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今天给朋友们带来的小说《石榴花上》,主要描述了《凌澈阿媛》之间的故事,书中主要讲述了:前朝不能占到便宜,大臣们又把目光放在了凌澈的后宫上。凌澈今年二十了,还没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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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男主的后妈。我来到时,我的「丈夫」正拿着皮带狠狠地抽打着蜷在地上的少年,已经把人打得皮开肉绽,却尤嫌不够,还想吐出嘴里的烟头来烫他的背脊。
我想把男人拉开,却被用力地甩到沙发上,男人暴躁地吼我:「一会再收拾你。」
我不能干等着被收拾,一把泪一把涕地敲开了隔壁领居的门,领居那家人日日听着这边鬼哭狼嚎的声音,早就觉得厌烦,见我求助,就帮我报了警。
男人被警察带走的时候,狞笑着对我说:「你完蛋了。」
我心有余悸,直至看到他被带上警车,冰凉的浑身才稍稍回温了一些。
我在拾起地上的酒瓶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一团肉。
那是我的「儿子」,也就是继子,还缩在地上起不了身。
他叫李喻,本书的男主。
人设很美强惨。
但他现在才十五岁,美是美的,只是不强,还很惨。
李庆那个混蛋爹,酗酒赌博打儿子打老婆这些恶习全占,李喻的亲妈就是被他逼得从楼上跳下去的。
在书里,「我」这个后妈和李庆在棋牌桌上认识的,跟了李庆后,虽然不跟着他一起打儿子,但李喻在受虐时,她始终袖手旁观。
然而后来还是被李庆失手打死了。
我想把李喻拉起来,却不知道从何下手,这孩子的身上,到处是伤痕,「李喻,你能站起来吗?我带你去医院。」
「滚啊!」李喻突然抽出被他压在身下的一个啤酒罐,躁烈地把它砸到我的脚边,酒水四溅。
我心里攒着气,忽然觉得不管也罢,索性站起来,跨过一地的啤酒罐,大步地走向门口。
凭什么穿过来就要管这些破事?白白给人当后妈最后还要被打死。
我现在就走,有多远走多远,小命重要。
我穿过狭窄阴暗的楼梯,走出大门。
刚走了三四步,我不自觉地停了停,抬头往楼上看过去。
李喻就站在阳台上,他呆呆地看着我。
精致漂亮的脸庞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渗着血迹。
他再怎么看我也不可能管他的。
干嘛要自寻麻烦上身。
我是他的谁啊。
两分钟之后——
「把衣服脱了,给你抹药。」我指使李喻。
李喻坐在床上,低着头不说话,也不肯动。
「别扭捏了,你再拖下去这些伤口都得烂掉。」
我找不到李庆藏起来的钱,没法子去医院,只能把家里能捣腾出来的药都捣出来了。
李喻开口讲了他的第二句话:「装什么装,你能嫁给他,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对,我不是好人,我报警是吃饱了撑的,我帮你上药也是我不识好歹。」
李喻沉默了一会,终于上手把洗得发白的T给脱了。
看到他上身的时候,我心里抽了抽。
鞭打的痕迹,被烟头烫的痕迹,统统彰显无疑,触目惊心。
我不禁怀疑,如果他不是男主,会不会是根本没办法活下来的。
李喻抬头看我,神色阴郁,僵硬地问:「你哭什么?」
「你自己照镜子看看是个什么样,我被吓到了还不能哭一哭吗?」
李喻不屑地嗤了一声:「假模假样。」
「得了,你别在这死鸭子嘴硬。」
李喻还是个犟鸭子。
明明疼得冷汗连串地掉,却紧咬着牙关不肯痛吟一声,抓着床头柜的手都快要用力得变形。
我叹了口气。
这时电话响了,我去接,接起的那一刻,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警局那边说,拘留七天。
我木木地放下电话,有气无力地对李喻说:「他七天之后就会出来。」
李喻怔愣地看着我,脸色煞白。
他突然从床上跳下来,猫着身伏进床底里,出来的时候手上捏着一堆零散的钱,有一百块有十块也有一块的,不管不顾地把它们塞到我手里,歇斯底里地吼:「走啊,去客运站找张票,再不走你跟我妈一个下场!」
我腾出手来拖他:「一起走。」
李喻甩开了我的手,他在这一瞬间染上了很重的戾气,他一字一字地说:「我不走,我要带他一起下地狱。」
「你是要宰了他,还是要在宰他的时候被他把刀夺过来,然后把你给捅了?」我问他。
李喻冷笑:「你也要我忍忍就过去了是吗?你知道我妈怎么死的吗?所有人都劝她忍忍,等孩子大了就好了,结果我是大了,但我没妈了。」
我盯着李喻一会,攥紧钱,强行把他拽出家门。
我在路上抓住人就问小诊所在哪里,那人给我指之后,暼了一眼李喻,随口说了一句:「他爸这是又打孩子了?」
很司空见惯的语气。
李喻那只被我钳住的手颤了颤。
连诊所的医生都和路人是一样的反应。
我解释道:「没办法,姓李的一喝酒就上头,上头了就打人,我也拦不住。」
「想个办法,把孩子给别人带吧。」医生说道。
他在给李喻上药的时候,一直在皱眉头,还连连叹气。
最后没有收钱。
回到屋子时,我翻箱倒柜,连阳台上面晾的衣服都拿下来一件一件地搜,总算弄了些现金出来。
我对李喻说:「现在是暑假,我带你去外头躲两个月,等学校开学,你住学校里头别出来了。」
李喻周身的气息立刻变得警惕起来,他神情孤疑:「你为什么要管我?」
「他打死你,下一个打死的就是我了。」
「你不是没到三十吗?离了再找啊,两条腿两个眼睛一个嘴巴的男人满街都是,你去天桥底弄一个回来都不会有比李庆更烂的了。」
我苦笑道:「怎么离啊?没到民政局我的坟头草就长起来了。」
李喻没有再讽刺我,他垂下头好久,低低地说:「你不是要带我躲吗?躲吧。」
去客运站的路,是李喻带着我走的,他很熟悉,应该是演练过很多次。
我们随便定了个地方,然后急急忙忙地上车,明知李庆还有七天才能出来,却无时无刻不在警备地窥探四周。
廉价小宾馆是便宜,但住多两天也就不便宜了,试探到这里缺人手之后,我哀求老板娘让我当个打杂工。
老板娘见我是从外地来的,犹豫着不肯答应。
一直在我身后的李喻终于出声,他耷拉着头,气息孱弱地说:「妈,没事,咱走吧,去客运站里面睡睡又是一晚。」
他叫我什么?
这是……在干什么?
老板娘惊讶地说:「你这么年轻就有个这么大的儿子,这是初中就生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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