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作精白月光她又翻车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云向晚陆骁寒,《作精白月光她又翻车了》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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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上,天边升起一抹白,金色的光芒透过云层洒了下来,映着原始丛林多了几分自然的美感。
平静的水面突然哗啦一声,有人影冒了出来。
一双纤细的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美眸睁开,警惕的观察周边的环境。
这是哪儿?
她记得她动了本命蛊,将整个寨子都变成了虫海,自己也灵力耗尽晕了过去
所以我是活着还是死了?
卜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纤细分明,白皙如玉,完全不像她之前那双被毒虫咬的坑坑洼洼的手。
脑袋抽抽的疼,一阵乱七八糟的记忆涌了进来。
概括一下就是
她死了,又在这具叫云向晚的身体里活了过来。
云向晚是帝都云家的千金,名副其实的官二代,嚣张跋扈,无恶不作。
先前有她父亲打压,不算太张狂。
但半年前,云彦淮卧病在床,她在继母余诗茜的怂恿下,三番两次跟娱乐圈流量明星白艺鸣私下约会,昨天还丢下重要的比赛,跟人到鸟不拉屎的地方踏青。
哦,补充一句,这云大小姐已经结婚了,嫁入了帝都第一豪门。
但她本人很不满意这场政商联姻,觉得自己是家族的牺牲品,所以各种作死刷存在感,为恋爱自由代言
卜夏接收完这些消息,小脸渐渐发白。
婚内出I轨,这要是放在她们苗地,要被丢进万蛇窟吧?
她浮在水面上,一脸生无可恋。
手腕上一阵冰凉的触感引起她的注意,低头,正看到一颗三角形的蛇脑袋,吐着红色的杏子,纤细的蛇身在她手腕上缠了两圈。
卜夏眼底闪过欣慰,你也还活着啊?
这是她的本命蛊,当时跟她一起在那场大战中,被炸的粉碎。
手指抚了抚它的脑袋,声音怜惜,抱歉,终究是我太弱了,才让你跟着我死的冤枉。
小青蛇似乎听懂了,脸蹭着她手臂安慰她。
卜夏游到岸边,刚爬上去,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往这边走。
近了,她看清为首那人的样貌。
是一个年轻男人,面容清雅温润,气质上乘,绯色的薄唇微勾,像是带着微笑。
身后跟着一个雌雄难辨的人,是他的经纪人。
本来有很多人的脚步,大概可能看到了她,其他人都不见了。
卜夏不介意,她此刻更多的是疑惑。
以前的云向晚什么眼神,竟然为这种货色出轨?
而且这男人也根本不喜欢她。
听他们昨晚上那些对话,他喜欢云向晚的继母,也是跟继母串通好,在这荒郊野岭找人害她。所以云向晚才受惊逃走,从山顶上摔下来
云向晚,我们找了你一晚上,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白艺鸣喘着气,神情不满。
哦,我昨晚踩空了,从那上面掉下来的。她指着山顶那边。
男人眼神有些不自然,看着她单纯自然的样子,试探着追问,你怎么摔下来的?是遇到什么可怕的人吗?
没啊!我看你太久没回来,想去找你。
女孩子美眸微转,声音无辜,跟以往信赖迷恋他的样子一模一样。
白艺鸣松了一口气,花瓶果然是花瓶。
原来昨晚上只是来找他,肯定也没听到他们的那些对话。
那就好
好?卜夏眨了眨眼睛,哪里好?
我是说你没事就好!不是叫你别到处乱跑吗?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白艺鸣没好气的开口,带着淡淡的斥责。
要是以前的云向晚,可能会极其感动。
毕竟偶像这么关心她。
但是现在,卜夏一言不发,只是眯着眸子打量他。
一副小白脸模样,肩膀能挑手不能扛,这等货色,喂蛊虫可能都会被嫌弃,也敢欺到她头上来。
白艺鸣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微微蹙眉,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你肩膀上有条蛇。
白艺鸣猛的一僵,转头,就对上一双青幽幽的眼睛。
那是一条浑身碧青的小蛇,此刻正盘在他肩膀上,冷眼盯着他,吐着猩红的杏子。
啊
他失声尖叫,伸手想拍开。
那小蛇灵活闪身,顺着他T恤衣领钻进了后背,冰凉滑溜的触感,白艺鸣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救命!快给我把这恶心的东西抓出来!
经纪人吓坏了,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手忙脚乱的隔着T恤抓,又不敢抓实。
卜夏也忙道,那蛇有毒,直接打死吧。
有毒?
白艺鸣一脸惊恐,怎么打死!它现在还在我身上啊!
他扭动着身子,伸手努力去够。
小蛇在他衣服里乱窜,没咬他,只是冷冰冰的触感挑战着他的感官。
还没回过神,卜夏就一拳揍在他肚子上
就这样打死啊!
唔!
白艺鸣被打弯了腰,痛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艺鸣哥哥,对不起,疼不疼啊?我没打到它哎!她一脸心疼,忙扶住他的手,对不起啊,它跑太快了,我,我我
白艺鸣痛得想骂人,但是看到这智障大小姐的样子,又不好发作。
那还不继续
他本来想说继续抓。
但是卜夏反应比他快,没等他说完,便眼泪婆娑又坚定的应了声,好!
紧接着,又是一拳在背上。
啊!
白艺鸣感觉自己肋骨都被打断了,这花瓶哪儿来那么大力气。
你
我会努力的!
卜夏含着哭腔,深情款款,一顿暴揍。
转头看向旁边一脸懵逼的经纪人,厉声呵斥,还不过来帮忙!想让他被咬死吗!
经纪人如梦初醒,快步上前。
白艺鸣今天穿的T恤很修身,所以小蛇在里面乱窜时能看到明显的痕迹。
两人循着鼓起来的地方一通暴打。
经纪人刚开始下手还很轻,但那蛇太滑溜,几次打不中,他心里窝火,下手便越来越重
男人鬼哭狼嚎的叫声响彻天际,夹杂着女孩子温柔的安慰。
此起彼伏。
不知道多久,卜夏打累了,蛇也倦了,悄无声息的溜了。
经纪人火急火燎的带着白艺鸣去医院。
刚到市中心,卜夏就要求下车。
说白艺鸣是公众人物,得避嫌,她自己先回家了。
白艺鸣呲牙咧嘴的躺在商务车后座,感觉只剩下半条命了,却听见那花瓶要走人?
以前这种时候她不是上赶着图表现吗?
这会儿记起要避嫌了?
她追他都追到娱乐圈了,知道避嫌怎么写的吗?
贱人!
等他彻底毁了她,看她还怎么欲擒故纵!到时候只能死心塌地的匍匐在他脚下!
陆家别墅。
出租车只能停在别墅区外,卜夏步行进入。
这边是独立的别墅,一整条进入别墅区的公路都是陆家所有,卜夏腿都快走断了,才看到肃穆大气的黑色雕花大门。
按照记忆输入密码。
滴滴
密码错误!
卜夏眉头紧皱,不死心的再输入一次。
依旧显示错误。
聪明的脑瓜子微转,便意识到,密码被改了,她被拒之门外了。
无奈的看着大门,有必要做的这么绝吗?
想了想云向晚干的那些事。
还真有必要
夜幕无声的落下,一道娇小的身影蹑手蹑脚的爬上二楼阳台。
她蹲了一下午,熟练的掌握了保镖巡视路线,这才逮住空隙爬上来,只不过刚站在窗台上,就听见底下一阵脚步声。
什么人在那边?
咚!
她腿一软,直接摔进了房间里。
灯光骤然亮起,卜夏抬手挡了挡刺眼的光线。
周围是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奢华大气,极具现代化的摆设,按照记忆中的方位判定,应该是书房。
巨大的声响让陆骁寒到门口的脚步停住。
回首,就看见一个满身污渍,长发凌乱的女人从窗口滚进来。
刚刚听到院子里的动静,他准备出去看看,现在不必了。
抱歉,老公
卜夏淡定的从地上爬起来,一双澄澈的眸子望着那危险的男人,我不记得密码了,所以就从这里进来。
说完,她指了指身后大开的窗户,一脸无辜。
男人眯起了眼,深邃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数秒之后,才不确定的开口。
云向晚?
不怪他认不出来。
云向晚向来注重形象,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昨天出门前还是纯白的小裙子,此刻皱巴巴的,全是污渍。头发也乱糟糟的,可能刚刚在花圃里蹲太久,还顶着几片花瓣。
你又玩儿什么花样?陆骁寒嘲讽一笑,俊脸上透着厌恶。
卜夏呵呵一笑,我能玩儿什么花样啊,这不是
话还没说完,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管家忐忑的汇报,先生,刚刚保镖发现有人翻窗而入,有打扰到您吗?
那个吗字还没落下,就看到地上那人朝他友好的招手。
太,太太?
丢出去。
陆骁寒冰冷的甩下一句话,转身就要离开。
老公!
卜夏一声娇呵,猛的扑了上去,男人刚转头,就见到面前人影一闪。
我错了!再也不偷跑出去了!外面的世界好可怕呀,你别这么绝情好不好?她抱紧他的腿,声音撕心裂肺。
笑话,好不容易爬进来,怎么可能这么窝囊的被丢出去。
白艺鸣想找人轮她,后妈蛇蝎心肠,她无家可归,身无分文,再被陆骁寒丢出去,不是死路一条吗!
何况她现在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本能的觉得这里最安全
云向晚!
男人额头青筋暴起,声音咬牙切齿,拿开你的脏手!
这女人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脏成这幅鬼样子,还敢往他身上凑。
整个帝都,谁不知道陆骁寒洁癖严重?
曾经有女人在宴会上撞到他,想引起他的注意,但一时不慎红酒撒到他的西服上,他当场断了那女人一只手,将人丢出会场。
至此,被冠上活阎王的称号。
以前的云向晚就算再作死,也没做这样的事。
但是此刻的卜夏不知道,还抬眸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你答应不扔我出去,我就松开!
陆骁寒眼眸沉下,凛冽的嗓音一字一顿,你想死?
卜夏肩膀抖了抖,咬着下唇,企图唤醒他的良知,陆骁寒,我们不是夫妻吗?
昨天就不是了。
话落,男人豁然伸手,像拎小鸡一般将她提起,大步往楼下走去。
卜夏心里着急,抓住他的手,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出脚。
男人眸色冷沉,另一只手准确捉住她的脚腕,没想到云向晚耍赖,就着他的力道纵身一跳,双腿稳稳的盘在他腰上,手臂抱紧了他的脖子。
结婚三年,二人从来没有过这么亲密的距离。
陆骁寒身子猛的僵住,危险的眯起了冷眸,眼神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
比起刚刚的无赖,女人精致的脸蛋儿上多了些茫然,为什么不是了?我们不是经过家族同意,不能轻易离婚吗?陆家还需要我父亲的支持
你觉得云家目前的情况,有能力支持我?
陆骁寒沉声,竭力隐忍,离婚协议我已经送到云家了,从你昨天跨出这道门,就不再是我陆家的人!
他其实大可以用暴力手段对付她。
但是今晚的云向晚,太反常。
对上这双赤诚灵动的眸子,惊讶远大于愤怒,他竟然有些下不去狠手。
卜夏心里一沉,面上强装淡定,那,那就是还没离完?在拿到离婚证之前,你也不能赶我走,对不对?
陆骁寒低头看她,幽深沉寂的眸底带着审视。
卜夏被他看得胆怯,低下头,小声的确认,对不对?
滚下去。
他声音淡漠,倒是没否认。
卜夏当他是默认了,小心翼翼的从他身上跳下来。
退开两步,这才认真的打量他。
男人五官深邃,身形修长,一双黑眸凌厉冰冷,就算是穿着居家服,都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距离感,比她在苗地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俊美。
触及到他干净的居家服上那些黑乎乎的爪子印,卜夏眼底讪然。
她伸手,狗腿的帮他拍了拍。
但没想到越拍越黑,整件衣服都不能看了。
感受到周身气息骤然下降,她下意识往后退,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陆骁寒皱眉,眼底毫不掩饰的嫌弃,在拿到结婚证之前,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整个云家都承担不起代价。
甩下一句话,他大步离开。
周围冷空气撤离,云向晚深呼了一口气,小手拍了拍胸口。
管家此刻还站在门口,僵硬如雕塑。
看着她像见鬼一样。
太太,您,您您
我,我我可以去洗个澡吗?他刚刚答应不让我滚了。
管家只顾着惊讶,竟然忘了回答。卜夏挑了挑眉,自顾自的沿着旋转楼梯往一楼走。
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
豪门就是豪门。
啧啧啧。
这锃亮的大理石地板,华丽的水晶吊灯,价值连城的古董名画,以及各种她形容不出来的奢华摆件。
都是钱的味道啊。
以前她偶尔能在电视上看到,心里充满了向往。
但苗地人守旧也排外,圈着自己那方领土,极少跟外面的世界交流,以至于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寨子。
如果不是这次那两个老东西争权
想到这里,她周身的气息骤然冷了下来。
钱叔好半天才回过神,跟下来,就看到她站在客厅里发呆,浑身的戾气骇人。
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
上前小心翼翼的解释道,太太,先生对鲜花过敏,所以佣人才将多余的花儿都清理掉了。
卜夏,
记忆中,云向晚爱花如命。
屋子里到处都铺满了鲜花,餐厅里,茶几上,就连冰箱里都是。特别是主卧里,几乎半个卧室都会摆满鲜花,简直是睡在花丛中的女人。
白艺鸣说她花瓶,倒是一点没说错。
没关系,之前是摆得有点多,看久了也该过敏。她摇摇头,表示并不介意。
但是这语气,分明知道过敏什么的都是借口。
钱叔心里更是忐忑。
太太昨天这一趟是经历了什么啊,变得如此深不可测
来不及多想,那人已经径直上楼,往主卧而去。
钱叔张了张嘴,想提醒她陆骁寒在主卧洗澡的,但是想到她刚刚对陆骁寒不怕死的反常举动,愣是一句话没敢说。
卜夏循着记忆进了主卧的衣帽间。
看着奢华的衣帽间里,一排排清汤寡水的衣裙,纯白色、粉白色、银白色、米白色以及各种叫不上名字的白,无助的抽了抽嘴角。
以前的云向晚,为了追白艺鸣,专门打听了他的喜好。
知道他喜欢素色的小清新。
于是,她穿衣打扮,都按照他的喜好来。
然而用力过猛,形成了现在这种夸张的局面,费力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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