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覆流年》正在火热连载中,《覆流年》是人气作家的经典力作,小说通过对陆安然穆川之间的情感故事获得了无数好评,主要讲述了:到了军营里,他才想起来吩咐手下将领一声:“把温朗给我调去徽州城内做巡守领兵。”陆放带的兵,是陆家四十万大军中最精锐的傲家军,一直是由他在训兵养兵。镇守徽州城本来是威远侯的兵,但陆放想往城里指派几个人也易如反掌。那巡守领兵虽然是个职位官衔,可对于有抱负的男儿来讲,差别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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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温朗把温月初一带出军牢,她绷紧的神经终于断了,被痛得当场晕死了过去。
一回到郑家院子,郑成仁第一时间请了女医上门来看。
那道鞭伤霸道至极,从温月初的腹部蜿蜒到她的颈部,仿佛要把她的上半身劈开成两半似的。
就连诊治病人多数的女医也从没见过哪个对一个细皮嫩肉的姑娘下如斯重手。
温月初晕死过去又被痛醒了来。
女医着手给她敷药包扎,温月初问:“这伤会留疤吗?”
女医道:“夫人这伤口很深,若想恢复成原貌,可能是会很困难的。”
温月初怔怔地流眼泪,她大概也没想到,这次陆放虽然没能要了她的命,却给她留下了一生难以磨灭的伤痕。
她也没想到,陆安然竟真的会完好无损地回来。
为什么他不问青红皂白,不拿出一点证据,就直接对她动手?
她是温朗的妹妹,她原以为陆放怎么也要拿出点证据才能这样对付她。
结果不仅她自己弄得这一身伤,就连温朗也和他决裂了。
这样对温家没有任何好处。
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呢?
他以为她是为了什么?为了自己吗?
一时间,温月初感到疲惫极了,却又咽不下这口气。
女医以为温月初是伤心过度,便又安慰道:“只不过姑娘不必太过忧心,等伤好过后,假以时日,这伤痕总会慢慢淡去的。”
女医走后,第一个进屋来的是温朗。
温朗一直在外面守到天黑,他此刻的脸色丝毫不比外面的天色好看到哪里去。
温朗毫不怜惜地一把将温月初拎了起来,道:“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上一次往马里插银针是想要争个输赢,那这一次你又是为了什么?”
温月初望着温朗,眼里泪痕未干,矢口否认道:“我说了我没做过。”
温朗朝她嘶吼道:“你没做过,陆放会二话不说就往你身上撒鞭子?!温月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嫁给了一个不好不坏的人,你心里不甘心,你咽不下这口气是吧!有本事,你去投个好胎,你去出生在一个好人家,你像那三小姐一样被人捧在手心里高高在上!可惜,你没这个命!”
温月初也无所谓了,含泪笑道:“既然你不肯相信我,今天你还拦着他打我做什么,你还把我带回来做什么,你索性让我被他打死啊。”
最终温朗还是将温月初重重丢回床上,背过身道:“等陆放查出这件事与你有关,到时候他要你死,我也保不住你。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有可能赔上整个温家。
往后我跟他,也不可能再是好兄弟了。”
说到这里,温月初抑制不住,忽然呜呜悲泣了起来。
温朗心里又何尝好受。
若不是因为温月初,他是万不会跟陆放闹到如此地步的,这等于是断送了他的前程。
温月初哀怨地看着他,道:“你现在与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是后悔救我了吗?还是你想把这些账全部算在我头上?把你的不如意统统发泄在我身上?”
温朗最后道了一句“你好自为之”,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郑成仁端了煎好的药回来站在门边,温朗看也没看一眼。
直到见他走出院子了,郑成仁方才端着药进房,递给温月初道:“快把药喝了吧。”
温月初拭了拭眼泪,恢复了对郑成仁的冷淡,道:“你放着吧,我自己知道喝。”
郑成仁也不恼,将药放在了桌上,自己撩着衣角坐下来,看了看她,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道:“说你不识好歹,你还真是如此。
今日若不是我发现不对劲,叫人去找了你哥来救你,你以为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跟我说话吗?”
郑成仁道:“你对你哥也是如此,今天你哥好歹冒着风险把你给救回来了,非但连一句谢都没有,还摆这般脸色给谁看。
旁人待你的这些好,你莫不是都以为是理所应当的?”
温月初脸色变了变,抿着嘴角没再说话。
郑成仁看了她一眼,又挑着眉梢道:“也不知你哪来的底气,这般自视清高。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但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身上一条丑陋的疤像什么一样,谁又能瞧得上你?”
温月初恢复了如初冷淡,厌烦道:“你出去!我不想跟你说话。”
郑成仁涎笑两声,非但没出去,反而绕到温月初床边来,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又去捏着温月初的下巴。
温月初身子不方便动,只能冷眼把他瞪着。
郑成仁由得她瞪,接下来的一句话却仿佛把她打进了三九寒窖里。
郑成仁道:“别人不知道,我却是亲眼看见了,你我成婚那天,那个喜箱被人抬着从后门出去了,你在旁眼睁睁看着呢。”
温月初脸色煞白,咬着牙才不至于打颤,道:“你胡说什么!”
郑成仁很满意她的反应,道:“当时我不知,原来那里面装的是陆家三小姐啊。
你说要是我把我所看到的禀告那二公子,结果会如何?”
温月初眼里掩饰不住对他的厌恶憎恨之色,却再没发一言。
郑成仁笑嘻嘻道:“到时候你应该会被二公子打死吧,你哥和温家也会因此落罪。
你说说你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自视清高、趾高气昂的?”
温月初闭上眼,把头扭到一边去,不再理会他。
郑成仁端了药放到她嘴边来,道:“来,乖乖的,把药喝了。”
温月初不肯张口,那瓷碗磕得她牙齿都痛了,最后还是不得不张口把汤药喝个干净。
随后郑成仁便跨上床来,一件件脱自己的衣服。
他脱好了自己的,又去脱温月初的。
温月初大惊,怒道:“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是我妻子,你说我想干什么?”
“可是我现在有伤,不行!”
“我就是喜欢你带伤跟我同房啊。”
自从成亲以后,温月初对他十分冷淡,除了洞房那一晚勉强圆房以后,基本都不肯再满足他。
若是惹恼了她,她对郑成仁拳打脚踢也是有的。
起初郑成仁对她还算看得起,可渐渐越发厌烦她那股在自己面前高人一等的感觉。
嫁都嫁到他这里来了,还摆什么谱儿?
温月初抗争不过,几下便被扯了衣裙。
她一用力,就痛得浑身抽搐。
温月初红着眼大骂:“混账!混蛋!”
郑成仁掰开她的腿,便胡乱往上凑,道:“骂吧,骂完了以后还不是得乖乖从我。
你要是不想我说出去,往后你就看着办吧。”
郑成仁一举钻到了她身体里去,温月初顿时觉得体内体外都撕裂般疼。
她觉得屈辱至极,眼眶里的泪往下掉个不停。
郑成仁尽兴耸动了一阵,觉得面对这样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实在索然无味,索性给了她一巴掌,道:“贱女人,被你丈夫上,你就这么生不如死吗?今晚你最好学会讨好伺候我,否则我明早就去侯府找陆家二公子!”
此刻的郑成仁,就像小人得志一般。
之前他隐忍不发,是不知道那件事会对温月初造成什么后果,现在他知道了,还指望他像之前一样忍耐着她吗?
郑成仁又用力拍了一下温月初的腿,她吃痛一紧,却僵着身体如挺尸一般。
郑成仁舒坦道:“我让你伺候我!你不肯动是不是,那好,我也不用等明天了,我现在就去侯府!”
说罢他便要抽身出来。
温月初见状,最终把心一横,又曲腿缠上他的腰,把他勾了回来。
郑成仁十分满意,温月初紧紧裹着他,把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下凑,一边婉转哭泣。
她人事经得少,可身子也算成熟了。
没多久,那股痛意消去,取而代之的是鱼水之欢。
从她嘴里溢出来的哭声也慢慢变了腔调。
第二日陆安然也还记得,请了大夫去看看温月初的伤。
只不过才一进门,便被温月初赶出来了。
※※※
当晚温朗回去以后,越想白天发生的事越觉得窝火。
他现在才开始觉得,自己有些冲动过头了,为了护温月初,而彻底得罪了陆放。
陆放是个什么人温朗清楚得很,他将你当朋友时你可以没上没下,可他若不将你当朋友了,你便什么都不是。
温朗的以后会怎么样,他自己实在不知道。
而且陆放今天的所作所为绝对不是一时冲动。
他不会捕风捉影,而是分明是很早就想收拾温月初了。
至于温月初到底有没有做过那些事,温朗一时也很不确定。
温朗一宿没睡,第二天还是不知怎么的就去到了侯府,撞上正好从大门里出来的陆放。
彼时门前的马已备好,陆放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全当他不存在。
正当陆放准备上马时,温朗才心里很不是滋味地出声道:“陆二。”
陆放骑在马背上,手里接过家仆递上来的鞭子,低下头看了温朗一眼,道:“今日你没事做?”
温朗斟酌了一下,道:“昨天的事有些突然,我表现得有些冲动,可月初始终是我亲妹妹,我希望你能谅解。”
陆放手里拨弄着马鞭,道:“我都让你把人带走了,你还嫌我不够谅解?”
温朗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昨天我说话比较冲,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至于月初,如若她真与别人勾结,这件事让我弄个水落石出,到时候我定不会姑息,定亲自送上门给你发落。”
陆放道:“不必你费心,这件事我自会查清楚。”
话说到这里已经没什么好再说的了。
昨日温朗以兄弟之情相要挟,就算他事后后悔过来道歉,也于事无补。
这回温朗没能沉住气,他若不来还好,还会让人觉得有两分硬气。
可他来了,非但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陆放是什么人,岂会看不清他来此的意图。
他无非就是怕自己的前程葬送在了陆放的手里,所以弯下脊梁骨过来赔礼道歉。
最终陆放没再理他,打马离开侯府。
到了军营里,他才想起来吩咐手下将领一声:“把温朗给我调去徽州城内做巡守领兵。”
陆放带的兵,是陆家四十万大军中最精锐的傲家军,一直是由他在训兵养兵。
镇守徽州城本来是威远侯的兵,但陆放想往城里指派几个人也易如反掌。
那巡守领兵虽然是个职位官衔,可对于有抱负的男儿来讲,差别甚大。
在城里做了巡守,便断去了往上爬的空间,哪有在军营里建功立业的机会大。
温朗接到指派以后,怔了半晌。
他最担心最窝火的事还是来了,不由想起早上贸然去侯府堵陆放一事,懊悔自己行事冲动,沉不住气。
若不是那一去,陆放可能还不会这般处置他,顶多是冷落他一阵子。
他着急一去,反倒叫陆放看清了他的本质。
平日里走得近的兄弟们见温朗一脸郁闷,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劝道:“温朗,你也不要泄气。
说不定将军只是一时之怒,才把你往外调派几天,等气消了,自然就叫你回来了。”
温朗苦笑两声,不语。
他们跟了陆放这么久,难道会认为陆放是个为了一时之气就冲动做出决定的人吗?
这话说来也只不过是为了安慰他罢了。
最终温朗收拾了一下,从军营里回到徽州城,做了一支巡守队伍的领兵。
当日郑成仁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往温月初跟前一凑,笑嘻嘻道:“你猜,今儿我又见着谁了?”
温月初一阵恶心,不语。
郑成仁道:“我看见你哥了,带着一队士-兵,在城里巡逻。”
温月初一惊。
郑成仁又道:“听说他被调到城里来做了个巡守领兵。”
温月初脸色发白。
她哥还真的从陆放身边被调开了。
以后得少了多少扬名立万的机会,难不成一辈子当个巡守领兵?
郑成仁搂着她的脸亲了两口,道:“你这副鬼脸色做什么,这不是好事儿吗,咱哥有了官职,手底下又带着士-兵,这多好啊!”
温月初用力推开他,厌恶道:“往后再难有出头之日,好什么好!”
可郑成仁有一番自己的计较,一扑过去就把温月初压倒,不顾她反抗直接伸进她裙底脱她裤子,一边涎笑道:“怎么不好,他在城里可不就能罩着我俩了么,如此想干什么事还干不成……”
自从陆安然和陆放回到徽州以后,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的,楚氏便刻意回避,尽量不与他们碰面。
而陆放尽管心里对陆放恨得牙痒痒,暂时也只能按捺不发,若是与陆放硬碰硬,他自认为取胜的机会还不大。
陆放虽然杀了他的人,可最后好歹也把茹儿送进了宫里。
而陆放又是因为寻找陆安然才大开杀戒的,陆放还没有蠢到把事情兜到威远侯面前的地步,那样一来,不就说明茹儿与魏帝相窜通勾结么。
既然陆安然没把茹儿供出来,陆放自当闭口不提。
楚氏在侯府里的地位大不如前,每个月只差身边的丫鬟到姚如玉这里来领月钱,其余时候她也不往其他地方走动。
侯府里的产业每个月的营收账簿都往姚如玉那里送去,楚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把的银子进了别人的地儿,以前那可是她掌管的东西。
再看看那厨房里每日炖的补品,楚氏也只有眼馋的份儿。
她手上的月银,现在哪能日日都吃得上那样的补品。
这郁气结胸,楚氏身子便时时不好,给气的。
她现在就只等着茹儿在宫里能有个出息,好让她也跟着扬眉吐气。
听说茹儿在宫里还算受宠,这才让楚氏稍稍顺了一口气。
这日,楚氏到花园里走走,便听见几个园中扫洒的嬷嬷聚在树下说话。
“以前大夫人在府中呼风唤雨,如今可算是气焰全无。
听说现在是病气缠身,反反复复难以痊愈,恐怕是得了心病吧。”
“那肯定是啊,侯夫人进门以后既会管家又会看账,自然再无大夫人用武之地。
现如今,她与大公子和寄人篱下有何区别。”
楚氏听了过后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向脑门,冲得她头晕脑胀,站也险些站不稳。
想她以前,有谁敢在背后这样编排她。
她正要带着丫鬟过去算账,便听又一嬷嬷道:“话也不能这么说,眼下大夫人虽然势弱,可她还有一位四小姐在宫里当宠妃呢。”
“当宠妃又能如何,远水救不了近火呀。”
“现在虽如此,可若四小姐肚子里若怀了龙种,以后大夫人就是未来皇帝的外祖母,谁还敢低看她?四小姐便是挺着肚子回徽州来养胎,咱们全府上下也得把她当祖宗供着呀。”
那位嬷嬷一席话直说到了楚氏的心坎里。
楚氏顿时豁然开朗,她不仅仅是要茹儿受宠,茹儿还得尽快怀上龙种才是。
将来她便是皇帝的外祖母,想想都觉得风光无限。
继而又听其他嬷嬷道:“你以为怀孕那么容易啊,这还不是得看天命。”
那嬷嬷便道:“现在民间的方子灵验得很,我们村里那侄媳妇,三年了肚子还没消息,就前不久,服了一个江湖神医的方子以后不出两个月,就有了。”
最终楚氏也没出去找她们算账,转头就回自个院里去了,一边给茹儿写信,一边叫人去把树下那嬷嬷请过来,询问她究竟是什么方子这么灵验。
嬷嬷回道:“就是除了寻常吃的药以外,还用牛屎兑了水喝下。”
楚氏听后一阵犯恶,道:“那种东西怎么能给人吃?”
嬷嬷道:“牛屎是晒干了的,闻不出多少气味。
因而奴婢那侄媳妇也不知是牛屎,只当是灵丹妙药呢。
服下过后果真有用。”
楚氏半信半疑,便叫嬷嬷去把方子配来,她打算给茹儿捎一份到宫里去。
楚氏留了个心眼,请了大夫来看看那方子抓的药,药是调理的药不假,但就是那坨晒干了的牛屎,大夫观摩半晌也辨认不出,道:“此等东西,我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这牛屎是乡下才有的,晒干以后又形态怪异,城里的大夫认不出也正常。
后来楚氏将那牛屎和药材打包后就派人捎了出去。
陆安然和扶渠在花园里遛狗时,看见信差把楚氏给茹儿精心准备的东西送了出去。
扶渠见那包袱里一坨形状怪异的东西,忍不住咋舌道:“楚氏还真给四小姐送牛屎去啊……真是亲娘。”
陆安然勾唇笑了笑,道:“民间偏方你懂不懂?别说牛屎了,就是猪屎狗屎,她也要往宫里送,想抱龙孙想着急了呗。”
扶渠耸着肩,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陆安然道:“有那么好笑?”
扶渠控制不住,笑得肚子疼,道:“好笑啊,只要一想起四小姐把那玩意儿当个宝一样日日服用,就觉得好好笑!”
皇宫里,茹儿收到了楚氏的来信和她捎来的东西。
她在宫里所穿所用,样样都是好的,自然再瞧不起在徽州时候的吃穿用度。
可楚氏的信里提醒了她,若是能有个孩子,那往后的地位定当不一样。
自从上次掳陆安然进宫失败以后,魏景辰便对茹儿彻底失去了耐性,即便是夜里到她宫里来,也全把她当做是发泄的工具。
茹儿想要得宠,就必须要忍受魏景辰在她身上的折磨。
基本每一次她都是硬咬着牙挺过来的。
魏景辰越让她痛苦一分,她便越憎恨陆安然一分。
茹儿虽然很年轻,可她的身子却被魏景辰很快调教了出来,变得很成熟。
为了少让自己吃苦头,茹儿都会主动侍弄魏景辰。
那可是一个冷酷绝情的男人,若是稍惹了他的不顺心,他便能立刻把她打回原形。
茹儿想要一个孩子,不光是为了以后铺路,她还想要一个翻盘的机会。
于是这日,魏景辰将她大肆顶弄时,她媚声软语道:“皇上,让臣妾给您生个孩子吧……”
魏景辰一听,冰冷的眼神如刀子般,像是要把茹儿射穿似的,“你想要朕的孩子?”
不等茹儿说话,他便若无其事地起身,一把将茹儿掀下床。
茹儿赤身跪在冰冷的地上,颤颤道:“臣妾也是一心为皇上着想。
臣妾想再为皇上争取一次……”
魏景辰身披长衣,坐在床前,掐着茹儿的下巴道:“你想为朕争取什么?”
茹儿道:“臣妾想,若是臣妾有了身孕,便可名正言顺地回徽州去养胎,到时候再不会让陆安然轻易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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