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彼时陆放正坐在前厅里,手里摩挲着桌上的茶杯,道:“你说她被茶水溅湿了衣裳?”颜护卫道:“好像是的,那丫鬟已经带三小姐去后院整理了。”陆放放下交叠的腿,离座起身往外面走去,道:“好端端的,不溅别人,偏偏溅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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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手撑在陆放胸膛上,仿佛会烫伤她一般,使得陆安然越推越没力,最后不由出声道:“你出去……”
可陆放进来时毫不费力。
他透过廊下的灯火与月光交错,看着陆安然道:“你走错了房间,进的是我的房间。”
陆安然一呆,瞬时连仅剩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了,瓮声道:“哦,那我出去。”
可她还来不及跨出门口,陆放手臂往她肩膀上方一挥,便将两扇房门稳稳地合拢了去。
她僵硬地面对着紧闭的房门,连转身都不敢。
“今晚喝了多少酒?”陆放问她时,呼吸若有若无地落在她的后颈上。
陆安然沉默了片刻,道:“那是糯米酒,不醉人的。”
“转过身看着我说话。”
陆安然深吸一口气,抬手想去开门,可被陆放一掌压着门扉,不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打开。
她道:“我累了,我要回去睡了……”
陆放声音十分低沉,就响起在她耳畔:“你不敢转身?就那么怕我?”
陆安然禁不住轻轻颤栗,道:“如果……我说我怕你,你就,你就能远离我一些吗……”
话音儿刚一落,陆安然便觉自己的腰被一只手扣住,接着毫不费力地把她翻转过来。
她来不及说话,也来不及反应,下一刻呼吸一热,便被人摄了去。
她瞳孔一紧,隐隐倒影出某个人影。
将她压在房门上,俯头就吻住。
吻到她快要窒息的时候,陆放方才放开她,看她大口大口地喘气,道:“怕我也无妨,怕着怕着就习惯了。”
说罢,趁着她张口喘息之际,再度俯头,径直霸占到她口中去。
陆安然双手推着他的臂膀,做着无声的抗争。
后来渐也无力,手指微微揪着他臂膀上的衣裳。
他的身上也有酒气,男子气息如此浓烈。
陆安然禁不住,身子顺着房门缓缓往下滑。
他手臂一勾,便一把将她擒了回来,狠狠揉进怀里,扶着她的头吻得至深。
二哥……陆放……
不能够再这样了……
第二日陆安然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好好地躺在床上。
身上外衣褪了,放在旁边叠得整整齐齐,自己身上穿的也还是整齐的。
她一回想起昨夜,便是第一时间想起陆放将她压在房门上吻她的事,十分的心烦意乱。
后面她怎么睡着的,又怎么躺上床的,一概不太记得了。
一大早,姚家主母还是派了两个丫鬟来伺候陆安然洗漱。
今日她是送嫁姑娘,也不能够太马虎,便由着丫鬟给她梳妆了。
丫鬟给陆安然梳了头,上了薄薄的胭脂,嘴甜道:“三小姐天生丽质,这唇色不点而朱,极为红醴,倒用不着画蛇添足再抹口脂了。”
陆安然怔怔地望着铜镜里的自己,不由伸手抚上自己的唇。
唇上还残留着温热,一碰还有些酥麻,顿时那股湿热的触感涌上脑海,让陆安然猛然从唇上收手。
这哪是天生红醴,分明是被……她不敢再往下想,更不愿抬眼再往那铜镜里看去。
只要她多看一眼,便多想起一幕和陆放时的光景。
洗漱过后,草草用了些早点,陆安然便去到姚瑶儿的院里。
很庆幸的是,她出房时并没与陆放打个照面。
等吉时到了以后,陆安然要送姚瑶儿上花轿的,还要随着送亲队伍一同去到姚瑶儿的夫家那边,如此今天一天她都不用见到陆放了,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
此时姚瑶儿的院子里正忙得热火朝天。
天色已经亮开了,陆安然进去时,看见姚瑶儿端坐在妆台前,身上已经换好了嫁衣,头上戴着繁复的发饰,脸上妆容也已经修饰好了。
除了陆安然以外,还另外有几个送嫁的姑娘一并在她房间里。
姚瑶儿见了她来,忙拉着她的手道:“表姐,你快看看,我这样好不好看?”
陆安然笑道:“极是好看。”
女孩儿们在房里笑闹了一阵,嬷嬷就不断地叮嘱姚瑶儿,出嫁今日要注意的事项。
后来,鞭炮声响,唢呐声至,嬷嬷便用红盖头赶紧把姚瑶儿盖起来,等着一会儿吉时一到便出房间。
今日温月初和郑成仁都没有去茶楼里看生意,两人在家收拾了一番,一会儿便要出门去喝喜酒。
郑成仁穿了一件平日里认为最得体的长衫。
而温月初在房里抹了胭脂,看起来气色甚好,一身裙裳衬得身段婀娜,即使是妇人打扮,也依旧温婉美丽。
温月初出来时,郑成仁眼神都直了,涎笑两声。
这样的女人,大方得体,他带出去,也觉得倍有面子。
今日要去喝喜酒的地方,是郑成仁的一个表亲家里,乃是他的一个算不上表弟的表弟娶妻。
那户人家姓林,乃是徽州城里的高门大户,在城里的威望与姚家是相差无几的。
早年间,郑成仁祖上也是不错的,他的一位姨母便是嫁进了林家。
只不过林家家丁兴旺,姨母在林家也只不过是众多支脉中的一支。
后来郑家没落,又出了郑成仁这个败家子,郑成仁的姨母也曾资助过一二,但见他实在不成器,便断绝了往来。
今日娶妻的,便是林家其中一支脉的子孙,并非是郑成仁姨母一脉的,所以说只有个表弟的名头,实则没半文钱关系。
林家也根本没给郑成仁派请柬,郑成仁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起初也没想着要去。
但温月初坚持要去。
两人备了一份贺礼,在这大喜之日里登门喝喜酒,想来林家人再怎么不待见,也不至于把他二人往外赶。
好巧不巧,今日林家少爷娶亲,娶的不是旁人,正是姚家的千金小姐。
郑成仁听说姚家姑姑是侯夫人,今日那侯府三小姐还是新娘子的送嫁姑娘,定然也是要去林家的。
打听到了这些事后,因而温月初说要去喝喜酒时,郑成仁也就爽快地答应了,心里还惦记着那日街上看到的纤腰楚楚的陆安然。
他把温月初先前的话一直记在心里,若是这次能有机会一亲芳泽……
出门去往林家时,郑成仁搓了搓手,问温月初:“上次你说的话,还算数不?今日我可有机会碰一碰……”
温月初看他一眼,道:“不仅碰得到,还吃得到。
只是先给我管好你的嘴巴和眼睛,在事成之前老实点。”
郑成仁立马点头答应:“今天我保证都听你的,绝对老实。”
等到林家时,远远可见林家正喜迎宾客,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郑成仁扯了扯衣裳,抬头挺胸地带着温月初往那林家的大门走去。
负责迎客的是林家见多识广的管事,以前郑成仁又不是没往林家走动过,那管事哪能不认得他,当即就把两人拦在了门口。
管事要郑成仁出示林家的喜帖,若是拿不出来,就不让进去。
郑成仁道:“我是来给我表弟贺喜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让开让开!”
管事道:“不好意思郑公子,我们老爷好像没请你过来。
这道喜就不必了,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郑成仁道:“我这贺礼都带了,专程来喝杯喜酒的,还不让进门了?这林家好歹也是家大业大啊,是不是看不清我们这种落魄的穷亲戚了?不让我进去成啊,那我今儿就在门口坐着了。”
他还真是无赖,一边说着一边捞着袖子就要在人门口坐下。
今日来的宾客多,他不嫌丢人林家也嫌丢人,未免事情闹大了不好看,管事的最终还是让郑成仁和温月初进去了。
郑成仁对这林家的布局都挺熟悉的,以前郑家还没落魄至此的时候,他还到这里来玩耍过。
那时候林家岂敢有人看不起他,还得口口声声唤他一声“表少爷”。
而今再到这里来,郑成仁一时也有些感慨。
只不过很快感慨就烟消云散了,他也不想着去找他的姨母,就照着温月初的话,找了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待着,然后满心期待地等着陆家三小姐的到来。
将近中午时,听到林家外面锦簇的鞭炮声响,还有鼎沸欢呼的人声,便知道是新郎去接了新娘子回来了。
随同新娘子一起到来的,还有姚家那边的宾客。
温月初没有上前去凑热闹,她安静地待在角落里,远远地透过人群,看着那人被簇拥着的新娘子进门,边上还跟着明媚动人的陆安然,再见随后跨进林家大门的人时,她眼神莫测。
陆放放心不下他那妹妹,果然也跟着来了。
温月初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只要她不往人堆里面凑,始终和郑成仁待在一起,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喜堂上的那对新人身上,也没人去留意他们。
而郑成仁从陆安然跟着进门伊始,那双眼珠子都快黏到她的身上去了,暗自咂嘴,咽了咽口水道:“上次远远看一眼便已觉十分勾人,现在再近一些看,真真是销魂。
这样的人儿,压在身下,定是又香又软……”
温月初目露嫌恶,未置一词。
等喜堂上的新人拜完了堂,新娘子送入了洞房以后,林家就张罗着开席了。
温月初和郑成仁找了谁也不认识谁的一桌坐下吃饭,吃完饭后便去别处待着静候时机。
与姚瑶儿亲厚的娘家人是要在林家留下来等用完晚宴以后才会离开的。
因为她们还等着一个重要的环节,那便是闹洞房。
林家这边会簇拥着新郎进到新房去,即使揭开了新娘子的红盖头,新娘也要以扇面掩面,新郎需得想着法儿地说好话,才能哄得新娘子移开扇面儿。
这时娘家人便要在旁起哄,图个吉利热闹。
陆安然作为姚瑶儿的送嫁姑娘,姚瑶儿可没忘记嘱咐她,到了晚上一定要去新房里给她撑场子。
陆安然没想到,她在林家居然又看见了陆放。
他就像阴魂不散一样,总围绕在自己不远不近的地方。
今日陆放算是相当闲了,陆安然在林家待了一个下午,他便也在林家待了一个下午。
林家人不敢怠慢他,直将他奉为座上宾。
傍晚的时候,红霞爬上了半边天。
林家的花园里搭上了戏台,一应是红色的色调。
戏班里的人陆续进来,在后台更衣上妆,然后登台唱戏。
夫人小姐们犹爱看这样的戏,便在花园里摆上茶果点心,大家热热闹闹地凑在一处,一边看戏一边聊天说笑。
陆放虽然没主动拘着管着陆安然,但是他把颜护卫带来了,陆安然在林府里走动,都有颜护卫看着。
颜护卫也没有主动上前去打扰陆安然,陆安然便随着他去了。
夜幕降临以后,林府里处处喜灯点亮,戏台前聚集了更多的人。
陆安然同几位姚家女眷坐在一起,百无聊赖地看着台上的戏。
姚家的女眷正算着时辰,打算等这一出戏看完,便一起去新房闹洞房呢。
这时有丫鬟过来一一添茶,在给陆安然添茶的时候,怎知手上突然一滑,导致茶壶里的茶水洒了出来,径直溅在陆安然的胸口衣襟上。
陆安然惊了一惊,连忙捂着胸口。
幸而茶水是温温的,不至于烫伤她。
丫鬟见自己犯了错,连忙跪地一个劲地道歉认错。
现下人多眼杂,若是引了别人看过来,陆安然湿了衣襟很不好看,遂让那丫鬟起身,没打算往下追究。
就是领口湿了一大片,让陆安然感到不舒服。
且这个时节春衫又单薄,一湿了便贴着皮肤,隐隐勾勒出胸前轮廓,导致陆安然根本无法把手放下来。
一放下来便会给人看见。
姚家的女眷凑过来关心地问:“三小姐你没事吧?”
陆安然摇了摇头。
女眷又呵斥了丫鬟一顿。
那丫鬟委屈又可怜,道:“三小姐随奴婢去后院整理一下吧,后院有干净的衣裳,若是不想换衣裳,也让奴婢替三小姐把茶渍拭干。”
姚家女眷赞成道:“这样湿着容易着凉呢,还是去弄一下吧。”
陆安然想着也总不能一直这样用手捂着,还是先去后院把水渍擦干净比较好。
于是便起身,随那丫鬟往后院走去。
暗处的颜护卫见状后脚就跟了上来。
丫鬟见状惊道:“你不能跟来,否则有损小姐清誉。”
她说得也是这么个道理,颜护卫挠挠头,也不知是该继续跟着还是不跟。
见陆安然跟着往后院去了,颜护卫才调头回来,把情况给陆放说了一下。
彼时陆放正坐在前厅里,手里摩挲着桌上的茶杯,道:“你说她被茶水溅湿了衣裳?”
颜护卫道:“好像是的,那丫鬟已经带三小姐去后院整理了。”
陆放放下交叠的腿,离座起身往外面走去,道:“好端端的,不溅别人,偏偏溅到了她?”
颜护卫见既然主子亲自去了,那应该就没他什么事了吧。
这厢,郑成仁刚偷偷摸摸从后院出来,和温月初躲在暗处,眼睁睁看着林家的丫鬟带着陆安然往后院走去。
陆安然的身影勘勘往那廊边灯火下行过,身段在嫣然的光泽下有种别样的旖旎,看得郑成仁抓心挠肺的。
郑成仁等不及了,随脚就要跟上去。
温月初及时拉住他,冷冷道:“你急什么,等她进了后院入了房,迟早都是你的。
况且那房里点的催情香,也要等一阵才发作,你若是去得早了,引起她反抗,还没成事反倒把人引了过去,到时有得你好受的。”
郑成仁嘿嘿笑两声,道:“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方才郑成仁偷偷摸进后院,便是照温月初的吩咐,事先往那房间里点上催情香的。
等陆安然进去吸了那催情香便会情动,到时他再钻进房中,任怎么为所欲为,她也只有乖乖承受。
而领着陆安然去后院的那丫鬟,与郑成仁是认识的,以前郑成仁到林家来时,那丫鬟还服侍过他。
如今郑成仁让她把陆安然领去指定的后院儿,她念着郑成仁好歹是表少爷,莫敢不从。
随后温月初和郑成仁到偏僻的角落里等了片刻,温月初又端来一杯茶,往茶里掺了事先准备好的粉末,搅拌后递给郑成仁,道:“喝吧。”
她当着郑成仁的面儿做的,郑成仁狐疑道:“这是什么?”
温月初道:“给你助兴的,免得你到了那小美人面前,把持不住早早就结束了。
喝了这个,时间差不多了,你便可以去后院快活了。”
郑成仁喜滋滋地接过茶水,一饮而下,放下茶杯就兴冲冲地往那后院去了。
温月初站在原地,目送着郑成仁而去,而她的眼里,此刻充满了怨毒。
再转身之时,昏暗的光线下,她那嘴角阴毒的笑容终于毫无保留地浮现了出来。
去吧,去好好快活一番。
就像牛盲杂碎、下三滥一样,肆意剥夺那侯府三小姐的身子清白。
她也要让她尝尝,被人凌辱的滋味。
凭什么陆安然就能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疼爱,而她温月初就活该被人玷污?
她倒想要看看,被陆放视若珍宝的女人,到了别的男人的身下,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若要是陆放亲眼看见,他一定会当场发狂吧?
温月初只要一想到那个场面,就高兴得想放声大笑。
她真有些迫不及待,想快些让陆放看到那个场面呢。
到时候,他亲眼看见郑成仁在陆安然身上快活,岂会再留郑成仁活口,必会当场活撕了他。
如此,倒不必温月初再费心想去买那蒙汗药了。
郑成仁一死,谁也不会怀疑到她头上来。
用陆放替她除去这一祸害,简直是一箭双雕,往后也不用再处处受他挟制了。
现在温月初就等着郑成仁那边事成,然后她大喊一声“三小姐不见了”,再把陆放引到那后院去,就大功告成了。
眼下陆安然跟着丫鬟来到了无人的后院,丫鬟推开房门请她进去。
里面似熏过熏香的,空气中漂浮着丝丝幽香。
陆安然也不重新换衣裳了,只让丫鬟拿了干净的巾子来,给她擦拭一下领口的水渍。
丫鬟拿来了巾子,便要退下。
陆安然道:“先别急着走,你留下来同我一起走吧。”
这里毕竟是林家的地方,后院有女眷,让颜护卫跟来不合适。
可陆安然对这里又丝毫不熟悉,想着有这个小丫鬟在身边,也好有个照应。
她也留了个心眼儿,若是自己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出个什么事还不知道该找上谁。
丫鬟有点紧张,道:“奴婢就在外面,小姐有事吩咐一声就行了。”
陆安然看了看她,忙着擦拭身上,道:“你就等在这屋里,我若有事吩咐你,不是更方便么。”
那丫鬟最终不得出房间,只好隐隐不安地在旁等候。
不然她若是坚持要出去,定就要惹陆安然起疑了。
到时候陆安然也必然不会再留在这里。
陆安然在房里坐了一会儿,领口处的衣襟仍是湿湿的,她手里拿着毛巾一来一回地擦拭。
这会儿没用手挡着了,胸前的线条十分饱满。
然她非但没觉得胸口湿湿发凉,一会儿过后反倒觉得有些燥热,鼻尖隐隐沁出汗迹来。
再看看那丫鬟,此刻已是满脸通红、鬓发汗湿,连呼吸都有些不利索。
陆安然也算半个习武之人,身体底子是很好的,岂是这个寻常只在后院里走动的小丫鬟所能比拟的。
再加上丫鬟本就心虚,气息一急,那催情香侵体自然比陆安然快。
陆安然见状,瞬时就意识过来不对劲。
空气里萦绕着的只怕不是一般的熏香,而是迷香。
陆安然当即起身要出去,刚一站起身,才有阵阵无力的眩晕感袭来。
她扶着桌子缓了缓,脚步虽然有些虚浮,但走路还是没问题。
刚走两步,外面冷不防就传来了脚步声。
丫鬟如获大赦,双眼都快溢出水来了,喃喃道:“有人来了……有人来了……”
她正要去开门,可回头看见陆安然正准备从窗户跳出去,又扑过来拽住陆安然的裙角,摇头道:“你不可以走……”
只要等外面的人进来,她可以解脱了。
若是顺利把陆安然放出去,这位三小姐一定会找自己算账的。
绝对不能让陆安然就这样出去!
陆安然随手掐住丫鬟的手腕,扭着她就推到了桌上,她软绵绵的连爬起来也费力。
丫鬟手忙脚乱地想要抓住陆安然,陆安然颇有些恼怒,手上再不留情,用力地扭坏了丫鬟的手腕。
只听咔嚓一声,随之传来钻心的疼痛。
丫鬟还来不及惨叫,就被陆安然给一手捂住了嘴。
她痛得面部扭曲抽搐,还无法发出声音,瞪着陆安然的眼神也变成了惊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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