。」
青年涨得脸通红「你放屁!没有的事!」
「你是当事人吗?」我哭得好不可怜「为什么要来揭我伤疤?我从小没有爸妈陪伴还要受他们欺负现在你听信一面之词就来质问我太过分了。」
「我亲耳听我的当事人说——」
「你有证据吗?还是仇富心里就想毁掉我?」
「我没有!你污蔑我!」青年被拱起火来对着我大吼。
我吓得瑟缩一下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我看你好像很眼熟啊没天理呀你就是那个霸凌我的人吧!假公济私没人管吗?」
他气昏了头抄起摄像机就朝我砸过来。
突然一只胳膊拦在半空。
周聿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面前。
「有暴力倾向的话先生我劝你好好治病。」
周聿怀眼神中露出一丝凌厉平静的语气下酝酿威胁。
青年怒驳:「我仅仅是代表我的当事人来问的!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污蔑我!」
「哦。」周聿怀轻轻一笑笑意不达眼底轻轻一掰镜头咔哒掉下来。
镜片碎了一地。
「仅凭一面之词诘难他人并且使用暴力威胁他人人身安全我认为您已经违反了基本的职业道德和法律这个行业应该没必要再待下去了。」
「抱歉损坏了您的东西您可以跟我的律师商议赔偿事宜顺便准备一下答辩状因为我的律师会起诉您。」
说完这些周聿怀推了推眼镜反手抓住我拉着走出人群。
「周先生对您太太牵扯校园暴力的事您有什么看法?」
仍然有记者不死心追在我们屁股后面问。
「我相信她。」周聿怀轻轻一句话重若千斤。
「可是没有证据——」
周聿怀脚步一顿冷眼扫过提问的人「我是法官吗?」
「你跟一个丈夫讨要正义不觉得可笑?」
「如果要公平正义大可去问别人我这里只能告诉你我无条件偏袒我太太。说清楚了吗?」
记者被堵得哑口无言。
周聿怀似乎想起什么补充一句:
「我太太还在上学今日诸位在未取得我同意的情况下贸然上门采访我不建议各位撰写任何形式的通讯或稿件除非你们想接到我的起诉。」
说完他搂住我的腰「回家。」
直到进门后我仍然没从刚才的冲突中回过神。
周聿怀把外套随意搭在衣架上转身撸开我袖子「他们割的?」
「不是。」我抿唇犹豫再三后认真盯着周聿怀说「我说谎了。他们只是泼过我的冷水那个记者……也不是当年霸凌我的同学。我这么做就是想报复他。」
说完我垂着头静等周聿怀的反应。
他啧了声笑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是想告诉我你不是好人?」
「嗯……坏得很。」
周聿怀浅色的瞳仁里倒映着我的影子微微弯腰撑住门将我压在一个小空间里只能直面他。
「刚才我的态度也很明确你怎么做都没关系。如果以你的标准来定义坏人的话我觉得坏人是个褒义词。」
我耳根渐渐红了周聿怀的笑声像根羽毛挠得我心里痒痒的。
「放心吧这件事我来处理。周家虽然人员简单但我不建议你跟他们深入接触。我们有自己的日子要过不要顾及他们。」
莫名我的一颗小心脏开始咚咚跳起来。
周聿怀说完正准备起身。
我鬼使神差地拉住他的领带拽低垫脚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周聿怀愣住了。
「谢礼。」
我笑了笑飞快地逃脱了他的控制范围。
那天之后周聿怀突然变得很忙几天都没回来。
周培也人间蒸发了我又变成了一个人。
趁这个时间我准备写一写暑期实践报告。
这天晚上室友问我:「班里组织学前出游提前一周返校你来吗?」
要是放在以前我铁定一早就欢欣鼓舞的收拾行李现在……
想起周聿怀的身影我笑了笑。
「我有点忙你们玩吧。」
「你有情况!」
我被她敏锐的嗅觉吓到了「你怎么知道。」
她兴奋大笑「快说是不是有男人了。」
「也不算吧……没得到……」
「几班的?我帮你打听打听。」
「社会人士……奔三了。」
闺蜜突然住了嘴
「应许你……可千万别被老男人迷了心啊。他们吃的米比咱们吃的盐都多你不是他的对手。有钱吗?」
「有。」
「你确定你不是被包 y 了?」
「……」我尴尬地挠挠头「应该……确定。」
「我劝你慎重考虑。虽然上头但也危险。」
挂掉电话我陷入了深深的忧愁中。
的确她说得不无道理。
周聿怀在外做生意多年光我知道的就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林以峤那别人呢?
都是成年人怎么可能不涉及那方面的事?
当晚我洗了澡手机准时受到了爸妈打来的钱。
我看都没看躺在床上玩手机。
短短几天我的八卦被删得一干二净。
不到半个小时我困得眼皮子打架索性关机睡觉。
通常我习惯把空调调得很低。
可不知怎么的今晚是被热醒的身上像裹了层棉被。
我踢掉了被子翻了个身床陷进去了一半。
睁开眼周聿怀正坐在床边好像刚回来。
「醒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聿怀的眼神褪去了清冷显得格外温柔。
我动了动「热……都是汗……」
「空调坏了要不要洗澡?」
我懒得动闷声闷气地说:「不要。」
「那我给你擦擦?」
我点点头重新闭上眼。
不大一会儿就觉得一条温度合适的湿毛巾滑过我的颈部和四肢。
我舒服得一个指头都不想动只好任由自己在半梦半醒中游荡。
「你怎么才回来?」我嘟嘟囔囔的。
周聿怀动作一顿「你希望我回来?」
我没想到他会直接问我瞌睡一扫而空。
黑暗里周聿怀深深望着我眼底浓得像一摊化不开的墨色。
他的手轻轻搭在我腰侧温度贴着睡裙一分不落地传来。
「还好。」
周聿怀好半天没说话。
上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还是我偷亲他那次。
气氛暧昧我身上更热了。
再待下去我大概会直接失去理智。
「我……去个厕所——」
我半撑起身子肩带滑下去。
经过周聿怀身边时他突然喊了我一声。
「嗯?」
不等我反应周聿怀突然将我拉入怀中低头封住了我的嘴。
整个人瞬间被清冽的气息包裹柔软微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心率直接登顶。
他撕碎了斯文儒雅的面具疯狂地侵占我的理智。
周聿怀身上这股清冽的薄荷香掺进一丝酒味像个诱人深入的陷阱一旦落入就再无挣脱可能。
关键时刻我仰头深吸一口气抵住他的胸膛「你和林以峤有没有奸情?」
「没有。」周聿怀呼吸乱了。
「接受查岗吗?」
「无条件接受。」
「那我需要人陪的时候呢?」
「我的私人时间都是你的。」
周聿怀回答得很干脆「还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
「那……看看腹肌……」
周聿怀攥住我的手腕移到衬衣的第一个扣子「我全身上下可不止一处能看。」
不得不说周聿怀是我见过最贴切的老禽兽。
他所有的不体面都放在了卧室里说得我面红耳赤。
他伏在我耳边轻声问:
「上次酒会你说要瞒着老公把自己介绍给我。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想找野男人?」
我底气不足地狡辩:「野男人也是你。」
周聿怀扬眉「谢谢我有身为野男人的自觉看这时间正牌老公该回来了吧?」
「?」
周聿怀抱紧我「那我尽量赶在他之前离开。」
「周聿怀!你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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