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覆流年》情节完整,剧情的发展环环相扣,各种趣味的情节设定,喜欢的读者不要错过。那铁蹄溅得地上泥水飞溅。陆放沉目看去,身边的人及时道:“是温朗回来了。”温朗亦被淋得浑身透湿,但他顾不上自己,飞快地翻下马就跑到陆放面前,神色凛冽道:“二公子,大事不好了!”陆放不语,只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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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里都是爷们,像这样的晚宴可没有准备茶水,备的一应都是烈酒。
陆安然好像以前听姚瑶儿说过,女孩儿长大些后,便要学会饮酒的,有点酒量傍身将来才不至于吃亏。
陆安然是没什么酒量的,因而她看见陆放饮酒时,心里便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学学。
她看着他举杯微抬头饮酒,光滑的脖颈上颇具男性特征的喉结上下滑动,她便也咽了咽口水,仿佛他饮下的是琼浆玉露一般。
陆安然对酒没有特别的喜好,却因为陆放身上沾了那股酒息,她光是闻起来便觉得有些晕,有些醉人。
营帐里满堂都在谈笑风生时,陆安然便偷偷摸摸地端了一杯酒,打算小啜一口。
不想临到了嘴边,被陆放横伸了手来,直接拿走了酒杯。
陆安然侧头看他,望着他手里拈着的杯子,下意识舔了舔唇。
陆放低着眼帘亦看着她,那幽深的视线落在她小舌舔唇的动作上。
陆安然浑然不觉,讷讷道:“以前娘说过,要学会饮酒,将来才不会吃亏。”
陆放伸筷夹了菜放在陆安然碗里,低声道:“是么,娘什么时候说过。”
陆安然闷闷道:“她教姚瑶儿的,姚瑶儿再跟我说的。
要是一点酒量都没有,别人一灌就醉。”
别人有没有机会灌陆安然酒另说,但这话听起来好像是这么个意思。
陆放却道:“这酒辣喉,不适合你喝。”
“少尝一点也不行么。”
陆安然也只是随口一说,她以为陆放无论如何也不准的,自己也不抱什么希望。
可片刻却见陆放将酒杯里的酒液匀了些进他的杯子里,只留下小半杯浅浅垫底的酒液,又放回到陆安然的手边,道:“只能喝这么多。”
陆安然一喜,端起来尝了一口,果真是辣喉的。
但胸口里很快又腾起一股暖烘烘的感觉,有些舒坦。
于是她把仅剩的全都倒进了嘴里。
这酒还真不是当初姚瑶儿出嫁前夕喝的糯米酒那般柔和,小小半杯酒,就在陆安然胸膛里燃起了一团火焰,久久不熄。
她脸上浮现出红晕,也放得开了,随时脸上都挂着笑。
原来熏醉的感觉也是会让人四肢无力的,虽不至于浑身瘫软,但好像就是找不到主心骨。
陆放见之便有些后悔,不该在这个场合纵容她品尝那酒的。
她若是真想学,可以私底下再慢慢教,眼下营里在座的可都是长辈。
其实陆放心里最不愿意的,还是让别人看见她这副迷人的醉态。
遂陆放毫不耽搁,起身便半搀半扶地带着陆安然低调退了出去。
营里武将们饮酒正酣,也不会注意到他们。
陆放让人备了马车,再留下人手一会儿告知威远侯一声,自己便先带着陆安然打道回府了。
他抱着陆安然登上马车,帘子将将一放下来的瞬间,便不客气地把人压在软枕上,扶着她的头低头霸道欺压地吻住。
陆安然喘不过气,更不想推开,身子一点点瘫软下去,在他的吻里放任自己沉沦。
窗帘外的月色洒了一地的凉白。
车辙碾压着地面的声音咕噜噜,掩盖住了陆安然嘴角溢出的破碎叮咛。
他身上的酒气,真的让她彻底醉了。
陆安然只恍惚感觉到,沉重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她极是喜欢他身上的气味,和他嘴唇上的触感与温度。
碰到他舌头时,陆安然心肝一阵乱颤。
她却主动伸手搂了陆放,低喘着与他唇舌纠缠。
尽管自己全线溃败,她也舍不得放开。
她极少这般火热。
那酒把她的脑子烧成了浆糊,她只能感觉到自己很喜欢身上这个人。
陆放身体震了震。
陆安然依依不舍地离了离他的唇,外面寂凉的月色下,隐约可见她红唇灔极,她眼里流光湿润,又仰长了颈项微微抬头,一口亲在了陆放的喉结上。
顿时陆放暗暗吸了一口气。
手里钳着陆安然的身子,也用了用力,好似在和自己的意志力做斗争。
陆安然在席上看陆放饮酒时便注意上他的喉结了,眼下终于碰得着、摸得到,亲亲咬咬觉得极为得趣。
陆放喉结难耐地滑动,她口齿轻轻从他皮肤上摩擦过,都激起一阵麻意从他脊骨慢慢爬上来。
陆安然无知无觉,手里抱着他的颈子,吭道:“你不要乱动,不然我咬不到它。”
陆放闭了闭眼,深呼吸,才沉哑着嗓音低低与她道:“这不是用来给你咬的。”
陆安然可不听,对他的喉结十分执着,牙齿没怎么用力,咬过几口后便又亲又舔,在他颈上一路留下自己的口水印。
这真是非人的折磨。
陆放恨不能就在这马车上将她就地正法。
他手上有力地捉住她的腰肢,最终费了好大意志力才拉开些许距离,极尽忍耐道:“再乱咬,信不信我抽你。”
明明她自己那么害怕,偏偏还要来惹火他。
若不是不舍得弄伤她、弄疼她,陆放也不至于拿她这么没办法。
陆安然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也全然没被他的话给慑住,又情不自禁地往他唇上凑,声音又娇又软能拧得出水一般地唤他:“二哥……”
第二天陆安然醒来的时候,只觉脑袋晕晕沉沉,扶渠从旁递了一碗准备好的醒酒汤给她。
陆安然不大意地喝汤时,扶渠便幽幽地开口道:“小姐昨个喝醉了。”
陆安然动作一顿,抬头看了看她,从她的脸上看出许多内容,不由面皮一紧,问:“我可是做了什么丢人的事?”
扶渠继续幽幽地道:“二少爷送你回来时,你搂着他不肯放,还试图把他拖上床按着往他颈子上凑。”
陆安然:“……”
她揉了揉额头,冷静片刻,昨夜的事也只想起来几个片段,后道:“你确定你没有添油加醋?我真干了那样的事?”
扶渠点了点头,面色如幽灵:“奴婢半点都没夸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姐。”
大抵昨晚陆安然惊世骇俗的举动彻底把扶渠给刺激了,到现在她都还没缓过神来。
扶渠还深有领悟地道:“看昨个二少爷离开时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应该是恨不能把小姐给办了的。
要是小姐下次再醉酒,可能就没这么幸运了。”
陆安然实在没想到,她爹军营里的那些烈酒竟有如此大的酒劲,明明陆放已经很控制地只准她喝了小半杯。
看来要想练出一点酒量来,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陆安然起身洗漱,甩了甩脑袋清醒了些,然后便赶着去姚如玉那里请安了。
陆放比她早来,已经提前向姚如玉说了情况,说她昨晚喝了点酒可能身子不适,应该要起得晚些,请姚如玉谅解。
姚如玉当然是心疼加谅解的,连忙让丫鬟动身去宴春苑知会扶渠一声,不用赶着来请安。
只不想在半路上碰着了,只好一同到这主院来。
陆安然听主院的丫鬟说道:“二公子去向夫人请安时已经代三小姐请过了,说三小姐醉酒可能睡得沉,夫人这才遣奴婢来说一声,三小姐应该好好休息,不着急往主院去呢。”
陆安然心里一怔,想着陆放这会儿应该已经离开了吧,只要错开请安不与他打照面就好。
陆安然暂时还不知应该怎么面对他……
结果往往是越担心什么就来什么,陆安然刚一走到主院门口,就与正要离开的陆放撞个正着。
陆安然一咯噔,看见他朝自己走来,顿时就心乱如麻。
陆放总是在为她着想的,吩咐扶渠在她醒来的时候备好醒酒汤,又向姚如玉说明了情况,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但此刻陆安然见了他,心里却相当的没底。
因为他一边在为她妥善安排着这些事,一边见了面,看她时的眼神却十分阴郁,仿佛恨得牙痒痒似的。
他一站在陆安然面前,面前便像是压了座山一样压迫。
他身上的气息袭来,陆安然勉强按捺住软绵绵的双腿,道了一句:“二、二哥早。”
陆放低着头看了她片刻,那气势颇有点吓人,最后才阴沉强硬道:“往后不许再碰一滴酒。”
陆安然不得不点头记下。
这下好,别说练酒量了,她连再碰酒的机会都没有了。
随后陆放不耽搁,便让她快些进主院屋里去。
而他自己则大步流星地离开。
※※※
茹儿在府里休养了约莫一个月,经过一个月的精心调养,恢复得很快。
身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了,之前憔悴枯槁得几乎脱样的容貌也一天天养了回来。
好歹也是拿银子和上好的补品药材堆出来的,当然只会一天比一天更好。
只不过茹儿身子大寒,内里的调理还需要很长的时间,能不能恢复如初亦或是能不能再有子嗣,还是一个未知数。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先回到魏京去。
陆放也亲自从南大营里挑选了一批精锐的护卫队来执行护送茹儿回楚京的任务。
茹儿赶在冬至前启程的,如此还能在年前抵达魏京。
她离开时对侯府,甚至是对楚氏、对鲜少露面的陆放都无一丝留恋。
若说就此放下对陆安然的仇恨,那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眼下她没有那个能力再与陆安然斗,她反而需要借助陆安然之力重新回到魏景辰的身边。
茹儿现在只有一个目标,那便是她一定要成为大魏的皇后。
等到了那一天,她再来收拾那些曾让她痛苦不堪的人。
陆安然和扶渠在侯府大门目送着茹儿登上马车,队伍井然有序地走出门前的这条巷子。
扶渠一脸严肃地道:“她回头看小姐那一眼,满心不甘和怨恨呢,小姐就这样放她走了,真要是放虎归山怎么办啊?”
陆安然拂了拂裙角,转身进门,笑了笑道:“她也算是虎?顶多是只蹦跶的小山鸡罢了。”
扶渠摸摸鼻子,跟着转身进门。
冬至这天,威远侯和陆放都在家,一家四口在膳厅吃汤圆,十分融洽和乐。
没姚如玉和陆安然什么事,母女俩便听威远侯在膳桌上与陆放说起南阳的情况。
南阳王将那座铁矿赠给了威远侯以作答谢,威远侯也派兵驻守南阳,保护南阳安全,以免魏兵再度来犯。
铁矿里出产的矿石开始投入用来制作大量的兵器。
往后早晚都用得上的。
陆安然一边听着,一边吃了两只汤圆。
只是这汤圆包得又大又圆,象征着团团圆圆,但陆安然却吃不下这么多,看着碗里还有好几只,她便趁着陆放与威远侯谈话时不注意,偷偷将自己碗里的汤圆舀到了陆放的碗里。
陆放状若不察,只要是她舀来的,他便如数吃下。
可陆安然见状,便以为他这是爱吃汤圆,又担心他没吃饱,于是又准备从钵里往他碗里添一些。
哪想陆安然刚拿着汤勺舀了几只汤圆,还没来得及往他碗里放呢,就倏地被他捉住了手腕。
陆安然握着勺子的手一抖,洒出些许汤汁。
当着威远侯和姚如玉的面,陆放这样捉着她的手腕,让她顿时汗毛都立起来了,抬起润润的眼无措地把陆放看着。
陆放略低了低头,亦是看她,道:“你想撑死我?”
他已经帮她把她的那份吃了大半了,现在这丫头竟还想着往他碗里添。
威远侯见状,抖了抖眉毛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你一心顾着陆放,怎的就不给你爹添添呢?他不吃就算了,不稀罕他吃,来,给爹吃。”
陆安然哭笑不得,她娘姚如玉给添着呢,所以她才没有动手。
姚如玉也哭笑不得,哆道:“一把年纪了,还跟孩子抢吃的?”
威远侯不客气道:“臭小子嫌撑,我这个做爹的可不嫌。
阿辛要是给我舀汤圆,我不知道多高兴呢!”
陆安然这还没嫁人,这还是住在同个屋檐下,威远侯便见不得她对陆放好了,开吃拈酸吃醋了?
等以后真要是嫁给陆放了,不得天天念叨死?
威远侯说着便捧着自己的碗凑了过去。
哪想陆安然舀着汤圆的勺子还没能伸得过去呢,陆放手上便微微使了使力,硬是引着陆安然的手腕,将汤圆添进了自己碗里,然后才放开她的手,拿过她手上的汤勺再亲自给威远侯添了一碗。
陆安然咋舌:“二哥不是吃撑了吗?”
陆放突然就变了卦,道:“还能再吃一碗。”
威远侯气得不轻:“这还不是你媳妇儿,你就这样霸道占强,是个什么道理?”
陆安然闹了个大红脸,手缩在桌子下捻着自己的衣角。
陆放一边伸手过来,把她的手紧握在掌心里,一边面不改色地说道:“她本来就是给我添的,爹要是喜欢,我再给爹添一碗。”
威远侯道:“撑死你活该。”
嘴上虽然说着气话,可眼里却是半分气都没有的。
一个是她爹,一个是她深爱的男子,这两人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眼下却为了一碗汤圆像孩子般不服气,陆安然觉得幼稚又好笑。
当陆放把她的手紧紧裹在手心里时,心里甜蜜顿时如小溪春水,融融流淌。
结果最后,这一顿汤圆,威远侯和陆放都吃得挺撑的。
导致晚饭的时候,威远侯与陆放都没有吃多少。
糯米汤圆可不是那么好消化的。
晚饭后,姚如玉给威远侯煮了消食汤,陆安然便鼓起勇气在她那里要了一碗,往陆放的院里送去。
彼时陆放正在书房里,陆安然把消食汤往他书桌上一放,道:“二哥趁热喝了吧,喝了会舒服些。”
见陆放喝了,陆安然便又絮絮叨叨道:“你与爹计较什么啊,明明都已经吃饱了,还强往肚里塞,汤圆不好消化,撑坏了怎么办?”
一想起白天的事情,她便觉得好气又好笑。
陆放放下碗,抬眼朝她看来。
陆安然本来说话还挺顺溜的,可碰上陆放的眼神过后,顿时心里便一滞,嘴上说的什么自己也忘记了。
她避开陆放的视线,按捺住心悸,又匆忙道:“二哥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将将转身,陆放便在她身后道:“碗不要了吗?”
陆安然回过头来,见他修长的手指捻着空碗,正等着她过去拿。
她恍然间忆起,好似这样的戏码以前上演过,她若真要过去,铁定走不了。
于是陆安然抿唇道:“不要了,我下次再来拿。”
陆放微微斜挑了眉,见那柔韧的身影在灯火下被衬得极为温柔匀称,腰后长发勘勘挡住了她那细嫩的腰段,走路时青丝和腰段轻轻摆动,真是晃了人的眼。
陆安然刚走两步,没来得及走出书房,陆放便又开口道:“我胃不舒服。”
陆安然步子一顿,又回头看去,见他一手搁在桌上,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看起来真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陆安然登时就紧张起来,问:“疼么?还是撑?要不要去请大夫来看看?”
陆放难受得渐渐弯下了腰去。
陆安然见状不对,哪还顾得上防他,连忙快步折回来扶了扶他,声音都紧绷了起来,道:“二哥,胃疼得厉害么,别吓我……我这就去请大夫来。”
话音儿一落,还来不及走,一只手倏地扼在她的手腕上,猛地往前一带。
陆安然身子跟着往前一晃,接着她便被陆放紧紧地箍在了怀里,坐在他腿上。
陆放手里掌着她的腰,手臂上的力道将她往怀中揉了揉,低道:“现在好些了。”
陆安然瞠了瞠眼,便渐渐明白了过来,伸手推了推他,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她呼吸都有些轻颤,捶了捶他的肩膀,闷声道:“原来你哄我。”
没想到一向冷漠凌厉、不善辞色的陆放,竟然会使这种把戏。
陆放道:“是不是只有我不好,你才肯乖乖到我身边来。”
他能感觉到陆安然的身子在他怀中寸寸发软,散发出一种又娇又媚的味道。
“我才不想你不好,我只是……”
“只是什么,”陆放嗓音低沉磁哑,十分的蛊惑人心,“只是害羞,一靠近我就浑身发软是吗?”
陆安然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是她一直以来最想要改掉的毛病,可是一碰到陆放的衣裳,感受到他的温度和气息,她就不可控制地软了下去……
当陆放想要吻她时,她软软地伸手就堵住了他的唇。
陆放双目沉晦地看着她,深不见底,仿佛要把她席卷进去。
他那温温热热的气息洒落在陆安然的手指上,酥掉了她的手指尖。
胸口有些起伏,连呼吸都急促。
陆安然有些慌张地看着陆放竟亲吻着她的手指,将她指尖含进了口中,挑逗轻吮。
“二哥……”顿时陆安然便抵抗不住,微张了唇,喃喃唤他。
那种异样的酥麻通过她的手指,传遍了四肢百骸。
她想要往后缩,才发现自己后背抵在了书桌上,不知不觉就已无她的退路。
陆安然颤抖着把自己的手慌张地收了回来,如此便叫陆放轻而易举地得逞,将她压在那书桌上深吻。
陆安然身子越往后仰,他便紧逼着越往她身上欺压,直至最后她满头青丝都铺散在他的书桌上,眉眼如青墨却又染上两分旖旎春色,明艳不可方物。
明明只是想抱她吻她,可每一次碰到她时便像着魔上瘾了一般停不下来,看见她口唇微张着喘息,明眸皓齿又湿湿润润的模样,身心里的占有欲便像魔鬼一样飞快地膨胀。
她抵抗不了他,他又何尝抵抗得了她。
她一靠近他便香软得似水,而他却滚硬得似铁。
吻从她的嘴角溢出,将她的呢喃都吃下,再吻过她的下巴,鬓角,所至之处都留下淡淡的红痕。
他将她的耳垂和脖颈上的肌肤含在嘴里逗弄时,陆安然便瑟瑟颤抖,眼角隐隐盈上了泪,仿若秋夜里悄无声息结上的晶莹露珠。
衣襟被他的手指灵活地挑开,滑落至肩头,那副锁骨仿若是世间最精巧的东西。
细小的肚兜儿带子贴在上面,温柔又美丽。
陆放的吻从颈项一路往下,辗转流连在她的胸口上方。
那时候陆安然仰长了脖子,咬紧牙关却还是抑制不住喉间翻滚溢出的嘤嘤低泣声。
她顿时觉得陆放的腿上、彼此呼吸的这方寸之地,都是那么灼热,几乎让她窒息。
陆安然抱着陆放的头,浑浑噩噩道:“我就知道……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可是她拒绝不了,她越来越迷恋着,他的一切。
腰间的衣带一宽,被陆放不动声色地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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