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夫人福气旺聂隐娘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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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罗锦书闻轻舟的书名叫《首辅夫人福气旺》,小说《首辅夫人福气旺》作者为聂隐娘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免费试读

要是早知道你这女人脏心烂肺,害我孙子,我买谁也不会买你

一阵不堪入耳的谩骂声中,罗锦书恍然醒来,膝盖传来针刺一样的痛,密密麻麻地传遍全身。

在她弄清楚状况前,身旁忽然又传来一道男声,低沉悦耳,无比严肃。

你这毒妇!若你再敢伤害闻砚,我一定送你去见官。

闻砚?

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这不是罗锦书昨晚看的那部小说,《首辅已过万重山》里男主的便宜儿子吗?

毒妇,你可听见了!

这话也耳熟,好似是男主说给他那恶毒原配听的。

等等闻砚?毒妇?

这两个词如一道惊雷,直接锤得罗锦书天塌地陷。

熟悉的台词,熟悉的名字,所以她这是穿书了?

可那个与她同名同姓,却致力于虐待孩子的罗锦书最后的下场,是死后扔在乱葬岗,被野狗分尸啊!

罗锦书盯着混合草秆砌成的墙角震惊得无以复加,抬眸望去,一个面容清癯,眼神阴鸷的男人落入眼帘。

她打了个激灵,试探地叫了一句:轻舟?

嗯?闻轻舟停下脚步,浓密睫毛遮挡下,眼底是满满的厌恶之色。

罗锦书心下一颤,躲开男人的目光。

这回她毫不怀疑,自己真的穿了!

没什么。罗锦书慌忙站直了身子,视线越过男人,落在床上那个瘦瘦小小的身体上,这就是闻砚?

我,我来给砚儿上药吧!

住手!察觉到她的意图,闻轻舟清瘦的身形挡在面前,语气带着嘲弄与冷冽,毒妇,你又想做什么?这里没你的事,还不赶快做饭。往日忍你敬你,但今日之事,稍后定与你清算!

见他这般维护闻砚,罗锦书心底有同情一闪而过。

若闻砚真是他的孩子倒也罢了,可闻砚的存在,却是闻轻舟最大的耻辱。

那是他的未婚妻和他的长兄私通生下来的孩子。

偏偏闻砚出生没多久,突发饥荒,亲娘嫌弃闻家太穷,跑路了,亲爹死了,倒是老太太邹氏把他疼得像眼珠子似的,逼闻轻舟认他当儿子,而闻轻舟也果真把他当成亲儿子对待。

即便日后闻轻舟成了权倾朝野的首辅,也没忘记报当年闻砚被虐待之仇,让罗锦书不得好死。

眼下灾年,易子而食典妻卖女的人家多的是,罗锦书便是离开闻家,出去也活不成,但若是留下来

还不出来,装什么死呢!你要是再敢让我大孙子饿着,我死也拉着你们一起!

西头房里邹氏的叫骂打断了罗锦书的怜悯,也叫她清楚自己现在的地位。

她不禁垂眸叹气,还是先怜悯一下自己吧,走也走不掉,留下来也没有好日子过,真是穿越前没翻黄历,倒霉催的。

意识到闻轻舟鄙夷的视线还在自己身上,罗锦书立马转身出去,我这就去。

既然逃不掉,目下她就得想办法讨好讨好家里的几个祖宗,小祖宗晕着,大祖宗气着,老祖宗骂着,一眼望去,前路渺茫。

出了门,堂屋外面是破泥烂瓦做的厨房,厨房只有一口大锅灶,灶台和烟囱之间有个放热水的小井罐。

罗锦书对这样的大锅灶并不陌生,童年时她帮姥姥做饭用的便是这样的锅灶。

于陌生世界得到的头一份熟悉,让她升起些许安心。

生火,热锅,用丝瓜瓤把锅刷了一遍,罗锦书正准备大展拳脚才想起闻家的穷,穷途陌路的穷。

家里仅剩的小半袋米还锁在他们东头房的柜子里原主怕他们三人偷吃,还特意用小锁锁起来了。

真正的原主性子彪悍,仗着闻轻舟还要靠她传宗接代,不敢对她动手,压根没把闻轻舟放在眼中,唯一怕的也就是那邹氏了。

可罗锦书不同,罗锦书不怕邹氏,她害怕这个沉默不语却极有主意的男人。

想到这儿,罗锦书找到自己衣服袖袋里的钥匙,顶着闻轻舟的嫌弃的目光,硬着头皮取小半碗暗黄的黍米出来,把锁取下放在一旁,端着碗做饭去。

黍米虽粘稠,但量太少,这点做出来不够四人吃的,罗锦书见菜篮子里还有一颗蔫了吧唧的塌塌菜,巧思一转,把菜切吧切吧扔进锅里,放点盐,煮成一锅粥。

就这也已经是闻家的最后一颗菜,还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锅底大火熬粥,黍米菜粥在旺盛火势的催化下咕嘟咕嘟直冒泡,菜粥咸香四溢,米香味盈满整个厨房,飘向小院。

灾害年头日子难过,闻家顿顿清汤寡水,黍米煮出来的粥都能当镜子照,更别说煮出香味来了。

因而闻到这味道,西头房的谩骂声停了下来,头发花白的邹氏顶着满脸能夹死苍蝇的褶子走出来,和儿子一起走去厨房。

听见脚步声,罗锦书赶紧从暖和的灶台下起身,拿起锅铲划拉两下,粥香弥漫,勾人馋虫。

邹氏的肚子没出息地咕噜一声,罗锦书心里一喜,抓胃这招果然有用!

她欣喜万分地盛粥摆上桌,抬头却发现闻轻舟站在门口的阴影中,望向她神色阴冷,晦暗不明,似乎在看一个陌生人。

罗锦书吓得哆嗦连连,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暗暗给自己加油鼓劲。

看来,巴结闻轻舟的计划是对的,至少得给自己留个衣冠冢吧!

我来给锦娘送菜,你为啥不让我进?你们家穷成这样,老子肯送菜给你吃就不错了!

罗锦书拿着丝瓜瓤一边刷锅,一边思索家里没菜吃,得出去找吃的时,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那小蹄子再不济,也是老娘的儿媳妇,用得着你刘根宝整天献殷勤吗?东西要留就留,人给我滚!

这泼辣蛮横不讲理的妇女一听就是邹氏。

上家黑锅下家背,上家自由我悲催。罗锦书撇嘴,放下丝瓜瓤,慢吞吞挪了出去。

书里提过,刘家和闻家本来也算和睦,刘家女儿刘桂香和闻家老大早前订了婚约,结果婚没成,闻老大却睡了弟弟的未婚妻,还弄出了个孩子。

这种丑事自然不能外传,于是在刘家看来,就是闻家背德背理,无故退婚在先,慢慢也就交恶了。

直到罗锦书的出现,成了闻刘两家另一个矛盾点罗锦书盘亮条顺,在这小湾村美成了一朵花,刘家长子刘根宝丢了魂似的,非要得到罗锦书不可,可惜最后惨死于闻轻舟手中。

好在现下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刘根宝只处于献殷勤的阶段,罗锦书还来得及掐灭这该死的小萌芽。

我呸!锦娘在你这儿多受磋磨,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闻大娘,就算锦娘是你买来的,你也不能把她当骡子使。闻轻舟那孬种护不住女人,还不让别人来护了?

罗锦书闻言愕然,抬头撞入一双笑盈盈的含情桃花眼,青年模样周正,面对邹氏的威风在罗锦书面前化为惊艳,锦娘

当着我的面就敢勾人,看我打不死你!邹氏气急败坏,抬起拐杖就打在罗锦书的身上。

不过拐杖并未落下,而是被刘根宝紧紧握住。

见罗锦书望向自己,刘根宝露出大白牙笑道:锦娘,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谢谢你。罗锦书声音轻柔,如羽拂面,相公已经去瓦屋山找吃的了,这些菜你拿回去吧。现在年成不好,家家粮食都不够吃,你紧着刘家就行。

她是吃饭后听闻轻舟对邹氏说的,瓦屋山就在闻家的破院子后面,近得很,也荒得很。

嘁!瓦屋山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啥吃的?锦娘,你就收下,改天我带你去石景山找吃的,我知道有个地方没人去过,肯定有很多野菜。

不必!罗锦书变了脸色,依旧拒绝,我一会儿就去找我相公,以后有事让桂香过来就成。

以刘桂香和闻轻舟的关系,怕是死都不肯过来,正好解决了她的麻烦。

听她拒绝得这般彻底,刘根宝眼底闪过一丝阴狠,随即盯着邹氏道:好,我这就走。但要是这老婆子害你,你一定跟我说。

听完这番搅屎棍的发言,罗锦书厌恶地看了眼刘根宝。

你还盯着人家看做什么?邹氏警惕地看着她,顿时回过神来,手里拐杖又高高举起,你别是又想跑吧?老娘腿瘸了照样追你三个村!

是了,原主曾经逃跑,被邹氏追了三个村才追回来呢。

不过现在开玩笑,比起未知的自由,她还是更想抱紧大腿,好好活命。

罗锦书缩着脖子,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哄邹氏道:娘你放心,我肯定不跑。我先去瓦屋山找相公,那山我不熟,要是跑了,肯定就死在外面了。

这话说得邹氏顺心,吊三角的眼睛高高扬起,谅你也不敢。早点去早点回,别耽误给我大孙子做饭。

安抚好邹氏,罗锦书才敢往屋后走。

瓦屋山就在闻家后头,书里提过一句山头荒凉,连野菜都挖不到两棵,但罗锦书没想到这地方能这般荒凉,除了剌嗓子的野草,干枯的藤蔓,就是奇形怪状的石头。

相公!闻轻舟!

她的声音穿过重重树影,落在水洗发白的蓝衣男人耳朵里,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他停顿片刻,起身迎上去,见到罗锦书,冷淡的清癯面容没有丝毫喜悦。

刹那间,罗锦书想起了闻轻舟说过的算账,不会就是在这儿吧?

她压下心头的恐惧,挤出笑容冲过去,相公,我就知道你在这儿,特意来找你的。

闻轻舟还是不说话,罗锦书也不恼,跟在闻轻舟身后,主动交代了刘根宝过来的事,末了道:咱们不要别人的东西,我和相公一起找,夫妻齐心,说不定就能找到野鸡野兔野獐子

她的话没说完,嘴就被人捂住,鼻尖萦绕着皂角的草木清香。

愣神听着耳边传来的嘘声,罗锦书顺着闻轻舟的手指看过去,嚯!一只獐子被藤蔓卡住脖子,正扑腾呢。

罗锦书指着獐子,小嘴张张合合,声音脆嫩,肉!

半天就憋出一个字来,她自己都觉得害臊。

她按捺不住兴奋,俏生生的脸上因为激动漾起一抹红晕,看着闻轻舟不禁感叹,不愧是男主!气运逆天了!

在这儿待着。闻轻舟没有鄙夷,走到獐子前,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獐子的身子忽然就软了下去,一股腥气蔓延开来。

等待獐子放血的过程,他转过身,不期然对上一双亮如星辰的眼眸,薄唇微抿,神情淡泊。

方才他绕了大半座山,什么都没找到,罗锦书刚来便有了这上吊獐子,是因为她,还是只是巧合而已?

忽然,罗锦书一声低呼,相公!你你怎么把獐子血给放了!这玩意儿大补啊!

闻轻舟的脸顿时黑了下去。

罗锦书还不明白闻轻舟为何突然变了脸色,想着他身体弱,这獐子血可以补身体,不禁面露惋惜。

但她乖巧地没有再说话,生怕惹恼闻轻舟,一言不发地和闻轻舟一同将獐子扛回家。

这会儿天色已晚,乌金西坠,闻家地处偏僻,更是无人发现他们得了这么大个獐子。

一到家,罗锦书就赶紧拿刀出来,处理獐子肉。

余光瞥见闻轻舟挽起袖子要动手,罗锦书赶忙叫住他:相公,你明天还要去书院,这种事还是交给我吧,你去看书就好。

开玩笑,这可是未来首辅,权臣之首,自己哪里敢让他纡尊降贵碰这些东西。

古人不都信奉君子远庖厨吗?无论如何也不能耽搁闻轻舟读书考功名!

闻轻舟没有拒绝,凤眼狭长透着清辉,站在罗锦书背后静静凝望着她熟练划开獐子腹,心中转了几个弯。

做饭不好吃可以装,对闻家人的态度可以装,但刀工是装不出来的,没有熟悉过宰杀牲畜之事,根本不可能这般流畅。

她绝不是罗锦书。

在瓦屋山念着与她算账的事,也被闻轻舟按下不表,他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收回念头,闻着血腥味,闻轻舟转身回屋。

在他离开后,罗锦书僵硬的身子也松软下来。

被大佬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她很难不心惊胆战啊!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她已经在脑海里反复回忆自己有没有说错话做错事了,确定没有做什么得罪闻轻舟的事,罗锦书才继续宰獐子。

她娴熟地把獐子肉切成肉条,只保留腹部的整块肉,又把内脏去除血水,放进盐水里浸泡。

做完这一切,罗锦书拿出碱面倒点热水洗手,洗到手上没有血腥味,她才把水倒在处理獐子的地方,冲刷血迹。

处理好了?闻轻舟清冷的声音比秋天的夜风还要冻人。

罗锦书吓得打了个激灵,险些把木盆摔在地上,稳住心神回道:嗯,都处理好了。一会儿我把獐子肉炒一炒,去和刘桂香换几个鸡蛋,闻砚身上有伤,鸡蛋能祛除淤青。

看见闻轻舟那张冰冷的面孔,罗锦书心底就惴惴不安,生怕他现在要和自己算账。

原主理亏,还不是初犯,要是他真把自己撵走,自己还真没有留下的理由。

可是眼下荒年灾害未过,离开小湾村只有死路一条,就算要走,也得等荒年过了,等她哄好闻家人,再和平分手。

闻轻舟对她的话不置可否,俊秀的脸庞多了一分厉色,你想送肉无妨,但闻砚的伤不用你操心。

扔下这话,闻轻舟冷着脸离去。

有漆黑夜色遮挡,罗锦书压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暗自揣度,他这是同意了吧?

这么想着,她取了一小条獐子肉,用闻轻舟找到的野山菜加油爆炒,獐子肉嫩滑爽口,不一会儿香味就盖住了院子里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月亮还没到头顶,罗锦书端着炒好的半碗肉去敲了敲刘桂香家的门,开门的正是刘桂香。

原书里,刘桂香是原主为数不多能说得来的人,也因此,罗锦书对她有几分天然好感。

桂香,这肉你拿去吃,别跟别人说啊。罗锦书把碗往前送了送,香得刘桂香直流口水。

她接过海碗,咽了下口水问道:你这哪儿来的哇?我听我哥说你们去瓦屋山了,那地方能有吃的吗?你要是不想跟我哥一起,赶明儿我跟你去。

不用,我相公运气好,抓着一只小獐子,够吃一段时间的。我只给了你,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啊。罗锦书连忙拒绝,表明来意,你家有鸡蛋吗?我想换点鸡蛋。

知道刘桂香不喜欢闻砚,罗锦书没提鸡蛋的用处。

有了这碗肉,刘桂香豪爽地给了她十个鸡蛋,罗锦书趁夜色赶回家,拿了两个鸡蛋放在锅台井罐里,用热水捂着。

热水烧好,鸡蛋也就捂熟了。

虽然闻轻舟说不让罗锦书管闻砚的伤,但她还是想做点事情弥补一下。

恰好她走进屋里时,闻轻舟不在,罗锦书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用衣角裹着两个鸡蛋来到闻砚床边,发现闻砚已经洗过澡了,一头柔软的黑发用布带松松垮垮地扎着,因为背后有伤不敢躺着睡,只能趴着闭上眼睛。

只是扫一眼闻砚攥紧的小拳头,罗锦书就忍不住心疼起这孩子来。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却还是惊醒了床上的小娃娃,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一见到罗锦书,就蒙上一片雾气。

嘘!罗锦书赶紧抬手阻拦要掉金豆子的闻砚,我给你敷伤口,用鸡蛋滚一滚,痛痛就飞走啦!

和原主不同,罗锦书很喜欢小孩子,从前在外婆家,她就是出了名的孩子王,这会儿哄孩子毫无压力。

但闻砚眼中没有喜悦,只有不敢说出口的恐惧。

罗锦书叹气,掀开他的衣裳,把闷熟的鸡蛋放在后背来回滚动,企图消除他身上的淤青。

确定她真的是给自己敷伤口,闻砚小心翼翼地回头,对上她晶亮的闪着笑意的眼眸,茫然无措。

然而这样温馨的场景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道冷厉的声音打破。

你这毒妇又对闻砚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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