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天生体力悬殊,即便魏浩此时已有些醉意,即使苏粟全身心的抗拒着他的侵犯,整个人却依旧被压的死死地。
景彦川挺拔修长的身影渐渐的暴露在灯光下,他的出现让苏粟看到了希望,满含期许的看着景彦川。
然而景彦川却冷然漠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即不替她解围,也不转身离开,指尖香烟肆意燃烧,周身弥漫着淡淡的青烟。
灯光有些晃眼,视线相对苏粟却从他冷漠的脸上看到一丝讥讽与鄙夷,苏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瞳孔聚缩,短短的几秒时间让她心生凉意。
一瞬间只觉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难受的快不能呼吸。
无人解救苏粟只能自救,看着魏浩这张恶心让人想吐的嘴脸,她扬起脑袋用尽全力的用头朝他撞去。
砰的一声闷响,魏浩低吼一声捂住鼻子后退几步,不过她差不多也脑震荡了,眼前一片花白看不见任何东西,耳朵还嗡嗡作响,顺着墙无力的蹲坐在地上。
苏粟这一举动不止是景彦川,就连突然路过的待应生也震惊住,景彦川黝黑的眼眸看她时多了份深意。
鲜血从魏浩指缝溢出,再抬头时,他还算俊秀的模样变的惨不忍睹,双眼猩红面容狰狞的瞪着苏粟,鼻翼传来的痛感,让他气息粗喘:“老子今天弄死你。”
苏粟头昏脑闷的坐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魏浩抄起身边的花瓶向她逼近。
预期的疼痛未能落下,苏粟只听哗啦一声,抬眸一看,见景彦川拽着魏浩的头发撞上一旁的镜子上,而魏浩手中的花瓶也被景彦川夺去。
目之所及的是一地的玻璃碎片,眨眼的功夫,苏粟看见几步之远的魏浩,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他半张脸。
见状,她本就苍白的脸,这会彻底失去颜色,身体不受控制的颤粟着。
魏浩挨的这一下反倒让他酒醒了,但怒火却攀升上一个新高度。
像他们这种二世主,最不能丢的就是脸,特别还是在苏粟这女人面前丢脸,这事要是传出去他都不用混了。
魏浩平时仗着自己姑父秦杰祥的地位,往日在外没少耀武扬威,红着眼,他说:“你他么找死,知道老子是谁吗?知道今晚是谁的主场?”
话音刚刚落下,景彦川直接挥起手中的花瓶,对着魏浩的脑袋砸下去,眨眼之间,花瓶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这一下,魏浩是直接让他砸傻了,突然两眼一闭,直挺挺的昏倒在地。
面对如此狠厉的景彦川,此时苏粟心中的恐惧不亚于魏浩。
景彦川面无表情的睨了眼昏倒在地的魏浩,转身进了一旁的卫生间,站在盥洗池前,洗掉手上沾染的鲜血。
等他从卫生间出来时,看见苏粟依旧保持原状,一动不动的蹲在墙角。
额头红肿一片,头发凌乱,衣着不整。
景彦川跨步径直向她走去,解开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西装上的热度驱赶不了她身体上的寒意,因为他的靠近,苏粟甚至还忍不住的抖了抖。
“起来。”景彦川伸手准备去拉苏粟的胳膊。
苏粟条件反射的侧开身体,避开他的触碰,想自己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双脚无力的苏粟起身的过程并不是那么容易,全程颤颤巍巍地,景彦川蹙眉一脸不耐,直接拽着她的手臂把她拉起来。
即便隔着衣服,那小幅度的颤抖,景彦川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
“浩浩。”安静的走廊突然响起一声叫唤。
秦杰祥走在最前面,紧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三女一男。
看着满身是血瘫在玻璃碎片上的魏浩,几人皆是脸色巨变,胆小的秦慕珊直接吓的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一个身形略丰满,浑身散发着珠光宝气的中年妇女蹲在魏浩身旁,瞪着眼一脸惊惧道:“儿子怎么回事,谁干的?”
“妈,我好疼。”魏浩此时虚弱的已经话都没力气说。
魏母看着自己的独子,心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转头怒斥着景彦川他们:“是不是你们伤了我儿子?”
“闭嘴!”秦杰祥看到魏浩这个样子不是不心疼,不是不生气,但他还不至于像魏母这样失了理智,强忍着怒火,询问:“彦川,告诉伯父这都怎么回事?我侄儿好好的怎么会被人伤成这样?你有看到是谁伤的吗?”说着,目光略过他身旁同样带伤的苏粟,目光却顿时凌冽起来。
“妹夫,这还用问吗?这里除了他们两人还有谁会伤害我的浩浩。”魏母失声尖叫:“妹夫,你不能放过他们,浩浩可是你的亲侄子。”
秦杰祥回头瞪了眼魏母,见状,秦夫人赶紧伸手拉了拉自己嫂子一下,挡住她的视线,魏母不知道景彦川的身份,可她知道啊。
景彦川要是真把她侄子弄死,弄残,纠缠到底最后他们也只能自己憋着。
景彦川卸掉身上客套,整个人都变的冷漠了,看魏浩的眼神如死人般毫无波动,冷言道:“秦总,以后这样什么人都能进的宴会就不要邀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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