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小说《首富又来虐妻了》,小说《首富又来虐妻了》讲述了主角凌桉萧戟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果子啊文笔精深。值得阅读,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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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
走廊上的风,冷的彻骨。
滴嗒。
滴嗒。
沉重缓慢的脚步声,伴随着不知哪来的水滴声,在这狭窄的过道上,发出突兀的声响。
那个就是开车撞了人之后逃逸的?看起来还很年轻嘛。长得也不错。
可不吗?你刚进来,不知道内情。
那现在这是刑满出狱了?
可能吧,但我估计她出去也没什么好日子过。有人窃窃私语,说这事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忌讳什么。
同伴来了兴趣:哦?怎么说?
被撞的是个孕妇,孩子当场就没了,关键那位孕妇啊是萧家的夫人!
萧家。
萧氏,在这阜城是只手遮天的存在,其势力和实力至今不为外人知晓,高深莫测,如一汪不知多深的幽潭,外人纷纷忌惮,不敢得罪。
阜城供奉一句话:萧字赛过阎。
是个比阎王还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领路的警员在门口站定,面无表情,对着凌桉开口:出去吧。
更冷了。
今年的冬天,好像格外冷。
凌桉握紧了手,松了又紧,被冻得发青的嘴唇看起来可怜极了,颤抖着身体踏出了这道门坎。
她抬起头,站在原地,久久不曾动弹。
视线掠过外边的天,夜幕已经降临,只有几颗星子挂在天际上,像是在对着她眨眼。
又好像是在同她说
恭喜你啊,终于出狱了。
时隔三年,终于再次站在了这囚笼外,成为了个自由人。
恭喜,刑满出狱。阴冷沉凛的男声,带着点哑,传来。
凌桉浑身一僵。
不外乎其他,这道恐怖的男声,像是恶魔的诅咒,刻入了她的骨血里,成为她这三年来的噩梦!
远处,一辆黑色轿车上,开了一扇车窗,露出了男人半边隐藏在阴影里的脸庞。
他一只手轻缓地搭在一侧,五指修长,只有中指指节上的银戒,在月辉下发射着微光。
萧戟。
是萧戟!
凌桉几乎掉头就跑!
抓住她。
随着男人的一声令下,从另外一辆车里迅速下来好几个身材魁梧的保镖,动作狠戾。
半分钟都没有。
咚!
凌桉被几个男人带到了黑色车前,摁跪在地上!
啧。萧戟嗤笑,漫不经心抖了抖指尖,跑什么啊?
他低笑,是标准的烟嗓:怕我?
凌桉浑身颤抖。
控制不住的。
她怕他,当然怕。
三年前的法庭上,是这个男人,猩红着一双眼,双拳握得咯吱作响,恨不得冲上来将她撕碎。
他当年就想要她去死。
让她偿命。
你你要,要做什么?凌桉抖着唇,呼吸发紧。
她的身体抖得像筛糠,被几个保镖摁着时,显得那么的娇小,莫名地引人怜惜。
但男人视而不见。
冷酷如冰。
阴冷的气息压抑感十足,萦绕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萧戟终于哑了声开口:死的是我萧家的继承人啊。
当初拍了片,是个男孩。
萧戟眯起眼,像个讨债的恶鬼:你不得赔我么?
话音落下。
凌桉大惊失色!
她哆嗦着,往常恬静柔和的脸上挂着恐慌,纤细柔弱的身躯似蒲柳般瑟瑟,小声结巴道:可,可是我,我已经坐过牢了,我已经,已经还给你了,我
还?阴冷的声。
男人微侧了脸,五官在月辉之下更显立体,分明是精致的面容,但无端给人压抑的氛围。
萧戟启唇,冷漠且残忍:怎么还?
死的是萧家的子嗣。
怎么能是她坐了三年牢就还得了的?
凌桉瑟瑟发抖,周遭压迫的气息令她忍不住地结巴,几次三番张口,却都无法吐露一句完整的话。
那,那你,你想怎么样?她道。
萧戟微抬下颚。
后头的保镖明白意思,将一份文件丢到地上,摁着她的脑袋,让她得以看清楚上边的字。
一瞬。
凌桉脸色惨白如纸!
她立即摇头,杏眼水雾升起,开始费力挣扎着,想要逃脱这些人的掌控:不,不行
挣扎幅度过大。
啪!
保镖不耐烦了,一巴掌狠狠甩到她的脸上:老实一点!
凌桉被打得耳畔嗡鸣,骤然脱力后,径自摔倒在地!
她身板娇小,哪里是这些五大三粗的保镖的对手,半边脸上红肿异常,嘴唇边上开裂,丝丝鲜血顺着嘴角淌下。
疼得她颤抖地更明显了。
恍惚间。
她好像听见萧戟的轻叹声。
车门打开。
男人一双锃亮的皮鞋映入眼帘,他居高临下,盯着她的目光,似是在瞧着什么肮脏的蝼蚁。
萧家祖训,萧戟慢条斯理,矜贵地,在她面前单膝蹲下,修长的指伸出,一把抓住她的下颚,不打女人。
他的指腹擦过她红肿的脸颊,一点一点,移动,在她淌血的嘴角停顿。
动作温柔。
一块锦帕细细擦过她的唇角,将血迹拭去。
萧戟神色冰冷,无视她此刻抖得不成样子的模样,像在对待自己的爱人,凑过去,薄唇附在她的耳畔。
疼不疼?他关心道。
毫无温度的声。
凌桉只剩下害怕。
他轻言细语,慢慢敲定: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她怀不上了。男人叹息,我不找你找谁啊。
凌桉哆嗦着,性格使然,她根本不敢反抗,双眸眨巴两下,泪水便顺着流下来。
她无声地哭泣着。
萧戟如渊的眼睛里浮现一抹嫌恶,转瞬即逝。
他举起帕子,替她擦着眼泪,声音依旧很冷:别哭,嗯?
凌桉哭得更凶。
眼泪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多。
萧戟耐心不够,他将人狠狠一把丢开!
啊!凌桉倒在地上,手臂擦破了皮。
新的血迹又冒了出来。
起身后,男人细细擦拭着自己的指尖,嫌恶极了,但他出声时,依旧矜贵优雅:给你脸,你就接着。
凌桉,萧戟第一次喊这个名字,别不识抬举。
我,我已经,已经坐过牢,我
凌桉想反抗,可她胆小,在这阴晴不定的男人面前,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做。
她从小就是三好学生,性格温顺,脾气好,平时和人说话都尽量小声,在十八岁之前,凌桉就是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乖巧地像是只家养的猫咪。
萧戟这样的人,如果没有那一次车祸意外,怕是这辈子都和她没有任何交集。
她默默哭着,害怕到极点,道:我不想
今年的冬天是真的冷。
这天的夜晚,比往常更要暗上几分。
男人身影修长,他眯起眼,嘴角上扬:你赔我个继承人,我就放过你。
他的声音冰冷如锥子:你这肚子,借我用用。
凌桉是被逼着签字的。
她的眼泪滴落在文件上,好在保镖擦的及时,这才没有晕染开。
保镖脾气暴躁,见状后,伸出手一把推在凌桉的脑袋上:哭什么哭?真晦气!
猝不及防,凌桉受到冲力,身子一歪,脑袋磕到了地上。
一瞬。
她原本白皙光滑的额头上,出现一小块红肿。
萧戟瞥她一眼。
什么都没说,转身上车。
临走时,男人根本没正眼瞧她,车窗下落一些,露出他的侧脸,他的声如来时那般,阴沉,却又矜贵:记住,你这是在赎罪。
别妄想逃跑,你坐过牢,有案底。
阜城我做主,出了阜城,我也能手眼通天。
他将之前的帕子随意丢在地上,语气冷地不像话,可又给人带来一种他在关怀的错觉:听话,嗯?
凌桉趴在地上,颤抖。
车辆启动,疾驰而过。
轮胎碾在一处水坑,污水毫不留情的,全部都溅到她的身上。
湿透。
凌桉更冷了。
偌大的空间里,好像只剩下她一个人,孤苦无依,弱小地如同一叶千疮百孔的扁舟,稍微一点浪花,都能将她掀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久到她腿脚发麻。
凌桉这才后知后觉,从地上爬起来。
没有的,凌桉喃喃出声,没有孤苦无依。
她还有一个妹妹。
凌桉根据自己的记忆,找到回家的方向,离开了监狱。
三年的时间,阜城变化很大,许多从前的建筑已经被拆了,变成了高楼大厦,一栋连着一栋,高耸入云。
街道上不再是老旧的红绿灯,而是焕然一新的灯牌,闪烁着光芒的霓虹灯十分耀眼,刺地她眼睛都睁不开。
凌桉是有家的。
即便周遭环境变化很大,但她依旧成功找到方向,来到新巷区,盯着那栋熟悉的小阁楼。
家。
凌桉眼圈微红。
正要提步走
啊!死丫头!你吃多了撑的是不是?!让你晒个萝卜头你都能把坛子打碎!我看你是皮痒了欠打!
中年女人暴躁发怒的声音,传入了凌桉耳畔。
凌桉微微惊愕。
她记得清楚,这是她小姨的声音。
哎呀妈,你跟一个智障计较什么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脑子不好使啊。一个年轻的女声搭话。
就是打的少,所以才不长记性!我养头猪都比她这脑瘫好!
紧接着,小阁楼里传来棍子挥舞的劲声,伴随着年轻女孩儿的惨叫声,凄厉极了,传扬开来。
凌桉瞪大双眼。
她快步进门,正好瞧见小姨狠狠抓住凌萌的头发,拽着人便甩到地上,粗大的擀面杖顺着打在女孩的身上,肚子,脊背,毫无章法,一下一下,狠厉又残忍。
不要!
最后一棍即将落到凌萌的脑袋上时,凌桉飞速跑过去,紧紧抱着妹妹的头。
砰!
棍子落到凌桉的背上。
剧痛席卷全身,让凌桉下意识地,眼前一黑。
哦?这谁啊?小姨邹雅萍好奇出声。
一侧吃饭的年轻女孩瞧见了凌桉的正脸,惊叫一声,道:妈!这不是凌桉么?!
凌桉?!你怎么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出不来了呢。邹雅萍脸上闪过一丝嫌弃,语气不善。
凌桉父母早亡,她只有一个小她八岁的妹妹凌萌。
只是,凌萌在三岁的时候不小心撞坏了脑子,从此后行为停留在幼年阶段,在外人看来,就是痴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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