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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名叫《冯斯年韩如卿分手大师》,是冯斯年韩如卿为主角的一部言情类型小说,讲述的情节刺激诱人,剧情引人入胜。简介:这次找上门的华京集团是江城资产最雄厚的上市公司,董事长冯斯年凭借妻子的背景成为商界巨头,这类夫妻一般男人动机不纯,拿婚姻当梯子处心积虑往上爬,吃肥了就恩将仇报,女人再想夺回财产根本玩不过丈夫,连我接这个活儿都没十足的把握,这种男人城府极深而且心狠手辣,算计他搞不好被反杀,最后惹一身骚还捞不到一毛钱。但冯太太给出的条件实在吸引我,我决定冒险一次。关于冯斯年,她只告诉我两句话。第一句,他对女人的欲望很淡。第二句,勾引他,除了下血本,还要碰运气。入行至今,我一共面谈了三十个雇主,冯太太的开场白最少,听上去难度最高。…

免费试读

年初我接到一个生意,华京集团的老板娘雇佣我钓她老公。

我的职业是小三劝退师,对于一些无法劝退的顽固型,正室就请我出山扮演小四,钓男人上钩,斗赢了再立刻抽身,男人在我手上栽了跟头受了骗,基本都醒悟回归家庭。也有铁了心离婚的,我会收集他的出轨证据,帮正室在财产分割中争取到最大限度的补偿,以免便宜了外头的野花。

这次找上门的华京集团是江城资产最雄厚的上市公司,董事长冯斯年凭借妻子的背景成为商界巨头,这类夫妻一般男人动机不纯,拿婚姻当梯子处心积虑往上爬,吃肥了就恩将仇报,女人再想夺回财产根本玩不过丈夫,连我接这个活儿都没十足的把握,这种男人城府极深而且心狠手辣,算计他搞不好被反杀,最后惹一身骚还捞不到一毛钱。

但冯太太给出的条件实在吸引我,我决定冒险一次。

关于冯斯年,她只告诉我两句话。

第一句,他对女人的欲望很淡。第二句,勾引他,除了下血本,还要碰运气。

入行至今,我一共面谈了三十个雇主,冯太太的开场白最少,听上去难度最高。

我接过她递来的照片,一张专注办公的侧脸,一张运动时的背影,看得出虽然清瘦,衣服包裹下的肌肉量却不低,身材匀称而结实。冯斯年的鼻梁高耸,眉骨坚挺,从侧面角度看十分俊朗,脸廓的骨骼棱角分明,介于刚毅和温润之间,分寸感生得恰到好处,确实是一副有魅力的外表,比我接触的所有男人都更胜一筹。

我问冯太太,“是挽回还是离婚?”

“离婚。”她很干脆,“我至少要他身家的一半。”

我不禁蹙眉,华京董事长的一半身家少说有几十亿,国内从没出现过打官司能分走男人几十亿的原配。

冯太太看出我犹豫了,她将一厚捆现金放在桌上,“韩小姐,你的手段我有耳闻,你多花点工夫,哄他犯个大错,把柄越致命,我越有胜算。”

我没吭声,权衡着自己能否驾驭住。

冯太太叹息,“他和我的婚姻一直是冷暴力,他不仅独吞了一切,还打算甩了我,逼我净身出户,我走投无路,不得不想办法自保。韩小姐不必害怕自己被曝光,我不准备闹出丑闻,我会私下和他谈判解决。

我有些迟疑,“谈崩了呢。”

冯斯年是什么人物,未必甘心被女人摆一道。

冯太太说,“那只能上法庭了,开庭前我会送你出省躲风头。”

我心里更没底了,“万一您丈夫报复我呢?”

“韩小姐。”冯太太的耐心所剩无几,“不干这行最安全。既然敢干,难道还化解不了危险吗。”

我咬了咬牙把钱塞进手提包,“三个月为期,您要的东西我会双手奉上。”

冯太太搅拌着杯里的咖啡,“我欣赏韩小姐的自信,可我有必要提醒你,冯斯年很可能终结你的自信。我劝你拉长战线,精密设计,你认为两年怎样?”

两年?我起码搞定五个了,经验表明,不存在我三个月拿不下的猎物

我问,“是冯先生吗?”

那头的语气无波无澜,“哪位。”

我用男人听了会情不自禁心痒的声音向他做自我介绍,“我是您太太聘请的助理,我叫韩如卿,今天——”

“认识东风路吗。”

冯斯年直接打断我,我没来得及说完的后半句就这么毫无征兆憋了回去。

我抬起头朝四周辨认方向,“认识,但不熟。”

他淡淡嗯,“现在过来。”

我斩钉截铁,“我没时间耗在一笔订单上,三个月足够。”

冯太太笑了,她拎起旁边的购物袋,“但愿韩小姐有这份本事。”

我按照冯太太留下的信息主动联络了冯斯年,她给我包装了新的身份,名牌大学毕业,没谈过恋爱,底子清白。高阶层的男人谨慎,做事考虑风险值,最爱干干净净没有后患的姑娘。

电话接通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喂,音色很有质感。

初入职的几天,我千方百计接近冯斯年,可他对我的态度很疏离,完全不给我深入接触的机会,使用太激进的手段撩拨,我又担心他察觉有鬼,于是我从冯斯年的秘书那里下手,和她搞好关系,凡是直属办公室的文件都交给我送,趁机亲近冯斯年。

在我第N次捧着一摞文件走进董事长办公室,冯斯年皱眉,“怎么又是你。”

我面不改色迎上他目光,“赵秘书在忙其他事,我代劳。”

冯斯年揉了揉太阳穴,他伸手接住文件夹,“辛苦了。”

我明白这是示意我可以离开了,不过我装不明白,“冯先生,我称呼您什么最合适。”

他签署着名字,头也没抬,“随便。”

我声音温柔得掐出水,“员工都称呼您冯董,我不喜欢和大家一样,我就称呼您冯先生,行吗。”

冯斯年翻了一页文件,“称呼而已,没区别。”

我浏览着他身后书架陈列的一排书籍,“您平时看国外的小说?”

他又换了一份文件批示,“只是摆着。”

我立刻说,“我看《激情的情人》那本,我很着迷西方男女热烈的感情,他们不介意世俗道德,不介意大众眼光,只要有冲动就随心所欲,在欲望里活得很自我。”

冯斯年单手松了松领带,“书摆着,但从来不看。我和西方的观点相悖,我认为克制最高级。”他签完最后一份,合住文件,“还有事吗?”

红颜知己的路线在冯斯年这里行不通,那只能一步步释放杀手锏了,我略微俯下身,瞄准了日历摆台,衣领的扣子凑巧挂在上面的边角处,轻轻一勾,扣子便崩开两颗,其中一颗翻滚到冯斯年的手边,我故作不知,含着一丝暧昧凝视他的眼睛,“冯先生,作为您的生活助理,我需要了解您的喜恶。例如您的忌口,您的审美,您能指点我吗?”

他平静看着我,没回应。

我的臀和腰肢形成一道婀娜的曲线,犹如已经缠上他身体,风情万种缠着他的每一寸,“希望未来我的一切让您非常满意。就像——”我指尖似有若无触碰他的右手,“就像您的右手,抚摸自己的左手,那么懂您的心思。”

冯斯年果然对这种暗示很敏感,他视线从我若隐若现的雪白胸口一掠而过,我露得不多,多了就媚俗,适可而止的美感最欲罢不能,他脸上没有半点波动,不像大多数男人面对春色两眼放光,把贪婪写在明处。

他挪开自己的手,“我没空指点你。”

在他拒绝我之后,我贡献了一出史诗级的表演,从期待到忧伤,从惊喜到失望,细腻又直白地涌动在一双雾蒙蒙的眼中,“您什么时候有空指点我,我愿意什么时候聆听。”

我楚楚动人的演技在冯斯年的眼里全然没有杀伤力,他再次毫无情面地拒绝,“我什么时候都没空。”

他拿起桌角放置的企业收购资料,打开审阅,“出去吧。”

我又维持这个姿势几秒钟,终于接受了失败的结果。我破纪录了,钓了这么多条大鱼,头一回钓不上鱼反而被鱼尾巴溅了一身水,我强忍不甘,直起腰整理裙摆,朝门口走,冯斯年在这时叫住我,“等一下。”

我瞳孔一缩,到底是男人,男人怎会对肥美的肉拒之千里呢。我迅速调整自己的情绪,转过身一脸天真望着他,“冯先生有空了?”

冯斯年问,“你多大年纪。

我一怔,“二十六岁。”

他嗯了一声,“很美好的年纪。”

冯斯年的脸和我如此相近,从下巴到眉骨晕开一层淡淡的醉红,我甚至嗅到他呼出的气息夹杂着酒味,酒味上头,猝不及防淹没我。他肤色是男子里少有的白皙,尤其在阳光下近乎白皙到透明,不过他骨相生得凌厉英朗,中和了白皮肤的阴柔气。都说薄唇和桃花眼的男子轻佻多情,我想一定有例外,譬如冯斯年。他的眼睛比桃花有味道,更深邃清澈,特别是此刻,我从没见过这样犀利的一双眼,即使醉意上涌,也保持着令人心惊的镇定

我哑着嗓子,眼角满是风韵,“冯先生好看。”

“哪好看。”

沉郁严肃的男人偶尔露出放浪不羁的面目,真是撩人。

我说,“都好看。”

他面无表情,“男人好看是优点吗。”

我反问,“不是优点吗?食色性也。假如潘安在世,冯先生也不逊色他。”

“是你喝醉了还是我喝醉了。”冯斯年被逗笑,但笑很浅,“他长什么样。”

我双手比划着,“书里的画像脸很长,比冯先生差远了。”

冯斯年注视着我一开一阖的嘴唇,“涂口红了。”

我来不及答复,他又说,“我的助理不需要这些。”

我抬手勾住他衣领,将翻卷的边角抻平,大大方方的姿势作出最亲密的氛围,“冯先生不喜欢我化妆,我明天就不化了。”

冯斯年看了一眼我缠住他衣领的手指,靠回椅背,“我不喜欢的,你都不做吗。”

我明白他要说什么,他在提点我别失分寸。

我一语双关,“对冯先生不利的,我不做。对冯先生有利的,您说不喜欢,兴许口是心非呢。”我朝前倾身,手搭在座椅上,指尖掠过他心口的方向,我分明触及不到他,却比真实的触及更蛊惑,“男人嘴硬,可是心容易发软。”

半明半昧的光影透进车窗,从我们之间一晃,我的企图赤裸而坦荡,他不露声色别开头。

这是我和冯斯年度过的第一个夜晚,它未知荒唐,又惊心动魄。

半小时后汽车泊在一栋公寓门口,我先下车,扶了冯斯年一把,司机看向他,“冯董,我送您上楼吗?”

冯斯年步伐有点不稳,皮鞋踩在地面的动静异常响,他并没听清询问,我飞快追上去,司机目睹这一幕,再未多言。

冯斯年住在三楼,一套独立打通的大平层,我跟着他进去,特意观察了转角卫生间里面的细节,水池台上摆放的只有剃须刀和男士的洗护套装,浴缸里没有女人的长发,马桶旁的纸篓也没有用过的安全套,所有迹象指向冯斯年的确是长期独居。

我一无所获又返回客厅,我起初不相信有钱有势的男人会清心寡欲,何况还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现实让我不得不相信,真的有男人能够克制约束到这种程度。我望向震撼我的冯斯年,他非常疲倦坐在沙发上,眉间是一缕冷冷清清的月色。

我不敢惊扰他,蹑手蹑脚挪动到窗前,把拉着的遮阳窗纱朝两侧拨开,午夜的灯光毫无阻碍穿透玻璃,照得一切都那么迷蒙恍惚,冯斯年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得不适应,他手背遮住额头,回避着浓烈的夜景,“拉上。”

我立马合拢窗帘,拧开台灯调到中档,“您不舒服吗?要不要洗个热水澡。”

冯斯年没理会我,他脱掉皮衣,倚住沙发背的边缘,与黑暗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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