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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傅则北南橙枝的书名叫《傅则北南橙枝》,是最新的一本言情类型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节选:傅则北不在,但她知道,送她来医院的人就是他。一路上,他的语气都是冷淡又不耐烦的,带着浓郁的讥讽,冷淡到几乎没有温度:“南橙枝,别睡,在律所大楼都能流这么多血,你不是会推人又会打巴掌么,躲不开么?”她说不出话,眼泪却一直从眼角溢出,疼得颤抖。…

免费试读

那天之后,傅则北很多天都没再来找南橙枝,但是,南橙枝倒是又听到了许多他和温岁之间的甜蜜事。

这天,暮色四临,“暮色”的包厢里。

南橙枝扶着被灌醉、几乎失去知觉的黎白,她接到黎白的求救电话,就赶了过来,也是她冲动了,现在两个女孩在这个狼窝里,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脱身。

她不知道黎白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她是学舞蹈的,原本打算毕业就和男友结婚当富太太的,近几天改变想法了,要去工作,今晚就是圈内人引荐她来的,只是这群人不太干净。

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做投资的,大部分有妻有女,却在外面利用各种娱乐圈机会找年轻貌美的女孩。

南橙枝对他们笑:“不好意思,黎黎醉了,我先带她回去。”

那些人怎么可能放她们走,见南橙枝生得好,匆忙赶过来不施粉黛,却干净又妩媚,皮肤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还有她穿在里面的针织裙,足以见得她的身材该有多让人心动。

“来都来了,走什么?”

“她喝醉了,这不是还有你么?我这还有个角色,或者,你也想参加选秀?”

还有人调笑:“变态啊,等会傅总要来,他说不定会喜欢。”

“他哪里喜欢这种美艳的,他喜欢的不都是那个舞台跳舞的仙女儿么?”

南橙枝胸口跳快了一拍,该不会说的是傅则北吧?

她走神间,身旁的中年男忽地将她搂进了怀中,而包厢门也被人打开了,她只瞥了眼那个走进来的高大冷淡的身影,手心就凉了下来。

冷冽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南橙枝的身上,如有实质。

“傅总,可算是等到你了,没有你的投资意见,我们都不敢轻易决定。”

“看看你喜欢哪个?”

傅则北一直没说话,但人精早就注意到,他多看了南橙枝几眼,便立马将南橙枝推给了他,还暧昧道:“傅总,这可是买一送一,无论你喜欢那个喝醉的,还是喜欢不醉的……”

傅则北薄唇轻扬,没有拒绝。

那人又推了南橙枝一把:“没点眼力见,赶紧讨好傅总。”

南橙枝没稳住,直接扑进了傅则北的怀中,他漫不经心地低头觑她,眼底寒霜浮沉,偏偏嘴角含笑,冰凉的手指把玩了下她的头发,低下头:“几天没去找你,就急着找下家了?”

她抿唇不语。

他哑声低笑:“这里有你看得上的么?不挑食,谁都能跟?”见她还是不吭声,他倒是气笑:“贱不贱?脏不脏?”

她知道现在只能靠他离开,只在心里骂他,他倒是比她脏多了,漂白水都洗不干净。

傅则北在众投资人色气的目光中,带了两个女人离开。

这一晚回去,傅则北跟疯了一样,他开着花洒,看着水流从她的头顶哗啦啦地淋下,她眼泪被渗了出来,泪汪汪的,眼尾通红,他笑了声:“他刚刚碰你哪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粗粝的手指用力摩擦她的脸。

她皮肤本就娇嫩,火辣辣的疼。

“你有病是吧?”她不知道是疼的眼泪,还是什么,傅则北就没对她温柔过。

“我再问一遍……”

她疼:“那我亲过徐宁桁,你是不是要把我嘴割了?”

傅则北当然没割掉她的嘴,只是跟疯狗一样,把她的嘴巴咬破了,猩红的血液渗透了出来,铁锈的腥气,又疼又难堪。

他脸色沉沉,凌厉的眉眼逆着光,表情晦暗不明,还故意把花洒的水流开大,见她狼狈地咳嗽,全身湿透,他反倒吊儿郎当地笑了。

他慢条斯理地摸过她的唇角,像是温柔:“柚柚,别忘了,当初是你求着我留下你,碰一下就跟贞洁烈女一样,你看看你值得我付出的价么?”

他抿着唇,大概察觉自己情绪失控,攥紧了手指。

南橙枝用力地呼吸,眼眶滚烫,他说的没错,的确是她自甘堕落,拿四年青春换钱。

傅则北没什么心情了,把浴室留给了南橙枝,他出去就遇到了在客厅里的黎白,她吃了醒酒药,现在倒是精神了。

他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

黎白犹豫了半天,还是软声开口:“傅则北,柚柚是喜欢你的,你对她好一点吧,还有小惊蛰……”

傅则北脚步顿了下,直接离开了。

南橙枝洗完澡出来,黎白看着她欲言又止:“所以,傅则北真的是爱温岁不得已么?”

南橙枝很轻地笑了下:“他只爱他自己。”

黎白叹气,又听到南橙枝道:“喜欢他的女人那么多,就算人人都说,温岁是他心上的白月光,他对她也好到极致,但这么多年,你见过他身边少过贴上来的女人么?玩世不恭、放荡不羁……”

她说着,垂下了眼眸,她眼睛被水冲得刺疼,视线又忽地模糊,再说话就有点哽咽了:“黎黎,我好累。”

黎白抱住了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你还有我呢。”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你都要出国跟他分开了,最后一段时间就想点好的吧。”

黎白努力地想他的好:“他虽然又渣又贱,但你也在他的帮助下,顺利毕业,还拿到钱了,他性格不健全扭曲,脾气坏,但是也救过你好几次,我们高三那次,他不还因为你受了重伤……”

“最重要的是,柚柚你喜欢他,玩他四年,还从他这边拿到好处了,这么一想亏的人是他诶!”

南橙枝睫毛轻颤,湿发一直往下滴水。

黎白也有心事,她装得轻松:“往好点想,傅则北好歹自己做措施,不是那种让女人吃药的畜生,不像大哥……”

她及时收住话头。

南橙枝抬头看她,平静道:“我上次看到了,你和穆靳屿……”

黎白垂眸:“他现在是我上司,靳成不想让我去外面工作,所以找他大哥给我安排了个秘书工作,我想辞职的,想去剧组找机会,没想到今晚……”

她眼神失落了几分:“还有,靳成他前女友回来找他了,他背叛我了。”

“那你现在要怎么办?”

黎白也不知道:“靳成说过,大哥交过很多女朋友,他现在也有那种伴侣,还是不婚主义者。”

她骂了句渣男们,又道:“靳成上次让我住的房子,原来是大哥的,大哥不知道住的人是我,我泡澡睡着了,他进来了,还有一次,我跟靳成……大哥打电话,靳成接了,大哥都听到了……所以大哥跟我不清不楚。”

南橙枝第二天就见到传言中的穆靳屿了,他来接黎白。

他和傅则北一样,都是南城出了名的女人梦中情人,出身衿贵,英俊多金,气质凛然,他穿着黑色的呢大衣,站在车子旁,轮廓深邃但不苟言笑,倒是如这凛冽寒冬一般,他看了眼黎白,眉头不动声色地拧了下:“想去拍戏,为什么不跟我说?”

黎白有些怕他,只怯怯地喊了声:“大哥。”

他抿唇,气笑,笑意从喉间溢出,冠冕堂皇:“都跟靳成叫我大哥了,怎么能照顾不好你?”

黎白脸色不自然。

穆靳屿倒是丝毫不避讳,还跟南橙枝点了下头,仿佛他接走的不是他弟弟的女朋友。

*

南橙枝在明迪律所实习的事情,温岁才知道,她回国办巡回舞蹈演出,名气和热度都有了,但是却多了不少来自名家的负面评论,批评她跳舞没有感情没有天赋,甚至连技巧都泛善可陈。

她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再听说南橙枝进了法律圈的知名律所,她先是怀疑,然后又是妒意横生。

她想到了自己去世的母亲,想到了住进她家里的后妈许茵,想到了能轻易得到那么多人关注和关爱的南橙枝。

她掐紧了手指,她想,南橙枝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过上好日子?

为什么她当初不跟那个孩子一起去死?她就应该滚回乡下去嫁人。

*

南橙枝最近一直在跑项目现场,除了这些之外,她有时间就要负责写合伙人让她写的关于股票发行的律师准则文章,她已经连着一周每天睡眠不足四小时,感觉都快猝死了。

中午,她和项目组合作方的同事一起吃饭,才走出大楼,忽然就冲出来了一个女人,猝不及防地就朝她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她原本就疲倦虚弱,这一巴掌直接将她扇倒在地上,她额头猛地撞上了一旁的花盆尖角,疼得钻心,她眼前一阵模糊,渐渐多了血红的影子,有什么顺着额头滑落。

周围的人都被吓到了。

那个女人冲着南橙枝骂道:“不要脸的第三者,专门勾引别人的男人,下贱,这个律师工作也是找男人给你帮忙的,是吧?”

她边说边甩落了一大堆的照片,砸在南橙枝的脸上。

那些照片不堪入目,应该都是网络上下载的,却偏偏把脸都换成了南橙枝。

其他公司的人也都停下来了,所有人都盯着南橙枝,窃窃私语。

“打小三,这人还是律所的律师啊?”

“这种女人也太不要脸了。”

“打得好!没想到连律师工作都是走后门的。”

南橙枝疼得颤抖,她用手摸了下额头,触目惊心的鲜血,她眼前眩晕,喉咙干呕,视线越来越模糊,似乎看到一个高大冷淡的身影朝她跑来。

她觉得真可笑。

小时候她因为是没爹没娘的孩子,在村里被其他孩子砸破了头,高中时,温岁自己摔下楼梯,她却因此被许茵打了一巴掌,又被温岁的舅舅推下了楼梯,摔破头。

现在,她以为她已经成为了独当一面的大人,是个律师了,这一巴掌,这额头上的血,又让她意识到,其实一切都没变,她还是那个孤独的无依无靠的小女孩。

南橙枝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病房苍白的灯光刺眼,她额角刺痛,手上还挂着点滴,再见到这病房的人,她很轻地抿了下唇,跟当年像极了。

傅则北不在,但她知道,送她来医院的人就是他。

一路上,他的语气都是冷淡又不耐烦的,带着浓郁的讥讽,冷淡到几乎没有温度:“南橙枝,别睡,在律所大楼都能流这么多血,你不是会推人又会打巴掌么,躲不开么?”

她说不出话,眼泪却一直从眼角溢出,疼得颤抖。

记忆中的最后,一双带着凉意的手替她擦去了眼泪,她落入了男人略显坚硬的灼热怀中。

傅夫人也在病房中,她见南橙枝醒了,站了起来,阴阳怪气地讽刺道:“这不是醒了么?装晕骗人,她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还让则北对岁岁发火了。”

她的私人助理韩姨也淡淡道:“从小就心机深,不检点,不自爱,不然也不会被人冲到律所骂小三。”

“这工作肯定是则北给她安排的。”傅夫人嫌恶的目光略过她,“你抢了则北,不也没本事留住男人?不说他还有岁岁,外面的女人就一堆吧。”

韩姨应和:“这不是又用到苦肉计了么?则北就当她是个暖床的,照顾他的保姆,夫人,你可要小心她跟她妈学,用计怀上孩子。”

南橙枝抿着唇,睫毛轻颤,装作没听到,她现在的身体素质也不允许她做什么。

正巧,傅则北进来了。

傅夫人根本不觉得他儿子会对南橙枝上心,语气轻蔑:“上不了台面的乡下妹就是这样,跟了则北,还这么寒酸,傅家保姆都穿得比你得体。”

傅则北走到了病床边,扶起了南橙枝,要给她喂点水,她却忽然抱住了他,柔软的身体陷在他的胸前,眼泪无声地落下,透过他的衬衫渗到了他的胸膛上,偶尔有一两声小动物一样细微的啜泣声。

他垂下眼眸,原本是想推开她的,他眉眼冷淡,眼中的情绪意味不明,任由她抱着。

傅夫人见这狐狸精样就来气:“则北来了就做戏,这种歹毒女人……”

傅则北抬起眼,冷淡地扫向了她,不耐道:“妈,可以了。”

傅夫人一怔,不是说,则北厌恶这个女人么?

南橙枝泪眼模糊,紧紧地咬着下唇,额头的疼不及心底的痛,那年温岁的舅舅推她下楼,她孤立无援,温家给她三个选择,送回老家种地,不能再读书,或者选择一家精神病院度完余生,或者随便嫁个农村老光棍,但没等她选择,她就已经在精神病医生那了。

她不服软,她的未来就都没有了。

现在也一样。

她从他的怀中抬起了头,目光一寸寸地逡巡过他的五官,鼻高唇薄,英俊如斯,最后停留在他漆黑如深潭的瞳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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