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伏锦晏沉修的书名叫《重生嫡女名动京华》,小说《重生嫡女名动京华》作者为锦欢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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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武128年,七月半。
天空阴沉,乌云压境。
空无一人的皇城街道上,一辆喜轿突兀的缓慢而过。
咳咳。
一身喜服的伏锦,将帕子从唇边拿开,没去看上面染红的鲜血,
想着即将发生的事情,神色平静之余眼中染起一抹惊惧,不自觉的握紧了袖中金剪刀。
喜轿悠的停下,四周安静的没有人声。
伏锦等了会儿不见动静,眉头轻崴,上前掀开轿帘。
车前,美人顾盼生姿,同样的一身喜庆红衣,端坐于金丝木椅上,见她出现,笑得格外明艳。
今日妹妹再次成亲,姐姐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伏锦略有疑惑,顺着林晚吟的目光侧首看过去,登时瞳孔张大,腿脚发软,下一瞬从高高的喜轿上摔下下去。
满身狼狈也不及她心中恐惧慌乱。
她手忙脚乱的想爬起身,却是身子发软,费力的抬头看向那刑台之上的人。
刑台之上,白骨森森,鲜血淋漓,那张教她魂牵梦绕的脸此刻亦是坑坑洼洼,鲜血糊了一脸。
似是听闻动静,已是强弩之末的男人艰难的动了动眼睫,狭长眼尾微抬,看向了下方的人。
男人神色稍怔,缓慢的动了动嘴角。
那双曾经深邃如墨的眼眸,在这一瞬永远的合了起来。
不……不要……
伏锦蜷缩着身子,眼睁睁的看着他闭上了眼睛,心口处撕心裂肺的疼,竟叫她生生咬断了舌头,鲜血溢出,眼中满是无助、疑惑。
不该是这样的。
此刻,他应当是到了安北之地。
他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身无体肤,寸寸白骨!!!
啪啪啪!
林晚吟看着这精彩的一幕,忍不住的鼓起掌来,笑得开怀。
脚步轻动,她蹲在伏锦的身侧,轻声道:
夫妻一场,虽是和离,但穿着嫁衣嫁给别人,送他最后一程,也是他的福气了。这份礼,我的好妹妹,你可喜欢?
刺耳的声音一字一句扎在她的心里,得意的嘴脸更是让人作呕,然而伏锦神情灰暗。
林晚吟厌恶的看着那张脸,不满意的伸手按了下去,将她的脸在地上好好的摩擦。
却见她如死狗一般,毫无动静,半点挣扎也无,就甚是无趣的松开了手,眼神动了动。
你还当自己情深义重,委曲求全护他离开。殊不知,和离书到的时候,他在此被剐第一刀,就落在那命根上,啧啧,全城围观,那可是曾风极一时的世子爷啊。
林晚吟瞧见地上的人有了点动静,瞬间笑得更开怀,继续开口。
安北候府,上下一百多口,满门抄斩,最小的上台时还嗷嗷待哺呢,一刀落下去,就那么点血。还是世子爷精彩,活剐之刑,整整一百零八刀,昨儿个差点就咽气了。
说着,林晚吟拎起伏锦的头发,四目相视。
我说你今日要嫁给旁人,路过此地,他愣是撑着一口气,又被剐到今日,足足多挨了三十刀,你猜,他是对你用情至深还是……恨之入骨?
赫~赫~
伏锦费力的喘着气,全身颤抖不止,脸色煞白的无一丝血色,眼睛上翻。
毒药开始发作,五脏六腑皆像是被一只大手揉成了一团,疼的她痛不欲生,却不及心中半点。
喷出的血已是黑色,林晚吟变了脸色,悠的甩开了她,呸了一口。
晦气。
你倒是对他情深义重,竟是服了毒药,死的这般畅快,便宜你了。
她等着这一日折磨这个女人,已等了许久。
眼看着女人要死了,心中越发不甘,悠的眸光转动。
既然你要死了,作为好姐姐,我就再给你送个礼。
你拼死护着的小丫头是我娘的人,你娘死了,可全都是她的功劳,你与夫君不合,也少不的她,好歹主仆一场,等你死了,我就送她下去陪你。
活着受她折磨,死了也不得安稳,三人地下好好的磋磨去吧!
林晚吟恶毒的想。
那猖狂的笑意,刺的伏锦眼睛通红,满心不甘与愤怒,撑着她愤怒而起,将人压在身下。
手中的金剪刀手起刀落,直击要害。
温热的鲜血喷溅,洒了她一脸。
她却觉得冰冷刺骨,寒意遍布全身。
她魔怔一般,手上动作不停的,一下又一下。
林晚吟瞪大了眼睛,死也没想到,一个服了毒药的女人,最后竟是将她扑倒在地,一招致命。
不可以,她还没嫁给殿下,殿下……
周围的奴仆皆被这一幕给震到了,等反应过来时,林晚吟已经咽了气,他们无暇顾及将死的伏锦,随意的将她推到一侧,护着林晚吟离开。
七月半,鬼门开。
不过转瞬,已是变了天,雷电交加,大雨倾盆。
伏锦费了的撑起身体,一步一步的爬向了刑台,只剩一步之遥,她却是起了怯意,再也不敢靠近半步。
涌动的黑血如流水从五官冒出,随着雨水糊了一脸,她侧首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胸腔里悲鸣出声。
呜呜!!!
她从不曾背叛他,亦不曾对不起他。
她以为虚晃应了那人的要求,就能救下他,救下安北候府的。
她早就做好了打算。
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即便和离,她也不会为旁人穿上嫁衣。
她穿的,是他们成亲时的嫁衣。
她服了剧毒。
只要他活着,她死了又何妨。
可不曾想,她懦弱一生,唯一勇敢的一次,却是让他孤身一人,遭此酷刑,死于刑台之上。
夫君,今生不逢时,我曾愿,来世再做夫妻。
如今,我又岂敢奢望。
什么来世,我都不要了,我只愿,重来一次,为你手刃仇人,以彼之身还治彼道,以魂殉道亦无妨!
轰隆隆!!!
万千雷鸣电闪,刑台之上,一抹红色,于这电闪之下,化为一捧白骨。
风一吹,便消散于天地。
唯有刑台之上,寸寸白骨,血滴成河,似是悲鸣。
无人知晓,一抹魂魄在此天地间游荡,见证万千,受尽万般折磨,魂魄不散,反而凝聚。
终在又一年七月半,雷劈之下,消散于无形。
元武115年
意外落水,高烧不退的伏锦醒了过来。
年仅五岁,醒后悲痛不止,昏厥三次,方正常。
喧嚣的长街之上,猫儿从伏锦的怀里溜了出去,抓伤了她的手背。转瞬一块深墨色方帕落入手中,她扬首看去,同色锦衣的男人身姿隽挺,视线凉薄。
她看的愣神,忽的,天色阴沉下来,行刑架上,森森白骨寸寸染血……
伏锦猛地惊醒过来,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后背濡湿了一片。
嗡鸣的耳道渐渐恢复。
小姐?小姐!婢女春杏渐渐放大声音,眉心隐有不耐。
果然是不祥之人,指不定做了多少的缺德事,才日日做噩梦被吓得半死,一看就是早死的命,真是晦气。
伏锦涣散的眼神渐渐的有了焦点,看着眼前人,她渐渐清醒,从梦中脱离。
她没有死,重生在五岁那年,如今已是十三岁,正值豆蔻。
前世,亦是在这一年,她父林侍郎派人将因为不详,被送回南江城养大的她接回京都,送给了能当她父亲的老男人做继室,好助他登上尚书之位……
伏锦垂眸平复呼吸,她等了八年,无数筹谋,如今正是开端。
而春杏,明明是自小陪伴她的贴身丫鬟,前世却背德叛主,先杀害她娘亲,又害她眼睁睁的看着夫君死于眼前。
若不是怕走了这个,还有下一个,她早就让人扒皮抽骨,以泄心头之恨。
不过虽不能杀了她,其他的却是可以的。
伏锦拢了拢身上的薄水青烟色长裙,眼睫轻抬,悠的抬手便是一巴掌。
小……小姐?春杏捂着脸,脑袋瓜嗡嗡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半边脸都没了知觉,鼻腔中隐有什么在涌动,她伸手一摸,竟是血!!!
本小姐在睡觉,身为婢女冲进来大喊大叫,往日教你的规矩,竟浑忘了。我待你亲厚,自是不与你计较这些,但若出去冲撞了旁人,我人微言轻,也救不了你。你可是会怪我动手?心有怨言?
闻声,春杏跪下,眼中含泪,一脸委屈。
打了巴掌给颗枣,当谁是傻子呢!
该死的女人,等回了上京,她定禀告夫人好好磋磨磋磨她,不过就是个庶女,到那时看这女人还如何能耍小姐威风!
她心中愤懑的咒骂着,开口的话却说的诚恳感激。
小姐皆是为奴婢好,奴婢岂会有怨言,感激还来不及,今日是奴婢莽撞了。只这上京来了个张嬷嬷,在前厅候着,奴婢担心惹恼了人,一时心急,这才……
进了我伏家的门,本小姐便是主,她一个奴才,就是跪死了,也轮不到本小姐去见。春杏啊,你这规矩还是没学到位。
春杏放在身侧的手握紧了些,如何听不懂这意思,只得低头,受了这好。
小姐教训的是,奴婢今日自请去院中罚跪。
去把抱竹叫进来。
春杏低首应声,退了出去,遇到了门口站着的抱竹,见她进去,不屑的轻哼一声。
乡野长大的丫头有什么规矩,就是回了上京,一个庶女也是没有出头之日的,幸好她早就择了明主。
不知想到了什么,春杏眼中闪过恶毒。
屋内,伏锦松了脊背,软若无骨的靠在榻上,望着外头的春色,风一吹,后背汗湿之处倒显得有两分冷意。
抱竹瞧了眼她的神色,上前压了些窗。
小姐,奴婢按照您的吩咐,劫了张嬷嬷的马车,让她一路从山路那边走过来的,还跌了个狗吃屎,一身的狼狈,到府门前,更是故意让人打了她一顿。
觑着伏锦的神色,抱竹的话停了下来。
近来小姐的心情是越发的不好了。
伏锦自是没忘这位张嬷嬷。
前世,亦是在今日。
张嬷嬷寻了过来,趾高气扬的要带她回上京,就在当夜,她的娘亲死于火灾,尸骨无存,她连为娘亲立衣冠冢的时间都没有,便被张嬷嬷敲晕了,带回上京。
死后无坟,漂泊世间无所依。
待她回了上京,又没少受磋磨,如今不过是一顿打,又算的了什么。
娥眉轻扬,她对抱竹挥手,在其耳边轻声言语,抱竹越听神色越兴奋。
小姐放心,抱竹一定幸不辱命。
伏锦扬了扬首,让她去。
她伸出手,摆弄着伸进窗前的枝叶,无情的摘下那刚刚长出头的小花苞,放在手中用力碾碎,清冷的眸中带着锋利。
入夜后,伏家一片安静。
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的在主院附近徘徊,确认周围无人后,洒了东西,扔了火种,下一瞬,迅猛的火势燃了起来。
那人见状,加快脚步离开,出了院门,便进了拐角处。
做的好,回去后,夫人定不会亏待你的……春杏的话还没说完,猛地瞪大眼睛,看向火势的地方。
怎么回事?!
原本烧起来的大火,忽的就没了,不过转瞬,那火竟又在另一处烧起来了。
两处火势引起府中人注意,众人多是往主院这边来,另一方向倒是没什么人注意。
春杏心中惊慌,阴狠的看向眼前人。
如若事情败露,你知道该怎么做。你放心,答应给你的银两会尽数给你的家人。
那人只不过犹豫一秒,便欣然点头答应。
与此同时,烧着的院落里响起惨烈的痛呼声。
救!救命啊!!!
这烧起来的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张嬷嬷所在院落。
抱竹忍着笑意,算着时间让人去救火,她回去汇报战果。
伏锦一直未睡,身着黑色云烟纱仍旧站在白日的窗前,看着那冒出头的火,眼中带着快意。
听到敲门声,她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发簪,嘴角勾笑,抬步往外去。
抱竹跟在后头。
夫人那里奴婢去过,并未被打扰,已然安睡,有人一直在守着。
伏锦额首,不过片刻,二人已是到了火烧之处,火势已灭,人群中,一个婆子嚎着嗓子,吵得震天响,宛若哭丧。
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找大夫!若老婆子我有什么差错,待回京之后,我定要夫人好好追究追究!哎呦,疼死我了!
张嬷嬷说的是,是要好好追究追究。嬷嬷受苦了,快来让我瞧瞧,可是伤的厉害?
伏锦一脸心疼表情走过去。
张嬷嬷陡然间瞧见了这天仙似的人,还愣住了。转瞬就明白,这就是那位不详的二小姐了。
果真就跟她娘亲一样,生的一副好模样,是个狐媚子。
果真是乡野长大的,愚蠢又上不得台面,晾了她一日,如今才知要讨好,晚了。
可怜见的,老奴终于见着二小姐了,老奴也非在这借夫人名耍威风,老爷夫人念二小姐在此辛苦,特意让老奴来请二小姐回京团聚的,这些狗眼仗人势的,拦着老奴,随意安排便也罢了。
如今竟是起了火,险些烧死了老奴,老奴死了不要紧,只忧心夫人身边没了可心的人,如今这双手也伺候不了夫人了,二小姐,您可要为老奴做主啊!
张嬷嬷大吐苦水,说了那般多,就为最后那两句。
一是她是夫人身边的人,贴心且重要,来请你是表诚心,也是给你面子,二是这事要不给她一个交代,好生伺候,就算回去了这日子也不好过。
瞧着伸在面前的手,大片烧伤的痕迹,伏锦眉头轻拧,语气真诚。
当真是伤的厉害……
张嬷嬷点头,心道可不是,疼死她了。
她尚且未反应过来,便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直疼的她嗷嗷叫。
烧伤的地方血肉模糊,她疼的受不住,在地上直打滚。
伏锦随手将簪子扔掉,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上的血迹。
身侧的抱竹挥挥手,便有下人给她抬了一张红楠木的椅子来,她端坐于位,表情认真。
此处偏僻,夜深了没有大夫。嬷嬷这伤严重,唯有挖了烂肉,才有活路。嬷嬷现下可觉得好些了?
张嬷嬷疼的冷汗直冒,渐渐平复下来,伤口处被簪子一道道划破的感觉依旧清晰。
什么想法都暂时歇歇了,没想到这乡野养的丫头就是厉害,如今这丫头的地盘,她想来是落不得好了。
张嬷嬷痛的直打摆子,哆哆嗦嗦的说道,多谢二小姐出手相救,老奴感激不尽。
伏锦勾唇,灿烂一笑。
不客气。
张嬷嬷不敢再说话,额上冷汗涔涔,背心更是被汗湿了一片。
嬷嬷放心,本小姐定然会好好追究追究,给你一个交代。
张嬷嬷是真的怕了,她想说不必了,但事情已然由不得她做主。
下人们站在后方,由春杏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过来,男人跪在地上。
禀小姐,奴婢查过,便是此人夜里瞌睡,打翻了火烛,天干物燥引了大火。
春杏紧张的收回了手,心里也是疑惑打鼓,明明是在夫人的院子里,为何最后这火却是蔓延到了张嬷嬷的院子里,且越发的大了???
伏锦抬眸看她,脸上含笑。
你做事,我一向放心。
春杏被她的笑意看的头皮发麻,只觉得什么都不对劲,却不知是哪里不对。
莫不是她知晓了什么?
不不不,这野丫头整日除了吃就是睡,更是养了一身的小姐脾气不说,行事刁蛮狠毒,对她动辄打骂还睁眼说瞎话是为她好,这样恶毒蠢笨的人,怎么会有脑子猜到是她。
既是瞌睡失火,那便烧了吧。伏锦神色淡淡,单手靠在椅子上,有些懒怠。
春杏瞪大眼睛,眼神里满是错愕。
这女人虽总打她,可还没见她杀过人?这是怎么了?
张嬷嬷也是如此,纵使她瞧过了大宅里的阴私,却也没见过这上来就要把人活活烧死的,心里惊得是越发胆寒。
小……小姐,他只是无心之失……春杏试着开头,被伏锦的眼神一扫,顿时心里紧张,利落下跪。
白日跪了一天,膝盖早已红肿,现下又受创伤,疼的她咬紧牙关,不敢显露出来。
奴婢逾越了,小姐如此做定然是对的。
他虽无心,但害主之奴,有此下场,不是应该?伏锦抬眸看她,似笑非笑。
春杏心里一紧,恐惧与害怕浮上心头,什么也不敢言。
瞧着差不多了,伏锦额首,抱竹提着一桶东西上前,让人把男子的手脚口足皆是绑住,慢慢的把桶里的东西往他身上浇。
春杏看着那东西,脸色苍白,身子都有些发抖。
脑海中两种想法交织在一起,她发现了?她没有发现?只是意外巧合?
缘由只是那桶,就是男人提着给主院洒的。
男人意欲挣扎,却只能感受那东西洒遍全身,火苗在衣角燃烧,不过转瞬便成了滔天大火。
那噼里啪啦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响亮,火光也是格外的亮。
春杏与张嬷嬷瞧着男人活活的被烧死,再看向椅子上的人,心头皆是颤栗。
伏锦始终面不改色的坐在那里,脸上明艳的笑意宛若杀佛,看似慈悲,实则嗜杀无心。
她们就留在这里,一直看着男人被烧成了灰烬,最后被无情的用水浇湿,扫落出去,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痕迹。
此刻,她们心里的恐惧被无限放大,害主之奴深深印在脑海,为此饱受折磨。
春杏心底忐忑不安,急于去找伏锦,想试探一番,看她究竟是否知晓。
未曾想,被拦在了外头。
小姐回来不适,发了风寒,这两日便不见客了,小姐最是信你,外头的事情你处理好,别让小姐烦忧,也别让夫人知晓这事。
抱竹的话宛若给春杏吃了定心丸,紧绷的神经松了一些。
她点了点头,对伏锦时常生寒这事习以为常。
自然该是她多想了。
在这南江城,无人管束,野丫头被养的目中无人,又狂妄,不知天高地厚,待到了上京,便知被磋磨是什么滋味了。
一计不成,她便该趁热打铁,绝不能让这伏姨娘回京,成了夫人的威胁。
春杏在院外站了片刻,一直无动静,她没有回房,而是悄悄出了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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