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生育!所以让位!
任殷妃逼近穆兰绝:“还是将军想要我出家为尼,将军这才满意!!”
原来任家小姐对穆兰将军用情至深啊!
痴心一片,还被穆兰将军这般诬陷糟蹋。
真是可怜啊!
没有一名女子敢用生育这件事情来说。
“殷妃……”穆兰绝看着眼前瘦弱纤细的女子,他的心被愧疚淹没了。
“我……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罚你,所以……”
任殷妃背对着她,肩膀颤抖,抽泣声不断:“我……呜呜,我只不过在那个时候,才下定决心离开你,呜呜……呜呜,你为何要这般对待我呜呜……穆兰绝你好狠的心。”
“殷妃。”穆兰绝上前一步想要去触碰她,任殷妃躲开:“呜呜,你别碰我,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我不想看到你!!”
穆兰绝愧疚要把他给淹没了。
任殷妃最后好像承受不住悲伤,掩面冲进船舱内,怎么都不愿再出来了。
穆兰绝站在船板上,他望着被棉布遮盖着严实的船舱,“妃儿……我……你……”
就在穆兰绝要离开时候,任殷妃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将军。”重重的鼻音听起来格外可怜。
穆兰绝惊喜回头。
“妃儿你……”
“民女嫁妆还在将军府,还请将军近日归还。”
“好。”
穆兰绝深深看了那纯色棉布一眼,转身离开了。
湖面再次恢复过来。
穆兰绝已经没有心思陪伴在任灵蝶身边,跟新皇告了假,有些失魂落魄离开了。
裴玉溪掀开棉布进入船舱内,就看到任殷妃一杯茶水接着一杯茶水喝着,她还拿出随身带着小铜镜,来回照着。
裴玉溪:“……噗,哈哈,任小姐还真是叫人意外。”
哪有半点悲伤痛苦的样子。
任殷妃很淡定的收了铜镜,她红肿了眼睛看向裴玉溪,“世道总是对女子不公。”
任殷妃:“还是裴公子想要套上奸夫这一名声?”
裴玉溪没有回答她,只是把吃食送了进来。
“裴公子方才吃得还不够多吗?”
叫她来看戏,结果是她演得戏,任殷妃也有几分脾气上来了。
裴玉溪双手托腮,笑盈盈看着她:“生气了?我也不知道会有这般情况发生,你可知,今夜是谁生辰吗?睿亲王。睿亲王相邀蝶儿出来庆生,两人还未相遇,蝶儿出宫时候,新皇跟随,随之穆兰绝相护,大理石少卿也得知消息后,特地赶来。这不是好戏吗?”
“裴公子难道也不是得知消息,特地前来吗?”
裴玉溪歪了歪头:“确实。看戏不能站在一旁傻傻看,有时候旁人推波助澜,添砖加瓦,也甚是美妙。”
换句话来说,就是瞎起哄。
吃瓜就吃瓜,还要起哄。
真是没有半点吃瓜品德。
将军府,穆兰绝下朝回来,他心情烦躁,练了武出了一身汗,想着年关将至,他也有好些日子未去见那患有痴傻的母亲了。
以前有任殷妃在府邸,她都能把卫氏照顾极好,卫氏见到他也不曾记住他,他也觉得待着无趣,久而久之,穆兰绝就很少去看望卫氏了。
穆兰绝从未想到他会见到这样的卫氏,他没有惊动任何人,踏入卫氏居住的院落。
偌大的院落空荡荡着,看不到一名仆人。
穆兰绝皱起眉头,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脚步加快几分,推开卫氏正屋的门,阴暗的房间温度比室外还要冷上几分,扑面就是一股尿腥味,穆兰绝差点没有忍住,直接吐了出来。
他的愤怒到达了极点!
他一间接着一间找过去,就在一间屋内,穆兰绝找到围在暖炉前玩牌仆人们。
门被突然打开,有人怒道:“谁啊!不知道外面有多冷,快把门关……”话还没有说完,那人整个人就被穆兰绝狠狠掐住脖子!
等到穆兰绝找到卫氏时候,他直接跪了下来。
一直陪伴在卫氏身边的嬷嬷,正在抱着卫氏,神智已经不清了。
穆兰绝抱起卫氏,他听到卫氏迷糊之间呼唤声:“妃儿……妃儿……妃儿是你吗?”
穆兰绝浑身僵直住了。
“妃儿,我饿……妃儿……娘,冷。”
“妃儿,妃儿……”
管家再次唤了回来,就发现整个将军府清冷不少,他找到穆兰绝是在主院,穆兰绝站在床边,大夫正在给卫氏看病。,
“将军。”
管家轻声唤了一句,穆兰绝猩红着眼转身,一脚就把管家踹飞出去。
管家直接倒在地上,吐了不少的血,也尿了一裤子。
他从未看到发这样大的脾气的将军。
穆兰绝走到他面前直接踩着他的胸口:“为什么不跟老夫人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你不知道!为什么本将军不知道!!”
管家觉得自己冤枉死了,本来年关就忙碌,将军把什么事情都给他了。
他忙得脚不沾地,哪里会去关心老夫人的事情,以前这些事情都是夫人打点好。
很快给卫氏老嬷嬷治疗的大夫过来通知穆兰绝,那老嬷嬷醒了。
穆兰绝:“本将军不想再看到那些人!”
“是,是!”哪怕此刻管家疼得要死,为了自己这条狗命,他还是得爬起来继续工作。
穆兰绝走进,老嬷嬷恨不得一巴掌打向穆兰绝,她忍了好久,眼泪都掉了下来:“将军,您怎么能这样对待老夫人!!”
穆兰绝低着头任由老嬷嬷骂他。
是他失职,是他疏忽!
是他不孝!
老嬷嬷骂够了,看他也是一脸悔意,心彻底软了,:“将军你跟夫人是怎么一回事?”
和离了。
这三个字穆兰绝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听奴婢一句话,夫人极好,你千万不能迷了心窍,做出什么对不起夫人的事情,这段时间夫人没有过来,是否因为与你争吵回娘家了?”
老嬷嬷并不知道,穆兰绝早就跟任殷妃和离了。
就是因为任殷妃和穆兰绝和离了,那些偷懒的奴才,勤勤恳恳做了几日之后,发现根本就没有人过来看望老夫人。
也就起了一些心思。
起初还是小偷懒,后面发现这些偷懒,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渐渐就开始变本加厉。
穆兰绝哑着声音询问道:“殷妃她,对母亲极好?”
老嬷嬷听到他这样问,奇怪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再说不然呢。
“将军老奴人老了,也不知道能够陪你多久,老夫人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能够陪伴在将军身边是夫人,夫妻吵架,女子面薄,将军要多体谅!老奴还记得,老夫人刚刚患上痴傻那一年,情绪变化很大,老奴都受了老夫人不少打骂,也就夫人不嫌弃,日日夜夜受着老夫人,忍着恶味,伺候着老夫人梳洗。也亏了夫人的安抚,老夫人这才稳定许多。”
老嬷嬷说到这里,也有些动容:“若是将军不能好好对待夫人,那些狗奴才自然看形式做事,也就不把夫人的命令当一回事,将军忙于公务,不常来看望老夫人,这才有今日这一遭!”
老嬷嬷说到激动之处,她忍不住握住穆兰绝的手:“将军,老夫人离不开夫人!您就把夫人请回来吧!”
穆兰绝:“……”回不来了。
她回不来了,不是他想要请就能请得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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