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而且就在刚刚,虞夕也想通了。她不会主动招惹女主,就不会被男主针对,玉叶也就不会像原著那样被冠以恶毒女配身边恶毒爪牙的名声,被驱逐出侯府,下场凄惨。她要好好享受生活,带着玉叶吃香喝辣!不过金枝嘛……她不想留,也不敢留。原著中女配之所以会与女主一杠到底,有自身的原因,但更多的便是拜金枝的撺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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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夕这么一犹豫,倒让玉叶误以为自己被嫌弃了。
不过这丫头是个倔的,见虞夕这里说不通,立刻去求老夫人,‘嘭嘭嘭’把头磕得直响。
“老夫人,求您让奴婢和小姐一起回家吧!奴婢和小姐从小一起长大,一日未曾分开,一想到今后轻易见不到小姐,奴婢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而且小姐虽说是回到亲生父母身边,但到了新环境难免不适应,奴婢别的本事没有,陪小姐说说话解解闷总是可以的。”
“老夫人慈悲,求您成全奴婢吧!”
玉叶在这一刻,仿佛把人生前十几年积攒的智商全都用了出来,一番话说得感人肺腑,至情至理。
然而她身旁的金枝却气血上涌,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
她也是从小和小姐一起长大的,甚至在小姐身边比玉叶还要得脸。
如今玉叶来了这么一出,她若是不跟着哭一哭表明心迹,岂不是显得她爱慕虚荣?
可她不想离开侯府啊!
一个穷酸商户家能有什么前途?
但金枝心里抱怨归抱怨,身体比脑子反应快,立刻做出了最佳选择,挨着玉叶身边跪了下去,硬生生挤出了几滴眼泪,“求老夫人成全!”
金枝一边磕头一边默默盘算着,先跟着小姐出府也没什么,小姐总会回侯府看望老夫人,她有得是机会找借口重新回来。
但若任由玉叶发挥,赚足忠心护住的好名声,她即便留在侯府,以后也难有出头之日。
“好,好啊!”老夫人见两个丫鬟如此忠心,欣慰得连连赞叹,“我定远侯府的丫鬟,果然有情有义!”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夕丫头性格好,平日对丫鬟爱护有加的缘故。”
“既然如此,老身就准了此事,邢嬷嬷,稍后记得将两个丫头的卖身契一并给夕丫头带走。”
“多谢老夫人成全!”玉叶和金枝异口同声,再次叩拜。
只不过一个真心实意,一个满口苦涩罢了。
“多谢祖母厚爱。”虞夕真心实意的感谢老夫人对她的关怀维护,穿越至今难得的红了眼圈,对老夫人的称呼也换回了回来。
而且就在刚刚,虞夕也想通了。
她不会主动招惹女主,就不会被男主针对,玉叶也就不会像原著那样被冠以恶毒女配身边恶毒爪牙的名声,被驱逐出侯府,下场凄惨。
她要好好享受生活,带着玉叶吃香喝辣!
不过金枝嘛……她不想留,也不敢留。
原著中女配之所以会与女主一杠到底,有自身的原因,但更多的便是拜金枝的撺掇。
丫鬟的地位往往与主子的地位息息相关,金枝曾经是侯府嫡小姐身边得脸的大丫鬟,无法接受主子突然变成身份尴尬的假千金。
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没少给女配出谋划策,陷害女主。
最后又见女配实在烂泥扶不上墙,偷偷投靠了女主。
虽然金枝这种吃里扒外的人,女主不可能重用,但女配最后落得凄惨下场,少不了金枝的添油加醋。
所以,还是让金枝留在侯府,在翻身农奴做姨娘的理想上奋发图强吧!
因此,虞夕在谢过老夫人后,立刻又是话锋一转。
“不过祖母还请容阿夕说两句,阿夕回家后是去孝敬父母的,不是摆小姐的谱去了,两个丫鬟太多了,一个就够了。”
“听说家里是开饭馆的,不如就带玉叶这个吃货回去吧,金枝平日里为了保持好身材吃得很少,带她回去害她变胖,阿夕可不想做了恶人。”
一边说着,虞夕还一边捏了捏玉叶的小肉脸,并顺势拉住玉叶,不动声色的阻止了她一激动就爱磕头的毛病。
再磕头都要破了,为这么一点小事儿破相,太不值得了!
玉叶刚刚那番话,把积攒多年的智商用光了,眼下只虞着嘿嘿傻笑。
“小姐您选了奴婢?您竟然选了奴婢!天啊,奴婢没有在做梦吧?”
“恩,你就是在做梦。”虞夕故意逗她,“所以要掐自己一把试试看吗?”
“不不不!”玉叶连连摇头,“如果真的是梦,奴婢宁愿永远都醒不过来。”
主仆二人有爱的互动,把厅内众人全都逗笑了,气氛重回轻松愉快。
一旁的金枝也是劫后余生般大大松了口气。
如此一来,她既得了忠心的名声,还不必离府,老夫人又这般看中虞夕,作为虞夕的前大丫鬟,老夫人定会给她指个好去处!
不过做戏还要做全套,金枝佯作失望的感叹道:“玉叶,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小姐的衣食住行就全要靠你操劳了。”
“虽然你不够聪明,但办事还算牢靠,把小姐交给你,我是放心的。我也会争取早日吃胖,同小姐和你团聚。”
“哇!金枝姐姐你为了小姐居然愿意吃胖,我都替小姐感动,呜呜呜……”玉叶当真信了金枝的漂亮话,哭得泣不成声。
“我一定会好好服侍小姐的,也会等金枝姐姐团聚,到时候我们一起吃好吃的!”
虞夕也耐着性子和金枝说了几句,毕竟老话讲得好,宁可得罪君子也勿得罪小人,因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小人捅上一刀。
她们主仆好聚好散,临了了谁也别给谁找不痛快。
而虞子溪那仿佛能够看穿一切的清冷目光,在虞夕、玉叶和金枝脸上扫了扫,不由得挑了挑眉。
她这个妹妹,在看人方面似乎很有一套呢……
虞夕那边简单聊了几句,就带着玉叶回曾经居住的青梧院收拾东西去了。
老定远侯于先帝当年夺嫡中立有大功,赏赐的宅子相当阔气。
虞夕在丫鬟的带领下,穿过九曲游廊,默默感叹着两侧的假山流水、雕梁画栋,以及古代建筑师们的精妙构思与鬼斧神工。
走了约莫一刻钟还多,一行人终于来到了青梧院。
作为定远侯曾经唯一且最宠爱的女儿,青梧院在府上众多院落的建筑规格上无疑是排得上号的,以至于虞夕这个初来乍到的现代灵魂,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
而且作为女配,原著作者并没有花费大量笔墨描写她的住处,以至于虞夕想要收拾行李也无从入手。
好在她上辈子也算是白领阶层,关键时刻最不缺的就是保持镇定和随机应变的能力。
“玉叶,给我找几件回家后能穿的衣服,还有样式普通不僭越身份的饰品。”
虞夕默默唾弃了一下自己刚穿来没多久,就学会了资本主义使唤人那一套。
但也就是唾弃了几秒钟,虞夕还没有圣母到在古代社会和丫鬟讲人权,要和丫鬟做平起平坐的好姐妹。
她可不想被当作异类关押起来,也怕把玉叶小丫头吓哭。
“小姐放心,包在奴婢身上。”玉叶不知虞夕心中所想,理所当然的被使唤着。
只见玉叶那略显圆润的背影飞快走进一类似衣帽间的房间,手脚麻利且准确无误的找了好几套符合虞夕要求的襦裙。
不过玉叶却皱着小脸,对自己的劳动成果并不太满意的样子。
“小姐莫怪,能拿回家的只有这几套了,小姐平日做衣服的料子都是侯府特供的,可惜商户女不得随意穿戴,只能舍弃了。”
“不过小姐也不用担心没有衣服穿,奴婢不会让小姐回家后捡别人的旧衣穿戴,奴婢手可巧了,奴婢亲自给小姐做,保管小姐离了侯府也能月月有新衣……”
玉叶一张不太伶俐的小嘴絮叨着,手上收拾东西的速度却是不减。
如今已经入了秋,天气即将转凉,所以玉叶多找了几套秋冬御寒的衣服,春夏的衣服只各拿了一套,反正暂时也穿不上,明年现做也来得及。
玉叶还心思细腻的找了几套换洗的里衣,女孩子常用的肚兜、月事带等等,许多实用的小东西都没放过。
望着玉叶忙碌的身影,虞夕只觉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初来古代,她的生活技能基本为零,幸好有玉叶这个全能小助手!
玉叶很快为虞夕收拾出了一个大包袱,也为自己收拾了一个小包袱。
随后玉叶又塞给虞夕一个小木盒道:“小姐,这里是头饰、配饰一类的贵重物品。”
“奴婢拿的东西多,怕不小心遗漏掉,所以还得劳烦小姐亲自保管。”
“小姐检查一下,看看里面有什么不妥当的,或者不喜欢的,咱们就不带走了。”
虞夕暗道她是穿书的,没有继承原身的记忆,哪里懂那么多啊……
不过为了护住小马甲,她也不能露怯不是?
虞夕打开匣子,扫了一眼其中配饰,觉着无论玉质玉色还是镶金鎏银的都较为普通,没有什么是普通老百姓不能佩戴得,这便点了点头。
“恩,没什么问题,咱们走吧。”
不过虞夕刚要合上盖子,又似乎觉着不大对,里面一枚玉佩上好像有个原著作者重点提及的鱼形花纹。
“可是有何不妥当的?”玉叶见状,也下意识探了小脑袋过来。
但虞夕仔细一看,鱼形花纹在这个世界似乎很流行,并不是只有一块玉佩有类似的纹路。
虞夕觉得肯定是她想多了,轻笑着摇了摇头,将匣子锁好,对目露疑惑的玉叶道:“没事,走了!”
玉叶不是个心思敏感的姑娘,认为主子说没事那就是没事,“恩,小姐先请。”
虞夕记性不错,很快按照来时的路回到了前厅。
恰好这时,老夫人和侯夫人让下人们准备的礼物也就绪了。
“祖母、夫人,阿夕这便与兄长回家去了,如今天气渐渐转凉,千万要保重身体才是。”
虞夕再次端正的行了个礼,可转身欲走时,周氏却不肯松手了,拉着虞夕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话。
偏偏周氏是个性格拧巴的,想关心养女,却又担心亲生女儿吃醋,简单的几句关心话被她说得磕磕巴巴,无比尴尬。
虞夕对于周氏的感官也越发复杂,以前只觉得这是个作者为女主开挂一样的人生,故意塑造出来的亲妈助攻,是个干巴巴的文字形象。
可现在看来,这个平面人物俨然活了过来,她有自己独有的性格,耳根子软也好、爱女如命也好,无论好坏,都是她的特质,是人性复杂的体现。
她会因为原著中养女的一次次不懂事,而越发心寒;也会因为现在养女选择离开而牵肠挂肚,将‘远香近臭’这个词儿表现得淋漓尽致。
虞夕一向遇强则强,从不委曲求全让自己受气,却最是对周氏这样的人没办法,只好轻言软语的安慰着周氏。
不过该走的总是要走的,当侯府小厮回禀说礼品已经悉数装上马车,随时可以出发后,周氏便知道人留不住了,虞夕也狠心抽了手。
而这个时候,许久没刷存在感的古雪澜又突然开口了。
“娘亲别难过,夕妹妹又不是不回来了,下个月我们的生辰就要到了,届时大可以将夕妹妹接来府里一起过。”
“祖母、母亲是长辈,不方便出门相送,澜儿便亲自送送夕妹妹吧!”
古雪澜将自己大方得体的人设贯彻到底,再次得到了老夫人的赞扬,“澜儿说得在理,不愧是我们侯府的血脉。”
“澜儿你真是太贴心了,娘亲为有你这么好的女儿感到骄傲!”周氏也被古雪澜的几句漂亮话忽悠了,满眼都是对亲生女儿的亏欠愧疚。
虞夕却是微微挑了挑眉,古雪澜不过是想找个机会单独同她说话而已。
果然,在离开老夫人等人的视线后,古雪澜故意放慢脚步,与走在前方的虞子溪拉开距离,偏头面对虞夕时,脸上温柔的笑意瞬间荡然无存。
“夕妹妹,我近日读书的时候看到一个成语——欲擒故纵,左思右想也无法领悟其中深意。”
“久闻夕妹妹熟读经史,不知道可否为姐姐解惑呢?”
古雪澜问出这话时,一双眸子如黝黑的深潭般,直勾勾的盯着虞夕,仿佛要透过她的皮囊看穿灵魂。
虞夕不闪不避的回望着,非但不害怕,甚至有些想笑。
不愧是作者亲妈手下的女主,这般阴戾不好驾驭的神色放在她脸上,竟也美得惊心动魄。
还有,欲擒故纵?这是在试探她,还是在警告她?
“嗤……”虞夕不由得嗤笑一声,清悦的嗓音如秋风扫过落叶,裹挟着满满的讽刺。
古雪澜登时脸色一变,音色也冷厉起来,“你笑什么?!”
“不装了?”虞夕没有被古雪澜的问题牵着鼻子走,反而似笑非笑的反问了一句。
古雪澜冷艳高贵的脸色一僵,不等她为自己挽尊,虞夕已先一步开了口。
“不必解释,解释就是掩饰,都是聪明人,大家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
虞夕收起了嘴角的戏谑玩笑,正色道:“我说的话你可能不信,但临走之前,我还是要把话说清楚。”
“你我身份错位十几年,今日终得归位,在我看来这是理所应当的,我没有对你的出现有任何不满。”
“我对老夫人、夫人亲近,是因为她们曾是我最亲的亲人,临别之际我不可能让她们寒心。”
“至于你担心的那些,纯属思虑过重,日后如非必要,我不会再回侯府。”
“唔……”古雪澜冷艳的眉眼微微上挑,“夕妹妹不愧是被侯府教养长大的女孩儿,这份儿心性果然难得。”
一听这阴阳怪气儿的调调,虞夕就知道古雪澜果然是不信的。
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再客气。
她是不想重蹈炮灰女配的覆辙,但不代表她要做女主的舔狗,丢掉生而为人的尊严。
她虞夕不主动挑事,却也不会怕事!
因此,虞夕嘴角复又恢复了那抹戏谑的笑意。
“是啊,人刚出生时就像一张白纸,后天的教养真的很重要呢!”
“我劝你放聪明些,我没招惹你你也不要惹我,我这人不好惹。”
“而且你以为我为什么走得这么痛快?你以为侯门贵女的身份只要吃吃喝喝享清福就行了吗?深宅大院里的门道儿多了去了!”
“你要看清楚一点,我如今已经成了普通商户女,对你而言完全是两个阶层的人,你要花心思对付的另有其人!”
“我言尽于此,你自己琢磨吧,告辞。”
说完,虞夕就毫不留恋的拉着听傻了的玉叶大步离开。
其实虞夕也不是完全无脑的和女主撕破脸,那毕竟是女主,是书中开了挂般的存在。
虞夕现在的地位、身份,完全没办法同人家抗衡。
但该表明的态度又不能不表明,所以说到后面,虞夕又利用话术,将古雪澜的怒火转移了。
虞夕相信以古雪澜的脑子应该能够明白,她目前最主要的攻克对象,应该是诸如三房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以及如何迅速在帝都贵女圈子站稳脚跟。
古雪澜有了别的事做,注意力就不会过多的放在她身上。
等到古雪澜做完了这些,虞夕相信她在古代应该也已经发展起了自己的事业,有了自保的能力!
不过虞夕对未来信心满满,玉叶却是惶惶不安。
“小……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啊?刚刚真千金为什么会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
之前在老夫人面前时,真千金不是还挺温柔大方的么?
为什么突然像是换了个人?
虞夕含笑挑眉,“瞧瞧,咱们玉叶并不笨嘛,这不就挺会察言观色的?”
“没有什么为什么,事实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我们谈崩了,还结仇了。”
“所以玉叶,从今往后你要学着长大了,要懂得看人脸色,听人说话的语气,来辨别别人真正的意图,免得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虞夕欣赏玉叶的单纯善良,但太单纯的人往往都不会有好下场,她要慢慢调教玉叶,并非让她学会害人,但至少要学会保护自己,遇事多分析。
玉叶毕竟本质单纯,不可能一下子就犹如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的高手,智商飙升一百八。
但是她已经很努力在消化刚刚的所见所闻了,小圆脸绷得紧紧的。
“小姐放心,奴婢晓得了,奴婢一定多多努力,不拖小姐后腿,以后再见到真千金,绝不会傻乎乎把小姐卖了!”
“真是个好姑凉!”虞夕捏了捏玉叶的小脸蛋儿,二人一路嬉闹着出了府。
邢嬷嬷让人准备了两辆马车,一辆装礼品,一辆坐人。
坐人那辆是大马车,内部空间十分宽敞,足够虞子溪、虞夕、邢嬷嬷和玉叶四人同乘。
书中的大胤朝是个架空朝代,对男女大防的要求并不过分严苛,所以这样兄妹同乘是很正常的。
虞子溪和邢嬷嬷已先一步落座,虞夕与玉叶随后而至。
虞子溪虽然话不多,但能在官场混得如鱼得水的人,情商都不低,声如习习春风般与刚相认没多久的虞夕聊着天。
时不时还向邢嬷嬷与玉叶打听一下妹妹的小习惯和童年趣事,颇有做哥哥的样子。
车夫扬起马鞭,马车稳稳的行驶在帝都富人区特有的青石板路上,发出‘哒哒’的清脆响声。
而之前被虞夕直接忽视的古雪澜,则是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心态才重新回归平静。
“你说得对,如今你我身份归位,侯门贵女与商户女简直是云泥之别,你若安分守己,本小姐倒是可以放你一马!”
古雪澜朝早已看不见虞夕身影那条路上睨了一眼,不屑的甩了甩袖子,这才重新调整好表情回正厅。
刚走到正厅门口,就见在她面前慈和温柔的祖母,端正的坐在黄花梨雕花太师椅上,一脸威严的下达着指令。
“将这两个婆子押下去,关进柴房饿上三天,然后赶到庄子上做苦工。”
“我定远侯府绝不留这种心大、嘴碎、搬弄是非之徒,其余人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否则老身在一日,这种歪风邪气就要杜绝一日!”
老夫人一番严厉敲打,让正厅内外的丫鬟婆子都安静如鸡,一个个敬畏有加,越发不敢怠慢。
而见到宝贝孙女归来,老夫人立刻又变成了可亲可爱的慈祥长辈。
“澜儿回来啦,快到祖母身边来坐!”
“虽然祠堂未开,宗谱未改,但澜儿既然回来了,侯府嫡女的待遇就不能少。”
“澜儿你瞧,这屋子里的都是祖母的人,本分可靠,你初来乍到未免被某些奸滑的下人欺负了去,瞧着哪几个顺眼,就选去你身边伺候着吧。”
古雪澜顺着老夫人的手,一一扫过院子里一干人等。
一干丫鬟仆妇,莫不是低首垂眸,乖巧行礼。
古雪澜琢磨着老夫人先拿两个不老实的嬷嬷杀鸡儆猴,让众人警醒,接着又夸这些人本分可靠,这一收一放之间,无形之中树立了威信,还笼络了人心。
虽然古雪澜不太愿意承认,但虞夕的话的确是对的,这侯门大院的生活,委实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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