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他的面容后,我浑身就像木头一样僵化。他是顾平申,堂姐说的人是他。
当他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甚至感觉一丝冷意爬上我的身体。我在害怕,我在紧张,为什么会是他?
我们昨天才尴尬的发生了那件事,今天……又见面了。
我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他已经停在了我的面前。他浑身都湿透,因为跑过胸膛还在剧烈的起伏。
他的头发打湿了,但是面庞依然英俊,沾着雨水的五官更加冷峻。他的眸子很深,依然是我是我看不懂的。
他的视线从我的脸一路走到我怀中抱着的花,最后停留在那里,眼眸深邃而深沉。
“车上没有伞,我的车就在外面。”他脱下身下的外套举在我的头顶,我去吓得肩膀抖了一下。
他似乎是看出了我在害怕,举在半空的手停了一下,眸子也更为暗淡:“你撑着衣服,我来帮你拿花。”
他的声音非常好听,就像雨水砸在石头上,字字落入人心。
他见我没有出声,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
我见情况不能改变,只好把花递给他:“谢谢你。”
那一刻,我看见他的表情楞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又恢复到那种深沉的情绪,接过我手中的花,把衣服交给我。
他抱着花跑了起来,他的步伐很稳,花在他怀中没有颤抖。他的背就像松树一样挺直,腿也很长,跨出的步子很大。
他这样英俊的男人,应该很多女人喜欢。我跟在后面的时候,居然这么想着。
他上车后,打开了一个什么之后,我觉得车里十分暖和。
“车上没有毛巾,你坚持一会儿,衣服很快就干了。”他的声音很温和。
我连看都不敢看他,脸就像被火烤着在发烫,小声的说:“你送我到公交车站,我自己坐车回去。”
他发动车子的手就这么停下来,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僵化。难道是他生气了?我紧张的想。
就在这时候,他出声了,他的声音似乎有点儿失落但又听不出任何情绪:“你下了车之后还要走很远,我送你很方便。”
他没有再说话,直接将车开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暖气的原因,还是空间太小。我觉得车里没有氧气,脸也很烫,心跳的声音很大。
我撇过了头,害怕他看出我的窘样。但车窗上倒映着他的侧脸,这更加让我不安。
我只好正着头,看向前方,努力装作什么都没有的样子。
良久,我才忍着胆颤开口:“那个……昨天……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
我的喉咙很干,就像说不清字一样。我很紧张,等待着他的回答。没想到,他只是“嗯”了一声。
我又有点儿害怕了,他该不会是不情愿的答应吧?就在这时候,他又开口了:“我不会告诉别人。”
我松了一口气,心底的石头终于落下了。之后,我们没有再说一句话。但我还是很好奇,他为什么和我堂姐离婚。
在车子快要到堂姐的别墅的时候,我终于鼓起勇气问:“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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