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顾北弦苏婳 》是顾北弦所写,主角是顾北弦苏婳。小说精彩节选:可是苏婳在,他担心对方调虎离山,也怕伤到她。不再恋战,他拉开车门弯腰坐进去,对前面的司机说:“开车,去医院!”苏婳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扭头一看,顾北弦左边袖子划破一个洞,有血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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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苏婳在,他担心对方调虎离山,也怕伤到她。
不再恋战,他拉开车门弯腰坐进去,对前面的司机说:“开车,去医院!”
苏婳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扭头一看,顾北弦左边袖子划破一个洞,有血渗出来。
她大惊失色,“你中枪了?”
顾北弦微微蹙眉,强忍疼痛,声音却平静地说:“不要紧,被子弹划到了,一点皮肉伤而已,别担心。”
“那也很疼。”苏婳扯起衣襟一角,低头用牙齿撕开。
一道道缠到他的手臂上,想止住血。
可鲜血还是顺着伤口往外渗。
苏婳扯了抽纸帮他擦,心里疼得要命。
她冲司机喊道:“开快点!快点!”
“好的,少夫人!”司机是个实在人,猛踩油门,疯狂加速。
把车子开得快要飘起来。
苏婳又说:“别太快,注意安全。”
司机为难,到底是快,还是慢?
见她急得都慌了,顾北弦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她还是在意自己的。
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摸摸她苍白的小脸,“别担心,真没伤到要害部位,去医院止止血,缝几针就好了。”
苏婳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都快担心死了。
一颗心像热锅上的蚂蚁,七上八下的。
她不知道该怎么替他分担疼痛,就握着他的手,和他十指交握。
仿佛这样握着,他就会疼得轻点。
事实上,的确如此。
被她这么握着,顾北弦觉得疼痛都减轻了几分。
他咬着牙根,佯装若无其事,拿起手机给助理打电话,吩咐道:“查刚才那辆车,看和劫匪是不是一伙的。”
助理应道:“好的,顾总。”
苏婳见他疼得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
她扯了抽纸,帮他轻轻地擦掉冷汗,愧疚地说:“是我连累了你。”
“不一定,也可能是有人浑水摸鱼,想趁机暗杀我。”
苏婳头皮一麻,“会是谁?”
顾北弦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淡淡地说:“或许是公司竞争对手,暗中下黑手,也可能是内鬼。”
苏婳想起他前些日子也受了伤,问:“上次加害你的人,查出来了吗?有没有人在背后挑事?”
顾北弦摇头,“那帮商户自己把责任揽下来了,宁愿去坐牢,也不肯松口。如果真有人在背后唆使,那帮商户肯定得了不少好处。”
苏婳伸手轻轻环住他劲挺的腰身,“生在你们这种家庭,表面上看着风风光光,实则危机四伏,也挺不容易。”
“把你也拉进来了,抱歉。”顾北弦垂眸,注视着她,目光漆黑沉静。
“理智上说,应该放你走。”他抬手把她勾进怀里,抱住,低声道:“可是,我舍不得你。”
“就想把你留在身边。”他低下头,温柔而贪恋地亲吻着她的发丝,声音低沉而沙哑,“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你恨我吗?”
恨倒不至于,苏婳就是觉得累。
来自顾傲霆的压力,山一般大,楚锁锁和周品品上蹿下跳,时不时出来膈应她一下。
顾北弦的性格又阴晴不定。
要么不肯见她,要么拉黑她,要么不辞而别,不接她电话。
不过,危难之际,这些统统都变得不重要了。
她温柔地摸摸他的脸颊,“别说话了,伤口会疼。”
“嗯。”
苏婳把他的头,扶到自己的肩膀上靠着,“你睡一会儿,睡一会儿,就没那么疼了。”
顾北弦缓缓闭上眼睛,面色平静,眉心的细微褶皱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疼。
血肉之躯,怎么可能不疼?
苏婳垂下眼帘,凝视着他低垂的长睫毛,他英挺的鼻梁。
她拿脸颊轻轻抵着他的额角。
手和他的手紧紧握着,一直到医院才松开。
来到医院。
顾北弦被送进急诊科手术室。
苏婳站在外面焦急地等待。
好在没伤到骨头,子弹擦着手臂,划过去了。
半个小时后,缝好针,顾北弦出来了。
过了观察时间,苏婳陪着他,回到病房。
她扶他到床上躺下,倒了杯温水,拿吸管,温柔地喂他吃药。
没多久,护士走进来,帮顾北弦扎针输液。
透明的药水,一滴滴地输进体内。
苏婳注视着顾北弦苍白的脸色,若有所思,“你今年好像不太顺,接二连三地受伤。”
顾北弦唇角噙着一抹调侃的笑,“可不是,你就是我的护身符。你在,我就没事,你一离开,我就受伤。”
“歪理,今天我们明明在一起,你不也受伤了?”
“那是因为你向提我分手了。”
苏婳无奈一笑,“墙都不扶,就服你这张嘴。”
“没办法,我们家婳婳是个小直女,我总得稍微改变一下,否则少不少情趣。”
苏婳不说什么了。
以前他话极少,挺冷淡的一个人。
为了她,性格的确改变了不少。
她盯着他的眼睛,斟酌片刻,说:“我总觉得你有事瞒着我,你前几天说要冷静,到底是在冷静什么?”
顾北弦眉心微不可察地蹙起来。
还能因为什么。
无非就是因为顾谨尧。
可是顾谨尧就是陆尧的事,他又不能说,只能暗自生闷气。
他哪里是生闷气的性子?
偏偏又不好冲苏婳发作。
见顾北弦还是不肯说,苏婳轻轻叹了口气,帮他把药液稍稍调慢一点,“你睡一会儿吧。”
“不许趁我睡着,偷偷溜走。”顾北弦语气微硬,带着点霸道的口吻。
苏婳笑,有点无奈,“知道啦,这么大个人了,怎么比个孩子还黏人。”
听到“孩子”二字。
顾北弦眼神暗下来,“等以后复婚了,我们再生个孩子,生男生女都行。有了孩子,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阴晴不定了。”
戳到心底最痛处,苏婳眼里的笑意渐渐消失。
好半晌,她说:“以后再说吧。”
她站起来,朝病房自带的小厨房走去。
看着她纤细单薄的背影,顾北弦总感觉她的心是飘的,像浮在天空中的风筝,随时都会离他远去。
不,还不如风筝。
风筝至少有根线,牵在人手里,拽一拽,就回来了。
他连根线都没有。
从来都不知道,爱上一个女人,会是这样一种心理,总是担心她会离开自己。
果然,谁先爱上,谁就输了。
外人都以为苏婳配不上他。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她面前,他一直都是输的那一方。
因为顾北弦枪伤要住院,苏婳给范鸿儒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下情况,最近几天要留在医院照顾他。
也就是请几天假的意思。
范鸿儒听完,好脾气地说:“没事,修画本就是个细致活儿,不急于这一时,北弦养伤最重要。”
当晚助理来医院,告诉顾北弦,警察的调查情况。
劫匪是惯犯,经常抢劫当地的华人,抓进去关一段时间就放出来了。
黑人犯罪率极高,出了名的爱暴动,一直是困扰警方的大问题。
人种问题,他们也没有好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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