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傅谨言路橙莹为主角的小说名字是《傅谨言路橙莹》,小说最新章节更是可以带来不同的阅读体验,各种情节设定慢慢浮现:她无力地坐在徐宁桁的身边,轻声道:“我也想不去看她,可是她就在我面前,爷爷喜欢她,你喜欢她,就算我愿意放过路橙莹,那她呢?她一直在抢我的东西。”温岁胸口沉沉起伏:“我看到爸爸的文件了,他修改了遗嘱,他要把家里的财产分给路橙莹,凭什么?路家是靠我妈妈和舅舅的,凭什么让她们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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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橙莹在洗漱的时候,快速地看完手机上的信息。
黎白也发了一堆,还打了电话,很着急。
“橙莹,你怎么了?傅谨言都联系到我这边来了,我跟他都没联系方式,他找到我男朋友。”
“你怎么去医院了呀,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路橙莹连忙回复:“我没事的,是小惊蛰发烧。”
黎白也在线:“吓死我了,傅谨言那疯样,我还以为你干嘛了。”
路橙莹眼皮颤了下,她没想到,傅谨言还去找了黎白。
她又回:“你快去休息吧,让你担心了,我刚刚工作,没看消息。”
“小惊蛰现在没事吧?”
“没事。”
“你一个人照顾吗?”
“傅谨言和张婶也在。”
黎白有些吃惊:“傅谨言是不是其实知道了,小惊蛰是他女儿啊……他还挺负责的。”
路橙莹面无表情:“想多了,管他知道不知道,他连亲子鉴定都没想去做,你觉得是为什么。”
黎白叹气:“也是,可能是逃避心理,不能把男人想得太好,浪子回不了头,我之前看人说,男人都只想有个爸爸的称呼,却不想真的去做爸爸,他们都不愿意承担起父亲的责任。”
路橙莹回到陪护房,傅谨言已经躺下了。
她站在门口盯了他一会,情绪复杂,但实在太困了,她就爬上床,男人从身后搂住了她,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
她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变的,以前他几乎不会同意留宿,更过分的是,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召唤她去他的公寓,要么大半夜之后赶走她,要么勉强同意她留宿,就赶她去睡沙发。
算了,也没什么好研究的。
她困得不行,傅谨言还要把她的脸扭过来,堵上她的唇,像狗啃一样,啃咬了一番,然后把她困在他的怀中。
路橙莹声音含糊:“你今晚洗澡了吗?”
傅谨言眉心一跳:“洗了,你嫌弃?”
她笑了下,闭着眼,安心地窝着:“那我要告诉你,我没洗,我从项目现场直接过来的,今天我去了现场,还去了律所,还跑了一下工厂,见了很多人,身上都是灰尘,嗯,还有很多味道。”
傅谨言的表情一时有些难以描述,薄唇紧紧地抿着,慢慢地松开了她,各自躺着。
路橙莹满意了:“我的建议是,你去沙发上睡。”
没有他,她会休息得更好。
她累了一天,情绪起伏又大,崩溃了又自己治愈,没两秒就睡着了,她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还是要有钱。
如果她没有钱了,没有钱来私立医院,没有钱请张婶,没有钱住得起这样的高级病房,她今天只会更累更崩溃。
这世上还有很多人比她还要惨,她决不能轻易倒下。
她半梦半醒间,有些冷,她习惯性地卷起了被子,然后又被人一把拽走了被子,她正好自己蜷缩成了一团,渐渐地,又有一个温暖炙热的怀抱拢住了她。
但是她一觉醒来,就知道,都是错觉。
全部的被子都在傅谨言身上,她冷得抱紧了自己。
她瞪着他自私的背影,面无表情,不知道他到底昨晚为什么要留下,他觉得自己有什么用吗?既不会照顾人,也没给人提供情绪价值。
“傅谨言。”她刚起床,怒意盛然。
傅谨言翻过了身,眸光清明,一点都不没有刚睡醒的惺忪,漆黑的眼眸里倒映着她的身影,他慢条斯理地“嗯”了声,玩世不恭:“怎么了?”
她不像说话了,他却一把将她拽入他的怀中,眸色一暗,又勾着她的唇舌。
她说:“没刷牙。”避开了,眼底的嫌弃谁都看得见。
傅谨言倒是也不生气,又掠夺了一番她的呼吸,他的眼眸就像浸泡在湖水中的琉璃,渐渐变得缱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晨起的阳光格外温柔,他轮廓的线条也变得不若往日那样凌厉,笑得竟有几分男色勾人。
*
小惊蛰已经起床了,她在外面看电视,坐在沙发上晃荡着小腿。
路橙莹问张婶:“护士来过了吗?”
“来了,还有点烧,就担心反复,昨晚后半夜也发烧了。”张婶回答。
“后半夜?你怎么没叫醒我?”路橙莹拧眉。
张婶说:“你都那么辛苦了,没必要叫你,而且……”她抬眸看向了傅谨言,却收到了男人凌厉警告的视线,就没再说了。
其实,她昨晚本来是要去叫路橙莹的,毕竟小惊蛰又发烧了,她普通话也不是特别好,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她拍门,来开门的人却是这个冷漠的傅谨言。
他沉着一张脸,周身气质冷峻,裹挟着冬夜的寒气,对她说:“别叫了,我去看看。”
……
路橙莹还在犹豫今天要不要申请居家办公,但应该是来得及去上班的,谁知道,今天是个另类的修罗场,也不是她自恋,三个男人都来医院看她的女儿了。
祁之正先来的,他还带了一整套的娃娃,进来后,他看见傅谨言,黑眸中闪过了一丝讶异,然后很淡定地开口:“谨言,你也在。”
傅谨言长腿交叠,神色冷淡,语气寡淡:“是挺巧的。”
祁之正似笑非笑:“我和路律师在一个项目上有合作。”
傅谨言勾了下唇角,也没再问。
路橙莹跟祁之正本来就没什么,她笑:“祁总,文件我昨晚发您了,您看了吗?”
“看了,没什么问题。”祁之正目光落在了小惊蛰的身上,他笑意更深,“很可爱。”
但是,他眼神闪了闪,这个小孩。
他没说什么,把手里的娃娃递给了小惊蛰。
小惊蛰眨眨眼,笑了下,她很喜欢这种娃娃,奶声奶气:“谢谢叔叔。”
而这时,徐宁桁也推门进来了,他手上同样也带了礼物,他看到一屋子的人,神色都没有丝毫变化,很自然地只看向了他想看的,路橙莹。
他眉眼温和:“橙莹。”
唯有傅谨言黑眸里流淌着暗潮,冷冽似刀锋,听着小惊蛰又甜甜地道:“谢谢粑粑。”
她记得徐宁桁。
祁之正才是最惊讶的那个,脸色微微一变:“爸爸?徐宁桁的小孩?”
空气寂静,连晨起阳光中浮起的灰尘都似乎停滞了一般。
路橙莹没时间招呼这三人,她看了下时间,便道:“不好意思,我今天还要去上班,祁总,您也要去项目现场吧?”
祁之正点头:“我顺路带你去吧。”
徐宁桁抿了抿唇,他似乎有些失望,很坦荡地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垂下眼眸,睫毛在眼下投落了阴影,他说:“我今天没事,我就在这边陪小惊蛰吧。”
他朝着小惊蛰伸出了双手,弯了弯唇角。
小惊蛰也开心,乖乖地让他抱。
路橙莹摸了摸小惊蛰的脸,叮嘱道:“那你要乖乖听话。”
她看了眼徐宁桁身上穿的白色衣服,只怕带一会小孩,就要被弄得到处都是脏脏的。
傅谨言神色难辨,也没阻止祁之正。
只是,祁之正在送路橙莹到项目现场后,他就接到了傅谨言的电话。
傅谨言嗓音寡淡:“那天,是你拿走了路橙莹的手机。”
祁之正笑了笑:“那天她落下了。”
“你应该知道她是我的人。”
祁之正沉默了一会,语气有些认真:“不说岁岁的脾气不太好,你跟她结婚了之后,你想让路橙莹怎么办?你倒是随时可以抽身,她呢?以前她就喜欢你,你再装作不知道,也没什么意思?你当初故意勾着她玩,不就是因为我们发现了她的日记本?”
路橙莹的漂亮足以让她迅速地在这个圈子出名,谁不知道,路家收养了一个女孩,是许茵姐姐的女儿,但大家心照不宣的便是,这个女孩估计是温岁的亲妹妹。
他们这群恶劣的人,各种给温岁出气,不管怎么欺负路橙莹,她都像一只高傲的黑天鹅,绝不低头。
祁之正很多年前,见过路橙莹跳舞。
所有人想象中的乡下妹什么都不会,还非要跟着温岁去跳舞,肯定会出丑,所以,他和傅谨言他们一起去看笑话的。
白天的时候,路橙莹的确跳得很搞笑。
温岁还嘲讽:“丑小鸭,都学了一个学期了,还这个样子,真是不知廉耻,还不舍得放弃,以为自己会变成天鹅吗?”
他们都笑了,因为大家都是这样认为的,他们不相信丑小鸭变天鹅的故事,一个天鹅公主的诞生,需要一个家族几代的努力,她这么晚才接触舞蹈……
但那天晚上,他和傅谨言玩击剑很晚才回去,路过这个培训学校的舞蹈室时,看到了还有隐约的灯光亮着,他还以为会是温公主,两人便走了过去。
却没想到是路橙莹。
空荡得只有她一人的舞蹈室,她背对着他们,头微仰,一圈圈地旋转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得很快,眼前也看不清别的,唯能看见她那皎洁的、雪白的天鹅颈,她没有丝毫白天的笨拙,也没有表演的匠气,就只是在抒发她内心的情感。
他忽然就信了她最早的解释,说她跳舞只是因为喜欢。
他也信了,有人生下来就是老天赏饭吃的。
再后来呢,他就不舍得再欺负路橙莹了,其实,大人的事情本来就跟她没有关系,他们这群人是挺无聊的,还猜测过路橙莹会喜欢什么类型,有人说徐宁桁,因为看见路橙莹跟徐宁桁走得近,她好像还跟徐宁桁告白过,有人说傅谨言,因为她就喜欢抢温岁的东西。
直到,他和傅谨言发现了路橙莹的日记本。
写满了她的少女心事。
她一开始是对徐宁桁有好感的,后来,她却渐渐喜欢上了傅谨言,她自己也搞不懂是为什么。
傅谨言脸上的神情始终很寡淡,没对此发表什么意见,却面无表情地撕了她前面说她喜欢徐宁桁的那几页日记。
这本日记后来还在他们学校里流传,路橙莹成了笑柄,不自量力的癞蛤蟆村姑,她的少女心事被人踩得细碎,还被人用脚狠狠辗轧了过去。
祁之正没干过,那干的人,就只能是傅谨言,亦或是他给了温岁。
温岁被宠坏了,做出这种践踏人自尊的事情,一点都不奇怪。
祁之正回过神,他还是很认真:“谨言,路橙莹很认真地生活了,她妈妈做了再多的错事……”
傅谨言语气淡淡:“跟她妈妈没关系,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交易。”
“交易总有时间结束的。”
“之正,你现在来当好男人是不是有点晚?”傅谨言唇畔挂着讥讽的笑意,“看来,你也心动了?”
祁之正笑了下:“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他也说不清楚,想拥有倒是真的,前提是,她的那个孩子不能是傅谨言的。
温岁的邮箱最近一直收到匿名邮件,说路橙莹的那个孩子就是傅谨言的,今天又给她发了那个小孩的住院地址。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不知道背后是谁在做这件事。
但她还是决定去看看。
温岁在看到徐宁桁抱着小惊蛰的时候,她快速地走了进去,失声道:“徐宁桁,你怎么会在这?你也知道这个孩子?”
她心里的火气旺盛:“你知道这是谨言的孩子吗?”
徐宁桁脸色淡淡。
温岁深呼吸,她勉强维持住了平静,一会又开始落泪:“你现在都忘记了,我们小时候的情谊,徐天才,还是我先这么叫你的,路橙莹来了就都变了,她妈妈抢了我妈妈的东西,她又抢了我的东西。”
徐宁桁说:“岁岁,你应该过自己的生活,别再看她了,你拥有的东西比她多多了。”
“那是因为你已经偏心了,你的心偏向她了。”温岁说。
她无力地坐在徐宁桁的身边,轻声道:“我也想不去看她,可是她就在我面前,爷爷喜欢她,你喜欢她,就算我愿意放过路橙莹,那她呢?她一直在抢我的东西。”
温岁胸口沉沉起伏:“我看到爸爸的文件了,他修改了遗嘱,他要把家里的财产分给路橙莹,凭什么?路家是靠我妈妈和舅舅的,凭什么让她们拿到!”
而另一边的路橙莹,也再次接到路阳的电话:“橙莹,想想小惊蛰,想想你这么多年的努力,岁岁身上有温家的残忍。”
她说:“我有个要求,我要路家公司的股份,合同我来写。”
这个圈子里的贵妇就没有喜欢许茵和路橙莹的,她们俩都是众人眼中的狐狸精,所以,早就叮嘱了自家的小孩,碰谁都不能碰路橙莹。
而路橙莹又跟徐宁桁、傅谨言两人不清不楚的,就算是出了名的漂亮妩媚,也没有多少男的真的敢去追她。
傅谨言当初跟路橙莹扯在一起,在圈里很多人看来,或许只是赌一口气,气一下温岁,其次就是,男人间的胜负欲吧,隐约有传闻,路橙莹以前还跟徐宁桁在一起过。
最近一段时间,有人就看到徐宁桁留在国内,又多次出现在路橙莹身边,还有人看到祁之正跟路橙莹一起吃饭。
反倒是,傅谨言没怎么出现在她身边。
傅谨言除了忙工作,剩下的时间都在陪温岁。
温岁那天跟徐宁桁聊天完之后,就有了强烈的危机感。
徐宁桁说了那么多,她牢牢地记住了最后一句话:“岁岁,当你什么都想要,你最后什么都会没有的。”
那时,她看着徐宁桁眼泪一直流,她抱住了他:“你现在都不叫我岁姐姐了吗,以前你还会说,不要当我弟弟,还喊我妹妹。”
徐宁桁脸色淡定平静,推开了她,语气更是温和:“所以,喊你岁岁,没喊你温岁,只是,每个人都要想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温岁当然什么东西都想要。
但她想了下,她现在最想要的是,抢回傅谨言,让路橙莹一无所有。
她不贪心。
所以,她这段时间,有时间就去找傅谨言,不是吃饭,就是陪他工作,剩下的时间两人一起逛街买东西。
温岁办了那么多场巡回演出,因为家世和美貌,在网络上也有点名气,粉丝自然不少,她跟一个英俊的男人天天逛街买东西,也被人拍到了。
粉丝都是狂喜羡慕加祝福。
“这个男人有点帅气啊,看起来有钱又有气质。”
“而且出手很大方,买了那么多东西,刷卡都不带眨眼的。”
“报!这个男的是干投行的!家世跟我们岁岁很般配啊,长相也超级般配,两个人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还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又是吃狗粮的一天,仙女找到了她的王子!希望王子要好好珍惜我们岁岁公主呀。”
网络上还有一张流传很广的图片,因为氛围感实在太好了。
长街的灯光一盏盏亮起,冬雪缓缓地落下,雪花在昏黄的光线中轻轻地旋转着。
路灯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加长车,温岁穿着黑色的丝绒裙,外面随意地披着黑色的狐狸毛披肩,皮肤白皙,身段婀娜,她刚从车子里出来,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替她撑着伞,她笑着搂住了男人,吻在了男人的喉结处。
就问,谁看到了这图,加上两人的背景人设,会不想磕CP呢?
温岁很满意,因为最近傅谨言都没去找路橙莹了,她很享受这种,在无形中赢了路橙莹的快感。
这天,温岁在傅谨言的办公室里玩手机,她们的小群里正在说路橙莹。
“祁之正刚被他妈妈收拾了,因为他妈知道,他好像对路橙莹起了心思,不知道路橙莹进律所的事情,有没有他帮的忙?”
“肯定有的吧,不然路橙莹哪里有那个本事?”
“祁之正连手里的项目都介绍给了路橙莹,男人一旦被诱惑,真的是……”
“还是岁岁好,而且,傅少爷才是真爱她,爱了这么多年的深情,岁岁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弄来,他就是岁岁的百宝箱。”
温岁抿了抿唇,深情吗?深情的人会这样么?
可是,她身边的男人好像都这样,更多的男人比傅谨言渣多了,坏多了。
傅谨言是她身边大多数人都会夸赞的好男人,他们说他爱她无法自拔,为她可以做任何事情,他们说,当初她赌气离开后,他把自己困在房间里,再出来的时候,暴瘦了很多斤,几乎折磨得不成人样。
她想,这也不重要了。
谨言跟路橙莹这段她可以原谅,因为,她也跟别人在一起过。
温岁想到这,拿着手机走到了傅谨言的身边,笑着问:“祁之正是真的想追路橙莹吗?他家里不是想让他娶一个对家里有帮助的女人么?他找了路橙莹,一点用处都没有。”
她心里虽然恨爸爸要分财产给路橙莹,但她找了舅舅,舅舅说,她爸爸不会的,只是拿这个骗路橙莹,何况,有他在,绝对不会让她爸爸把路家的东西分给许茵母女俩。
傅谨言按着鼠标的手,顿了顿,抿着唇,目光依旧盯着屏幕,浏览着文件,嗓音淡淡:“祁之正?他怎么了?”
“陈桑跟我说,祁之正被他妈妈骂了一顿,他好像昨天又跟路橙莹吃饭了,被陈桑家里撞见,就告诉了祁家。”
温岁见傅谨言眉间神色冷淡了几分,便笑着问:“你舍不得路橙莹?”
傅谨言没说话。
温岁又道:“你以前答应过我的,我愿意回来,你就会跟路橙莹分开。”她有心试探,声音里便多了几分悲伤,“你是不是,觉得她为你没了一个孩子,所以你觉得对不起她,还在乎她?”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不错过他脸上每一丝情绪的变化。
只可惜,傅谨言神色没有什么变化,轮廓线条冷硬,黑眸淡漠,嗓音也平静:“你想多了。”
温岁轻轻地舒了口气,他还不知道,她从后面抱住了傅谨言。
“谨言,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们经历过那么多事情,我救过你,你也救过我……你答应过我妈妈……”
傅谨言没说话。
农历新年就快到了。
路橙莹最近也很忙,祁之正和徐宁桁都能感觉到她的变化,她以前会习惯性拒绝他们俩,跟他们保持很明确的距离,同事就是同事,普通朋友就是普通朋友。
而现在,他们的示好,她不会明确拒绝,但也不会轻易接受。
祁之正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海王了,如果这都不知道,他是被她钓着,那他也不用混了。
问题是,他被她钓,还有点甘之如饴。
甚至还能安慰自己,你看,美人为什么不去钓别人,却钓着你,肯定是你对她来说,还是有些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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