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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覆流年》是一部短篇小说,小说内刻画了陆安然穆川等角色,这些角色的刻画都是极为入木三分,让读者的沉浸感和代入感更佳:顿时死物一样的九节鞭,竟在陆安然手上活了起来,那鞭身如游龙走蛇,在空中蜿蜒盘旋,仿若劈开空气一般,发出呼呼的利落声响。陆安然咋舌,光是听声音,便可知陆放带着她的手挥动的鞭子走势是多么的有力而霸道。紧接着,她便眼睁睁看着,那鞭子的末梢在空中扬出一个弧度以后,径直朝对面正情绪激动的楚氏和茹儿母女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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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儿本来还在愤怒叫嚣地要求陆放放了她的人,可转瞬之间,突然一鞭子飞过来,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她身边的楚氏身上。

那一鞭子抽得楚氏衣裳沁血,楚氏惨叫一声,当场就给昏死了过去。

茹儿大为受惊,颤了颤眼帘,身子摇摇欲坠。

陆放还对陆安然说道:“下次,就这么抽,知道了吗。”

后来院里的地上一片血污,两个嬷嬷后背上都被打烂了,只剩下半条命,有气进没气出,连呼叫的声音都没有了。

茹儿身边的宫人无不惊恐,个个面色煞白。

而茹儿她最后则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被陆放活活打死,张了张口,连半句求情的话都再说不出来。

她不敢。

等到确认人都死透了,陆放便让护卫把人丢出府去处理了。

茹儿精神撑到了极限,也两眼一翻,也晕了过去。

陆放随后才命令众人散了,那些宫人如获大赦,赶紧手忙脚乱地把茹儿和楚氏抬离宴春苑,并着人去请大夫。

陆安然看着院里院外一片慌乱心情倒也平静。

今日这事,若不是茹儿和楚氏主动闹到她头上,也不会吃这样的亏。

这些宫人刚进府时趾高气昂的,经过今天这件事后,想必往后会更加小心做人。

纵使在他们的主子茹儿,在这徽州也无法护得他们的周全。

今天这一幕,扶渠也吓得够呛,她之前还满心欢喜地看着陆放回来给她家小姐做主,而后面她几乎是躲在颜护卫身后,瑟瑟发抖。

这府里的女人,寻常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

颜护卫要去安排护卫取水来冲洗院子里的血污时,扶渠在他背后瑟瑟地揪着他的衣角,半步也不敢离。

颜护卫回头看了看小丫头片子,莫名地觉得有两分好笑。

方才她还煽风点火的,不是很得劲么。

颜护卫把扶渠拎到院外去,一桶桶清水泼在院里,很快就把血迹冲洗了干净。

陆安然毫不受影响,此刻她的注意力正放在陆放带回来给她的九节鞭上。

方才那一鞭的威力她见识了,因而自己拿在手上挥来挥去,只是再没有陆放带着她的手腕时所展现出来的力道。

但陆安然对兵器不陌生,很快也挥得顺手。

这鞭子比流星锤什么的要轻便得多,如果使得好,可比流星锤厉害得多,且是远攻,出其不意很有优势。

陆安然嘴角带着浅浅笑意,道:“二哥这个时候回来,就是给我带这个的么。”

这鞭身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明明看起来十分光滑,可陆安然一鞭挥在了一棵树下,霎时便在树干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鞭痕。

院子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陆放站在陆安然身后,手臂从她身侧绕过,又握住了她的手,教她挥鞭再次击在那树干上,树叶翩翩而落,洒在两人身上。

陆安然看见第二鞭的痕迹竟与她第一鞭完完全全地吻合,且更深。

这得多熟的手法才能够掌控得住。

陆放道:“往后这是你的武器。”

只有两个人时,他在她耳边说话的声音,便是低低沉沉的,携带着独有的磁性,那温温热热的气息直往陆安然的耳朵里钻。

那股酥痒也跟着钻进了陆安然的心里。

她往一边躲了躲,有些心慌意乱地转移注意力道:“今日二哥抽了婶母,还吓晕了茹儿,她们母女二人不足为惧,可还有一个大哥陆放……”

陆放道:“他若是有那个能耐,尽管放马过来。”

说着陆放放开了陆安然,走到她身前来,微微矮身在她面前蹲下。

他修长的手指往她腰间探去,陆安然看着他将一枚腰牌亲手系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陆安然拿起那腰牌细细观摩,背面刻有陆放的名字。

她听陆放说道:“仔细收着,有了这个,往后可直接往南营调遣五千精锐骑兵听你差遣。

徽州各处军防营地,你出入可畅通无阻。”

陆安然怔愣,突然觉得这腰牌在她的手上,分量极沉。

她喃喃道:“二哥,往后有了这个,我也可以调兵了吗?”

且调的是他南营的兵,那是整个徽州兵力最精悍的大营。

陆放这是将他的兵分给她吗?往后她可以出入他的大营,可以调派他的将士,他直接把自己的腰牌给她,给了她这样大的权力,不需要多管,甚至不需要多问。

他只是想确保她的安全。

但是对于一个军-人来说,这需要多大的信任与忠诚才会这么做。

陆放稀疏平常道:“怎么,你不喜欢?以往给你看的那些兵书不是白看的,你若有兴趣,往后我带你去沙场演练。

今日这九节鞭,在院里不太能施展开,下次去我军营,我找人给你练手。”

陆安然看着他矮身在自己面前,说的这些话字字句句都在为自己着想。

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好像说什么都不足够。

她只是低着眼帘,眷恋地把他看着,眼底里对他的爱意毫无保留地流露出来,让他瞧得清清楚楚。

陆放枯寂的眼神瞬时就深了去,“陆安然,你最好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陆安然尚未意识过来有什么不妥,她只是任由自己循着心意,伸手去碰他的脸。

她珍惜得只用手指轻轻触碰,抚上他的眉宇和轮廓。

下一刻陆放便手臂绕过她的双腿,直接就把人抱起,沉稳而阔步地往她闺房里走去。

陆安然突然高出这么大截,突然才警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他抱起来了,她整个上半身都高出他的肩膀,双手紧紧地扶在他肩膀上,微惊道:“二哥,你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

陆放从容地抬脚缓缓踢开了房门,进去以后亦是抬脚把房门勾上。

少女闺房里有股幽淡好闻的香气,与陆安然身上的气味一致。

见着陆放欺近,她意识到他想干什么,顿时一阵脸红,心头发悸道:“现在是白天……”

后来陆安然再没机会多说一句。

因为下一刻陆放直接把她按在墙上,一手握着她的嫩腰,一手手指穿进她的鬓发里,扶着她的头就吻她。

方才她在院里还把鞭子挥得虎虎生风的,眼下陆放一吻下来,她便不争气地开始发软。

呼吸交缠,陆安然胸口剧烈起伏着,口中避无可避地被陆放全盘侵占。

陆安然碰到他的舌头,整个人战栗不已。

他的气息无孔不入地占据着她身心,不管被他碰多少次,她都敏感得快要酥掉。

心里被一个人装满的感觉,既悸动又愉悦。

陆安然双手抵在陆放的肩上,手心里摩挲着他的衣料,她被吻得口唇酥麻,陆放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发深沉。

陆安然有些迷离,然眼下正是大白天,扶渠和颜护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进院里来,若是被看出异样……

喘息的空隙间,陆安然微微偏头躲他,一边细声轻语地呢喃着:“二哥,够了……”

她眸光滟潋似水,溢满了柔情。

陆放哪肯罢休,噙着她的红唇辗转反侧,听她喉间发出细碎的娇媚的轻吟。

陆安然的声音里也染上一层娇媚之色,“二哥,真的够了……他们要回来了……”

哪想,陆安然怕什么,偏生就来什么。

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是冷静过后的扶渠和颜护卫回来了。

沉浸在陆放的霸道攻势里的陆安然,瞬时就清醒了过来,把陆放往外推。

可是她手上无力,推也推不开,只能用求饶的眼神望着他。

陆放离了离她灔丽的唇,那灼热而紧迫的气息尽数融进了陆安然的呼吸里。

他嗓音低哑,道:“怕了?”

陆安然还来不及回答,他便又堵了上来,凉薄的唇游离到她的下巴,吻过鬓角,一下子含住了她的耳垂。

陆安然猝不及防,浑身颤抖,紧咬着牙关,却仍是不可避免地在他耳边低咽出声。

他……一定是故意的!

青天白日地对她做这样的事不说,竟还不怕被扶渠和颜护卫给撞见。

他不怕,可陆安然怕啊。

她对男女这方面脸皮很薄,白天本来已经有些不好意思了,眼下扶渠和颜护卫就在外面,她哪里还能继续任由陆放下去。

可陆安然越是想躲,陆放越是将她欺压得紧。

她的双手被他扣得死死的,与他十指交缠。

陆安然细细颤抖,咬着唇也抑制不住颤音,低低道:“二哥真的不要了……会被发现的……”

扶渠进了院里,瞅了瞅四周,发现一个人影都没有。

只留下树下蹲坐着的安静的狼犬,和树干上新鲜的鞭痕。

扶渠便转头问颜护卫:“小姐和二少爷出去了吗?可是方才我没看见他们出去呀,你看见了吗?”

颜护卫应道:“我也没看见。”

“会不会是在房间里。”

扶渠一边说着,一边就拾级而上,准备到陆安然的房间里来看看。

陆安然隔着房门听到她的话语声,顿时浑身紧张。

奈何陆放吃定了她,她那点仅剩的哆嗦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他。

她软绵绵的腔调里带着娇娇的哭音,与陆放耳语道:“二哥你快放了我吧,我求你了……她要进来了啊……”

陆放终于回应她:“有我在,你怕什么。”

当他的唇落在自己的颈项上,缓慢而有力地吮吸她时,陆安然脑子里嗡地一下一片空白。

那时她敏感到了极点,窝在陆放怀里,张口就咬住了他胸膛上的衣裳,似低吟似啜泣,又极力控制着自己生怕被门外的扶渠给听见,隐忍至极地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她的反应几乎让陆放浑身血液都沸腾。

扶渠站在门外,伸手就来推门。

陆放一面吻着陆安然的颈项锁骨,一面暗自伸手放在了门框上,不动声色地将门扉撑着。

扶渠推了推门,发现推不动,又试了两下,疑惑道:“咦,怎么打不开,是从里面闩住了吗?”

陆安然浑浑噩噩地,听见扶渠的说话声,陆放丝毫没停下在她身上作乱,她瘫软在他怀里,声若蚊吟地低泣。

扶渠还在外对着门喊道:“小姐,你在里面吗?”

陆安然没法答应她。

颜护卫便道:“兴许是同二公子出去了我们没注意。”

扶渠回头问:“那这门怎么打不开?”

颜护卫挠挠头,道:“也可能是什么地方被卡住了。”

扶渠也不再坚持,后来又同颜护卫出了院落,到别处去了。

陆安然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院落里又恢复了宁静,不知是不是绷紧的弦一松的缘故,她便再也包不住,凌乱的喘息和吟泣全部从嘴角溢出。

陆安然眼里氤氲湿润、绯艳绝伦,她张了张口喘着,伸手就去捶打陆放的肩膀。

陆放比先前还要强横,狠狠揉着她的身子,在她凌乱半敞的衣襟下,亲吻着她裸露的肌肤和圆润小巧的肩头。

“嗯……”陆安然眼角有泪,轻轻吟叫着,仰着下巴露出优美迷人的颈部线条,洁白莹润的肌肤上,被陆放留下道道吻痕。

心底里某个地方蠢蠢欲动,似王醒到了四肢百骸。

陆安然觉得羞耻,可同时心底里也有声音使她渴望着和陆放的亲近。

她竟喜欢他这样对待自己,喜欢他的吻,喜欢他的唇落在自己皮肤上时留下的或轻或重、或酥麻或灼热的触感……

这样陌生又熟悉的欢喜的感觉让陆安然防不胜防,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对待和回应,整个都是茫然无措的。

可心底里的蠢蠢欲动在不断地膨胀和扩大,陆安然无处可宣泄,她张口便下意识地唤他的名字。

她混混沌沌,没有唤陆放,而是千娇百媚地唤着:“王穆川……”

那个不能为外人道的名字,从他告诉她的那一刻起,就深深地藏在了她的心底。

不经意间的触及,瞬时心动得一发不可收拾。

陆放身形顿了顿,沉哑地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陆安然眼眶湿润,舔了舔唇,又妩媚又纯真地唤道:“王穆川……”

陆放视线幽晦,手指摩挲过她的唇角,“我说过不要随便乱舔,不当回事是不是。”

陆安然望着他,湿漉漉地再次唤道:“王穆川。”

当陆放把这个女人收进怀里狠狠揉着抱着时,他惟愿时间可以过得快一点,快到恨不得当下就娶了她进自己的房门,从此伴他左右,只做他的女人。

衣裙从肩膀轻轻滑下,露出里面的小衣肚兜儿,香艳旖旎。

陆安然双手护在胸前,始才如梦初醒。

陆放手指捻上她肚兜儿的系带,看着陆安然嫣然绯彻的脸颊和小鹿受惊般的眼神,只要他轻轻一扯,便能将她所有的美好彻底纳入眼中。

但最终陆放还是停下了,只看了一眼她的肚兜儿,道:“不错,很好看。”

陆安然咬了咬唇,羞愤欲死,手上慌乱地把自己散乱的衣衫拉拢起来。

她着急忙乱,越拉越不像样,最后还是陆放一件件帮她整理好的。

他一边理好她的衣襟,一边指腹往她锁骨下的吻痕轻轻擦过,又是惊起陆安然一阵颤栗。

陆放道:“倘若下次我忍不住了,你莫怪我。”

陆安然知他说的是什么,抿着红灔的唇不说话。

陆放手里捻着她轻柔的裙带,又道:“我也只是提前与你说一声。”

陆安然腿软,久久难以平静,一离了陆放,她站也站不稳。

陆放索性就抱起她,走到窗边榻几旁把她放下,两人靠着软枕半倚半坐,尽量平息下来。

陆放顺手就把她搂入怀,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这样安静地抱着。

陆安然伏在他胸膛上,脸贴着他的衣襟,听得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身子渐渐也完全放松地倚靠着他。

陆安然鼓起勇气,尝试着伸出手,缓缓环上他的腰,然后渐渐收紧,最终也把他抱住。

她很少这样抱陆放。

他的腰很结实,也透着一股遒劲,陆安然抱起来仍是觉得心动到有什么东西溢出来,她忍不住想要抱紧,想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

她声音有些沙哑,又轻又柔道:“那要是我会怪你呢?”

陆放道:“怪我也没法,反正也成了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无法改变。”

这人还真是,蛮横霸道,又很坏。

想起方才他不顾自己意愿,扶渠就在门外,他还硬是对自己那样,理应是可恨又可气的。

可是事后陆安然偏偏对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大抵是因为她在他的霸道强硬里,同时也感受到了独一无二的温柔。

但陆安然还是象征性地在陆放的腰间轻轻拧了一把,闷声道:“下次,不可以再像方才那样了。”

陆放问:“哪样?”

“就是扶渠就在门外,你还……那样。”

陆放心情不错的样子,“我还是头一次见你怕成那样。”

他嘴角的笑意一晃而过,“还挺有趣。”

陆安然:“……”简直是恶趣味!

陆放又道:“天气凉了,陆安然,给我做秋衣。”

陆安然抬头就撞上他的视线,又慌了慌移开,道:“哪有你这样主动要人做衣服给你的。”

陆放贴在她耳边说道:“往后我贴身穿的,就要你亲手给我做。

上衣,亵裤,一样也不要落下。”

陆安然脸滚烫,原来他不是要她做外裳,居然是要她做里衣。

想着他是要贴身穿的,陆安然就一阵气血上涌,张口便道:“我不做。”

“不做?”陆放作势突然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榻几上。

陆安然张了张口,那股压迫感又一下袭来,使得她眸光滟潋,心慌意乱地望着他又改口道:“我做……”

陆放缓缓低头靠近她的唇,低沉道:“那还要量身尺吗?”

“不、不用……你的尺寸,我都还记得……”

陆放流连片刻,还是覆在了她的唇上,缱绻地再一次吻了她。

等扶渠到院外去找了一圈儿,又去陆放的院子外溜达了一圈,都没找到陆安然她人,再回到宴春苑来时,发现陆安然又在院子里,不由瞪了瞪眼,“小姐原来你再房里啊,方才奴婢叫你你怎么不应呢?”

只不过这个时候陆放已经离开了,只有她一人。

陆安然背对着扶渠,正在针线篓里挑拣针线,闻言胡乱应了声:“哦,可能是我睡着了,没有听见吧……”

扶渠便去检查这两扇门,打开又关上,试了两次,咕哝道:“明明是好的呀,方才怎么打不开呢……”

陆安然又道:“我睡觉的时候闩上了。”

扶渠这才放下疑惑,不再琢磨这件事了。

陆安然又叫她去拿些点心来,她没多想,便匆匆去给陆安然拿点心。

陆安然望着针线篓,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不由抬手,往自己的脖子上之前陆放吻过的地方抚去,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隐约酥酥麻麻的。

她按捺下心悸,跑去铜镜前仔细看了看,依稀可见有淡淡的红痕。

陆放已经是十分克制了,没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弄出什么大的动静来,可是一拨开衣襟,陆安然就有些酥软,只见那衣襟下面的吻痕旖旎香艳得如同三月的桃花一般。

姚如玉听说那两个嬷嬷被陆放活活打死然后丢出了府去,她虽没有亲眼看见,可听起来也甚是让人害怕。

知道陆放在陆安然这里,她后来便没去宴春苑,先回了自个主院。

楚氏和茹儿那里乱成了一锅粥,姚如玉也表示性地差人去问候两句。

那对母女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她们先想着陷害陆安然,也不至于被陆放收拾成那样,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但是收拾归收拾,陆放竟还让那么多人亲眼看着,又还是在陆安然的院子里,手段着实太狠了。

姚如玉还是很担心陆安然,遂等事情平静下来以后,她便让宝香过来请陆安然到主院去一趟。

陆安然特意换了一身高襟的衣裳,就带着扶渠过去了。

姚如玉见了她,一把拉过她的手。

陆安然一切如常,但就是姚如玉的手心里微微泛着凉。

陆安然便先安慰道:“娘,您别担心,我没事。”

姚如玉细细看了看她的神情,道:“今日那两人在你院里被用刑,你……当真没事?若是心里觉得不舒服,今日就不要回去了,我现在便让人给你换个院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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