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囚欢》主角是《秦臻宋沁》,该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精彩内容推荐:成亲两年,秦臻突然提出和离。 宋沁白着一张脸:“定要如此吗?” 他眉眼冷淡:“你我开始便是契约成亲,两年为期,你要毁约?” 她带着被伤透的心离开秦府,转眼却被他蒙眼带走。…
成亲两年,秦臻突然提出和离。
宋沁白着一张脸:“定要如此吗?”
他眉眼冷淡:“你我开始便是契约成亲,两年为期,你要毁约?”
她带着被伤透的心离开秦府,转眼却被他蒙眼带走。
看着他端坐在上首,冷眼睨她。
她眼眶皆红,身子微颤:“为何囚着我?你我早已没任何名分。”
“我的金丝雀。”他捏着她的下巴,“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出这牢笼了?”
正文
春夜,大雨。
宋沁站在屋子门口,看着倾盆而下的雨,心里满是担忧。这么迅猛的雨势,他怎么还没回来?外头可有避雨的地方?
没过一会儿,长廊处出现了一道修长的身影,朦胧夜色缓缓而来。她看得不太清,可心里却隐隐的期盼起来。
只是那身影不过一瞬,便有拐道去了别处。
可宋沁心里却升起欢喜,他可算回来了。
“忍冬,去小厨房把我熬好的安神汤拿来。”宋沁语气里难言雀跃,“记得刚做好的红豆酥别忘了。”
“是。”
忍冬急急忙忙去装好又递给宋沁,她提着食盒快步去了书院,脚步生风,身后的忍冬都跟不上。
院门口的护卫拦了下来:“夫人,少爷说谁也不见。”
每次都被看下,宋沁已经习以为常了,但她仍旧盼着他能看到她的付出,能偶尔回应一二。
比如此刻,她格外的想见到他,而不是把食盒给护卫就一走了之。
宋沁说了软话,护卫一时心软放她进去。
迈着喜悦的步伐,宋沁一路进了书房,屋子里却没有人。她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听到屏风后传来声音,大着胆子往后走,红晕浮上了脸颊。
说来也没人信,嫁给秦臻一年有余,他们却从未同房过,却也有幸见识过他健硕有力的身子,让人耳根发热。
她才到跟前,净室门就“哗啦”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
四目相对,秦臻明显也愣了下来,他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中衣,隐约可见平时坚韧的胸膛隐在白色中衣之下,不可窥见,却带着致命的禁欲。
宋沁当即转过脸,不敢再看。
“你怎么进来了?”一开口,是比那冰渣还冷的声音。
“我来给你送安神汤。”宋沁捏着裙摆的手紧了紧,心扑通直跳。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进来。”秦臻穿好外袍,声音清冷。
宋沁虽然早就做好了他不会热情回应的准备,可还是被他这话给浇了个透心凉。
“既然你来了,我正好有话要和你说。”秦臻再次开口。
宋沁眼里燃起一丝期盼。
秦臻转身去了书案前,修长的手指从屉子里取出一份书信递给宋沁。
“这是和离书。”
宋沁猝不及防:“和……和离书?”她听见自己颤着声音问道。
“是。”
宋沁大脑一片空白,呼的每一口气都好像是淬了毒的刀子,刮得她生疼,她不甘心地又问了一遍:“你要与我和离?”
“是。”没有一丝的犹豫,“你知道当初我们为何成亲,如今这一年期限还有几日就到了,提前准备吧。”
直到此刻,宋沁才深刻意识到,秦臻今夜拒的又何止是一碗安神汤,是把她整个人都拒之门外了。
她总想着挤进去他的心里,却发现到头来都挤得头破血流了,依旧没有半分的改变。
看她一直站着不动,他的眼里似有不耐之色:“你想毁约?”
宋沁背靠着花架,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里,腿脚发虚地站不稳,却不忘带起一根笑:“我虽不是君子,却也知守约。这和离书,我没意见。”
宋沁艰难地走到房门口,打开屋门,夹带着雨势的大风携裹着她。
在她即将踏出去时,秦臻叫住了她。
她缓缓转身,深爱的男子站在烛光里,勾勒出无可挑剔的背影。她的后背早已打湿,她却还在心里祈祷。
秦臻,只要你现在收回和离书,我可以当没发生过这事。
“和离一事,你和祖母说。你知道的,我提,她肯定不会同意。”
狂风大作,不知吹倒了院子里的什么物件,发出哐当的巨响。
宋沁缓缓地扯起笑容:“好。”
从书院到她的听雪阁,一炷香的时间,她却走了足足半个时辰。
她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母亲早逝,父亲是个大夫,这样的家世无论如何都做不了秦臻,这个兵部侍郎的夫人。
可秦臻祖母一次上香途中病发,命悬一线,是路过的宋父不顾一切救了她。秦老夫人病好了,亲自上门道谢,见宋沁乖巧可爱又年幼丧母,心疼之余便做主将她许给了秦臻。
她记得洞房花烛夜,秦臻道:“我可以听祖母的话娶你为妻,但你我互不干涉。一年后,我们和离。”
宋沁忍着苦涩,深埋所有的爱意,善解人意地点头:“好。”
成亲后,她孝敬秦老夫人,掌管中馈,对秦臻温柔体贴,她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怎么焐热这块石头上。
她以为她能焐热的,不是都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吗?
可直到此刻,宋沁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她焐不热了。
这石头,她也不要焐了。
跨进听雪苑,宋沁身子一晃,直直倒去。
“夫人!”忍冬惊呼。
宋沁再醒来,已是翌日下午了。
“夫人,您可算醒了。”忍冬红着眼,伸手探了探宋沁额头,“怎么还这么烫,奴婢再去把大夫请来。”
“不必。”宋沁沙哑着声音,烧着也好,身体的疼痛总好过硬生生被劈成碎片的心。
“夫人,要去和少爷说一声吗?”忍冬看她着神色,试探地问了一句。
宋沁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缓缓摇头。
她把支离破碎的心碰到他面前,他都不屑一顾,又怎会来看一眼不过只是发热的她?
“那夫人再躺会,奴婢这就去把药端来。”忍冬掖了掖被角,快步离去。
下了一夜的雨早就停了,院子里都是被雨水打落的花瓣。
宋沁闭上眼睛,眼角有泪不争气的滑落。
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啊。
喝了药,身上的热度逐渐褪去。
宋沁让守了自己一夜的忍冬去休息,她从袖筒里取出那份和离书,缓缓摊开。
“……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在和离书上,将一别两宽几个字晕染开,逐渐模糊起来。
他不知道的是,自她懂事起,她就将他藏在了心里,到今日为止,爱了他整整八年。
有些爱,生了根发了芽,又岂是轻易就能拔除的?
她将脸轻轻贴在手心里,手心一片湿润。
她是真舍不得,可她能怎么办?
他不要她啊。
傍晚时分,秦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来送给了个帖子,说是明日康王府的宴会,老夫人身子不适就不去了,请她代为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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