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卿跟顾斯年对视,周围的佣人和管家,就连刚进门的周越,听着她这么一问,脸上都闪过几分惊讶,以前的慕卿卿绝不问这些。
总是巴不得顾斯年不回家,别找她,永远都是一副他出门,她恨不得开香槟庆祝他离开。
慕卿卿一步一步走过去,没有注意到凳子脚,往前磕了一下,整个人摔进顾斯年的怀抱里,被他稳稳的接住。
“卿卿。”顾斯年看见她摔跤那一刻,整个心都要跳出来,她眨了眨眼睛,索性抱住他的脖子,一字一字的问,“为什么不回复我微信啊?”
慕卿卿对上他那担忧的眼神,她根本就顾不上自己刚刚磕到,就是想问出为什么,又怕他说跟其他女人一起。
“别说没看见,我看见你拿手机了。”慕卿卿先把他的借口堵死。
“看见我了?”顾斯年皱了皱眉头,努力回想昨天在哪里被看见,他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不自觉温柔的问,“在哪里看见?”
慕卿卿毫不知觉跳进坑里,“你管我,你就是看见我消息不回。”
她那笃定又不开心的语气,像个小奶猫的爪子,在他心口挠啊挠,实在是让他招架不住,他握着她的手腕。
“昨天出去玩的开心吗?”顾斯年不想承认自己故意不回,她只当他在逃避,为了别的女人,她甩开他的手上,站在波斯名贵地毯上。
指着他的那一刻,周围所有人都替她捏了一把冷汗,还没谁敢这么指着顾斯年说话。
“三哥,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是不是?”慕卿卿不等顾斯年说话,自己已经接受这个答案,“我就知道。”
周越和管家还有佣人,脸上写满问号,他们清楚的知道少爷对慕卿卿有多么的上心,有别的女人绝不可能,他们惊讶的看着慕卿卿。
慕卿卿拒绝跟任何人说话,转身就要上楼,身后的顾斯年反应迅速,一把抓住要走的她,她怎么也甩不掉,干脆就将她打横抱起,往楼上走。
任凭慕卿卿怎么拍打着他的后背,她一口一个放我下来,他都跟没听见一样。
将她扔到大床上,顾斯年双手按住她的手腕,双腿夹着她,动作暧昧又温热,两人的距离靠的很近,她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那水润的眼神看着无辜,她莫名的有些委屈,这狗男人凶什么凶?
“卿卿,先跟我说把话说清楚。”顾斯年柔声的哄着,他将她的手放在心口,她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还能感受到他心脏跳动。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慕卿卿别过脸去,她就是太相信他了。
顾斯年的视线不经意看见床头柜上的盒子,那个品牌的领带打包盒对他来说太熟悉不过,衣帽间里的领带柜子,还有不少是同品牌。
“你口中的别的女人是谁?”顾斯年想到那东西肯定是给季城,听说她昨天还给季城买了轮椅和领带,就为了季城脚伤,真贴心。
“我不知道是谁,但是我看见了。”慕卿卿哪里知道,让她回答这个问题,存心就是为难她。
顾斯年刚想说什么,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拿起来看见是陌生号码来电,松开她,起身走去阳台接听。
慕卿卿看着他连电话都不能当面接,她想走了,拿过手机给慕北发消息,“来接我走,我不想在这了。”
过了一会,顾斯年结束通话,转头时,发现慕卿卿人不在,他心口一慌,满屋子的找人,最后在衣帽间看见她。
她站在行李箱面前,似乎在挑选哪个行李箱,大的装多点,小的装少一点,她的东西好像也不太多,正准备伸出手去拉行李箱。
“慕、卿、卿。”慕卿卿的头顶响起一道男声,她抬起头跟他对上视线,深邃的双眸带着几分随时要爆发的怒气。
“我要离家出走。”慕卿卿咬着下嘴唇,顾斯年被她那拉行李箱的动作,给惊得好几秒都失去了理智。
顾斯年见她一脸委屈,“你为了季城,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吗?”
他低沉的吼道,像是一只要快要爆发怒气的狮子,先发出一声低吼试探,慕卿卿被他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是你有别的女人了!”慕卿卿拒绝污蔑,她愤怒的看着顾斯年,“前几天还说不会不要我,昨天就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还不回我微信。”
“搂搂抱抱?”顾斯年听出来她看见什么,拉着她坐在沙发上,明白她的怒气从哪里来,一口一个指责他有别人。
慕卿卿见他还不承认,“昨天在苏润居,晚上六点二十三分,穿着黑色吊带裙,一头大波浪头发的女人,我都看见了!”
她的眼神发出你休想否认的光波,这把顾斯年给逗笑,他还没想到她竟然亲眼看见,捏着她的手腕。
“为什么不叫我?”顾斯年想到她跟苏晚应该在餐厅用餐,才能看得那么仔细。
慕卿卿赌气的别过脸去,越想越是委屈,他搂着她,拿过手机,在屏幕上面轻点几下,随后把手机递给她,她看着这女人十分眼熟,那是喜德记创始人的曾孙女。
“……”好尴尬啊,慕卿卿从未有过这样的尴尬,她幸好昨天没有冲上去跟人吵架,不过她刚刚炸毛的像个喷火龙。
“是这个别的女人吗?”顾斯年认真的问。
她有些心虚,急忙的跳起身,“三哥,你欺负人。”
顾斯年一把拉住她,将她用力一拉,她重回他的怀里,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封住嘴唇,狠狠的品尝了一番专属她的甜味。
“卿卿,我只有你。”顾斯年耐心的解释道,“昨晚跟喜德记家族的人吃饭,只是她出来餐厅门口接我,到了包厢那走廊脚打滑没站稳。”
“你就是欺负我。”慕卿卿撅了噘嘴,顾斯年捏着她的下巴,“嗯,只想欺负你……”
顾斯年将她扔到床上,亲手一对一的教她什么叫欺负,她所有的抗议声都融化在热吻里,在他的身下软成一摊,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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