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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覆流年》是一部短篇小说,小说内刻画了陆安然穆泽等角色,这些角色的刻画都是极为入木三分,让读者的沉浸感和代入感更佳:可现在陆安然竟当着温月初的面竟亲了他一下,不仅温月初被震住了,这让陆放也身形微顿。陆安然一碰到陆放的呼吸,便不由自主地心悸。好在她只浅浅亲他一下,很快便移开,舔了舔自己的唇,与温月初轻声细语道:“谁说我是他亲妹妹了?”温月初死死瞪大了眼,她嘴唇哆嗦,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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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不要去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更不要去相信陆安然亲口所说的!

可偏偏陆安然的声音一个劲地往温月初耳朵里钻:“我是我爹威远侯抱养来的不可以?我与我二哥本就没有血缘关系,我们只不过是住在同个屋檐下,我给他当童养媳罢了。”

陆安然不想暴露陆放的身份,又实在想治一治温月初,便说自己是抱养来的。

对于她和陆放谁是抱养来的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不是亲兄妹。

温月初拼命摇头,她不听……她不听!

陆安然还告诉温月初,她和陆放的事早就得到了威远侯与侯夫人的首肯,只等将来天下大定,陆放八抬大轿风光迎娶。

这对于温月初来说,是多么大的讽刺啊。

她一直以为陆放是怪物,以为陆放对陆安然的感情恶心,可到头来她却被骗得团团转,真正什么都是一场空!

如果他们不是亲兄妹,他们早就两情相悦,他们的感情已经被父母所承认,那温月初这么久以来的嫉妒与憎恨算什么?

她付出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努力和算计,又算什么?

她以为她可以以此报复陆放,她以为她可以将他们的丑事揭露,却没想到,一切只不过是她一人身在局中而已。

温月初几乎疯了,竭力想要蹭着船舷站起身,可是她满身血污,痛到毫无半分力气。

她便只能在陆安然的面前微弱地挣扎着。

陆安然幽幽道:“不要把什么都怪在别人头上,你有今日,当真是别人害的吗?是别人逼你嫁给郑成仁的?是别人逼你要联合茹儿给我下套的?亦是别人逼你在林家使坏的?别把自己说得多可怜,没人逼你,是你自己选的,就连今日你的所作所为,也是你自己做主的。”

若是没有今天这事,他们兄妹俩或许还能安安顺顺地过日子。

但是事与愿违,温月初想要报仇,温朗想要出人头地,温月初不想痛苦地过一辈子,温朗亦不甘平平庸庸地过一辈子。

他们在决定这么做的时候,便已经注定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这时甲板上已经清理得差不多,陆放的人都站在甲板上,看着这边的温月初。

也包括当初大家彼此熟悉笑闹的一群人。

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谁一想便知,是温朗对陆放谎称陆安然被掳,温朗和温月初兄妹俩早就联起手来想对陆放不利。

是温家兄妹,背叛了陆放。

照兵家规矩,对于背叛者,绝不姑息。

他们纵使有感叹有惋惜,却没有一人上前为温家兄妹求情。

陆安然起身时,还对温月初道:“就算追究到最初的时候,你说我二哥对你无情,可若没有那天赛马的事,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是谁想方设法非要与我赛马的?”

温月初瞠了瞠眼,最终满眶泪水,寂静无言。

是啊,一切都是她自己选的。

只因她满腹不甘,一步一步泥足深陷,所以才有了今天。

陆放让人把船靠岸,陆安然不再理会温月初,赶紧同陆放下船,先回军营里处理一下伤势。

亲兵这才发现,陆放手臂上有箭伤。

只不过他自己不当一回事。

陆安然转身时,令道:“把这个女人先关起来,等找到她兄长,再一并处置。”

先前在岸上时陆安然听说是温朗先去大营里给陆放报信说她被劫的,再扫视了一眼并没有看见温朗的身影,便知温朗见势不对已经悄然逃走了。

他不可能还跟着大家一起登船,等到事情败露以后无处可逃。

这时陆放的亲兵才反应过来,到处找了一遍,果真不见温朗的身影。

温朗彻底做了一个叛逃者。

回到军营以后,亲兵很快送来了纱布和金疮药。

陆放坐在竹席上,陆安然便跪坐在他身前,托起他的手臂,解开手上护腕,将袖子拨开,露出衣裳下的箭痕。

陆安然十分心疼,一边清理伤口,一边往他手臂上吹着气,抬起眼紧巴巴地看了看陆放,问:“二哥,疼不疼?”

这点伤对于陆放来说是小菜一碟。

而且温月初力道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

陆放简单道:“一点小伤,没事。”

陆安然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幽怨道:“温月初杀不了我的,二哥干嘛要上来挡,结果反倒弄伤了自己。”

陆放道:“她是杀不了你,可也容易伤了你。

我皮厚一点,无妨。”

他垂着手,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彰显着他的手十分修长有力。

陆安然听得心里十分柔软。

说起今天在山里的事,眼下终于闲歇了下来,陆安然片刻也不敢耽误,对陆放说道:“陆放投靠魏景辰了。”

陆放毫不意外。

好像这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

茹儿是魏景辰身边的人,陆放又是茹儿的哥哥,若是不联手也说不过去。

正是因为如此,自从茹儿进宫以后,威远侯对陆放才有了外放削弱之意。

那样一来,陆放心里则更加不满。

陆放知道,陆放在等待时机。

今天南大营和蟒江上出现的黑衣死士,一概是由士-兵训练起来的。

一时间去哪里找到人数数百至上千的黑衣士-兵,答案不言而喻。

陆放道:“今日一切可还顺利?”

要对付茹儿,陆放相信陆安然绰绰有余。

且又备了那么多精锐将士,还有亲信随从跟着保护,陆放虽然没有亲自前往,但如此陆安然还能失败的可能性极小。

他既担心陆安然的安危,又放心她的实力。

这丫头在对待其他事上,果断狠绝,一点也不马虎。

陆安然道:“茹儿身边的那些人不足为惧,”她抬起头看着陆放的眼睛,“但今天我遇见魏景辰了。

他亲自来了徽州。”

陆放眼神一变:“你与他交过手了?”

陆安然点头,道:“他带了一批大内高手,可我们胜在人多。

我抽了他一鞭子,还射了他一箭,他身负重伤,顺着瀑布掉下了悬崖。”

陆放之前也没有得到消息,不想魏景辰竟亲自前来。

想必是有人费了一番心思在精心为他做掩护。

他定定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的陆安然,始才感觉到一阵后怕,“你说他身负重伤?”

他很清楚地知道,这次他涉了险,尽管准备万全,可最后还是让陆安然自己去面对了那些未知的危险。

从他送陆安然出城、军营便出事开始,他和陆安然都心知肚明,然后很有默契而理智地选择了分开行事。

若是知道魏景辰会来……他定不会留下她一个人面对。

陆安然点了点头,道:“我本想追上去杀了他,可追了不多远,就遇上陆放带着三千士-兵在山谷外接应,魏景辰就此失去了踪迹。

我没问陆放要人,在与他碰头之前便先撤了。”

陆放闭了闭眼,忽而一手截住陆安然的手腕,猛地带进怀里,又睁开眼低沉道:“幸好你先撤了。”

真要是与陆放正面碰头,那后果不堪设想。

陆放手里有三千兵,若是与陆安然带去的兵交战,陆安然有可能会被捉住。

他和陆安然一样,如果能有机会杀掉魏景辰,那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要知道魏景辰一死,能省去多少麻烦。

可他也怕陆安然过于执着,好不容易有机会杀掉魏景辰,在魏景辰重伤之际紧追不舍的话,反倒落入陆放的圈套。

万幸的是,陆安然最后并没有被执着和冲动所支配,冷静沉着地及时抽身撤离。

陆安然猝不及防,一下跌进陆放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听到他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不由脸发烫,急急忙忙从他怀里挣出来,垂着眼帘轻声嗔道:“二哥,这是在军营里呢。”

陆放不管不顾,扶着她的后脑,便在她额头上重重地亲了一下,然后又紧紧地圈禁在自己怀中。

陆安然伏在他怀里,有些慌张,张口道:“可惜的是,最后让他给逃了。”

陆放下巴抵着她的头发,低哑道:“他逃了就逃了,你回来了就好。”

他的手臂那么有力,圈着她的身子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骨血之中。

片刻,陆安然手扶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了他的不安,轻声呢喃道:“二哥,你在害怕么?”

“当时不该留下你一人。”

他应该及时取消今天的计划,让陆安然安全返回侯府去。

“可我现在没事啊,且我不是一个人,二哥把身边所有厉害的随从都留给我了。”

陆安然道,“我不能总等着二哥来保护我,我可以保护我自己。”

不然她努力了这么久,为的是什么?她不想在将来成为陆放的拖累,更不想成为别人威胁他的把柄。

随后陆放叫了亲兵来,传他的令下去,派出几批哨兵,前往柳城附近打探消息。

同时又封锁离开徽州的所有出路。

只不过那魏景辰阴险狡诈,定是明白,必须得立刻离开徽州。

不然一旦错过了最佳时机,陆放若还活着,定不会放过他。

所以陆放这个时候封锁拦截,多半也有可能一场空。

陆安然想,大概这一次魏景辰真是命不该绝吧。

按照前世的轨迹来,魏景辰会撑到最后国破家亡的时候。

所以现在他约摸还死不了。

正是知道这一点,陆安然才没有过分强求。

营帐里有火,陆安然坐在火堆前,将自己半湿的衣裙烤干得差不多,想了想又歪头问陆放:“二哥怎么知道那船上被挟持的人不是我?”

那船离岸边有一定的距离,且又有大雾,能看清轮廓就不错了。

陆放是断看不清船上的女子到底是不是陆安然的。

陆放道:“温朗和大家一起发现了船在蟒江上,但是他却留在了江边,让大家赶回来报信。”

陆安然顿时恍然,道:“报信的话,一个人来做就行了。

所以正确的方式应该是大家留守在江边静观其变,只派一个人回来报信。

可温朗让大家都回来了,便是为了引开大家的注意力,好编造谎言。”

陆放点了点头。

陆安然又道:“既然二哥一开始就知道,为何不先把温朗扣起来,这样就不会让他跑了。”

陆放道:“他跑不了。”

想来也是,温朗敢这样背叛陆放,定是已经找到了新的靠山。

魏景辰还看不上这小小的温朗,这徽州除了威远侯和陆放,剩下的便是陆放那一处。

所以他跑不了,以后肯定还会再见面的。

最后温朗还是没能沉住气,选择了背叛,这都在意料之中。

陆放给了他一个重回大营的机会,但是他却始终觉得自己在陆放身边早已不复从前。

陆放不会再给他重要的事情做,更不会再完完全全地相信他。

可那被打乱的信任,若想恢复到以前那般,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需得他为此去付出努力,真心想要改善这段关系。

但他没有那么做,他到底和温月初一样,不肯正视自己的过失,将一切都归罪于陆放的不信任、不重用。

直至最后暗中投靠了别人,一起合谋来害陆放。

这次他失败了,往后有的是他提心吊胆的日子。

陆安然在他的军营里歇了一会儿,陆放先出去安排后续的事务。

待到快天黑时,侯府来了人,是姚如玉派来军营里找陆放询问陆安然的下落的。

因之前陆放派人回了一趟侯府去确认陆安然的踪迹,让姚如玉知道了,姚如玉十分担心陆安然的安危,眼见着快天黑了也没回,才过来问问。

陆安然不想让姚如玉太着急,等陆放忙完了,便先同陆放一起从南大营回家。

陆放受伤了,加之两人都经历了一场激战,很有些累,便没有骑马,而是坐马车回城。

上午的时候落了一场持久的大雨,这会儿路面还是湿洼泥泞的,车辙碾压过路面,溅开滚滚泥浆。

坐在马车里可听见那淅淅沥沥的声音。

进城以后就好些,城里的街道路面很是干净。

傍晚的天空被大雨洗得很澄净,呈现出入夜前纯粹的靛蓝色。

暮光打照在街道两边高低不一的屋舍上,衬得瓦檐湿黑得发亮。

街上行人没有晴天的时候多,只稀稀疏疏地走在街边,大多数正赶着回家去。

马车入了城,因行人稀少,一路畅通无阻。

陆安然规规矩矩地坐着,马车里的空间有限,她和陆放独处,觉得有些紧迫感。

先前该说的也都说完了,一时又找不到话来说,因而两人从上马车时就一直沉默,一直到现在进城。

她时不时偷看陆放,窗帘外漏进来的微薄光线有些涣散地落在他的侧脸上,衬得他的脸一半在明一半在暗,轮廓极其分明。

他阖着眼,正在休息。

白天很累,陆安然半下午时起码在他营帐里小睡了一会儿,但陆放却是一直忙到傍晚,不曾得到休息过。

陆安然很心疼,不想打扰到他,便只偷偷在角落里瞧他。

陆安然这样静静看他的时候,觉得他十分好看。

虽然没有温润如玉的美,可他身上却透着一股凌厉冷漠的气质,那轮廓如雕刻一般,从眉目到鼻梁,再到凉薄的嘴唇,线条深邃而分明,无一不硬朗英俊。

一时间陆安然瞧得痴了。

这时,约摸是马车的车辙磕到了地面上的什么东西,车身冷不防重重地摇晃了一下。

陆安然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陆放身上,一时不察,身子便猝不及防地往一边倒去。

而一直闭着眼睛的陆放,突然伸手,手臂勾住了陆安然的腰肢往怀里一收,便又把她拽了回来,纳入怀中。

等到陆安然想从他身上爬起来时,发现他的手压在自己的后腰上,微微用两分力,她便只能乖乖趴在他怀里。

陆放睁开眼,低下头来看她,正好撞上她亦仰头望他时温柔如水的眼神。

陆安然躲闪不及,便被他的视线紧紧摄住。

陆放的气息落在她脸上,一颗心便跟着七上八下地怦怦乱跳。

陆安然试图从他怀中撑身起来,可陆放丝毫没有要松开她的样子。

她不自觉地手指微曲,轻轻揪着陆放胸膛上的衣裳。

陆安然顿时觉得这马车里的空气似乎不够用了,迫得她有些细喘。

陆放忽而开口,在她耳边道:“你当着温月初的面,亲我的时候,不是很勇敢吗?”

陆安然脸颊如火中烧。

现在想起来,她也不知道自个当时是怎么了。

可能是因为一想到温月初对她的恨都是缘于最初对陆放的爱,她心里就十分不舒服。

干脆就说她小心眼吧,她就是想让温月初知道,陆放是她的……

陆安然低着眼帘,抿了抿唇,轻声道:“我是不是太冲动了?不该在人前对你做出那样的举动。”

好像她是太冲动了。

幸好当时甲板上没有多余的人,陆放的身形又挡住了她大半,她亲陆放的时候便只有温月初一个人见到。

不然要是再让第二个看见,指不定就麻烦了。

尽管知道现在马车正行驶在大街上,只要一傍晚的风一掀起窗帘,便可看见街边上的人来人往。

她这样被陆放拥在怀里很不合适,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

可是陆安然就是不想。

她喜欢依偎在他的怀里,喜欢这样子亲近他。

她对陆放的防线,早已崩溃瓦解,一点点降得更低。

不等陆放说话,陆安然又仰起头,眼里点点流光,细声道:“可你是我的,我要让她心服口服……”

她眼神从陆放的下巴游离到他的薄唇上,不知怎么的脑子一热,下一刻竟从他怀里蹭起身,又往他唇上亲了一下。

等陆安然反应过来时,只觉得眼前光景倏而一转,紧接着她便被陆放反身逼在角落里,紧紧地压在车身壁上。

一句话来不及说,陆放俯头将她噙住,把方才那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加深。

他强势地探入陆安然口中,唇舌炽烈,恨不能将她吃下一般,把她的寸寸芬芳都占为己有。

她双手撑着陆放有力的手臂,可想起他手臂上有伤,害怕碰到他的伤口,便往后缩了缩手。

陆放却顺势又往她身前欺压了两分。

陆安然蜷着小舌,却不可避免地被他纠缠。

碰到他的舌头的那一刻,她浑身瘫软地缓缓滑躺在软座上,任由陆放狠狠欺压掠夺着。

陆安然在他身下发出嘤嘤低咽,眼眸湿润,情难自禁。

他的身躯又硬又热,霸道地碾压着她的柔软。

一池春水,浑浑噩噩。

陆安然挣扎着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手上无力地轻轻推拒着陆放,轻喘道:“二哥……快要到家了……”

马车转进了巷子时,陆放才终于舍得放开了她。

她瘫在软座上,发丝如泼墨,嘴唇水灔红润,微微张着,视线迷离而湿润地把陆放望着,胸口起伏,喘息不已。

在陆放看来,无疑是一朵诱人采撷的娇花。

好不容易他才将涌起来的那股血气给压下。

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陆安然整了整衣裳和发丝,半晌还有些酥软。

陆放低沉而带着磁性地问:“要我抱你进去么?”

陆安然刚想说不用,等她再平缓片刻,自己能走,不想下一刻陆放便直接抱起她,弯身钻出了马车。

陆安然挣了挣,又羞又恼,咬牙道:“二哥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家里下人看着呢。”

陆放抱着她若无其事地大步跨进大门,一本正经地对家里下人说是她受了惊。

下人忙着去准备洗澡水什么的,哪会在意陆放是不是抱着陆安然进门的,毕竟他们是兄妹么,在受惊的情况下,哥哥照顾妹妹是理所当然的。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陆安然实在没脸见人。

她又挣脱不开,索性就歪头闷在陆放怀里,什么也不去看。

陆放便这样一路抱着她回了宴春苑。

扶渠守在宴春苑里,陆放抱着陆安然走进院子,第一时间吩咐扶渠道:“一会儿伺候小姐沐浴,别忘了让小姐喝姜汤。”

今日陆安然淋了雨,又穿着一身半湿的衣裳过了大半天。

之前忙碌的时候不觉得,眼下一到家彻底放松下来,却是有股昏昏重重的感觉。

这次出行,本来扶渠说什么也要跟着的,只是陆安然没有带她去。

陆安然又没打算真的去寺庙里祈福,不出意外的话,今日去今日回,带着扶渠在那样凶险的情况下只会多麻烦。

现在陆安然安然无恙地回来,扶渠总算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去准备。

陆放放下陆安然以后,就先回了自个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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