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二十岁的太后娘娘》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南渔萧弈权,《二十岁的太后娘娘》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免费试读
银雪倾覆,隆冬再盛。
大都皇城,头戴帝冕的小童被两个猴脸太监拉着,正在拍打一扇紧闭的房门。
琉璃宫,太后居所。
母妃
母妃你快出来,暄儿要母妃陪着,母妃
皇上,您快回吧,娘娘她不在
不要!
只有四五岁的小皇帝穿着明黄龙袍,一脸燥容,丝毫不顾身边太监宫女相劝,就是要闯进宫里,见到他口中人。
嗯
一声轻吟在殿内响起,紧咬的牙关,娇媚的眼眸,皆化为一江春水,慵懒地看着身后人。
宣软的床榻,薄衫微落的女人眼角含泪,细碎的声音溢出:萧弈权,你够了
娘娘可是害羞了?男人冷着笑意,凝了眼凤宫的门,因为暄儿在外面?
提到孩子,南渔不适的紧了身。
不甘与屈辱都掩藏,床笫之间,她倔强地一口咬上男人肩膀,只听一声闷哼,萧弈权似是很开心她这么做,轻笑着捏起她下颔。
微微抬起,牙尖嘴利,就是欠收拾。
南渔被吻了唇。
眼尾的红透彻底将外面的闹意遮掩,她紧握手拳,只希望时间过的快一点。
今日,是北凉皇帝承位大典。
是非成败,皆在这个男人一念之间,南渔自清晨便侍候在他身边,只为那一声肯定的话。
门外,小皇帝的敲门声渐渐小了。
萧弈权餍足的起身,将一身绛紫的朝服穿戴好,回头睨她:娘娘,时候不早了。
她艰难坐起。
凝着面前身姿绝卓的人,南渔伏身过去,为他系衣上扣。
王爷,往后暄儿可全都靠你了。
娘娘放心,臣自当尽力。
萧弈权清冷笑着,手指微抚南渔的脸颊。
他话中的尽力二字,说的格外暧昧。
不多时,琉璃宫房门打开。
走出来一个身影。
小皇帝萧暄气鼓鼓地坐在外面的回廊边,手托着腮,望着满天的大雪。
萧弈权行在他身后,萧暄回头瞧,怯生生喊了声:皇叔父。
皇上,地上凉。
萧弈权微笑地将他抱起,皇上找太后,可是有什么事?
我想让母妃陪着萧暄话没说完,又将头低下,我知道今天是我承位的日子
但是父皇刚去,我害怕
小皇帝将手指放在萧弈权掌心,皇叔父,母妃在里面吗?
在,萧弈权笑:不过,皇上需等到了前朝才能看见她。
接下来的路,让臣陪皇上走?
萧暄并没怎么听懂萧弈权的话,但听到他母妃会去,小皇帝的脸上骤然露出笑容,使劲嗯了声。
良辰吉日。
北凉皇城城门大敞,礼节繁缛。
一声声尖利太监的喊声穿透宫门,直达殿前。此时,满朝的文武百官站自两旁,静静等着典礼开始。
南渔身着太后服,在宫娥服侍下,缓步行至殿前珠帘后。
她静静听着外面动静。
萧弈权抱着皇帝走了进来。
一路上,山呼万岁,没人敢说什么。萧暄纵然是懵懂小童,但只要有萧弈权撑腰,就是北凉的王。
南渔从珠帘后出来。
遥遥相望,她温柔端庄,他龙章凤姿,强劲有力的手臂单手抱着小皇帝,及到台阶前,萧弈权将人放下。
萧暄见到南渔眼底有欢喜,但更多的是拘束。小孩子被这么多人注目,只好迈着细碎步子,去找她。
北凉历代帝王都需独自走过一道龙纹石壁台阶,但萧暄尚小,所以这项礼节便改了。
南渔握紧萧暄的手。
每走一步,都像独木行舟。
萧暄温热的小手调皮地在掌心挠着,这种感觉久违又熟悉,她眼角有泪,想到上世的一切。
她的暄儿死时,马革裹尸,被拖至千里。
国破城开,满目疮痍,四周无尽的轰笑晃如梦魇,让她犹存心悸。
小心。
快到最后一台台阶时,她脚下一浮,略没站稳。幸好身后有一力量,稳稳地托住她。
他将她送到帝位旁。
礼成,萧弈权携满朝文武行跪拜礼,加封帝印后,他亲手为萧暄拂去龙椅灰尘。
南渔静静看着。
心却想着,那件事该来了吧。
大都皇城,大雪封路。
然就是这样的时候,外面急急行来一名太监,高喊道:靖王殿下!大事不好
新帝承位典刚过,屁股还没坐热,来宣报的太监伏在地上:稽查司来报,徐王殿下已在府中摔杯掷角,与外敌勾结,起兵造反了!
现下,徐王兵马已攻到宫外,马上就要
慌什么。
男人凉凉地声音袭来,一瞬镇压所有焦躁。南渔被他扶起身,面含笑容地问道:太后,你随本王去瞧瞧?
看不见的地方,她的腰肢被他掌控。
好,
南渔面不改色,回身问萧暄:皇上去吗?
是皇兄吗?萧暄仰起稚嫩的面容,他是来祝贺我的?
南渔将孩子拢在怀中。
目光渐渐冷却。
新帝车马行到宫门口。
外面马蹄阵阵,到处都是无情的叫喊。南渔与小皇帝坐在最前面的车辇中,萧弈权静站于旁,手一挥,竟然让御前侍卫将最后一道宫门打开。
原本正进攻的兵马瞬间停下,朱红宫门发出沉重的声音,寒铁的盔甲在大雪中格外醒目。
徐王萧庸,猩红着眼看到南渔。
声音高亢:妖后!先帝驾崩与你脱不了干系!今日我等就要拨乱反正!
我看谁敢!
萧弈权一声言,紧跟在萧庸后,却让人听后更加冰寒。萧庸一怔,有些忌惮地看他。
皇叔,您怎么会与妖后为舞?
明明昨夜他还在他府上笑谈
萧庸受到震惊,又似快速想明白了什么,面色逐渐苍白起来,他暗叫一声不好,转身欲逃离。
一支穿云箭,就在此时射在他胸口!
萧弈权轻步上前,只单手便将萧庸提了起来。
先皇临终的手谕与传位书都在,你是哪只眼睛看到太后作乱?本王都没说什么,容的你在这里放肆?
萧庸,你狼子野心,若是本王不钓饵,又怎会等到你造反闯皇城?
噗
萧庸一口血喷向他。
南渔在后捂上萧暄眼睛,她从始至终都知道萧弈权狠,朝野上下,什么都可以成为他的玩物,一个平庸的先皇皇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转瞬,局势骤变,不知从哪里冒出的诸多神箭手占领皇城,萧弈权直接将身受重伤的萧庸拎到南渔驾前。
靴角一踏,他用行动来宣誓:徐王大逆不道,威恐御前,尔等如若识相,现在便放下刀戟,可保其九族性命!
否则
萧弈权眸光微眯,轻轻勾起唇角。
只听皇城不远处,响起诸多震势,似是厮杀声。
这可将跟随萧庸的人吓破了胆。
不出一瞬,大部分人都放下兵戟,跪了。萧弈权满意地转身,目光落在南渔身上。
太后,乱党还需您来处置。
南渔将皇帝交给宫侍,亲自下了车驾。
裙裳滚雪,她的眉眼含着冰霜,从怀中摸出一把金制匕首。
当着萧弈权面,想起上世,她没有半点犹豫,径直插到萧庸脖颈,一动,狠狠碾起!
顷刻,身前的人倒地。
血浸入雪中。
南渔侧首:王爷觉得这样如何?
娘娘觉得开心便好。男人露出欣赏的目光,眼稍却瞧见她脸上沾的血珠。
不禁心疼,他眉心紧蹙地用手指刮去那污迹点点,指头一抬,含进口中。
似埋怨地说:只是下次,太后不要用臣送您的匕首行凶了。
不太值得。
从宫门口到勤政殿,宫人们在清洗痕迹。
小皇帝虽未亲眼目睹,但也受了惊吓。回宫的路上,他始终抱着南渔的腰身,问她:母妃,皇兄是不喜欢我吗?
南渔纠正他:皇上,以后要唤自己为朕。
萧暄咬唇想了想,朕,朕是不是很惹人讨厌
不是,南渔揉捏儿子的肉脸,绽开笑容:皇上是这世上最可爱的人。
她哄儿子的情景,恰被车旁伴行的男人看到,舌尖轻扫后牙,不由想起她的年岁。
也不过是刚到桃李。
在床上的样子倒是媚态至极。
一入寝宫,萧暄便被嬷嬷们领下去,南渔双臂一展,任着宫侍卸去身上繁重。
头冠被摆在旁,一头长发倾泻,萧弈权站在琉璃宫的窗边,静静瞧她。
凉水端上,南渔细致地洗手,眸光一转,她来到男人身边,为他脱去外衣朝服。
方才萧弈权的手上也沾了不少血。
南渔握住他手,顺势放在铜盆里,垂眉的样子格外恬静,惹人肖想。
萧弈权笑问:臣帮了娘娘这么大一个忙,您要拿什么来还?
南渔:不是让王爷得到了?
小太后,这样便够吗?萧弈权洗了一半,就将手抽出,也不管殿内是否有别人在,直接箍了她脖子靠近。
头埋入其中,他汲取香气,太后婀娜多姿,惹臣惦念,方才手刃萧庸的模样,凶得让本王心生旖旎。
她的脖间被弄的温热。
想起清晨的欢愉,她躲了躲:王爷,我很累。
言下之意,让他放过她。
然而男人却在她脖间笑,发狠地咬了她耳肉。
那便攒着。
萧弈权终放开她一些,正了神色,随意坐下。
正好,要与你说件事。他轻撩衣袍,单腿一翘,暄儿继位典后,他的教导便不同往日,往后,就让他跟着我。
但凡学识,我这个皇叔父都会倾囊相授。
南渔怔住。
她从他眼中读出些异样,停顿片刻,试探地问:王爷的意思是,让暄儿改口?
嗯。
也亏得萧弈权想到这个办法,占了她不要紧,连她儿子也要
掌灯时分。
萧暄被领了进来。
琉璃宫内烛火冉冉,一张圆桌坐了两人,萧暄见到南渔亲切地扑进她怀中,蹭了蹭。
暄儿自小就十分黏她。
晚膳开,鱼贯而入的宫侍将各样珍馐菜品摆上,萧暄坐在南渔边上,惧怕地抬眼看萧弈权。
皇叔父。
孩子恭敬的唤,萧弈权心情不错,特意拍了身边的凳子:皇上过来坐。
不,不了。
萧暄摇摇头,眼珠圆润地望着桌上菜肴,舔了舔唇角。
到底是孩子,南渔疼惜,立刻拿了小瓷蝶夹了好多块萧暄喜欢吃的肉。
动作温柔,她正要喂的时候,萧弈权的声音忽然袭来。
娘娘,忘了臣说的话了?
一句提醒,南渔怔住。
什么心情都没了。
她凝着萧暄的脸,忽然拍了拍他:去皇叔父那边坐。
小孩子一脸疑惑。
不得已,他挪到萧弈权那边。
刚坐好,男人便抬手抚上他的头,诱哄地说:暄儿,喜欢皇叔父吗?
萧暄低了身。
想了很久,他才点点头。
那往后,皇叔父允你叫另一个称谓,你愿意吗?
萧暄:是什么?
萧弈权稍作停顿,沉音说:亚父。
嘭!
突然,萧暄反应极大地蹬了桌角一下,像只凶狠的小兽喊:不要!朕的父皇只有一个!叔父不是父皇!朕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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