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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不可能穆川会认为她是生气他要迎娶弦音公主才逃的!一看就是她蓄谋已久的,为此她还准备了第二套方案呢!“太子这话言重了,本王只是不想让公主误会本王是为了她才提出两国联姻的!”穆川掀开唇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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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穆川会认为她是生气他要迎娶弦音公主才逃的!

一看就是她蓄谋已久的,为此她还准备了第二套方案呢!

“太子这话言重了,本王只是不想让公主误会本王是为了她才提出两国联姻的!”穆川掀开唇缓缓道。

言下之意就是他提出两国联姻是为了利益!

虽然这件事大家是心知肚明的,但是要是说出来的话,倒不免有些驳云溪太子的面子了。

“怎么?邪王之前对公主的那些所作所为,不就是为了……向公主示好吗?”云溪清寒的声音中好似带着一抹鄙夷。

“太子的话,怎么让本王有些不明白?不知道本王为公主做了哪些事情?”穆川却是反问道:“从始至终本王可从未有意或者刻意的接近过公主,甚至送给公主的那些礼物不过都是遵循礼仪和规矩来的而已。”

穆川说的没有错,从始至终他对弦音公主都是出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要说他有心,他确实没有对公主主动过,也更是从未私下邀约公主。

若说他无心,他分明是将公主的一切喜好都记在了心上。

这才是穆川的厉害所处,在旁人眼里他什么都没做,但是却弦音公主的心朝他倾斜而去。

“邪王曾经为丞相府的大小姐,默默付出了五年,自然很是懂女人的心思,而未经人事的弦音公主在邪王面前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所以这才让弦音公主误认为邪王倾心于她。看来比起打战,邪王在对付女人方面更胜一筹啊!”云溪半是嘲讽半是邪魅的说着。那双望向穆川的眸光分明漫上一抹凶狠。

仿佛和穆川之间有着什么血海深仇一般,要将穆川除之而后快。

“本王真是佩服太子的强词夺理,也更是佩服太子能够将这个用卑劣手段抢来的太子之位坐得如此安稳和心安理得。”对于云溪的讽刺,穆川只是冷冷的勾起唇,轻飘飘的丢出这一句话。

“你说什么?”云溪厉声道。陆安然瞬间便觉得太子云溪的肌肉紧绷起来。

“这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难道太子你自己不清楚你这个太子之位是怎么来的吗?”面对云溪周身散发出来的凌冽气势,穆川却仍旧那般的从容、悠闲。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一个千古不变的道理!”云溪攥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凸起,那张华丽浓艳的面容也变得阴冷、可怖起来。

“太子你错得了,笑到最后的那个才是王!如今的新任国君已经登基五年了,都还没有将那些反动起义给压下去,可见……新任的国君和太子很是不得民心啊!”穆川黑沉如水的瞳眸直视着云溪的眼睛:“若是前朝的太子云辞活过来了,振臂一呼,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响应呢?”

“邪王……你放肆!本国的朝政之事,哪由你在这议论的?”听到这云溪的脸色十分的难堪,眸色狠历的看着穆川,一字一句的从嘴中挤出这一句话。

“那本王和丞相府大小姐的事情,又何须太子你多言?”穆川低沉着嗓音,鹰隼般锋利的眸光朝云溪射去。

尽管穆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那周身的气势却是有如泰山压顶一般,让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陆安然清晰的听到,云溪攥紧拳头,骨节与骨节之间摩擦时所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响。

直听得陆安然一阵头皮发麻。

云溪看着穆川,眸色中满是恐怖的骇色,可是随即却又轻抿了一下唇角,身姿重又靠在了鹅卵石的池壁上:“不知道邪王养在外面那个叫做梨花的外室,找到了没有?”

尽管穆川脸上戴着一张银色面具,但是他漆黑如墨的眸色却是倏地变了一下。

然而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看来太子很喜欢和本王讨论女人的事情?”

“听说那个叫做梨花的外室,身段和丞相府的陆安然有几分相似啊!”云溪一双厉眸紧盯着穆川,不放过他眼眸中一丝一毫的细节。

穆川却是勾唇一笑:“不知道太子这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本王可从来都没有在外面养过外室!”

那双黑如黑曜石的瞳眸直视着云溪太子。

而云溪太子的眼眸更是如一把利剑般朝穆川射去。

“那王爷你当初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麒麟纹玉佩送与的又是谁?”云溪反问道。

不离听到这,脸上的神色也稍稍的有了变化。

太子能查到王爷有个外室,不难。

但是要是查到王爷曾经将身上的麒麟纹玉佩给了梨花姑娘,那就只能说明是知情人告诉王爷的。

“本王何时将身上的麒麟纹玉佩赠送过给其他人?”穆川目光如钩,直视着云溪一字一句的反问道。

“难道竟然有人拿了一块儿假的麒麟纹玉佩深夜出了城?那这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啊!”云溪邪勾着唇:“哦……对了,听说没多久,就有另一对人马出了城,守城的侍卫说是邪王府的人。那可真够巧的,本宫记得当天晚上邪王与本宫游船游到一半,便突然说有急事离开了。”

这么多的事实摆在邪王面前,邪王想要不承认都难。

而他就是想要用这件事来威胁邪王!只要他跟皇上禀明,同意两国联姻,但是前提是邪王必须杀了那个梨花的话。

皇上肯定会同意的,即便邪王不愿意,但是皇上也会对邪王施压要求杀了那个梨花的!

跪在一旁的陆安然,可谓是心惊肉跳的听着云溪和穆川的对话。

同时脑袋也在不断的运转,是谁将穆川在别院养了外室的事情说出去的!

要知道穆川为了不让人发现,每次来别院时都是戴着易容面具的。

行踪自然也是保密的。

而云溪太子刚来到祈天国,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

这肯定是别人告诉云溪太子的。

陆安然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林婉月,但是林婉月是不可能认识太子的。

所以肯定是林婉月告诉了南宫轩,而南宫轩告诉了云溪太子!

“邪王便是处理这件急事吧?但是之后怎么不见有什么动静啊?伪造和持有皇室之物,这可是灭九族之罪啊!王爷应该杀一儆百,树立起皇家的尊严才对。”云溪见穆川没有说话,便咄咄逼人的道:“要不然本宫亲自将这件事禀报给皇上?让皇上亲自处置?”

面对盛气凌人的云溪,穆川只是冷凝的抿着唇角,寒冽着一双眸子看着云溪。

随后便冷嗤的笑道:“看来太子对本王的私事很感兴趣?”

“邪王之前提出两国联姻的事,本宫自然要派人好好的调查一番邪王了,若是邪王经常出入那些花街柳巷,外面粉红无数,那本宫怎么可能会让弦音公主嫁给邪王呢?”云溪看着邪王的脸色,话语中满是倨傲和得意。

“是太子派人去查的,还是七王爷告诉太子的?”穆川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平缓的语调倏地一下拔高。

“这重要吗?”云溪反问道。

“如果是的话,那劳烦太子替本王转达一下。这世上没有任何事可以威胁到本王!”穆川掀开薄凉的双唇冷冽无比的道。

“哪怕是让王爷亲手杀了她,王爷都不在乎是吗?”云溪轻挑了一下入鬓的长眉,遇到也在这时加重了一些。

这句话一出,本就凝重的气氛在这时也越发的凝重起来。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将人的喉咙遏制住,让人不仅喘不过气来,更是从后脊渗出了一层冷汗。

而陆安然替云溪揉捏着双肩的手也不由的放慢了速度,不知道为什么心跳也跟着加速跳动了起来。

穆川那双月夜寒江的双瞳里是一片幽深,看似是一片平静,但是实则却暗藏了无数波涛骇浪的暗涌,仿佛只要一个碰撞,就能毁天灭地。

过了许久,穆川才缓缓的启开唇,冷冷的吐出一个字:“对!”

陆安然听了,原本那加速跳动的心脏犹如过山车一般,骤然降低了心脏跳动的频率。

“不管她是梨花还是陆安然?”云溪再次冷凝的问道。

“本王说过,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威胁到本王!”穆川低沉着嗓音道。一字一句,咬字极为的清晰。

“这就奇怪了,之前弦音公主要你杀陆安然的时候,你说的可是舍不得杀她啊!”云溪轻皱了一下眉头。

穆川听后却是冷冷一笑:“太子既然派人详细的调查了本王。那本王和陆安然之间的事情,太子应该十分清楚才对。难道太子你觉得本王还会对一个伤害、背叛过本王的女人那么在乎吗?本王是舍不得她死,死了,反倒是让她解脱了……”

这才是穆川的真心话吧!

陆安然听到这句话心迅速的一沉,但是随即便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终于不用在不断的怀疑和猜测穆川的心思了!

这也就更加证明了她之前的想法。

穆川是一个善于隐忍的人,曾经爱得有多卑微,到最后爆发的就有多厉害。

陆安然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便拿起一旁的斗篷披在云溪冒着热气的身上。

那我们便拭目以待吧!穆川邪眯起那双黑沉如水的瞳眸,看着云溪离去的背影,在心中冷冷的说着。

“王爷,梨花姑娘不会在太子的手中吗?”不离不由的开口问道。

“那不是更好?”穆川却是轻笑了一声:“明天才是元宵节呢!”

“你们说什么?弦音公主还没有回来?去什么地方了?”天色渐晚,但是弦音公主从中午出去之后却还没有回来,太子云溪听后立刻放下手上的书信。

跪在地上的嬷嬷面露惊慌,继而便支支吾吾道:“中午的时候邪王府来了人,说邪王邀请弦音公主一同去策马。”

“这件事本宫怎么不知道?”云溪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狠戾异常。

他今天早上邀请穆川去温泉山泡温泉,之后便去了皇宫去皇上一同用了午膳,没有想到穆川竟然趁他不在行宫的时候,派了人来。

“公主担心太子不让她去,所以就不让奴婢们跟太子说,更是不让太子知道邪王的人来过行宫。”跪在地上的嬷嬷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她们以为公主到了晚上就会回来,结果这宫门都快关了,也不见公主的身影。

她们这才将这件事禀报给太子。

穆川,你又想耍什么手段?

“备马,去邪王府!”云溪下意识的攥紧双拳,语气狠戾的说着。

云溪带着一队数百人的卫队浩浩荡荡的来到邪王府时,邪王府和平常一般并没有什么特殊。

两个写着“邪”字的大红灯笼随着寒风在门口摇曳着。

“若是听到里面有任何的动静,便立刻冲进去。”云溪下了马,看着近在眼前的邪王府,对着身后的卫队命令道。

现在看着平静,但是谁知道里面又藏着什么波涛暗涌呢。

但是他谅邪王也没有那个胆子,敢对他这个朝旭国的太子怎么样!

一阵阴冷的寒风吹过,掀起云溪身上的斗篷。

随即云溪便迈开修长的长腿走进了邪王府。

正厅中烧着暖和的地龙,让房间中异常的温暖,几缕梅花斜插在白轴细颈瓷瓶中,与那香炉中散发出来的沉香融合在一起,分外的淡雅,清馥。

穆川则坐在软塌上,骨节分明,莹润如玉的指尖夹杂着一粒质地淳朴、厚重的白子。

在昏黄烛光的照耀下,脸上那张银色的面具显得分外的冷峻,给人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

当不离掀开暖帘,云溪气势磅礴的走进来时,却是让屋里本沉寂的气氛瞬间就变得剑张跋扈起来。

然而穆川却依旧从容的坐在软塌上,专心的下着面前的这盘棋。

比起云溪周身那逼人的气质,穆川的身上却少有的流淌着一抹高华而又清雅的气势。

就好似是坐在山间潺潺的溪流旁,听着那清脆、悦耳的鸟语声静若安好的下着棋,丝毫不理会云溪那扑面而来的凌冽气势。

“邪王,你趁着本王不在行宫,邀请弦音公主去策马,你有何居心?”云溪看到淡然坐在软塌上的穆川,顿时有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隐约中与他脑海中的一个人重合。

“太子何必那么紧张?本王只是邀请弦音公主去策马而已。”穆川轻掀起眼帘,淡淡的看了一眼立在云溪太子身后四个全副武装,手拿佩刀的侍卫。

“弦音公主现在在什么地方?”云溪背负着双手气势凌人的问道。

“本王和公主策马回来的时候,公主似乎对本王的府邸很感兴趣,直到天色渐晚也不愿回去,本王这才命人送公主回去,这会儿应该进宫了吧?”穆川轻启薄唇,一双淡雅如雾的眸光却仍旧落在棋盘上。

言下之意是他只是邀请公主策马而已,是公主不愿意自己回去的,他可没有做什么。

这样倒显得太子云溪有些兴师动众了。

“哼,邪王你最好不要在公主身上打什么主意。”太子云溪说完转身就要走。

“太子既然来了,便不如与本王下一局在走吧。”穆川却是轻漾起淡绯色的唇角,修长如玉的手很是优雅的掀起茶盖,轻嘬了一口热茶。

云溪停下身,看了一眼摆放在檀木桌上的棋具。他是一个懂棋的人,自然看得出那一副棋具都不是普通的凡品。

棋盘乃是用的侧楸木所致,而棋子更是用白瑶玄玉制作而成,手感温润而又细腻,即便在大冬天拿在手中也不觉得冷。

“本宫若是没有记错的话,邪王棋艺泛泛,倒是对丝竹有些兴趣,为何会收藏这一副珍品棋具?”云溪直视着邪王的眼睛,质问着。

“若是本王不拿出这幅珍品出来,太子又怎么会看得上眼呢?”穆川虚无一笑,竟是让他脸上那张冰冷的面具都带着了那么一丝温度。

云溪随意的扫了一眼桌上的棋局,黑白两子厮杀的极为激烈,一时间难分胜负。

然黑子明显要占上风些。

可是穆川手中所持的却是白子。

“看来邪王的棋艺并非很差,难道邪王在辽城的那三年也还有时间钻研棋艺吗?”云溪背负着手站在穆川的跟前,一双清冷深隽落在穆川的脸上,满是逼人的锋利。

穆川却是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落下手中的白子,缓缓的道:“这盘棋是在七年前和堂弟所下。当时他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一心想要赢我,因此招招都是险棋,步步紧逼,势要杀我片甲不留。只是可惜这盘棋下到一半,堂弟就被嬷嬷叫走了。”

云溪听到这脸色不由一变,直视着穆川的眼瞳有些不敢置信。

“既然你来了,不如我们便坐下来将这盘棋下完如何?”穆川掀开淡绯色的双唇,清越的声音似水涧青石,清冷、薄凉。可是却又透着一抹与生俱来的高贵。

这熟悉的声音让云溪的瞳孔猛地一缩,脑袋中更是一片空白,随之下一秒便要抽出腰间的短刀朝穆川刺去。

但是刚抬起手,云溪便顿觉全身的力气好似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般,手脚一片发软,连握着一把匕首的力气都没有。

“你……对本宫下了药?”话音一落,云溪身后的四名侍卫便也立刻抽出了腰间的长刀,可是还没等摆出架势,手中的刀剑便一个个掉落在地。

个个都因浑身无力,连站都站不稳。

“云溪弟,你若是不急着杀本宫,又怎么会这么快就中毒呢?”穆川将“本宫”那两个字咬的极重。

“你……”云溪几次想要捡起掉落在床榻上的匕首,可是药物却已经随着他运用内力的时候,渗入了他的体内。

“当太子好玩吗?”穆川话音仍旧淡淡的,但是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淡雅和高贵却是无人能够模仿。

“云辞!”云溪咬牙切齿的说着,那双目光极具凶狠:“你若是现在杀了本宫,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以祈天国的兵力根本没办法和朝旭国抗衡!”

穆川却是冷冷的勾起了唇角:“本宫?究竟谁才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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