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郁盛景衍的书名叫《总裁缠婚恋妻成瘾》,小说《总裁缠婚恋妻成瘾》作者为笑无声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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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盛醒来,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
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刺鼻难闻。
她皱了下眉,坐起身,赫然发现自己手里抓着一个东西,硬硬的,还黏糊糊的。
低头一看,蓦地怔住!
竟然是一把血淋淋的菜刀!
愣了片刻后,郁盛立马甩掉了手里的菜刀。
这才又看清楚,周围全是血,地上躺着两个血肉模糊的人。
依稀可以分辨出来,一个是李荣杰,一个是孙甜甜。
这对狗男女,是死翘翘了吗?
谁杀了他们?真是大快人心!
哐当一声巨响,像是房门被撞开的声音,骤然响起。
郁盛浑身一震,蓦地扭头看向门口。
几秒种后,卧房的门从外面推开,一群警察走了进来。
啪
有人按开了卧房里的灯,室内一片通明。
现在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卧室里的状况
地板上、墙壁上、床上哪儿都是血,李荣杰和孙甜甜赤身luo体地躺在血泊之中,一动也不动,像是真的已经死了。
在他们旁边的地上,是那把刚刚从郁盛手里扔出去的沾满了鲜血的菜刀。
死者,孙甜甜,女,二十七岁,身中37刀,死亡时间下午13点到15点之间。
伤者,李荣杰,男,三十一岁,身中30刀,重伤昏迷
现场的指纹除了孙甜甜和李荣杰之外,就只有嫌疑人郁盛,杀人凶器的砍菜刀上也只有郁盛一人的指纹
四月一日愚人节,一起残忍的杀人案,轰动整个H市。
一个月后,城南看所守内,有神秘人约见了郁盛。
此时的她,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已经不成人样。
她像是疯了一般,见到人就激动地重复着一句话,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想要活命?
神秘人的声音低沉冷淡,戴着口罩,鸭舌帽和墨镜,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长什么模样。
郁盛用力点头,死死地抓住神秘人的手,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你能救我吗?只要你能救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你确定?
我确定!只要你能救我!
郁盛没有任何的犹豫,现在的她只想活着,活着她才能查清楚真相,她没杀人,她不能就这么白白地死了。
三天后,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带来了一份协议。
郁盛看都没看,直接签了字。
郁小姐,你难道不看一下是什么内容吗?
不用!
只要能让她活着离开这里,什么内容都无所谓。
在死亡面前,一切都不再重要。
次日,郁盛被无罪释放,她抬头看天,今天的天气,跟愚人节那天正好相反。
那天,本是晴天,却突然下了一场大雨。
今天,雨过天晴,甚至天空中还挂着一道七色彩虹。
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她面前,从车里下来昨天带来协议的西装男。
郁小姐,请上车,我家先生已等你多时。
上车之后,郁盛就被蒙上了眼睛。
车子一路颠簸,大约两个小时后停下来。
被人一路引着,来到一个包间之后,她脑袋上的黑色头套才被取下来。
包间里黑漆漆的,只有一处红点在闪动,应该是有人坐在那里抽烟。
说不害怕是假的,但事到如今,害怕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你好,先生,我是郁盛。
良久,黑暗中才响起了一个低沉的男声,协议郁小姐已签字,接下来该怎么做,应该不需要我教你。
郁盛抿了下嘴唇,不好意思先生,协议当时签的匆忙,没有来得及细看。
黑暗里响起了一声轻呵,带着讽刺和不屑一顾的意味。
先生,你就直接说我该怎么做吧!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不急,你可以重新看协议。
男人的话音刚落,黑暗里亮起一束光,照在郁盛的身上,有人递过来一份协议。
第一条:三年之内,为景衍生下一个儿子。
第二条:等第一条内容实现之后再定。
郁盛看完协议,心里有些波动,说不出的滋味。
那些已经过去了四年的记忆,这会儿如同翻滚的海浪,将她团团围住。
这个景衍,可是海市景家的那个景衍?
是。
一周后,郁盛重回海市。
时隔四年,这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神秘奢华的景府应该是做了翻修,跟四年前不太一样,站在大门外,郁盛深吸了两口气,努力压下心中叫嚣着翻滚的情绪,抬手按下门铃。
不一会儿,大门从里面打开,管家忠叔走出来。
你你是郁盛?
郁盛点头,叫了一声忠叔,然后说明了来意。
忠叔一脸震惊,丫头,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吗?
忠叔,我很清楚。
微顿,郁盛又说了一句:忠叔,我已经二十五岁了。
忠叔的嘴唇动了动,没再说什么,引着她进了院子。
少爷到晚上才能回来,我先带你去见老爷吧。
劳烦忠叔了。
唉!你说你这孩子什么不好做,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忠叔轻叹,但似乎只是自言自语,在前面走着,郁盛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郁盛自嘲地扯起唇角,命都快没了,她还有什么可以选择的?
她一点也不觉得委屈,现如今活着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给景衍生个儿子,毫不夸张地说,这是整个海市的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事,而她却能够在万千人之中,成为那个可以走进景家,接近景衍的女人,她还有什么好不知足的?
她很知足,也很感恩。
忠叔带着郁盛走了一段路,来到花棚。
景家如今的家主,景兆丰,已经过了花甲之年,五年前退休之后,便在家里养起了花花草草。
每日闲来无事,定然是在花棚里,精心照料自己的这些宝贝。
老爷,乾坤给少爷选的代孕人已经过来了,您要见见吗?
景兆丰手里正拿着洒水壶,听闻忠叔的话,微顿了一下,扭头朝门口看过去。
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不到两秒钟,像是这才发现什么,再次扭头看向门口。
赵忠,门口的人可是郁盛那丫头?
忠叔点头,是的老爷,您没看错。
郁盛这时候走上前,景先生好。
你是乾坤找来代孕的人?
似乎是不相信刚刚忠叔说的,景兆丰又亲自问了一遍。
郁盛点头,从随身携带的手提袋中,掏出来一个牛皮纸袋。
是的先生,是坤哥让我过来的,这是坤哥让我交给您的。
忠叔接过来,打开,递给了景兆丰。
景兆丰看完之后,没说什么,摆了摆手,就让忠叔带着郁盛离开了。
但是郁盛明显看出了他脸上的失望,是一种痛心的失望。
四年前,她还是南栀闺蜜的时候,跟着南栀没少来过景家,景先生和忠叔都对她很好,甚至在南栀出事前,忠叔曾找过她,说是景先生想要认她做干女儿。
景兆丰四十岁才有儿子景衍,之后有过一个女儿,但女儿三岁时夭折,成为了他的一块心病,当年见到郁盛十分喜欢,想要认作干女儿。
可谁曾想,世事难料。
四年前出了那事之后,郁盛便离开了海市,四年间没有再见过,没有再联系过。
如今再见面,却是以这种方式。
老爷,也许,这未必就是坏事。
午饭后,景兆丰在卧房里半躺着,自见了郁盛之后,他便闷闷不乐。
忠叔知道他心里不好过,当年没有能够阻止少爷对郁家的报复,让郁盛受尽折磨和委屈最后离开海市,他心里一直就十分愧疚,这几年也试图寻找郁盛,可始终都没有消息。
如今郁盛主动出现,谁知却是以代孕人的身份。
这事搁在谁身上,都无法接受。
赵忠,你说,四年了,小衍会不会已经放下了仇恨?
少爷已经有一年多没再提起江南栀,也许是已经放下了。
但愿如此,你知道我一直喜欢郁盛这丫头,当年的事也不全是她一个人的错。
忠叔点头,刚要再说话,门口传来佣人的声音。
少爷,您回来了。
听说我儿子的代孕母亲已经找到,人呢?
房门推开的一瞬间,男人的声音便传了进来,随后,一抹挺拔修长的身影,从门外走进卧房。
忠叔识趣地离开,这父子俩到一起,虽然不会大吵大闹,但是文雅人那种没有硝烟的战场,更可怕。
我儿子的代孕母亲呢?不让我瞧瞧?当初说好的,必须我先看上眼,否则,这事儿,咱没得商量。
说话间,挺拔的身影已经在卧房里寻找起来,仿佛,那女人躲在自己父亲的卧房里。
景兆丰看了眼儿子,有句老话说得没错,养儿就是养个冤家。
你在我这里找什么?给你找的女人,我还能藏在我房间里?
那可不一定,您老不是好这口吗?
景兆丰面色不改,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已经听了很多年,耳朵早产生了免疫力。
靠在床头,合了眼眸,语调不紧不慢的,从唇齿中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无比的清晰。
小衍,这已经是第十个了。
当初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地对他说,最多挑十个。
所以,这便是提醒。
景衍不以为然地从鼻孔中哼了一声,若是你给我找个丑八怪,我也必须睡了?我要为我的后代负责。
少贫嘴,这就是最后一个!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景兆丰说完,身体便朝下滑了滑,平躺在床上,打算午睡了。
景衍立在床边没动,大约两分钟,幽幽开口:老头儿,看你这反应,这次是势在必得了?
现在后悔不觉得太晚了吗?一年之内,我若见不到我孙子,我就去掘了江南栀的坟,你知道老子说到做到!
话到最后,已经冷彻入骨。
景衍的面色也冰冷如霜,江南栀,是他最不能被人碰触的禁忌!
少爷,您回来了?吃过午饭了没有?我给您准备。
景衍没住在主宅,景府很大,他在东院住着。
他这个人不喜欢热闹,所以东院里就配了一个保姆,黄姨,负责他日常的饮食起居。
外面吃过了。
景衍朝楼上走去,到楼梯口顿了下,问:代孕人呢?
刚还在,估摸是回房间了,我去叫她。
不用。
景衍抬步上楼,已经到卧房门口,却又停下来。
黄姨一直在楼下仰头看着,见他顿住,就连忙说:少爷,我想请个假,我儿子今儿带女朋友回家,晚上一家人想聚聚,明天下午我再过来,成吗?
你走了,谁做饭?
我问过那姑娘了,她会做蒜香茄子。
景衍摆摆手,没再说什么,进了卧房。
再出来,已经是傍晚。
刚一拉开门,蒜香的味道扑鼻而来。
想起下午黄姨的话,那这会儿厨房的应该是那女人。
景衍拨弄了几下头发,下了楼。
不一会儿,有人从厨房走出来。
景少爷,晚饭已好,可以用餐了。
景衍正在看电视,听到这声音,捏着遥控器的手猛地一顿,片刻后扭过头。
四目相撞的那一瞬,周围空气的温度,骤然降至零度!
男人的表情一如记忆中那般冷骇吓人,漆黑的眸底,翻滚着浓烈的令人熟悉的仇恨,一如四年前。
郁盛抿了下嘴唇,一双手下意识插在身上围裙的兜里。
一周前到现在,她做足了准备,可当真正面对他的时候,才发现,那些所谓的准备,如同纸墙,不堪一击。
她动了动嘴唇,刚想再说话。
男人已经收了视线,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
隔着白烟,郁盛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很清楚,此时的他,凶狠似虎,狡猾如狼。
代孕人?
令人窒息的沉默,突然被景衍打破。
郁盛咬了下唇,心跳如雷,使得声音也有些发颤。
是,是的。
符合条件?
我是坤哥从数人中选出来的。
哦?那你这身体,坤哥可是先看过的?
郁盛的脸一瞬间褪去所有的颜色,放在兜里的手猛地攥紧,指甲嵌入了掌心,心揪着疼。
所有的代孕人都一样,我并不是第一个。
景衍微微一笑,笑意不达眼底,黑眸里寒光乍泄。
那就脱了吧,让我也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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