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看见薄景川时,她笑了笑:“人家都可以为你死,你还只想玩弄人家,就不道德了。”薄景川道:“我可以跟她以结婚为目的正式恋爱,但是我,并不喜欢她。”谢希跟薄景川聊完,看了她两眼,见她虚弱,又在休息,就没有打扰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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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
姜伊宁说:“不知道,反正跑八百都没有这么累。”
说到这儿,姜伊宁又想起,张喻说的薄景川高中游泳比赛那事,不仅紧身运动裤惹眼,一千米游泳也是最快耐力最好的。
果然,是一匹良驹。
单纯睡觉来说,真的太棒了。
可惜太阴晴不定了,还是得他愿意纵容的人来驾驭他。
良久后,薄景川放开她,微微远离,说:“睡吧。抱在一起不知道有多少细菌,你再黏过来,我叫醒你。”
姜伊宁主动离得十万八千里。
往后几天,薄景川让她四五天过来一次就行。
姜伊宁乐得自在,本来平时就没什么必要见面的。有一回过去的时候,还碰上薄景川和谢希吵得不可开交。她一听,发现还是因为那种婚纱照的事情。
姜伊宁才知道薄景川还是生气的,只不过还算有良心,没有迁怒到她身上来。
薄景川看到她,直接说:“回去吧,这一个月都不用过来。”
他又冷冷的跟谢希说:“我想你以后都没有必要过来了。”
谢希冷笑道:“因为一张照片,你就要跟我断了母子关系不成?”
薄景川直接没搭理她。
“你爱那女人,人家现在连那老头的孩子都有了。人家一家三口,幸福得不得了。”谢希弯着眼角道。
姜伊宁觉得这一家子都挺狠,母不慈,子不孝的。吵起架来净是往人家身上插刀子。
薄景川顿了下,真假不知道,倒是是出乎意料的平静,“所以呢?她既然结婚了,就总有怀孕的一天。”
刚才他已经叫自己走了,姜伊宁听到这里,也就没有再继续听下去。
只不过晚上倒是再次碰到了薄景川买醉。她跟她一个同事一起,倒是没上去问情况。
同事说:“最近我爸住院,天天往医院跑,也是愁人。”
姜伊宁知道同事是单亲家庭,一个人照顾父亲不容易,道:“要是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忙。”
“倒是还好,就是隔壁临床那个癌症患者的儿子,脾气太火爆,动不动要揍哪个医生哪个护士,怪吓人的。”
姜伊宁立刻道:“这种你绝对得离远一点。”
离开的时候,姜伊宁又往薄景川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发现他盯着自己看了有一会儿了,眼神半点没避讳。
同事都害怕的说:“他一直看着你。”
“没事,咱们俩一起,也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家。”
鉴于薄景川上回喝醉了有多吓人,姜伊宁这回没管他,哪怕看见他了,也当做没看见,并没有把他带走。
薄景川盯着她走的方向,又喝了一杯。
姜伊宁正好也没事,第二天打算去看看同事的父亲,她挑了一个果篮,也没有想到,会这么碰巧的遇上医闹事件。
患者家属手里拿着刀,质问为什么花了钱,父亲还没活下来。
医生很无奈的说:“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癌症靠现在的水平,很难医好。”
姜伊宁站在家属身后,看见从远处快步走过来的薄景川。
“癌症晚期,支撑两年多已经是令尊的极限了,你冷静一点,不要做出会后悔的事。”薄景川比所有人都要往前一步。
其实也不是薄景川的科室,但是医生本来就是一体的,他们有着共同的心愿:愿每一位患者都能平平安安回家。
“我就只有我父亲一个亲人,可是我父亲也没了。”家属痛苦道。
薄景川安慰道:“我能理解你,看到一条生命逝去,每个人都是痛苦的,你父亲离去最放不下的也是你,他肯定希望你好好生活别做傻事。把刀放下吧。”
家属默默的放下刀。
姜伊宁松了口气,她这个地方着实不安全,得尽快离开现场才是,她往旁边走过去,打算绕到薄景川身后那个路口,赶紧先走。
她可不希望自己受到牵连。
只不过,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那位家属本来都冷静了,不知道怎么的又突然举起刀,冷冷的往前扑,直直的刺向薄景川。
这一幕发生得太过突然了,谁都没来得及反应。只有原本在他身后的姜伊宁看见了,喊了一句:“小心!”
这一刀要扎下去,薄景川恐怕不死也得休养好几个月。
不过那都是薄景川的事情了,她已经提醒过了,其他的,她是爱莫能助的。总不可能去给薄景川挡刀。
姜伊宁是丢下果篮立刻拔腿就跑,因为指不定他还会有下一刀,但她高估了自己的速度,跑到薄景川身侧时,那个男人的刀突然一偏,正好扎过来,刺进了姜伊宁的身体。
姜伊宁清醒的最后一刻是抱着薄景川痛得眼泪直掉,而薄景川死死皱着眉抱着她四处喊医生。
……
姜伊宁从麻醉中醒过来时,旁边的护士忙说:“你醒啦,我去给你喊傅医生。”
她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几分钟后,薄景川抬脚走了进来,脸色冷冷淡淡,护士跟他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薄景川伸手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就在她旁边坐了下来,道:“今天来医院做什么的?”
姜伊宁沙哑虚弱的说:“来看同事父亲。”
薄景川看了她一眼,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她伤在肩膀,动一动就疼,躺着喂不方便,他琢磨了一会儿,喝了一口。
姜伊宁说:“我不要。”
嘴对嘴可不行,如他所说的,都是细菌。
薄景川咽下去,说:“我去拿棉签给你润润嘴唇。”
姜伊宁偏偏头,碰到伤口,疼得眼泪又忍不住的掉。
薄景川回来的时候,她枕头都湿了。他微微顿了一下,抽纸给她擦了擦,然后才开始给她用棉签湿润嘴唇。
姜伊宁说:“你去上班吧。”
“请假了。”薄景川说。
姜伊宁觉得自己疼死了,这太痛苦了,她咬着唇,双手拽着床单,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那个人被抓了吗?”
“嗯。”
“他没了父亲,其实也挺可怜。”
薄景川没告诉她实情,人家真正难过的,不是父亲的死,而是没了父亲的退休金,他一个啃老族没活路了,恨急了所有医护人员。
他的眼神落在了姜伊宁脸上,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眼睛挺红,表情也有点狰狞,显然很疼。
薄景川道:“既然这么怕疼,还替我挡什么?”
姜伊宁:“……”
姜伊宁心道,你可把我想得太好心了,我也希望被捅的不是我。
她一开始以为第一刀必中他,怕万一有第二刀,原本是想躲到他身后,拿他当肉垫呢。
……
谢希是在半夜来的医院。
看见薄景川时,她笑了笑:“人家都可以为你死,你还只想玩弄人家,就不道德了。”
薄景川道:“我可以跟她以结婚为目的正式恋爱,但是我,并不喜欢她。”
谢希跟薄景川聊完,看了她两眼,见她虚弱,又在休息,就没有打扰她,走了。
第二天中午,她带着鸡汤过来时,姜伊宁正好在换药,谢希也就看见了她触目惊心的伤口,泛着红,伤口还有点裂着,由于血小板的凝血功能,里头还有些干涸了的血迹,被护士一一擦干净。
姜伊宁还是只能躺着,保持一个姿势不动。
护士换完药以后,替她把床摇起来了些。
谢希说:“好一点了?”
姜伊宁说话也没有什么力气,勉强朝她扯起个嘴角:“嗯。”
谢希说:“这伤口深,估计得留疤。”
姜伊宁微微皱眉,伤在这个位置不太好,要是留疤的话,以后穿一字肩可能都不太好穿了。
谢希安慰道:“毕竟也是因为薄景川,你才遭的这罪。让薄景川给你想想办法,他做手术应该懂祛疤问题。”
姜伊宁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有开口说自己不是为了救薄景川。
说了也没人信,只会觉得她嘴硬。
那段监控视频今早她也看过了,确实像她在死死护着薄景川。如果她不是当事人,也只会想到这是一出舍己为人的戏码。
但其实是因为那边空间过于狭小,她被堵在里面无路可退,人家但凡转头,她就成为下一个目标了,不得已才跑的。谁又能想到那男人还是把注意力转到了她身上来。
人一旦倒霉起来,真是什么事都能落到自己头上。
不过要捅的是薄景川,那就是心脏的高度了,指不定还真会出意外。
薄景川现在挂了,她爸的后续就没着落,所以她又觉得又挺幸运,没伤到薄景川。
姜伊宁在心底叹口气,又开始犯困,勉强忍着困意着喝掉谢希喂过来的鸡汤。
喝到一半的时候,穿着白大褂的薄景川走了进来。手上还有本登记表,姜伊宁没看表,也猜到现在是上班时间。
谢希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不是在上班?”
“刚在楼上通知完病患明天手术的事情,正好路过,就进来看一眼。”薄景川看着姜伊宁,见她一副眼皮直往下耷拉的模样,说,“别喂了,让她睡吧。”
“那怎么行?多喝点才能尽快把身体养好。”
薄景川微哂:“您的手艺,人家也不想喝。”
姜伊宁再困,还是打起精神说:“阿姨,我没觉得不好喝。”
薄景川走过来看了看她的伤口,说:“再等个三五天,应该就不会这么疼了,一个星期左右能愈合,扎得也没有那么深,就是那天血流了不少。”
姜伊宁说:“受伤得不是你,所以你才能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薄景川挑眉道:“你这话倒说的像是我不上心。”
他上心了才有鬼呢,也没有见他替她做什么。在他眼里她应该是“救命恩人”,但姜伊宁可没感受到半点关于“救命恩人”的优待。
薄景川进了她病房的洗手间,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出来时端着水给姜伊宁擦身子。
姜伊宁倒是想稍微冲一下澡,但是条件不允许,昨天也没有擦拭。
薄景川脱她裤子的时候,她的反应有点大,就是不肯。
“没什么可害臊的,你身上哪儿我不熟?”薄景川道,“老实点,身上已经是一股馊味,再不清理臭气得熏天了。”
“那喊护士过来。”
薄景川眉梢微挑:“我在这儿,找什么护士?”
他还是替她扒得干干净净。
姜伊宁正要开口说门锁坏了,护士就推门走了进来。
她只看见男人一只手握着女人的一只脚腕,至于其他地方被男人挡着,看不见。不过女人的衣服这会儿正挂在椅背上,到底是一副什么场景,也可见一斑了。
薄景川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护士连忙红着脸退了出去。
姜伊宁怕的就是被人撞见,此刻心如死灰,“你非要这样,这会儿被人看见了。她要是一传,医院里都是这事了。”
薄景川拧干毛巾:“想开一点,我们本来也不清白。”
“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他们肯定要觉得我是你小老婆。”姜伊宁还是不想把他俩这点关系闹得人尽皆知。
薄景川道:“上次出差,不少人见过你,大家都认为你是我的追求者。所以这次不管护士那怎么传,没人会觉得你是小老婆,最多觉得你是过分喜欢我。”
姜伊宁沉默了一会儿,说:“就算人家觉得我过分喜欢你,但是你扒我衣服做什么?人家肯定要觉得我们有关系。”
薄景川闻言认真打量了片刻她的神情,意味不明说:“你想要身份?”
薄景川把干净的裤子给她换上,这个过程当中一直安安静静,换完后直起身子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两眼,道:“我觉得,维持现状也挺好。当男女朋友,反而有了枷锁。你怎么想?”
姜伊宁明白薄景川的意思,他这是不想因为这点恩情,就被她给粘上了。
不过恩情本来也就是被他误会才有的。
她说:“我也觉得维持现状挺好。但是今天护士小姐看见了,你去解释。”
薄景川说:“行。”
等擦完,他就被姜伊宁催着去跟护士解释清楚,几分钟后薄景川回来,手上还提着吃的。
姜伊宁看他把外卖包装一一拆开,然后端碗坐在她边上给她喂小粥。
粥太素了,素得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薄景川皱眉道:“张嘴。”
姜伊宁说:“我不饿。”
“这些喝完,给你一万块。”他说。
姜伊宁愣了愣,这也没有必要跟钱过不去呀,到底是张嘴喝了,这一喝,发现味道倒是还不错,一碗也就很快见底了。
姜伊宁意犹未尽,说:“这是哪一家店的?有点好喝。”
薄景川淡淡道:“我奶奶煮完,让司机开车送过来的。”
“奶奶手艺真好。”姜伊宁由衷夸赞道。
薄景川闻言看了看她,然后弯腰下来,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说:“我尝尝。”
姜伊宁觉得薄景川的吻技,简直炉火纯青。
她想了想,说:“不觉得有细菌吗?”
薄景川被她问的一顿,然后进洗手间漱口去了。
当天晚上他一个一米八几的高个,就缩在一张一米五的沙发上,姜伊宁问他几点回去。
他琢磨了片刻,心不在焉的道,“等你睡着吧。”
只不过姜伊宁半夜醒来,喊护工的时候,薄景川却还在,听到她的声音从沙发上翻了起来,问:“怎么了?”
“想上厕所。”她小声说。
姜伊宁下半身能正常走动,不需要用尿壶,前几次都是护工扶着她去的。护工也是个女人,她没有不习惯,换成薄景川,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姜伊宁也不敢直接坐在医院的马桶上,会悬空一些,薄景川全程给她借力,她羞的不行,薄景川倒全程像是什么也没有在意一样,半点异样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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