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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主角叫陆安然穆川的书名叫《覆流年》,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最新写的一本短篇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陆安然定睛一看,居然是狼犬。 只不过它也不叫唤一声,套在项圈儿上的绳子显然被它给挣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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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在徽州他使了什么坏,使得自己没办法顺利进宫,那往后只有被人耻笑的份儿。

“早点休息,明早还要继续赶路。”

陆放不听她回答,转身就出了房间。

茹儿在身后不甘地问道:“她以前对你那样不好,你为什么还要处处袒护她!”

她得到的也只是陆放的背影跟沉默。

冬絮小心翼翼地从屏风后面出来,就见茹儿气极地铺在桌面上,把桌上的茶具统统拂落在地,摔得粉碎。

陆安然正昏昏入睡,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下。

她翻手啪地打在自己脖子上,又打死一只蚊子。

第二日起来,陆安然手臂上被蚊子咬了几个包,扶渠便匆匆忙忙下楼来,看见陆放和几个护卫坐在一起用早饭。

陆安然皮肤嫩,一有蚊虫叮咬,便十分明显,而这些男人包括陆放在内,似乎没有这样的忧虑。

扶渠硬着头皮走过去,陆放便道:“三小姐起了?”

扶渠道:“小姐昨晚被蚊子咬了,起了红疹。

奴婢想来问问,二少爷这里可有搽抹的药吗?”

陆放道:“一会儿我送上去。”

扶渠便蹬蹬蹬地上楼回房了,伺候陆安然梳洗。

陆放命人去最近的药铺里买了松香药膏回来。

他把药送上楼时,扶渠正去给陆安然端早饭还没回,就先敲门进去。

彼时陆安然正盘腿坐在床榻上,手臂上的红疹一个个的,还没睡醒的样子,一边神色惺忪,一边伸手去挠自己的皮肤。

陆放看见她手臂上自己挠的红痕,皱了皱眉,道:“不要去挠。”

陆安然仰头望着他,“可是好痒。”

陆放把松香递给她,“抹这个。”

于是陆安然左手揉了松香往右手臂抹去,右手揉了又往左手臂抹去。

她在陆放面前毫不避讳地捞起自己的衣袖时,手臂上白白嫩嫩的皮肤看起来柔软而富有弹性。

抹均匀了,那股刺痒的感觉才慢慢消了下去。

陆放适时道:“你脖子上还有。”

陆安然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哪里?这里吗?我看不见啊。”

她不大意地把松香递给陆放,“二哥帮我搽搽。”

脖子上只有两颗小红点,如果陆安然没有觉得痒的话,应该不搽也可以的。

但陆安然摇头晃脑时,又伸手去挠后颈,陆放便看见她后脖子上也有几个包。

陆放眼神沉了下来,敛衣坐在她床边,指腹揉了松香,一手扶着陆安然的头,让她不要乱动,手指便碰到了陆安然的后颈上。

陆安然脸面对着陆放的肩膀,索性一头扎在他肩膀上。

陆放放在她后颈的手指顿了顿。

陆安然靠着他的肩膀,闭眼小憩,道:“二哥,你继续呀。”

陆放扶着她柔嫩肩膀的有力的手微微有些收紧,道:“你倒是舒坦。”

茹儿早间一直不露面,等要启程的时候,她才从房里出来。

相比之前的容光焕发,大概她昨晚也是没休息好,所以容颜有些憔悴。

早上也没再叫人准备燕窝之类的,好似连粥都没喝一口。

上马车前,茹儿狠狠剜了陆安然一眼。

行了一天的路,傍晚时,队伍才进徽州城。

一入家门,威远侯、楚氏和陆放都正等在正厅里。

兄妹三人经过前庭,走入花厅,就听威远侯凛然道:“陆茹,跪下!”

茹儿知道威远侯一定会发怒的,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连让她喘息一口的机会都不给。

她弱柳扶风地在正厅跪下。

楚氏见状心疼不已,但又不敢忤逆威远侯上前来扶。

茹儿是受不得委屈的,一有丁点风吹草动,就恨不得闹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陆安然也已经做好了准备,茹儿势必不会对她善罢甘休,只怕第一时间就会抖出她来。

可让陆安然没想到的是,这回茹儿不仅规规矩矩地认错,还丝毫没有把陆安然牵连进来。

这四妹妹,吃错药了?

陆安然原先准备好的说辞,眼下一点用场都派不上。

诚然,茹儿的态度越诚恳,还能少受点罚。

威远侯将她狠狠训斥了一顿,本来要用家法的,楚氏紧紧护住茹儿,茹儿形容看起来又委实羸弱,只好罚她禁足家中、面壁思过,在进宫之前好好待着,不得出家门半步。

茹儿这次回来本也没打算再出去走动,眼下关于她的流言正紧,她可不会往这风口浪尖上撞。

楚氏带茹儿出去之时,威远侯最终道:“我原想给你找一户好人家,也罢,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以后会如何,也只能你自己兜着。”

“茹儿谢二叔成全。”

从正厅里出来,陆放先送陆安然回宴春苑。

陆安然连走还连道:“二哥不用送我了,我知道怎么回去的。

你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陆放道:“不,要送的。”

结果刚一走到宴春苑,还不及跨进院落门口,就见一庞然大物猛地冲了出来。

陆安然傻愣在当场,都忘了该怎么反应。

它还没近身,陆放便游刃有余地扣住它的项圈儿,阻止它硬生生往上扑。

陆安然定睛一看,居然是狼犬。

只不过它也不叫唤一声,套在项圈儿上的绳子显然被它给挣断了。

陆安然赶紧摸摸它的头,没想到它平时一副高冷的姿态,居然也有摇起尾巴的时候。

这是在欢迎她回来么。

陆安然被它逗笑了,回头看了看陆放,道:“看二哥这就轻驾熟的,肯定它以前经常这么干。”

陆放扣着狼犬进院子,道:“它劲儿大,你制不住。”

这头,良辰吉日还没有定下来,楚氏就已经把茹儿当宫里的娘娘一样宝贝着了,侯府上下都得当姑奶奶供着。

茹儿虽足不出户,但对于她各种无理的要求,楚氏几乎是有求必应。

楚氏已经在给茹儿张罗着嫁妆了。

她也要让茹儿像寻常嫁人一样风光大嫁。

虽说宫里不愁吃穿,可有一笔嫁妆捏在自己手里,也好方便打点。

因而楚氏给列了一张嫁妆清单出来。

陆安然扫眼一看,也不得不吓一跳。

真当侯府是金山银山么。

楚氏道:“虽说这嫁妆是丰厚了些,可咱们茹儿好歹也是进宫做娘娘的,总不能少了面儿。”

陆安然好笑道:“也是,这反正是侯府出嫁妆,婶母张罗起来也不带心疼的。

但婶母怎么也该悠着点,这狮子大开口地把侯府搬空了,以后您和大哥该怎么活呀。”

楚氏道:“等我们茹儿进宫以后得了圣宠,这点钱财又算得了什么。”

陆安然道:“婶母说得是,只可惜现在京里的消息还没来呢,日子具体哪一天还没定呢,还有皇上说要送来的聘礼是多是少还未可知呢,婶母就这么着急地筹备嫁妆了,听了让人笑话。”

楚氏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此事也只好先暂且放下。

只盼着京里的人快些来,也好给她长长脸。

陆安然回房想了一会儿,与扶渠道:“往后我是不是也该往城里的闺秀小姐们那圈子走动走动了?”

扶渠鼓了鼓眼儿,道:“以前小姐甚少走动,怎么如今想通啦?”

陆安然沉吟道:“因为我想收拾人了。”

陆安然是嫡女,她若是出来走动,城里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们必然是愿意结交的。

遂这一阵子,陆安然总是往外跑。

别的小姐出门都是带几个丫鬟小厮的,而陆安然出门直接带一队护卫,气场很足。

这日姚家小姐及笄,请陆安然过去观摩姚小姐的及笄礼。

姚家是世代的书香世家,在徽州属于德高望重的,姚家老爷子平时便很得威远侯的敬重。

而这姚小姐叫姚瑶儿,性子活泼,只比陆安然小一岁,算是与陆安然合得来的。

从中午到晚上,陆安然都做客在姚家。

这算是她在别人家里留的时间最久的一次。

姚家比较重视姚瑶的及笄礼,因而家里人都到得齐。

她有一位姑姑,人长得十分美丽,且透着一股成熟的风韵,陆安然随姚瑶唤她一声姚姑姑。

只不过这位姚姑姑与姚家的书香气格格不入。

姚家主母有时候拿白眼瞧她,她却视若无睹、怡然自得,主母也很是无奈。

姚姑姑穿着一身金丝绣海棠裙,华丽得丝毫不符合读书人家的气质。

且举止称不上端庄,很随意,说话也不会拐弯抹角,直接又大胆。

她是从外面赶回来姚家的,一回来便阔绰地给了姚瑶一份贵重的见面礼。

就连陆安然也有份。

到了晚上,陆放亲自来接陆安然回家。

陆安然坐在姚家的厅堂里,扭头看见外面朦胧的夜色中,由下人引着一路走来的那抹身影,走路的姿势与风度翩翩沾不上边儿,但是浑身都透着沉稳内敛,很有力度;他好像刚从军营里回来,双手带着护腕,一袭青墨色束腰长衣,衬得双肩坚实,身姿笔挺修长。

她永远觉得,这样子的二哥,远比那些温润如玉的公子哥要可靠得多了。

陆安然眯着眼笑起来。

旁边的姚瑶却看得愣了,问陆安然:“他是谁啊?”

“我二哥。”

“原来这就是你二哥啊。”

姚瑶小脸红红的。

陆放登门,与姚家老爷子见过礼,随后就要带陆安然离开。

等陆放离开以后,姚瑶还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愣愣回不过神。

姚姑姑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一针见血地说道:“侯府里的公子是不错,可惜长着一张薄情的脸,那气度又是久经沙场练就出来的,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这种人属狼的,根本不会轻易疼人的。

他若疼你,可以把你叼回狼窝里养着,他若不疼你,那就只能把你当猎物饱餐一顿了。

乖瑶儿你一看就是属于后者啊,就别在他身上动那心思了,也不看看你得比他小多少岁。”

姚姑姑看人一向挺准。

姚瑶被她一番话说中了心思,羞得小脸通红。

姚家老夫人呵斥姚姑姑一句:“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姚姑姑挑挑眉,满不在乎道:“得,我好心好意,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眼下,陆安然自然而然地挽着陆放的手,在走出前庭时,还不忘回头又朝那姚姑姑看了一眼。

回家的路上,陆安然问他:“二哥,你觉得那姚家姑姑怎么样?”

陆放反应平平:“没太注意。”

陆安然道:“方才你真应该仔细看一眼,姚姑姑长得真美,性情又大方耿直,这些天我挑来选去,就属这姚姑姑最合我心意。

将来要是嫁入我们陆家……”

陆放看了看她,道:“你打算给谁娶?”

陆安然道:“当然是给爹娶啊,要是给二哥娶,年纪和辈分都不合适呀。”

顿了顿又道,“我爹一个人过了许多年,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得找个人陪他。”

上一世她就是太固执了,总希望她爹守着她死去的母亲,没有为她爹想到这些。

可人死往生了,人活着却还要继续。

陆放道:“你问过爹的意思了吗?”

陆安然胸有成竹道:“还没问过,只不过我满意的,肯定差不到哪里去啊。”

陆放面有无奈之色:“你今日不过才见了她第一面。”

“可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姚姑姑现在也是一个人。

听说她以前嫁过人,两情相悦,但夫家是个病秧子,刚嫁过去那天,丈夫就病去了。

姚姑姑这些年一直没再嫁,被家里逼得索性远出从商,做了个商女,外面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她歪头靠在陆放的手臂上,又道:“我和二哥都长大了,找继母当然不能找一个太年轻的,不然不好相处。

爹那里也不好相处。

“可与爹年纪差距不那么大的姑娘,要么已经是嫁人了的,要么守寡的,很难有合适的人选。

姚姑姑虽然成过一次亲,但好在有花无果,年纪也稍成熟些,再加上她在外面见识过了,定然是阅历和处世经验都比寻常闺阁女子要多得多。

“她那样的人若是嫁给我爹,既会帮忙打理我爹的生活,而她又是做生意的,撑得起家门,掌家看账必然是一把好手。

咱们家现在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一位当家主母。”

说到这里,陆放便已知道,在给她爹选继室这方面,陆安然并非儿戏,考虑得还是挺周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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