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非墨开车离开,心中总是堵着一团气发泄不出来。
猛地踩了脚油门,车子如同猎豹般奔驰在街道上。
风吹的他的脸有些疼,他竟然该死地想到了沈清浅从背后抱住他时的温存。
冷非墨一拳砸向方向盘,同时踩了刹车,抬头一看竟然来到了江语离现在住的医院。
想起那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柔弱又善良美好的女孩如今竟然因为沈清浅生死不明地在医院躺了三年,他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冷非墨停好车后走进了医院,轻车熟路地走进江语离的病房。
病床上的女人还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
冷非墨走到床边,轻手轻脚地在女人身边躺下。
不经意地触碰到女人冰凉的手,冷非墨心中的烦躁更甚。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扭头看向身边静静躺着的女人。
“阿离,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对不起,当初答应你的事情我没有做到,我还是娶了那个阴险卑鄙的女人。”
“阿离,我知道是她害你变成这样,可是,三年了……”
“阿离,我现在不知道该相信谁,我真的好累……”
……
不知说了多久,也不知到底都说了些什么,总之,冷非墨的心情感觉轻松了一些。
果然,只有在阿离这里他才能够放下全身的戒备,才能够敞开心扉么?
冷非墨看着身边除了呼吸,一点生机都没有的女人,不知为何脑海中竟然出现了沈清浅那张受伤绝望的脸。
该死,既然他下定了决心要狠狠地折磨她、报复她,可在她落泪时,他怎么竟然会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忍,不!这绝对不可以!
冷非墨揉了揉眉心,翻身下床,将被子给江语离盖好,才离开了医院。
而沈清浅在冷非墨离开后,那种已经不陌生的疼痛又一次铺天盖地地袭来。
她蹲在地上痛的冷汗直冒,却说不出一句话。
她忍着剧痛想要爬到电话旁打120,却在刚刚够到电话的时候痛晕了过去。
电话摔落在地的声音惊醒了已经歇下的管家,虽然知道这少夫人不被少爷所喜,但这些年少夫人的表现他也都看在眼里,管家叹了口气,还是将她送到了医院。
沈清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身边竟然还有人,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冷家的管家王叔,没想到却见到了多年不见的朋友——沈北。
沈北和沈清浅也算是两小无猜了,因为住在一个院子,幼儿园便在一起。又因为都姓沈,两人也一直以兄妹相称。
后来沈北到国外念了大学,那时网络也没有现在这般方便,两人的联系便断了。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
“你怎么会得了癌症?叔叔阿姨知道吗?”
沈清浅看着面前穿着白大褂,文质彬彬的男人,有些慌乱,“他们还不知道,我……不想让他们知道……”
沈北叹了口气,“那你知道你已经是晚期了吗?”
“恩,前些天才知道的。”
沈北还想问问她现在过得好不好,沈清浅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她开到屏幕上显示的姓名,身子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这一细微的动作却没有逃过沈北的眼睛。
冷非墨?冷氏集团的公子?清浅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好像还很害怕的样子。
沈清浅划开手机,“喂……”
手机那边立刻传来了冷非墨暴怒的声音,“沈清浅,我不管你现在在哪,在做什么,我限你半小时内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就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我……”
嘟嘟嘟——
沈清浅对沈北抱歉一笑,“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得马上回去。”
电话里的声音那么大,沈北即使站的远也听得清清楚楚,看着沈清浅故作轻松的样子,沈北的心像被什么揪了起来。可是既然她不愿说,他……可以不问。
沈清浅很快收拾好了,“阿北,我先走了。还能见到你真的很开心。”
沈北看着她那阳光一样的笑容,此刻却觉得分外刺眼,他张了张嘴想问她和冷非墨的关系,最后却还是没有问出口。
“清浅,我开车送你吧。”
沈清浅本想拒绝的,可一想到冷非墨说的半小时,还是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沈北揉了揉她的头发,“小丫头,跟我你还这么客气?”
沈清浅让沈北将自己放在了冷非墨别墅小区门口,便匆匆跑开了。
沈北望着那道消瘦的身影皱紧了眉头,随即拨通了电话,“给我查查沈清浅近五年的事,还有她的联系方式。”
沈清浅气喘吁吁地跑回了别墅,在门口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按响门铃。
很快门便从里面打开,她被一双有力的手狠狠地拽进了房间。
“好啊,沈清浅,没想到你这么浪?怎么昨晚我不给你,你就自己跑到外面去偷吃?”
沈清浅张了张嘴,可冷非墨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欺身而上。
男人像是一头发狂的猛兽一样将她的衣服撕裂,沈清浅只觉得身下一凉,紧接着就是剧烈的疼痛。
她皱紧了眉头,疼得说不出话来。即使不是第一次,沈清浅也受不了冷非墨如此粗暴的对待。
只可惜,她的哀求、她的泪水,对他来说早已都无效了。
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驰骋,沈清浅眼神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上富丽堂皇的吊灯,由最初的疼痛到最后的麻木。
终于,这场折磨在男人的一声低吼下宣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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