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陆安然穆川的书名叫《覆流年》,它是一本言情类小说,凭借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陆安然抬起头,茫然四顾。 她停下了脚步,知道陆放就站着她身后。 陆安然轻声道:“二哥,你怎么不问我呢?” 他明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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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然极淡地笑了笑,声音冷冽:“你惯来喜欢踩着别人往上爬,不惜一切代价。
只可惜,这次你可能要尝点苦头了。”
茹儿害怕得双唇发颤,没有一丝血色。
她张口便要出声大喊。
陆安然却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一手紊然不乱地解开她的裙带,扯下她的裙角捏成一团便塞进她的嘴里。
茹儿纵使再中了药,也清醒了两分。
她连忙挥舞着双手去挣扎,可她怎么是陆安然的对手,挣扎两下就弱了去。
陆安然轻易擒着她的双手细腕儿,如前世一般,扯下茹儿头上的发带,便毫不拖泥带水地把她的手绑在了雕花床柱子上。
只不过前世是茹儿来绑她,而今生却是她绑茹儿。
茹儿扭着身挣扎,可她越挣扎,手腕上的发带就会越收紧打成一个死结。
那是前世她用来绑俘虏时所用的手法。
陆安然一边做着这些,一边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大抵就是这样。
你若不害我,我自然不会害你。
可你既然要害我,我能让你活得舒坦?
“你原想让我声名狼藉,我便也让你尝尝人人唾骂、残花败柳的滋味。
“等魏景辰来了,你不是很喜欢他吗,趁着机会难得,你们俩好好过上一夜。
“不然等明天天亮以后,他发现跟他上床的人是你以后,指不定对你有多嫌弃。
你不过是个庶女,他也完全可以把你像扔一只破鞋一样给扔掉。
往后你还想宠冠六宫,只怕是痴人说梦。”
陆安然开始层层脱掉茹儿的衣裙,茹儿死死瞪着陆安然,无声泪流。
脱到最后一层,茹儿已浑身颤抖。
陆安然看了看她,没有温度的手指拭了拭她眼角的泪水,轻声道:“求我么,求我放过你?”
茹儿说不出话,只能含泪向她猛点头。
可惜下一刻,茹儿感觉胸口一凉。
浑身已被陆安然剥个干净,不着一物。
陆安然手指捏着茹儿的下巴,道:“我也曾求过你啊,求你放过我,救救我。
可那时你怎么说的?能得皇上临幸,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
那么今晚,你就好好享受这福分吧。”
说罢,她甩开了茹儿的下巴,拂了拂衣角站直身。
从方才进门之时算起,太监去到正殿那边传话,魏景辰应该快要过来了。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魏景辰一进来如果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人是茹儿,可能不那么有兴致继续下去。
那她不是白忙活一场吗,还平白惹了一身骚。
所以说什么也不能败了魏景辰的兴。
就算要发现他也只能是最后一个发现。
陆安然移步到墙边,把这偏殿里的所有纱灯烛火都吹灭。
顿时偏殿里陷入了一片漆黑。
外面的太监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又想着这个时候皇上应该快到了,他们才不会进去坏了好事。
正这样想时,那林间小道上,便有宫人走在前面掌灯。
走在后面的人挺身阔步、衣袂扶风,一脸冷酷。
魏景辰来了。
陆安然摸清楚了这偏殿,帷幕后面有一扇窗,正好可以让她脱身。
临走前她还不忘对茹儿道:“你会告诉他你不是我么?若要让他知道了,只会认为你苦心积虑只是想把你自己送到他的床上吧,他若是不要你的身子,那你永远都没机会进宫了。
你若让他要了你的身子,好歹你现在也还是个侯府堂小姐,他要给两分薄面的。”
茹儿听到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眼泪横流。
陆安然把她推至如此境地,三言两语道明了厉害关系,本来还在费尽力气挣扎的她,慢慢就安静下来了。
偏殿里透着令人窒息的气息。
魏景辰不在乎偏殿里有没有点灯,在他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借着廊下的光,一眼便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眼下他走到床边,伸手去碰床上的人。
她轻颤了一下。
不过入手却温腻光滑,手感甚好。
魏景辰凉笑一声,手从上抚到下,道:“你那堂妹倒是做得周到,竟将你脱得一丝不剩。”
魏景辰便一件件除去了身上的衣服,压了上去。
茹儿呜呜蹬着腿。
魏景辰才发现她被堵住了嘴。
但他懒得把塞她嘴里的布料取出来,本来他只是来要这个女人身子的,无关风月。
他在女子柔嫩的身体上揉捏,力道甚大。
茹儿害怕至极,魏景辰不松她的口,她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随后便被强行顶开了双腿,在茹儿脑子里疯狂叫嚣着想大喊大叫时,一下子利物刺入,疼得撕心裂肺,好似活生生被撕成两半一般。
她恨死了陆安然!
帷幕被夜风轻轻吹拂着,那魏景辰一心放在了掠夺茹儿身体上,根本没有发现陆安然。
陆安然屏住呼吸,顺利地从窗户翻了出来。
可脑子里紧紧绷着一根弦,一刻都不能放松。
那根弦仿佛一碰就断,立马就能让她崩溃。
她知道自己今晚做的事有多么危险。
只要她稍稍大意,让魏景辰发现了去,那她的结果可想而知。
她不怕痛不怕流血,反正前世已经痛习惯了,流血也流光了。
可她唯独怕一点,就是这一辈子会走上一辈子的老路。
她就像在悬崖边上行走,一失足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陆安然没走多远,她甫一抬头,冷不防看见那夜色中的树底下,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人。
他看着她进偏殿,又看着她从窗户里翻出来。
若是旁人,发现他这么静静地看着,定会被狠吓一跳。
可是陆安然她没有,因为她知道那是谁。
就算他的模样在夜色中不是很清晰,但那身量轮廓,熟悉到她还是能够一眼认出来。
那是她二哥啊。
她瞒不过他,这已经是不止一次让他亲眼看见她使坏了。
上一次是把茹儿按进水里,而这一次是直接把茹儿送到男人的床上!
他应该会觉得,自己是个恶毒的人吧。
陆安然承认,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她忽然间还是感觉,这明明是将要入夏的夜晚,可真冷啊。
陆安然整了整衣,整准备朝树下那抹人影走去。
可她刚走出几步,突然从偏殿转角处就转出来一个太监。
陆安然来不及闪躲,迎面就和他撞个正着。
而这太监不是别人,正正是先前去过徽州传达过魏帝旨意的宫使。
他显然是魏景辰身边信得过的人,而他更加显然在徽州见过陆安然和茹儿,又怎能分不清陆安然和茹儿谁是嫡女谁是庶女?
之前他是亲眼看见陆安然和茹儿一起进去的。
可现在陆安然这个嫡女却在外面,那偏殿里和魏帝正行欢的人……
太监脸上的表情十分震惊诧异,看了看陆安然,又扭头朝偏殿看了看,一时不明白怎么回事。
可这一看他就发现,那扇窗户打开着,顿时他就明白了,陆安然是从窗户逃出来的。
太监当即就调头要回去禀告皇上,陆安然心下一狠,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走掉了。
尽管知道有陆放在不远处看着,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快步追上去,在那太监走回转角之前追上了他,从后面拧住了他的脖子,费力地往后一扳。
“快来……”太监最后发出一声闷叫,就软倒在了陆安然的脚边。
正是这一声闷叫,却引起了偏殿门外看守的年轻一点的太监的注意。
年轻太监怕打扰了里面的魏景辰,就小声小气地询问:“师父,刚刚是你在说话吗?”
陆安然身体贴着墙壁,像一只潜伏暗处的幼狼,等着那太监一步一步走近。
年轻太监将将走过转角,就看见了他师父的尸体。
他张口就想大叫,陆安然当即就上前去掐他的脖子。
身后一阵微凉的风起。
陆安然瞠了瞠眼,看见一只手臂从她的肩膀上方伸来,比她动作快,手上也比她有力,甚至手段比她更利落狠辣,手指一收,顷刻就扭断了太监的脖子。
陆安然身子骨小,没他那么方便,杀起人来的时候有两分狼狈。
所以他以一个高大的保护者的姿态出现在她身后,像一道岿然如山的影子。
夜风吹得树林沙沙沙的。
陆安然身子很冷,眼眶却有些热。
那是一种刚从悬崖边上爬回来的感觉。
陆放往地上捡起那两具尸体,手里不费力气地拉着尸体的衣裳,往前拖着走,低声道:“跟着我。”
陆安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安全感,好似有陆放在,她再没什么好担惊受怕的了,更不用担心该怎么处理这尸体。
若是她自己一个人,轻易挪不动两具男性的尸体,如此很容易被人发现。
现在陆放把尸体带走了,偏殿那边一时半会儿便发现不了。
陆放带着陆安然来到一处湖边,往两具尸体身上绑了石头,沉入湖底。
约摸等尸体浮出水面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回徽州了。
陆安然亦步亦趋地跟在陆放后面,朝宫宴大殿的方向回去。
这时宫宴已接近尾声,太后和魏帝都没在殿上,就剩下朝臣们自娱自乐。
只不过奇怪的是,那些诸侯使臣世子一个都没离去。
他们应当不喜欢这样的宫宴,却也耐着性子坐到最后。
殿上的丝竹声再度传来,陆安然颇觉得不真实。
陆放不着痕迹地牵着她的手,一起回到大殿。
陆安然这才听殿上的某位世子说道:“陆小姐出去了一会儿,陆公子不放心,便出去寻你,好在总算是把陆小姐给带回来了。”
另一位意味深长地说道:“这皇宫里深,陆小姐稍不注意就会迷路的。”
陆安然抬头,有些怔愣地把陆放望着。
他的侧脸轮廓在灯火下显得有几分凌厉。
她大概能想到,这些使臣世子在这百无聊赖的宫宴上坐到最后,可能是因为陆放明言与他们说了他要去寻她。
使臣世子担心出什么事,所以才一直等着。
若是威远侯嫡女因此与皇家结缘,对于他们这些诸侯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而对于陆放和陆安然来说,有这些使臣世子在宫里,兄妹俩若是出了什么事,才不至于孤立无援。
陆安然深吸一口气,知道二哥是在帮她善后。
不管她做了什么事。
他甚至连问也不多问一句。
很快就有人发现,出去的时候陆安然是两个人,可回来的时候却只有她一个,便问:“不是还有一位堂小姐吗?”
不等陆安然开口,陆放便先出声道:“说来还要劳烦诸位一件事,四妹在与三妹游园的时候走丢了,我与三妹找了一阵没找到,想请各位帮忙找一下。”
陆安然本没想过要请这些人去捉奸,但陆放这话显然是这个目的。
前世的时候魏景辰急于和她扯上关系,就算没人捉奸,他也恨不得昭告天下她和他有了关系。
可茹儿的情况不一样。
起码这个时候,茹儿还不是魏景辰一心想要得到的人。
若是没有众人见证,等到明天早上,魏景辰完全可以掩盖下这件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然后继续求娶陆安然。
先前陆安然没有想到这一点,陆放却帮她想到了。
他要让大家亲眼目睹,把茹儿和魏景辰的关系坐实,这样想赖都赖不掉了。
思及此,陆安然眨巴了下眼,泪珠子就掉出了眼眶,道:“茹儿妹妹和我走散了,我到处找都没有找到……”
于是大家就帮衬着出去找找。
这宫宴大殿和那边的偏殿都属于前宫不是后宫,今夜又是太后寿辰,御花园这一片地方都是供人游玩的,因而大家来去也相对自由。
陆安然就带着大家来到林间小道附近,道:“我和妹妹最后是在这里分散开的,我去摘海棠花了,可一回身,妹妹就不见了。”
周遭找了一阵没找到,再顺着这条小道往前走的话,就到了魏帝休息所用的偏殿。
这个时候本来是不应该去打扰的,只不过照常理来说,这个时辰了魏帝不可能在偏殿就寝,他应该是回自己的寝宫里了。
偏殿外面肯定少不了宫人值守,只要上前去问一问可有见到堂小姐的身影便可。
等使臣世子们来到这偏殿附近时,外面没有侍卫把守,只有零星几个太监。
偏殿里漆黑一片。
可那太监看见众人前来,脸上的表情却又惊又骇。
还不等使臣出口询问堂小姐的踪迹,太监就先道:“这里是皇上偏宫,外人不得靠近,还请诸位速速离去。”
平时这偏殿外是有重重宫人侍卫把守的,今夜为避免人多眼杂,魏景辰把多余的人都撤走了,只留下shen边的近侍在此。
然而偏殿内虽是漆黑的,却连续有动静传来。
太监的话语一落,伴随着女子似痛苦中夹杂着快活的声音就断断续续地传进人耳朵里。
在场的除了陆安然,都是男人,岂会不知道里面正发生什么,均是微微色变。
陆安然问道:“那……是不是茹儿妹妹的声音?”
太监还很镇定答道:“皇上与妃嫔娘娘正在里面,诸位还是请速速离去吧。”
陆安然急切道:“妃嫔娘娘不是住在后宫吗,怎么会在这里?那分明是我茹儿妹妹的声音!茹儿在御花园里就不见了,到处找都找不到,里面的人就是她对不对?”
说着陆安然便要冲进去。
众人以为她根本不懂里面正发生着什么。
她一个姑娘,怎么能去撞破那么羞耻难堪之事?
宫人连忙阻止,见事情恐怕兜不住了,便连忙折身到门前,向里面试探道:“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回应他的是女子的娇哦和男人的喘息。
魏景辰的脾气,这些伺候的太监是最明白不过的了。
若是坏了他的好事,他瞬间便能翻脸,把人打入地狱。
太监没有那个胆子冲撞,却硬着头皮又道:“皇上……”
这次换来魏景辰一声粗沉的呵斥:“滚!”
偏殿床上,正交织得如火如荼。
魏景辰没想到,身下这个起初挣扎的女人,后来竟学会了迎合自己。
果然骨子里都是浪荡的。
他正进行到酣畅处,岂能中途打断。
茹儿起初痛到死去活来,宛如铁杵一下下要把她捣成肉泥似的,声声啼泪。
可魏景辰半分也不怜惜,她越是如此,魏景辰就越是征讨她。
反正魏景辰已经彻底得到了她的身体,也不在乎听她叫,反而把塞嘴的布团取了出来,尽情地听着她或痛苦或求饶的声音。
茹儿不想再吃那苦头,索性让自己顺着他的意婉转迎合。
如此一来,就少了两分痛苦,其间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难以形容的快意。
门外的太监不敢再打扰,回头看了看外面站着的一干人,急得满头大汗。
空气都跟凝固了似的,笼罩着诡异的尴尬。
陆安然难免好奇,魏景辰要是知道有这么多人听他跟茹儿的床事,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反应。
后来那声气渐渐平静了下去,魏景辰从茹儿的身上下来,跨过满床凌乱,披衣起身。
床榻上的茹儿如一个破败的布娃娃,连动一动身子都抽声叫疼。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又是眼泪连连。
魏景辰却是没工夫理她,随手系好了衣带便叫门外的太监进来。
太监满心惶恐地推门而入,颤声禀道:“启禀皇上,外面有人来,说是……说是要找陆家堂小姐……不肯离去……”
这殿门一开,魏景辰得以看见了外面站着一群人。
而那个他自以为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娇小女子,此刻正依偎在她那庶兄身旁。
皎洁的月华下,她眼睛湿漉漉,像茫然无措的小白兔一般。
可魏景辰分明看见,那黑亮的眸子里的神情,有一种超脱她这个年纪的波澜不惊。
那才是陆安然!
那这屋子里的又是谁!
对了,听奴才说他们是在找什么堂小姐!
魏景辰登时浑身怒气,低吼咆哮地对太监道:“点灯!”
先前他进来的时候,偏殿里一片漆黑,他还以为是茹儿把陆安然送来以后为避人耳目才灭了灯。
可现在魏景辰才明白过来,真正要避的恐怕是他的耳目!
一开始躺在这殿里的人根本就不是陆安然,而是茹儿,而他竟然被下了套了!
魏景辰看到陆安然那波澜不惊的眼神后,就不确定给他下套的到底是床上的茹儿还是她。
看来,她也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单纯么。
片刻,偏殿里的光就亮了开来,茹儿对上魏景辰阴森可怕的表情,簌簌颤抖。
魏景辰冷笑道:“茹儿,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背着朕李代桃僵。”
茹儿不住摇头哭泣,“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茹儿也是被人陷害的……”
“被人陷害?被谁陷害,是被你那嫡姐姐陷害吗?”魏景辰揪住她的头发,一把拖下了床,朝门口走去,“现在她人就在外面,你敢不敢与她当面对质。”
茹儿晃眼看见外面重重人影,而自己又赤身裸体,哪里敢出去,一边吃痛地在地上蹬腿挣扎,一边哭着捂着自己的身子,“不要!我不要出去!求求皇上,不要这样对茹儿……”
茹儿这一哭喊,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就更加坐实了茹儿与魏帝之间的事。
魏景辰根本没有耐心去解释和周旋,他对茹儿在现阶段也只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而逢场作戏罢了。
事已至此,他只道是茹儿主动勾-引,爬上他的床。
魏景辰行事向来冷酷,只不过到底还留了一丝余地,不愿因此事彻底与威远侯交恶。
他披了一件衣裳裹在茹儿身上,先着人把她送回了驿馆。
毕竟不是件光彩的事,后来外面的人也都各自散了。
陆安然转身离开时,魏景辰在身后,高大的身躯倚着偏殿房门,忽而不明意味地道了一句:“陆小姐与茹儿还真是姐妹情深。”
陆安然头也不回,身子顿了顿,应道:“皇上直呼茹儿妹妹的小名,看来也情义匪浅。”
出了宫门,陆安然从马车旁边经过,没有坐上去,而是形单影只地往前走着。
驾着马车在宫门口这里等待良久的颜护卫看见她走过头了,连忙就想出声叫住她。
陆放平淡道:“你先回驿馆。”
“是。”
颜护卫驾着车从陆安然身边经过,也没再叫她上车。
一直走出了皇城外围,上了冷清的街道。
月光一前一后斜拉着两人的影子,一道稍细,一道稍长。
等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陆放在身后提醒她,“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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