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温知羽霍司砚的书名叫《限时偏爱的小说免费阅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温知羽眼角带了泪光。她轻轻踩了油门,离开霍司砚。其实他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乔安,而是他霍司砚。因为霍司砚不爱她,所以才会有了那晚的事情。若她温知羽是他深爱的女人,他又怎么舍得丢下她?温知羽爱过顾长卿,遍体鳞伤!她跟霍司砚的这段感情,她选择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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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眸笑笑:“霍司砚,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怎么生活,我活成什么样子,跟您半点关系也没有。”
如果他以为她后悔,那他想错了!
温知羽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回到包厢,气氛还是很好,只有那位林总目光玩味。
又有人开始劝酒。
黎姐不让,要自己代替。
那人颇有些地位,不免矜持:“黎总监,出来做生意哪里有不喝酒的!酒桌上不分男女,再说……温老师看着柔柔弱弱的,但是方才那劲儿可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他将一杯红酒,递到温知羽面前。
“温老师喝了这杯,这项投资我会好好考虑。”
黎姐想说话。
她的手被温知羽轻轻按住。
温知羽浅笑:“谢谢赵总抬爱!赵总的面子我当然要给。”
她端过酒杯,正要喝。
但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轻夺过她手里的高脚杯,来人语气轻淡:“这杯酒,我替温老师喝!”
语罢,霍司砚微微勾唇:“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资格!”
包厢内,鸦雀无声……
谁也没有想到,霍司砚会过来,还公开跟赵总杠上了。
千钧一怒为红颜,这戏码好看。
林总夹着香烟,笑的意味深长:“司砚,差不多得了。”
霍司砚侧身,轻轻揽住温知羽的肩,也不管她身体有多僵硬有多排斥他。
他微微一笑:“我过来接温老师,看见她在洗手间吐,我挺心疼的。”
说着,他将手里的杯子一放。
“赵总,你说怎么办?”
那位赵总平时挺嚣张,这时失了声音,旁人也没有想解围。
呵!
霍司砚看着心情很不好,谁想上去触霉头?
静默良久……
温知羽轻轻拿起那杯酒,一口气喝下。
等喝完,她对着赵总微微一笑:“赵总,我们交个朋友。”
赵总一愣。
随即他眼眶有些红,方才不管他怎么做都是得罪霍司砚,想不到被个小姑娘给解了围。
他立即起身,给自己倒红酒。
他连喝三杯。
随即,他对黎姐说:“温老师能处,这个投资我定下了。”
黎姐高兴,更担心温知羽!
温知羽明显就不给霍司砚面子,赵总喝三杯,她也跟着喝了三杯……喝得酩汀大醉之际,她恍惚地想,或许她是不想清醒着面对霍司砚。
她捂着眼睛坐在车上。
心脏绞痛难当。
他这算什么,为什么还要在她面前出现……
迷迷糊糊之时,她感觉身边换了个人。
是霍司砚。
她歪着头,轻声问:“黎姐怎么把我带到你车上了?霍司砚……你能不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一看见你就觉得难受……”
温知羽借着酒劲,说出心里话。
“我一见到你这深情款款的样子,就想起你跟乔安抱在一起时的模样,怪恶心的,真的……”
她轻轻闭上眼睛。
没有力气逃,也逃不掉……
霍司砚注视她喝得苍白的小脸,他确实是心疼的,但他忍下了。
她不给她面子,跟姓赵的喝酒。
他也忍下了。
霍司砚撩起她挡在额前的长发,低喃:“温知羽,我跟她没做什么,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们之前在一起时不是很快活吗?”
温知羽捂着眼睛,笑起来。
她一笑就带动身体震动,曲线起伏,挺诱人的。
许久她拿下手,目光迷离。
“快活啊?”
“确实挺快活的。”
……
她倾身过来,纤细手指轻轻解开他一颗衬衫扣子,动作很慢很慢,眼神也足够撩人,至少霍司砚是来了感觉的,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
很性感!
温知羽的手指游移在那性感的喉结上,细细滑动,她微启着红唇声音沙沙的。
“霍司砚,你还指望我脱了衣服跟你做?”
“是你付我钱,还是我付你钱?”
“咱们说好了,谁也不要占谁便宜!”
……
霍司砚原本情动的英挺面孔,一下子冷了下来。
他捉住她的手。
“够了!”
“怎么够?”温知羽气死人不偿命。
“霍司砚,你找我不就是为了这档子事儿!……我在车里陪你做,嗯?”
……
霍司砚系好衬衫扣子。
他注视着前方:“温知羽,你醉了!”
温知羽倒在真皮椅背上。
她轻轻地笑了。
即使酒醉,她也猜得出他是生气了……
呵呵!
温知羽闭上眼睛,放肆脱掉脚上的高跟鞋,“送我回家!”
霍司砚不想理她,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侧过身体,“温知羽……你跟我闹了这么久刚才又故意驳我的面子,我不信你不知道,你不过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换个人试试?
看还能不能在他霍司砚面前蹦跶!
温知羽懒懒开口:“谢谢霍律师抬爱,要以身相许吗?”
说完,她就闭上眼睛。
明显,就是刷他的。
霍司砚就是真想,也不愿意在此时跟她发生什么,可是他有些想她了……这浑身的刺,也他么的亲切。
他凑近她耳侧,低声说:“温知羽,我挺想你的。”
温知羽没有回应他。
他的告白就像是打在棉花上头,疲软无力。
霍司砚咬咬牙,将车开回自己的公寓。
下车时他以为温知羽会反抗,没想到她睡着了,许是喝多了的原因。
霍司砚那颗躁动的心,平静下来。
他又关上车门,近乎变态地看她。
几天未见,温知羽瘦了许多小脸尖尖的,玫瑰般细腻的红唇微微开启,散发着无言的邀请。
只有在睡着时,她才会收起棱角。
霍司砚受不了这个诱惑。
他倾身,轻轻吻住她……
温知羽醉了,她在梦里品尝到了熟悉的味道,她情不自禁地搂住男人的脖子,跟他缠绵接吻。
只是酒醉之时,最是心碎。
吻着吻着,她也意识到不对……她跟霍司砚似乎分了手,决裂了,她说过再也不跟他在一起。
温知羽睁开眼睛,凝视着他英挺情动的面孔,伸出手轻轻抚摸。
霍司砚没动。
他由着她摸自己的面孔。
“温知羽,我知道你也喜欢我,我不信你能忘了我们曾经的快乐。”
温知羽迷蒙着眼睛。
她靠在椅背上,嗓音有着醉后的沙哑。
“霍司砚,我为什么会喜欢你?”
霍司砚凝视她。
温知羽醉了,她的眸底全是不掩饰的痛苦。
他心里一震。
喜欢他,让她这么痛苦吗?
霍司砚轻抚她嘴唇,嗓音带了些许的温柔:“我们和好,跟从前一样,嗯?”
温知羽垂下眼睑,长密的睫毛不住颤动着。
“霍司砚,我不要你。”
霍司砚握住手掌,紧了又紧。
他忽然解开她的安全带,下车将她抱了出来。
夜风拂面……
温知羽清醒了些,她才发现他将车开到他的公寓来了。
“霍司砚,我要回家。”
她开始挣扎,在他怀中不安分地动,两只白皙修长的腿乱踢也不在意是不是将他踢伤……
霍司砚闷哼一声,像是被触到特殊机关。
他等不及到楼上,将她抵在电梯前的墙壁上。
身体紧贴着身子,到处都是密密实实地接触着,温知羽即使酒醉也不敢轻易动一下,她知道这个时候男人经不起刺激。
她猩红着眼:“霍司砚,你要用强?”
霍司砚几乎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好,他从未见过这样不好哄的小姑娘。
这些天,他不是没有想过放弃。
偏偏,他尝过她的温柔。
他想放又放不下……
“我怎么舍得?”他高挺的鼻梁轻轻蹭她的,身体更是跟她紧密地贴在一起,有技巧地撩拨她。
他跟她做过多次,最清楚她喜欢什么样儿的。
温知羽又羞又气。
她别过脸蛋:“霍律师,你自重。”
霍司砚看着她的侧颜,雪白带了点薄红,眼睛又润润的格外清亮。
他几天未见她,这时才知道有多想她。
霍司砚行事向来拿捏有度,在一楼电梯玄关这样的地方,是绝不可能跟女人纠缠授人话柄的……
但现在他就是忍不住了。
他想跟她接吻……
温知羽的下巴被捏住,身体也被他牢牢困住,霍司砚吻得太深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温知羽抵触得厉害。
她不要、她不想!
她挣扎得厉害,不管不顾地挣扎……纤长手指摸到上方硬硬的东西,是一幅壁画。
温知羽想也不想,用力扯下来往霍司砚头上一砸。
东西不重,但是画边上是尖锐的金属,一下子划破了他的额角。
鲜血淋漓……
霍司砚没管额头上的伤,他只是按着温知羽,目光深遂。
那眼神里,还残存着欲色。
温知羽吓得酒醒。
手里的凶器一下子掉落在地上,然后总归怕他报复,嗫嚅着说:“我不是故意的。”
霍司砚没有出声。
温知羽咬了下嘴唇:“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在家里包扎就行。”
“霍司砚,还是去医院吧!”
……
霍司砚目光深深。
他的手指,轻刮她细嫩的脸蛋:“温知羽,你不敢跟我进去?怕触景生情还是怕我再对你怎么样?”
“放心,我现在这样,做不了什么!”
温知羽多少犹豫。
霍司砚松开她,一副很淡然的样子。
“故意伤害,最少判一年!”
温知羽气极。
他真卑鄙不要脸!
霍司砚轻轻擦了下血迹,笑得有几分风流:“或者你要跟法官说,因为我对你耍流氓想跟你发生关系,你才伤害我的?”
温知羽小脸绷得很紧。
片刻,她按了电梯按钮,算是无声妥协。
霍司砚拿纸巾捂着伤口,跟她走进电梯,电梯上升时他忽然开口:“温知羽,我没后悔!”
温知羽不看他。
她仰着脸,径自看着红色数字:“霍司砚,这改变不了什么!”
她下了决定,不会轻易改变。
霍司砚没再说话了。
到了公寓。
霍司砚坐到沙发上,高大的身子在受伤后显得沉重。
温知羽默默地拿了医药箱,放在他面前。
“你自己能包扎吗?”
霍司砚抬眼,注视着她那张寡淡的小脸,半晌才哑声开口:“我流了这么多血,你一点也不心疼?”
温知羽笑笑。
她不说什么,只是从医药箱里取出消毒药水,还有纱布和软膏。
他的伤在额角,擦了个硬币大小的伤口。
好在,不深。
温知羽拿医用棉签倒了消毒酒精,往他伤口上一捂。
霍司砚疼极了,喉结上下滚动,但他忍住没叫出来。
这种时候,男人叫出声未免丢脸。
他只在跟她做时,会发出情动不能自抑的声音,而温知羽每次听见便特别有感觉……
大概想到那些,霍司砚眸色变深。
他的手掌轻握住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温知羽,我们在这张沙发上做过。”
温知羽没给他留情面。
她语气轻淡:“以后你还可以带别的女人回来,不但沙发,还有更多的地方可以提供霍律师刺激。”
他皱眉:“我没带过别人回来过。”
温知羽垂眸笑了一下。
他可能确实没带过女人回家,这间公寓除了她温知羽睡过,它干干净净。
可是,在霍司砚的心里也有一座房子。
那座孤岛上,只有乔安。
温知羽没有多说,毕竟分了手,再说这些没有意思。
她给他包扎好,又说:“明天要是发炎,还得去医院。”
她洗了手,准备离开。
霍司砚捉住她的手臂。
“不要走!”
他从身后拥抱她,“温知羽,你留下来陪我。”
温知羽身体微僵。
她轻轻挣开他:“霍司砚,我说得清清楚楚,我们结束关系了。”
“我饿了,做碗面给我!”
温知羽拿出手机:“我给你叫外卖。”
霍司砚拍掉她手机:“你让伤患吃外卖?再说我头上的伤不知道怎么样,或许夜里就会有意外发生,温老师,如果我出了意外你也难辞其咎。”
这些都是男人的小把戏。
温知羽知道,但她也知道,他说得部分有理。
她不管他。
他若是玩个花样、心眼,将轻伤弄成重伤并要她负责,她怎么办?
温知羽想想,没有坚持要走了。
她捡起自己的手机,调到相机,对准霍司砚拍了一张照片。
“你做什么?”
“拍照存证,免得后面出现分歧。”
……
霍司砚气到了。
温知羽将手机收好,又轻声说:“今晚,不代表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走到露台那儿,眺望着B市的夜景。
温知羽看着他的背影,看着那架dew的钢琴,眼底涌起淡淡水汽。
她总归因他有过巨大惊喜,总归被宠爱过……
但,也只是宠爱。
霍司砚回头,看见温知羽眼底来不及收起的惆怅……
温知羽很不自在。
她低声说:“我去
霍司砚只静静地看她,片刻他哑声说了声:“温知羽,对不起。”
温知羽近乎落荒而逃。
霍司砚收回目光,低头点了支香烟……
约莫20分钟,厨房传来一阵清香味道,光闻着就知道是温知羽的手艺。
霍司砚将烟熄掉,走向餐厅。
温知羽将面端给他。
她要走,他坐着按住她的手:“陪我。”
温知羽摇头正色说:“霍司砚,如果不是你受伤,我根本不会来这里!”
她很平静,大概是因为夜里哭过很多次,所以在面对他时竟然有些麻木了,也没有那么痛了。
霍司砚眼神晦暗。
他没有勉强她,只是她不在身边他吃面也没有太多心情,匆匆吃完一碗面。
温知羽从客房拖了条毯子过来。
她指指沙发:“我晚上睡这儿。”
霍司砚眸色幽深:“睡主卧室吧!我们又不是没睡过,再说我不会做什么!”
温知羽没那么天真。
霍司砚那方面需求大,躺在一起肯定发|情的厉害,再说……他们结束了,没有必要再不清不楚。
她淡声拒绝:“还是分清楚的好。”
她喝了酒又强行清醒,这时也真的是累了。裹了毯子躺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霍司砚看着她的睡颜,喉结动了动。
他走进卧室,拿了床被子丢在她身上,温知羽没醒但是凭着本能拉着被子缩在里面,她整个人显得格外纤瘦……
霍司砚想起她今晚喝的酒,心脏麻麻的疼。
跟着他就这样让她难受?
她宁可去陪人喝酒去博一个未必能成的机会?
霍司砚进了书房,拨了个电话出去。
接电话的是黎姐。
黎姐很客气但又透着生疏劲儿:“霍律师,这么晚了您还有事?”
霍司砚握着手机,声音在夜色里尤其薄凉。
“黎总监,你们那儿还缺不缺学生?”
“缺啊!怎么不缺!”
……
黎姐内心腹诽:最缺豪门傻缺了!
霍司砚挺淡地说:“明天我介绍个学生过来,让温老师教吧!”
黎姐傻眼了,她故意问。
“霍律师的孩子?”
霍司砚笑得轻松:“黎总监,你见过温知羽的肚子大过?一个亲戚罢了。”
黎姐吐槽:真够不要脸的!
报纸杂志看着正正经经的,看不出私下挺浪荡!
不过不管怎样,有钱入账总是好的,黎姐又旁敲侧击问了温知羽。
霍司砚语气暧昧不明。
“温知羽累得睡着了。”
……
清早。
温知羽醒来的时候,霍司砚已经起来了。
他的伤看着不碍事了,人坐在餐厅喝咖啡、看报纸。
深灰衬衫,配了条暗色细领带。
和平时一样英挺好看。
温知羽有些怔忡。
霍司砚目光落在她身上,轻声提醒:“你扣子掉了一颗。”
温知羽低头一看。
浅色香槟衬衫,第三颗扣子掉了。
因为她坐着,两边衣襟自然敞开露出不小的春光。
温知羽连忙拢了衣裳。
她在沙发上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颗扣子。
“去衣帽间换一身吧!你的衣服都还在。”霍司砚语气淡淡的。
温知羽没有出声。
那些名贵衣服都是他宠她时买给她的,动辄就是上万块,现在分开了她没有道理再接受。
正像那台dew,
她再喜欢,也没有兴致再弹。
温知羽低声说借下客房。
她住过这里,总归知道针线包在哪,她将领口扣子挪了一个位置,完好挡住那片春光。
温知羽没有在这里洗漱,只是抹了把脸。
出来时,她看着霍司砚。
“霍律师,你看着没什么事了!我先回去了。”
霍司砚放下报纸。
他静静看她:“吃个早餐再走吧!大宅一早送来的。”
温知羽淡笑。
她说:“这不合适。”
她实在生疏客气的可怕,看着就是有心同他划清界限了,霍司砚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追回女朋友的,但是他有种感觉——
温知羽比一般小姑娘难搞!
他看着她若有所思。
气氛就有些僵持,温知羽微微弯了腰:“霍律师,谢谢您继续帮我爸爸打官司,我特别感谢您。”
霍司砚不舒服到了极点。
温知羽对他的态度,活像是普通市民对待社会名流,可是明明他们在这间公寓里有过最好的体验,不管是生活还是身体,他们都契合无比。
他微微动气。
修长手指捡起报纸,语气淡泊:“随便你吧!”
温知羽跑得飞快。
……
她打车回自己公寓,冲了个澡又换了套衣服。
早餐都是在车上吃的。
到音乐室时,黎姐挺抱歉的:“昨晚那活阎王,我是真得罪不起!”
温知羽倒未责怪。
她轻声说:“总要说清楚的。”
黎姐将赵总签的合同拿给温知羽看,她挺佩服地说:“温知羽,你昨晚那一手是真厉害,赵总出名的难搞你一下就拿下他了。”
温知羽淡笑。
她心里其实有数,昨晚霍司砚出现是个契机,才给了她这个机会。
她不想谈霍司砚,就没说。
但黎姐又告诉她一个重磅消息:“昨晚啊,那律政阎王打电话我了,说是有个亲戚小孩过来学琴,还指名要你教!温知羽,你听说霍家有什么亲戚小孩子么?还是这根本就是霍司砚的私生子,他掩人耳目罢了。”
温知羽细细一想。
霍家亲戚有小孩子不奇怪,但是让霍司砚破例关照的,应该不多。
温知羽想不出来。
黎姐不在意挥挥手:“等人来就知道了。”
说着,黎姐想起霍司砚的虎狼之词,就挺八卦地问:“温知羽,昨晚……你们做了?”
温知羽在喝白开水。
一口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黎姐,带着羞愤。
黎姐耸耸肩:“他在电话里说你累得睡着了,我当然多想!”
再说……昨晚霍司砚就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温知羽擦了下衣服,轻声说:“没!他受了点伤,我给他包扎了一下!我跟他之间不可能了,以后也不会再发生关系了。”
黎姐怪可惜的。
霍律师那身材、那样貌,还有眼神流露出来的性张力,哪个女人不馋?
就在黎姐想象时,内线响了。
“温老师,霍律师的家人过来了,说要报名您的VIP课程。”
温知羽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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