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百年宗门玄仁堂掌门主角为宁宛赫连墨川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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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百年宗门玄仁堂掌门》讲述的宁宛赫连墨川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百年宗门玄仁堂掌门》简介:…

免费试读

残月如血,乌云遮夜。

赫连轩一脚踹开房门,床上的女子一身火红的嫁衣,遮不住玲珑娇媚的曲线。

恍惚间露出一张白净细腻的小脸上,而脸左侧眉心至嘴角有一个半巴掌大的褐色胎记。

硬生生的将女子倾城的脸颊变得丑陋可怖。

呵,贱人这是你自找的!

他一把撕开女子的上衣,捏住她的纤腰,胡乱的往她脖颈处亲去。

宁宛猛地睁开眼,自己真的穿越了?

不知道是谁放出灵山有千年至宝一说,她兴冲冲的为夺宝上山。

半路随手拔了一颗土豆补充能量,结果直接食物中毒,一命呜呼。

谁能想到,玄仁堂掌门人死的这么窝囊。

察觉到喉间的刺痛,她想也不想抬脚朝身上的人踹去。

正沉迷温柔乡的赫连轩毫不防备的被人一踹,一屁股撞在桌子上。

喜烛跌落下来,蜡烛油浇了他一脸,火苗烧着他的头发。

温文儒雅的王爷像只跳脚的蚂蚱狼狈的蹦跶。

赫连轩低吼一声,满目怒色。

傻子,你找死!

宁宛揉揉眉心,这才将当下的一切梳理清楚,她没死成,借尸还魂到了同名同姓的宁宛身上。

要说这原身宁宛,可真就是个实打实的软柿子。

爹不疼,娘早死。

而这数十年的悲剧都是源于她脸上的胎记,所以从小便被万人唾弃。

年幼的时候,对赫连轩一见钟情,为了他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

宁宛好歹也是宁国公府的女儿,宁国公乃是开国功臣。

即便这个女儿再不受宠无颜,也不知道是多少人想攀的高枝。

宁宛大雨里求了一天一夜,才嫁给赫连轩做了妾室,谁料,新婚第一天被人下毒而亡。

是谁?居然还想着要一个新婚妾室的命?

宁宛眉心微皱,她刚要站起身,眼前突然传来一阵疾风。

她连忙闪身躲开。

赫连轩一掌劈开她的衣角,讥讽道。

你个贱人给我下药,现在装什么欲绝欢迎,真是恬不知耻!

宁宛一脚踢向他的下腹三寸之处,赫连轩没防备被她踢了个正着,两眼血红。

本王要杀了你!

亏他还看这傻子身材不错,还想给她个妾室名分!

宁宛揉揉耳尖,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一脸狼狈的人。

原主可真是眼神不好,一颗心吊死在这个白斩鸡身上,她一脚踩住男人的大腿。

抓起旁边的蜡烛,将滚烫的烛油倾覆在他的大腿上。

赫连轩顿时惨叫连连。

哎呀,王爷,小点声,不然我这个傻子蜡烛油就要滴错位置了。说着,她举着蜡烛的小手就要向上。

住手!

赫连轩看着那张平日里只觉得恶心的脸,不知为何,他竟觉得有几分妩媚。

他把一切归结于体内中的药物,满脸怒气。

把东西放下,不然本王今夜就休了你!。

话落,他有十成的把握,这傻子一定会对他百依百顺。

天下谁不知这傻子痴心于他。

宁宛想起他往日仗着原主的喜爱,对原主所做的百般折磨与羞辱,她冷笑一声,扔开蜡烛。

直接扯下头上的簪子,一簪扎在赫连轩的大腿上,

赫连轩惨叫一声,未等他反应过来,宁宛小手一抬,直接隔着衣物,朝他双腿间就是一扎。

原本中了药的赫连轩两眼一翻,因为痛楚显些昏死过去。

看着地上狰狞的人,宁宛嫌弃的挪开眼,她移着刀背轻轻的拍打着男人的命根子。

赫连轩,真可惜。闻香楼那天你没能成功杀了我。

地上痛苦挣扎的赫连轩一僵,心头弥漫上不好的预感。

这个傻子,怎么记得那件事难道她一直在装傻!

宁宛厌恶的抓起他的手,一把扯破他的亵裤。

赫连轩又痛又愤,一时间竟被压制的挣脱不开,宁宛踩中他背后的穴道。

赫连轩浑身仿佛碎裂开来,他看见那个该死的女人,抓起他的手。

一把沾上地上的血迹,在那雪白的裤衩上一笔一笔落下。

我赫连轩身残虚弱,下体不举,为人下贱风流,朝秦暮楚,配不上宁宛,自请下堂和宁宛断去婚约,再无瓜葛!

自古以来只有下堂妇,赫连轩天之骄子何从受过此等侮辱!

他几乎咬碎牙齿,挣扎着就要一掌挥来,宁宛抓着他的头发,毫不留情的将人一头锤在地面。

本就中药受伤的赫连轩顿时晕死过去,宁宛厌恶的在他腰间探了探。

摸出象征赫连轩的玉佩,沾着他的血印在那裤衩上。

做好一切,她收拾好自己的嫁妆,就拎着那裤衩想去挂在王府大门上。

以后天高海阔岂不任她飞!宁宛正路过荷花池,突然感觉到一股疾风袭来。

她躲闪不及。

细腰上传来一股力道,猛地将她拉入水中,一具滚烫的身体瞬间倾覆上来。

男人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反扣在后,一手捏紧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来。

冰冷的水池中二人亲密无间,渐渐的,那滚烫的手带着翻动的水流强势的移向她胸间的丰满。

舌尖更是顶开她的唇齿,缠绵悱恻。

登徒子!

被人紧紧锁在怀里,身后靠着冰冷的石壁。宁宛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她又急又恨,用力咬了下去。

男人吃痛,神智恢复片刻清明。只是那手却慢慢移向她的颈间。

刹那间,杀意毕露,该杀人的明明应该是她!

偏偏这男人又强的令人发指,宁宛毫不怀疑,自己若是流露出半分杀意,恐怕马上就会一命呜呼。

她手上一顶,落在男人的腹中,那人身子一僵,果然轻咳一声。

丹田翻滚的热意似乎降下去不少,眼见他似乎又要靠近,宁宛连忙开口。

滚开!

男人猛地捏紧她的脖子,宁宛瞬间呼吸不畅。

不想死就闭嘴。

他带着她往水下一压,黑夜下,水雾中,只能看清两人纠缠的发梢。

娘娘,这荷花倒是开的分外的好,您瞧瞧!

岸上传来渐渐逼近的脚步声,皇后看了眼有些波澜的水面,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这荷花确实开的不错,陛下想来也喜欢,找几个人下水取来。

宁宛心中警铃大作,若是让人瞧见此刻的自己,怕是以后都难洗刷清白。

察觉到环抱住自己的男子似乎要抛下自己游开,水下的宁宛猛地扯紧他的腰带,双腿牢牢地盘上去。

她一动别按觉得双腿间似乎碰触到了什么灼热的东西,随着她的动作,那东西居然越发热情高涨。

男人想也不想的一掌朝她天灵盖袭来,宁宛眼疾手快的压住他的脖子,又亲了上去。

柔软的胸腹压住他的胸膛,暧昧至极,同时手上继续往他腹部几个穴道一顶。

他体内的药物瞬间消散几分,宁宛攀着他的身子,唇紧紧的贴着他的交换气息,小手在他背上落下字迹。

带我,或一起死。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嘲讽,下一刻宁宛被一掌裹着内力捏住后颈拉开。

一瞬间血气翻涌,她因为痛楚被呛了几大口水,余光瞥见岸上已经有人下水。

宁宛心头满是郁气,难道自己又要窝囊的丧命在此?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意,正欲举起手朝男人致命穴道袭去,腰间一股力道收拢。

她只觉眼前一花,便如水中游龙,片刻之后便游到了一处无人的岸边。

男子将她扔在旁边的大石上,宁宛咳出几大口水,抬起眸看见月色下男子瘦弱的身影。

那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苍白脸上褐色的胎记,半晌,冷笑一声,运起轻功,直接就飞走了。

宁宛防备的心瞬间落下。

她四周一探,果然嫁妆和那下堂书不见了,她暗骂了几声晦气,跌跌撞撞的离开。

不远处,一道黑影落下。

主子,查清楚了,是平凤郡主下的药,平凤郡主三日前曾出入太子东宫。

远处明暗的烛火,映出男人嗜血的目光,他看着脚边布绸包裹的细软。

正是宁宛的嫁妆和那封下堂书,世人都说这宁家嫡女痴傻成性。

想起刚刚给自己解药的人明亮的眼睛,宁国公府宁宛

他眼中杀意稍退。

越来越有意思了,那就让她多活几日吧,把这下堂书挂在城门,派人守着,三日后才可取下。

是。

与此同时,宁宛方一踏进自己的院子,就听见趾高气扬的指示声。

这些,还有这些,全部都搬到本小姐院子中去。

宁雪瑶看着琳琅满目的珠宝,眼底闪过几分嫉妒,这个丑八怪若不是占着嫡女的名头,

哪配得上用这么金贵的东西,不过现在,这些都是她的了。

我看谁敢搬?宁宛冷喝一声,屋里顿时安静下来。

她顺着原主的记忆想起来。

这人是宁国公的三小姐,宁雪瑶,过去没少欺负原主。

宁雪瑶一愣,转而讥讽的笑开。

哟,瞧瞧,这不是三王府上的小妾吗?怎么大婚夜自己跑回来了,看来你这丑八怪的脸,王爷果然连一刻都看不下去了吗?

宁宛看着房间乱做一团的物品。让我看看是谁要搬?

是三小姐,三小姐!

那些丫鬟连忙哭喊着跪下来求饶,月色下,宁宛笑眯眯的举着染血的马鞭回头。

哦,是你啊?

宁雪瑶小脸煞白,这傻子今日在三王府受什么刺激了!居然敢反抗!

我这不是担心你在王府吃穿不习惯,打算让人给你搬过去嘛。你还欺辱我的丫鬟,等我和父亲禀报了,你看父亲怎么收拾你!

宁宛看着她佯装镇定的模样,马鞭指向那个捂着脸哀嚎的老嬷嬷。

你说。

老嬷嬷不敢言语,眼看那马鞭又要落下来,她立马开口。

是三小姐想把大小姐院子的珠宝都占为己有!所以才命奴婢们来搬的!

老东西,胡说八道什么!宁雪瑶气急,抬脚就要踹去。

宁宛一鞭落在她的脚背。

她顿时惨叫一声,几乎瘫倒在地,老嬷嬷连忙跪爬过来。

大小姐饶命,奴婢以后什么都听您的。求您饶了奴婢一命!

其他丫鬟连忙跟着求饶,宁宛掀开眼皮望向她们。

有多听话?

老嬷嬷是个人精,立马开口。

今夜是三小姐来大小姐院中偷拿东西,大小姐宅心仁厚劝阻,却被三小姐拿马鞭袭击,结果不小心伤了自己。

你们敢,我定要你们不得好死!宁雪瑶慌了,就抓起旁边的瓷片朝老嬷嬷扔去。

老嬷嬷躲开后,又一脚踹向宁雪瑶,宁雪瑶落在瓷片中,哀嚎一声,昏死过去。

她刚想邀功,却被一鞭抽在膝盖上,整个人跪倒在地上。

国公府不养背主的东西,你竟然敢打伤三妹妹,来啊,把她关起来。

老嬷嬷看着她嘲讽的目光,彻底瘫软在地,宁雪瑶被其他有眼力见的拖出院子。

宁宛坐在收拾好的铜镜旁仔细打量原身这张脸,这脸与她原来的样子有七八分相似。

就是这胎记

怎么与寻常的胎记不同,就像是皮肤表面的宁宛睁大眼仔细瞧了瞧。

这确实像是胎毒,她转而探向自己的脉象。

目光渐渐变得震惊,究竟是谁连一个婴儿都不放过!

想起原主因为这块疤收的屈辱,宁宛捏紧双手。

这些仇,她一定会让那些人加倍承受!在此之前,她得想办法弄到药箱。

她刚想着,突然腹部一股灼热的气息传上来。

难道是毒发了?宁宛一惊。

正要坐下调息,谁料肚子越来越痛。渐渐地痛楚往上移,就像有什么要破口而出。

宁宛疼的冷汗淋漓,她扯开衣服,透过铜镜竟隐约看到一朵粉色的梅花在锁骨上慢慢形成。

这是什么?宁宛一咬牙抓起旁边的剪刀向那梅花探去。

血液慢慢的浸注梅花,她正欲用力,突然一卷纱布和金疮药凭空出现在手上。

那上面居然还有个玄字。

这是玄仁堂的东西?宁宛大喜,她连忙止住血,仔细打量那朵梅花。

烛火下,梅花带着几分难以形容的美艳,她试着将手放上去。

心念一动,竟好像置身于一个小药庐,药庐旁放着许多瓶瓶罐罐。

每当宁宛想要看清什么,它居然就出现在自己的手边。

药庐往外似乎也有一片天地,只是像隔了一层朦胧的雾一样。

怎么都出不去,难道还不是时候?

宁宛有些遗憾的收回意识,等天边有些泛白的时候,才惊喜的从药庐中的那些宝贝抽出身来。

她洗漱完换上轻便的衣衫,便听见院子外炸开了锅。

真的吗?是三王爷亲手所书吗?

那哪里有假,城门外挂着呢,玉佩为印。

听闻三王爷让人把那挂在城墙上,三日后才取下呢。

没想到啊,三王爷竟然真的不举?

宁宛手一顿,想起昨夜黑夜下男人滚烫的呼吸。

是他做的?

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三王爷新婚当日便自请下堂。

和宁国公府嫡女解除婚约,更是因为下身不举连夜召见了数十个太医。

到今天早上才见太医一边摇头一边出来,宁宛被人请到正厅时。

正瞧见原主那便宜老爹在大发雷霆。

孽女,给我跪下!宁国公面黑如漆,他怎么养出这么个混账东西。

宁宛嗤笑道。

国公爷好大的威风,那怎么我过去显些被饿死的时候,我夜里差点被冻死的时候,我生病连药都没得吃的时候,怎么不见威风的国公爷。

宁国公一僵,不自然的移开目光:这国公府何曾亏过你半分!

宁宛冷笑一声,若不是昨日大婚,国公府为了撑场面。

院子里哪可能有那些金银珠宝,便是嫁妆也仅仅一包袱就可容纳。

背地里多少人阴奉阳违,原主能活到昨日都是命大。

有没有亏过,你心里没点数吗?

宁国公抓起一旁盛着滚烫茶水的茶杯就扔过去:放肆,你怎么学的礼法,目无长辈!

宁宛哪是这年过半百老将军的对手,她堪堪移过要害,看那茶杯向肩膀处砸来。

叮一阵玉器的撞击声响起。

茶杯在半空中被撞落在地,那枚玉扳指在坠地的一刹那,如流星般向后归去。

宁宛回过头,背光而来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金边玄衣男子。

他修长的手指将扳指带好,定定的抬眸看来,剑眉薄唇,一双漆黑的眼眸如粹着万年寒冰。

周身的气度嗜杀冰冷,第一眼此人深不可测。

宁宛防备的侧过身,第二眼意识到这男人是真的帅,只可惜不良于行。

宁国公看着碎裂的瓷盏仿佛是自己的脸,他尴尬的笑了一声。

殿下今日怎么来了?都怪孽女无礼,老臣这就让她跪去祠堂反省。

能让宁国公如此阿谀奉承尊称为殿下的,想来只有那位了,当今皇上唯一的胞弟-赫连墨川。

传闻三岁通百书,七岁入朝拜相,九岁便烈马护疆,若不是后来断了腿,此生再站不起来,这天下还不一定是谁的。

赫连墨川扫了眼面前的女人,比起昨夜那一身嫁衣,今天似乎要顺眼不少。

无妨,本王来是看看沈侍郎。

宁国公正欲开口,就看见门外有下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老爷,不好了,沈公子吐血昏迷了!

什么!

宁国公拔腿就要过去,他瞪了眼宁宛《来人,把大小姐拖进祠堂,好好反省!

宁宛想起来,这沈侍郎沈珩是原主的表哥,也是国公府唯一对原主好的人。

前些日子染了恶疾,一病不起,宁宛连忙跟上去,却被数十个下人拦住去路。

该死!救人可片刻耽误不得。宁宛奋力挣扎,却被那些人扣住手腕,硬生生的往后院拖去。

她连忙挣扎,想到什么冲旁边大喊:殿下!姜黄虽性温,有活血行气之效,但绝不可多加食用!

轮椅上的男人停下,语气莫测:你调查本王?

宁宛丝毫不惧的抬首。

臣女只是从王爷的身上闻出,除了姜黄还有很多温性药物,想必王爷每月十五便腿疾难眠吧,若是王爷信我的话,我有八成的把握可以治好王爷。

赫连墨川冷笑一声:上次这么说的还是岐山晁太医,现在他坟头草已经有你这么高了。

宁宛打了个寒颤,目光落在他的双腿:不试一试,王爷又怎么知道呢。

若是不信,王爷可先拿沈侍郎给我练手。

宁宛猛地睁大眼,她的耳坠被击的粉碎,下一刻身旁那数十个下人瞬间倒地。

赫连墨川牢牢地盯着她:本王最讨厌心怀阴阳之人。

宁宛在那目光下生生的冒出一层冷汗,她连忙朝表哥的院子跑去。

是不是空有其表,王爷待会儿就知道了。

赫连墨川看着她的背影,目露所思,沈侍郎的院中,不断有下人将一盆盆血水换出来。

宁国公面上满是焦急,这沈珩可是宁国公府一大助力。

温太医摇摇头:国公爷,沈侍郎呼吸已灭,节哀。

宁国公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珩儿去了?

温太医叹息一声,身边突然窜进去一个粉色人影。

他正欲说话,就见那女子上前摸了摸沈侍郎的颈间,又翻了翻他的眼皮,竟直接将沈侍郎翻了过去。

孽女!宁国公怒不可遏,抬手就要朝她打去。

宁国公。

那冰冷的声音让宁国公猛地冷静下来,他连忙开口:殿下放心,老臣这就把那孽女带出来。

不必。赫连墨川被推至门口,眸色沉沉。

让本王瞧瞧。

瞧什么?瞧他这孽女多大逆不道,对死者不敬,好在明日早朝上参他宁国公府一本吗?宁国公此刻血气上涌。只恨没能一开始就掐死这个孽女。

宁宛将沈珩翻过来后,挨个敲打他背后穴位,察觉到身下原本僵硬的人肌肉慢慢松弛下来,连忙将人翻过身。

捏住他的鼻子,深吸一口气向他唇间渡去,咔

宁国公听见身旁的殿下轮椅把手裂开的声音,下一刻传来男人带着几分怒气和讥笑的声音。

好啊,原来宁大小姐是这样救人的啊。

宁宛身为医者,行医时无男女之分,自然不觉得人工呼吸有什么问题。

渡了几口后,沈珩指尖微动,一双桃花眼,像含了万千星辰,他诧异的顿住,耳尖通红。

表表妹

表妹怎可受委屈对他做如此之事,宁宛一喜,连忙轻轻敲打他胸口。

表哥,将那股郁气逼出来。

沈珩顺着她的力道,二人发丝相绕,生出几分天作之合的错觉。

屋外的赫连墨川眉眼微沉:温太医,去看看。

温太医听见摄政王阴恻恻的声音立即进去查看,片刻后不可置信的开口。

起死回生,宁大小姐真是妙手回春啊。

宁宛看着这庸医,心里难免有些火气:温太医可曾听过假死?人消虽如灯灭,但五感之中听觉却是最后消散。温太医日后判定生死时,还请替卧榻之人深思。

温太医心甘情愿的俯首一拜,愧疚不已。

宁国公冷喝一声,想起刚才的一切,挥手就要拍来:孽女,你真是不知廉耻。

宁宛闪身躲开,冷笑道:渡气是医家常用手法之一,国公爷心脏,别把眼睛也弄脏了。

宁国公气的脸庞通红:你何曾学过医术,在这招摇撞骗。

宁宛毫不示弱的回怼。

国公爷十几年来只见过我几次,又怎知我这些年没学过医术?

宁国公一僵,竟说不出话来。

赫连墨川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跟上。

宁宛识趣的跟在他身后,屋内的宁国公看着二人的背影,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湿透。

两人刚踏进房间,房门瞬间紧闭,宁宛坦然自若。

还请王爷脱下裤子。

刹那间,屋内温度顿时下降。

杀意蠢蠢欲动,宁宛陪笑道:外裤即可。

轮椅上的男人冷冷的凝视着她,宁宛眨眨眼,小手不怕死的探上他的腰带。

王爷怎么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怎么,裤子下面还藏了什么大宝贝?

一道疾风擦耳而过,宁宛连忙低头躲避,偏偏脚下无力,一脸栽进了他的双腿之间,她察觉到那是什么。

连忙动了动,结果发簪抵到男人的大腿根部,小脸又被弹了回去。

女子香甜温软的呼吸,落在尴尬之地,赫连墨川一愣,额角隐有青筋跳动。

一时之间暧昧与杀气并行,同时垂在旁边软弱无骨的小手紧握成拳。

咚的一拳落在他的膝盖上,清脆的声音瞬时响彻整个房间。

找死!

赫连墨川脸一寒,直接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起。

宁宛觉得昨夜的窒息感仿佛瞬间涌了上来,她费力的伸出手往下指了指。

男人顺着她的视线。

竟看见他的小腿不受控制的动了一下,他原本漆黑的眸子快速划过一道什么。

等宁宛再想追溯,就被人一把扔在地上,头上传来男人讽刺的声音。

宁大小姐每次的医术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

宁宛堂堂玄仁堂掌门,也还是第一次和男人那玩意儿近距离接触。

她烦躁的呸了两声。

就瞧见顶上人越来越黑的脸色,风雨欲来。

宁宛笑眯眯的岔开话题:王爷这腿经脉未废,有救有救。

哦?男人的目光落在她殷红的小脸。

那褐色的疤痕像是白瓷上的落泥,却盖不住肌底的夺目,他视线下移到她的腿上。

依本王看,你这腿是不需要了,反正没什么用处。

宁宛一双眼睁的大大的,夸张道。

那怎么行,没了这腿,怎么给王爷上刀山下火海。

赫连墨川望着她,那目光就像孤狼打量笼中的兔子。

扔下去即可。

宁宛一向聪慧,她见好就收,小手试探性的隔着外裤附抚上赫连墨川的小腿,见腿的主人没有踢开,方才凝神感受。

这腿疾想来有些年月,好在身体的主人内力深厚,勤于锻炼,因此小腿的萎缩程度相对较轻。

她小手往上,落于膝盖处,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左侧的膝窝比右侧深。

难道当年赫连墨川受的是剜骨之刑!她神思凝重,用上玄仁堂的独门手法。

用力揉.动膝盖旁边的穴道,渐渐的赫连墨川觉得膝盖处仿佛有轻轻地刺扎动着。

不疼,却又细密如针,他俯身一把扣住女人的手腕,眸中满是打量与审视。

你是谁?

国公府从小痴傻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比太医院的医术更进一筹?

宁宛娇媚的笑开,连同那胎记似乎都变得分外夺目:我自然是天上派下来救王爷的仙女。

与此同时。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沉稳却急促的声音:王爷,前院急报,沈侍郎断气了。

屋内寂静片刻,赫连墨川看着面前震惊的女人嗤笑一声。

呵,谋杀朝中正二品大臣,仙女还是想想接下来是五马分尸还是剔骨之刑吧。

沈侍郎明明已经清醒,却在用了几口粥之后突然口吐鲜血,浑身抽痛。

不多时两眼翻白,没了气息,

宁宛急匆匆的赶来时。温太医正在检测碗中的食物,见宁宛来,他下意识的把碗分过去。

两人对视一眼,无毒。

宁宛一把推开正欲破口大骂的宁国公,沈珩面色发青,身上满是细汗,旁边有被收拾过得呕吐残印。

她手下移,心跳几乎没有,很可能是心肌梗死的征兆。

所有人都出去。

古代没有手术室,很多条件都受限,她只能尽量创造一个无菌的环境。

你又想干什么荒唐事!宁国公抬手就要来拽她。

宁宛冷冷的盯着他:若是想让沈珩一命呜呼,你大可继续胡搅蛮缠。

宁国公手一顿,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嫡女有股过人的气势。

宁宛看向周围的人,再一次发现这里不像21世纪。

在这个朝代,背景和势力有多么重要,她把目光放在赫连墨川身上。

还请殿下让所有人出去,人命关天。

沈侍郎都已经西去了,哪里来的人命,赫连墨川看了眼已经出现死态的沈珩。

亵渎朝廷命官之躯,按律当发配。

宁宛目光灼灼:王爷放心,若是救不回他,我宁宛甘愿一同陪葬!

赫连墨川停顿片刻,指尖轻扣片刻,几个黑衣卫从天而降。

把所有人请出去,她要什么给她什么。

众人被灰头土脸的赶了出去,赫连墨川留在了屏风外。

宁宛装模做样的翻着温太医的药箱,心念一动,锁骨间的梅花一烫,一个手术刀就凭空出现在手中。

她扯下一块干净的布条捂住口鼻,给所有用品消完毒,一刀干净利落的划在沈珩的心口。

屏风外的人身形微动,终是一言不发,宁宛此刻已经完全投入到手术中。

像这种急性心梗,需要尽早恢复心肌供血,屋内严肃凛冽,屋外却炸开了锅。

宁国公闻着里面的血腥气,脸色越发铁青。

门外传来几声哀嚎,宁雪瑶扶着沈珩之母沈夫人赶来了。

沈夫人看着紧闭的房门,连连哭嚎,却被几个黑衣人挡在门外。

她畏惧摄政王殿下一时间不敢动弹,宁雪瑶恨得咬牙切齿。

昨夜她丢进颜面,父亲居然不惩戒那个傻子。

还让她和摄政王殿下共处一室!她压下满腔的嫉妒,在沈夫人耳边低语。

姨母,大姐姐平日就痴傻,她难道想玷污表哥的遗体?

沈夫人闻言心神不宁,待看到进进出出的血水盆时更是方寸大乱。

连忙跪下来哀嚎,一时间屋外喧哗吵闹。

约莫一个时辰后,宁宛看着身下人渐渐平稳的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

收拾好一切,她替沈珩掩好被子,就看见屏风外的人此刻正坐在身后不远处,那目光中有考究,似乎还有淡淡的钦佩。

能起死回生,岂不相当于延年益寿,不管是于上位者还是普通人。

得此人,犹如凤助。

宁宛擦干头上的汗水,听着外面的吵闹声,把握十足的开口。

王爷,我们来做笔交易如何?

赫连墨川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我可尽全力医好王爷的腿,在这期间王爷也要做我的靠山,保我万事无忧。

屋外的黑衣人刀光测测。

本王只喜欢顺手的兵器。

言下之意,他最讨厌受制于人。

宁宛移开身子,床上的沈珩,唇间的黑紫已渐渐消散。

宁宛毫不示弱。

若是王爷只想要兵器,天下多的是,而我的医术,可就只此一人。

剑拔弩张,一时间气氛无比紧张。

宁宛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人,她在赌,赌现在的自己对他而言必不可缺。

她想要替原主好好报复过去那些人,周围多的是有权有势的人,在实力充足之前,她得先抱个金大腿才行。

这个男人是她最好的助力,却也不是她的唯一,赫连墨川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

许久后,他点点头,只是眼底深不可测。

若是不为我所用,无论是兵器还是人,本王同样会想尽办法折断。

宁宛眉眼弯弯:那殿下,我们合作愉快。

很快,被打开的房门急冲冲的涌进几个人,沈夫人更是扬手就要打来。

你个毒妇!对我珩儿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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