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黑的几乎看不到一点点星芒,御子衿一身酒气的穿过装修的金碧辉煌的走廊,冷凝深邃的眼中却浮现出一片死寂。
今天,终于可以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
大手重重推开婚房的门,却见着那个他从心里恨得要命的女人乖顺无害的躺在床 上,宛如一只人偶般安静。
丝绸布料的被子轻轻搭在她滑顺的肌肤上,雪白的浑源在她的睡梦中不知不觉露出了一大片,诱惑至极。
一股暴虐从心底传来,眼前的女孩太干净,干净的想让人毁灭!
御子衿大步的走上前,抓住女人的手臂,一把就将她拽了起来,纪依白本来还在美梦中,就感觉到浑身上下强烈的失重感。
“啪!”纪依白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有些发懵,随后,她立即回过了神,站起身,怒视眼前的男人。
目光如鹰办深邃锐利的盯着自己,他眼中浮现出的浓重厌恶让纪依白不得不退后两步,捂着脸颊,纪依白迅速冷静了下来。
“为什么打扰我睡觉?”她平静无波的眼眸紧盯着那个男人。
御子衿大步走上前,一把扼住她的喉咙,深邃的眸子布满了危险冰冷的气息让人心惊:“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御夫人了么。”
他勾起唇角,用力将纪依白摔在了床 上,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连衣服都不穿,看来你跟传说中的样子也差不多。”
“怎么,这么急着想要用身体讨好我是为了你家的公司?还是为了钱?”御子衿冷眼看着被自己丢在床 上有些狼狈的女人,心中鄙视更甚。
尴尬的看了看围在胸间有些松动的浴巾,纪依白脸色通红,无休止的尴尬快要淹没了她,面颊上传来的热度,时时刻刻提醒着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羞辱。
“如果你以为你能用纪家公司威胁我那就错了,那个东西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更何况。”纪依白坐了起来,一步一步逼近那阴郁的男人,如今她已生不如死,还怕些什么——
“是你,御大总裁,逼迫我嫁的你!我没有任何理由不随遇而安。”
御子衿忽然笑了起来,一步步的朝着骄傲如斯的纪依白走了过去。
随着御子衿的接近,纪依白反射性的朝后退去,忽然间,她有些后悔刚刚说出去的那些话!
可是已经晚了!纪依白还没想好该怎样全身而退。御子衿就忽然伸手抓住她的肩膀,他精壮的身躯猛侵过来,将纪依白摁在了柔软的大床 上。
御子衿一把扯下自己的领带,多么骄傲的一个女人,打破一个人骄傲的最好方式,就是彻彻底底的羞辱她。
纪依白的双手被抓到头上,她感到男人那领带无比灵活的将自己的手紧紧缚住。
御子衿猛地骑在她的身上,一张英俊却布满冷意的脸庞骤然在纪依白面前放大,眸子应彻出纪依白那强装镇定的表情。
“来,告诉我,你该怎样随遇而安!”
纪依白惊恐的挣扎,手腕间传来的痛意让她无比战栗,恨恨的看着眼前这个破坏她幸福的男人,冷冷道:“你够了!简直就是疯子!”
御子衿冷笑一声,极富磁性的嗓音游离在纪依白的耳边:“不够,怎么够呢?”
“这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
“你说,你家里的公司不会威胁到你。那么,这个人呢?”
拿起纪依白放在床头的手机,温馨无比的双人合照摆在那里,刺伤了纪依白的眼。
御子衿将手机重重的摔在地上……那之前纪依白珍而重之保存的一切,顿时变成了碎片。
“为什么!”纪依白的眼眶瞬间红了,她冷然看着眼前狂躁的男人,“御子衿,你为什么要娶我,我哪里招你惹你了。毁了我的一切还不够么?”
“嗯,你说的没错。”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充斥在纪依白周围,周围安静的能听到御子衿的呼吸声,他吞吐的温热就那样扑在纪依白的脸上,带着一丝丝烟草香。
“我就是要让你生不如死。”
女人的身体看起来柔弱至极,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丝毫不少,将御子衿的毁灭欲升华到了极点,还未等纪依白回过神来,他“刷!”的一下,撕掉了那松松垮垮的浴巾。
完全赤 裸的肌肤接触到有些冰凉的空气后微微战栗,近乎粗暴的动作让纪依白彻彻底底感受到了强烈的耻辱,眼泪一滴滴的从她的面庞下滑落。
可是她双手被缚,连一丝遮掩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全身仅剩的力气凝聚到喉间,也只剩微微颤抖怯弱的声音:“别碰我!”
御子衿冷冷的看着眼前纪依白的惊慌失措,一只大手毫不客气的抚弄上她的蓓蕾,用力的碾压着。
“还装什么清纯。”讥讽的声音在纪依白耳畔响起,无休止的耻辱,几乎压得她快喘不过气……
御子衿毫不怜惜用力的咬向她的锁骨,一寸寸的略过她敏感的身体,淤青带着血丝的吻痕一个个的布满纪依白的身体。
“御子衿,你畜生。”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纪依白脸上滑落,她深深厌恶着这个正在自己身上播种的男人,心中涌起一片恶心。
“那我就畜生给你看好了。”
身下传来的敏感撩拨让纪依白一惊,忽然的剧痛袭来,打断了她所有的反应。
纪依白的身子痛的拱起,黑发如同海藻般朝着周围蔓延散落,强烈的对比在御子衿的心上重重的撞了一下。
她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的忍耐着,樱红色的唇畔上布上了深深地齿痕,一丝鲜血顺着她那柔美的面颊流到床 上,动人心魄、
御子衿此刻深深的感受到,她的柔软紧密的箍着他,处子的鲜血从她的私密处缓缓流下,令他顿时一愣。
“你还是处女?”
御子衿不由得的停下了动作,上下打量着唇上布满鲜血的她,那瑰丽无比的色泽如同毒药,竟引着御子衿朝着她的唇深深吻去。
纪依白厌恶的别过头,却被他的手硬生生的扳了过来。御子衿肆意品尝着那腥甜的味道,宛如最金贵的红酒,竟让他着迷。
看着纪依白执拗而倔强的脸庞,御子衿不禁开始幻想,若是她撇开那抹高傲在自己身下肆意呻吟,那感觉是不是前所未有的棒。
巨大的动作如同狂风暴雨般几乎撕裂了她的身体,可是她还是硬咬着唇畔,一声不吭,任凭血水流淌,眼泪划过。
身体的炙热和冷漠的表情重重冲击着御子衿,这一晚,他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失策,整个人如同初尝禁果般兴奋。
看到她冰冷的骄傲一点点被击碎,那一汪泪水缓缓流淌着,那种感觉,让御子衿竟然上了瘾。
纪依白在异样的痛苦中沉沉浮浮,昏迷中,她仍然能感觉到那男人无情的在自己身下运动着,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彻彻底底明白,她已经脏了。
“林诺尘,林诺尘……”
迷茫中,她不自觉的喊出自己心爱之人的名字,却让身上的人更加用力的撕裂她。
“在我的床 上,你还敢喊别人的名字……呵……”御子衿毫不手软的继续用力的鞭挞着她,折磨着她,享受着女孩独有的柔软,莫名其妙的愤怒的想要将其吞之入腹。
纪依白一直到昏厥过去,仍然如一只毫无感觉的人偶娃娃一般,对着御子衿毫无配合,这也彻底的让御子衿产生了一种征服欲。
折磨她,报复她,让她为了她所做过的事情,做出应有的代价。
月落日升,才不过早上七点钟,浑浑噩噩的纪依白就在睡梦中被摔倒了地上。
身上传来一阵阵疼痛,青青紫紫的疼痛直让她皱眉,不由得痛吸一口气。
“嘶……御子衿,你发神经还没发够么?”纪依白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的伤口,冷冷的扯了扯嘴角,“真是有病。”
御子衿冰冷深邃的眸子紧盯着纪依白,毫无温度的吐出一句话,让纪依白再也不敢做声:“给你半个小时洗漱,不然你的林诺尘今天就会去见阎王。”
腿间大片干涸的血迹和黏腻让纪依白感到恶心,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用商量的语气跟这个恶魔交涉:“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还未等她说完,御子衿就跳下了床,白色衬衫松散的挂在他古铜色精壮的胸膛上,可是无论他多么性感,多么诱人,都让人厌恶至极。
“事实上,你舒不舒服,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纪依白沉默,她不舒服,确实跟那人没什么关系。穿上佣人准备好的衣服,穿上鞋子,跟着御子衿上了车。
今天她一身清爽的白色连衣裙配帆布鞋,就跟学生一样乖巧的梳起头发,其实纪依白想的就是自己穿的舒服就好了。
御子衿既然不在乎她的感受,那么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去热脸贴冷屁股?
御家老宅所处之地,周边并没有其他建筑,恢弘大气的复古式双层庄园,与京城的市中心相距甚远,旁边栽种着大片的绿色植被。
两只石狮子十分威严的立在那里,漆了红漆的铁门紧闭着,旁边竟还有两个侍从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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