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宫漓鸽仍旧能想到那血腥的一夜,他喜欢乖巧的女人,反抗他的人,正好激起他内心的狂躁,他换着法的折磨人。只是看到他,宫漓鸽就觉得身体各处都在疼痛,浑身忍不住的颤抖。“是,是你……”她的牙齿都在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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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没有金仕,甚至还有一个满脸横肉,牙齿金黄且头发花白的老人,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看着她。
“你醒了,小美女!”
宫漓鸽在看到这老头子的那一刹那双眼猛睁,尽管这辈子的轨迹不同了,但有些命中注定要遇上的人,她还是遇到了。
阎立椁,一个有着特殊嗜好的老头子,最喜欢的就是玩弄年轻的女性。
上一世她是炙手可热的女艺人,阎立椁三番五次追求不成,便在酒局上使绊子,只不过那一次,是夏家的人为了讨好他拿到一个项目的竞标,将自己当成礼物送了过去。
宫漓鸽仍旧能想到那血腥的一夜,他喜欢乖巧的女人,反抗他的人,正好激起他内心的狂躁,他换着法的折磨人。
只是看到他,宫漓鸽就觉得身体各处都在疼痛,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是,是你……”她的牙齿都在打颤。
“小美女,你别怕,叔叔会好好疼你的。”阎立椁一双奸邪的眼睛打量着她的身体,哪怕只是视线从她身上扫过,宫漓鸽也觉得浑身恶心。
那些不好的回忆撕开她好不容易封存上的口子,尽数出现在了大脑里面。
“别,别过来!”上一世的心理阴影叠加,使得宫漓鸽像极了一只可怜的兔子,在角落瑟瑟发抖。
阎立椁舔了舔唇,“漂亮,真是标致的小美女,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叔叔已经等不及了,你要乖哦。”
他和蔼的就像是长辈,但宫漓鸽只能觉得满满的恶心!
你越是顺从,他越是喜欢,那样的话她就会失去一切。
有上辈子的经验,宫漓鸽当然清楚要怎么去触怒他的逆鳞,一旦触怒,她就会重新将那种痛苦再经历一遍。
比起被男人玷污,宫漓鸽一把甩开阎立椁的手,“别碰我,都快入土的老东西,滚远点,真是恶心!”
阎立椁最忌讳被人骂老东西!
这句话一出,他眼里的精光暴涨,一巴掌甩到宫漓鸽的脸上,“贱货,你以为你是谁,老子可是花了一个亿把你买了下来,还跟我在这装高贵呢,好,很好,一会儿我要你哭着求我碰你!”
这一巴掌将宫漓鸽扇得眼冒金星,她知道,这一夜,注定是红色的。
身体被捆绑在床上,阎立椁手里拽着一条带刺儿的鞭子。
鞭子抵着宫漓鸽柔嫩的脸颊,“小丫头,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老东西,我警告你,你要是碰了我一根手指头,你会死的很惨!”
宫漓鸽怎么不怕,那些让她夜不能寐的噩梦再一次成了现实,让她再痛一次,无疑是雪上加霜。
唯一不同的是,她有容焱了!容焱一定会替她报仇!
一想到容焱,她内心的某个地方也变得柔软起来。
“贱骨头。”
“啪”的一声,阎立椁将鞭子狠狠抽到了宫漓鸽的身上,单薄的真丝衬衣在倒刺的拉扯下瞬间一分两半,雪白的肌肤染上一抹血色。
饶是她经历过一次,仍旧被这种痛给刺激得差点叫出声来。
“啧啧,小美女,既然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守着坚贞做什么?叔叔会对你好的……”
那样油腻的音调让宫漓鸽昨天吃的东西都差点吐出来。
精致的小脸上一片冷傲之色,“阎立椁,你知道我是谁吗?”
阎立椁有些吃惊,他和这女人第一次见面,“你认识我?”
宫漓鸽眼底露出一抹恨意,“你就算是化成骨灰,我也认识!”
“你究竟是什么人?”阎立椁低头打量这个年纪不大,却浑身透着冷意,和以前那些人截然不同的少女,她的目光让他心惊。
“宫漓鸽!”
“你是宫家的人?不对,宫家的晚辈我都见过,没有你,小丫头,别想要骗我。”
宫漓鸽冷冷的睨着他,分明她才是鱼肉,可她此刻的眼神却没有半点怯意。
“记住这个要你命的名字。”
“贱丫头!”
阎立椁被激怒,一鞭又一鞭的朝着宫漓鸽身上抽来,冰肌玉骨的身体染上一朵又一朵的血花。
宫漓鸽清楚,这只是一个起点而已。
血腥的夜晚,从现在开始。
夏盟魂不守舍的回到夏家。
“你出门了?小盟,我不是警告过你,这些天你就呆在夏家,千万不要出去。”
夏盟一把抓住夏浅语的手,“姐姐,对不起,我一个发小约我出去,我不想的,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我刚出门不久就被金仕给抓住了。”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夏浅语将他浑身打量了一下,并没有受伤的痕迹。
“没,他让我替他引出宫漓鸽,就说我们之间的债清了,我,我就替他把宫漓鸽约了出来。”
夏浅语眼睛一亮,“后来呢?”
“宫漓鸽被金仕抓住,他就放我走了,不过在那之前我听到他说要将宫漓鸽卖给一个喜欢折磨人的老男人,要他狠狠折磨宫漓鸽,姐,我好怕,宫漓鸽背后的男人要是知道了这一切……要不,我们去告诉景爷吧。”
夏浅语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什么说?你以为现在说他会领你的情?”
“姐姐,我不懂。”
“万一宫漓鸽已经被那老男人玷污,你觉得她的男人还能接受她?会不会迁怒于你?”
夏盟更慌了,“金家都变成那样了,姐,宫漓鸽背后的男人太可怕了,我怕,我真的好怕。”
“你冷静一点,这件事是金仕挑起的,就算是有问题那也是金家的问题,和你无关,手机给我,今晚你不许通知任何人!”
夏浅语的内心狂喜,她算计了宫漓鸽那么多次都没用,这次老天帮忙,让她自生自灭!
“可我听金仕说那个老男人很变态,女人到他手里就活不下来了……”
“这不是正好么?”夏浅语忍不住笑道,在夏盟惊诧的眼神中又收敛了表情。
“总之,这件事你不用再管,宫漓鸽今晚是生是死也和你无关!”
金仕拿着到账的一个亿去了酒吧买醉。
“反正金家也要完了,喝,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金少,别这么说,你们和景家联姻,景家不会坐视不理的。”
“景家!别在我面前提这个字,都她妈给我喝,爷买单。”
吧台,一个男人戴着鸭舌帽,手中握着酒杯,视线却是盯着角落的一桌人。
“帅哥,一个人啊?请我喝杯酒呗。”
“滚!”男人将鸭舌帽压得更低,见那人起身,起身追了过去。
还没追上,一个醉鬼往他怀里撞来,满身都是浓烈的酒味。
低头一看,这人不就是喝醉酒的金仕。
“去你妈的,敢撞老子,你他妈知道我是谁……诶,你看着有些眼熟。”
金仕抓着男人嘟囔道,“是谁呢?我一定在哪见过你!让我想想,你和宫漓鸽那个贱女人是一伙的,我要把你们都卖……卖……了。”
金仕还真认识这人,正是当晚将他们打得嗷嗷直叫的容小五,他今晚本来是有任务跟踪人,哪知道会遇上金仕。
容小五一把揪住金仕的衣领,“你说什么?宫漓鸽被你怎么了?”
金仕喝了太多,这会儿云里雾里的,还沾沾自喜道:“老子把她卖了,卖了一个亿呢。”
“畜生!你卖给谁了!”
容小五不知道真假,毕竟金仕醉得连他爸妈都不认识,他的话有几分真?
事关宫漓鸽,容小五不敢不当回事。
“哈哈,你想知道?我,我偏不告诉你!”
“草!”
容小五一拳头砸在他的肚子上,“说!”
金仕没说,胃部一阵翻江倒海,胃液泛酸,将喝的东西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容小五看着这个吐得他一鞋的混蛋玩意儿,拨通了容焱的号码。
容小五的电话进来,略带低沉的嗓音响起:“说。”
“哥,小嫂子跟你在一块儿吗?”
容小五的声音有些着急,容焱心上多了不安。
“没,怎么?”
“我跟人到了酒吧,无意中遇到金家那断手小子,他居然说他把嫂子给卖了,我见他喝的爹妈都不认识了,不知道是不是醉话,哥,小嫂子没事吧?”
容焱好几天没和宫漓鸽联系,这两天宫漓鸽在家里写剧本,一天前让凉三回来了,她的去向容焱没办法肯定。
“抓住他,我去确认。”
“好。”
宫漓鸽的电话是关机状态,她没有关机的习惯。
恐怕金仕的话不是空穴来风。
空寂黑暗的别墅一瞬间灯光全亮,五分钟后,十辆车浩浩荡荡出发。
容小五这会儿还在尽力逼(殴)问(打)宫漓鸽的下落,金仕喝得太多,除了吐就是吐,容小五都快被他给吐疯了。
直到将他丢到容焱面前,金仕吐得太多,又被打得很重,身体在地上狠狠抽搐着。
车门打开,容小五一脸嫌弃,“哥,这小子上辈子是个喷射机吧,就没停过。”
容焱扫了地上如同死狗一样的金仕,“三分钟,我要知道答案。”
来的路上他已经确定宫漓鸽在几个小时前离开了公寓,那以后再没有回来。
金仕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萧燃从车里下来,利落的往金仕剩下的那只胳膊注射了药物,很快金仕的眼睛里浑浊散去,逐渐清明。
“恢复了?说,漓鸽小姐被你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金仕只觉得头昏脑胀,身体各处酸痛无比,全身还有股污秽的腥臭味,没等他回过神明白现在的处境,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这些天每当自己入梦就会梦到的恐怖男人!
他来了!他又来了!
削去的胳膊处疯狂疼痛。
容焱坐在车里,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那仿佛卑微如草芥的金仕。
“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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