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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今天给朋友们带来的小说《覆流年》,主要描述了《陆安然穆川》之间的故事,书中主要讲述了:只可惜小女子身处深闺,确实不知道。”他眯了眯眸,道:“这位兄台?”陆安然问:“那我该用什么?请问兄台贵姓?”他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把陆安然炸得个外焦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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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进了皇宫做了大魏皇后,便再难见她爹一面。

她爹手握重兵,明知当时形势,根本就不应该归顺大魏朝廷,否则一开始他又怎么会拒绝大魏朝廷的联姻呢。

可后来就因为她执意要嫁,他爹终是遂了她的意,选择了归顺,同意了联姻。

父女俩虽然极少见面,父亲却一直在为她奔波,最后竟还被那两人设计,做成人彘,不得善终。

这一切,她都会一点一点讨回来!这日一早,府里便颇有些热闹。

有人来传话说,侯爷回来了。

他这一外出整军,已经两三月不曾回家了。

眼下一回来,门庭喧闹,好像还带了手下的武将一并回来。

陆安然当然要去热闹的前厅去看看。

结果她刚一出宴春苑,就看见回廊上走过一抹似有两分熟悉的身影。

他穿着墨青色的长衣,黑色腰带束身,垂着双臂,手上带着黑色护腕,虽有些清瘦,却怎么也掩藏不住那股凌厉之感。

陆安然当然认出了他来,只是他怎么也在这府里?这可不就是前两天还在林子里剿匪的那个人么。

不过转眼想想,陆安然又放下了疑虑。

当时他是带着官兵去剿匪的,放眼这整个徽州城,所有的兵都是她爹威远侯的,那他是她爹的门下武将也理所当然。

迂回曲折的回廊两边,梅枝斜伸,枝头嫣红的梅蕊与白雪点点交相辉映,暗香浮动。

他步子大,走得也快,陆安然便提着裙子快几步追上回廊,叫住他:“喂。”

那人闻声一顿,回过头来看见她,不动声色。

陆安然走到他跟前,笑道:“果真是你。

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他不予回答,只安静地看着她。

这么近的距离,又是面对面,陆安然能够更清楚地看到他的模样。

他的轮廓刀削一般,那眉峰似剑,双眼深晦,本应该是一副俊朗的样子,却偏偏多了两分沉厉。

一看就很不好接近。

陆安然有些后悔自己冒失的举动,又道:“你别误会,我别无他意,只是想感谢你上次及时相救,和,一马之恩。”

他看着面前的女子,身子骨细,只有他肩膀这么高点。

以前很少与她打照面,如今倒是在她脸上看到两分生动。

他很冷淡地开口道:“你不知道我?”陆安然一懵,旋即摇头:“这位兄台武功如此高超,想必名声在外已久。

只可惜小女子身处深闺,确实不知道。”

他眯了眯眸,道:“这位兄台?”陆安然问:“那我该用什么?请问兄台贵姓?”他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把陆安然炸得个外焦里嫩。

只听他简单有力道:“我是你二哥。”

扶渠一出宴春苑,就发现陆安然不见了。

一路上气喘吁吁地追来,才在回廊上找到她。

陆安然已在风中凌乱。

扶渠捋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道:“小姐你怎么跑这么快,才一出门就不见影儿了……”陆安然扭过头看她,僵硬道:“我还有个二哥?”扶渠捣头:“对啊对啊,二少爷是侯爷的庶子,也就是小姐的庶兄。”

陆安然一脸面瘫:“那先前怎么没听你提起?”扶渠道:“那先前……小姐也没问哪……小姐和二少爷,可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你不记得了吗?当时你第一次见二少爷,还把他的额头给砸出了血呢。”

陆安然惊讶万分,想到安陵王临死前的话,忙问扶渠:“什么时候砸的?用什么砸的?”扶渠皱眉回想了下,才道:“我记得,好像和现在一样,是个冬天……”冬天?安陵王缱绻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他也曾说过,他们两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季。

陆安然的心不由揪紧。

难道说,她这个二哥,就是安陵王吗?“至于用什么砸的,时间太久,我真记不清了。

估计也就是些随手够得着的小玩意儿吧,什么镇纸、玉佩之类的。

哎呀,小姐!他不是重点啊,那大房的楚氏和四小姐才是重点啊……”镇纸、玉佩啊……陆安然高高提起的心慢慢回落。

她抚了抚额,苦笑一声。

是她魔怔了。

居然见到一个身高、体型差不多的男人就觉得他是安陵王。

这怎么可能呢?对方可是他的亲二哥啊!见陆安然叹气,扶渠咽了咽口水,又问:“他……难道很重要啊?”陆安然抽着嘴角道:“在山脚下救了你我一命,你说呢?”扶渠一合掌,“小姐不提奴婢都忘了说了,上回小姐掉进冰窟窿里,还是二少爷捞起来的呢。”

陆安然扶额:“……”她不认得人家就罢了,还装模作样地说什么想必兄台名声在外已久。

真是够丢脸的。

陆安然前世对自己这位庶兄根本没有丝毫印象,她只有自己从大魏皇后起,到死的十年记忆。

想来他们之间的那点兄妹之情真真是淡如水,所以后来她几乎没再想起过他。

这位庶兄叫穆川。

陆安然到现在才回味过来,他穆川真要是从外面进府来,怎会出现在这内院之中?他分明也是从内院去前堂的。

先前走得太急,陆安然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先不管这些了,陆安然着急见到威远侯,索性先抛开不想。

只当她是掉进冰窟窿以后大病一场,不怎么记事了。

这侯府里谁都可以不记得,但威远侯,她却不能不记得。

陆安然急匆匆就要去见威远侯,刚跑了几步,又想起了什么,停下来对扶渠吩咐道:“我听闻,安陵王有个世子,惊才绝艳,十分出名。

你帮我找人将他的画像找来。

这事,切记谁也不要泄露。”

如今的安陵王年岁颇大,与自己父亲相仿,定不是她在战场所见的那位。

按年纪推算,对方也只能是安陵王的世子了。

若是能找到他的画像,那他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安陵王世子?”扶渠喃喃重复,眼睛突然一亮:“小姐要找他的画像,莫不是思……”“闭嘴。”

知道对方嘴里肯定吐不出什么好话来,陆安然脸色一赧,斥道,便脚下生风似地朝前堂去了。

当她匆匆忙忙跑到前堂时,堂上还有好几武将正谈笑风生。

陆安然一身少女裙裳出现在门口,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却给这料峭寒冬里添了一抹春意似的,亮人眼球。

她看见堂上坐着的那个风尘仆仆的中年男子,脑海里疯狂涌动的全是父亲被装进酒坛,做成人彘的画面。

父亲为了保护她的孩子,拼尽最后一口气,却还是被魏景辰那个畜生一刀刺死。

而她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侯爷,三小姐哭了……”堂上武将咋舌道。

堂上的威远侯看着自己年轻娇花般的女儿,站在门口泪流满面,登时糙汉子的心软得跟稀泥似的。

陆安然前世经历了太多的隐忍和痛苦,如今看到身体完好如初的爹爹,立马提着裙子跌跌撞撞地跑进去。

一头扎进威远侯怀里,泣不成声。

这是她的父亲啊。

是她竭尽全力也没守护好的血肉至亲。

等情绪过了以后,陆安然才感到让这些大老爷们儿看着一个小姑娘哭,实在有点不是滋味。

遂匆匆给威远侯请过安以后,便带着扶渠离开了。

从前堂出来,扶渠可憋坏了,一路上唏嘘道:“小姐你怎么不说掉进冰窟窿的事啊,还有被送去寺庙的事,小姐受了这么多罪,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啊?”陆安然不置一语,她回城之际满身血污,二哥又在山下剿匪,她爹会不知道吗?他迟早会知道的。

等晚上一大家人一起用晚饭的时候,威远侯脸色有点差。

显然是晓得了个事情大概。

楚氏带着茹儿一进来,不及坐下,便先一番怜悯悲切道:“侯爷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真要多亏安然的照顾。

前阵子茹儿掉进冰窟窿里去了,要不是安然奋不顾身地相救,只怕茹儿就……”说到这里,楚氏连忙捻着手帕擦擦眼角。

再看看茹儿那一副娇弱病态之相,说是自从掉下水以后就感染风寒,至今还未痊愈。

楚氏又道:“起初安然也染了风寒,我实在担心她落了病根,便做主让她去寺庙里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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