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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覆流年小说结局》,此文自从发布以来备受读者们的喜欢而这太监不是别人,正正是先前去过徽州传达过魏帝旨意的宫使。他显然是魏景辰身边信得过的人,而他更加显然在徽州见过陆安然和茹儿,又怎能分不清陆安然和茹儿谁是嫡女谁是庶女?之前他是亲眼看见陆安然和茹儿一起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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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太监不是别人,正正是先前去过徽州传达过魏帝旨意的宫使。

他显然是魏景辰身边信得过的人,而他更加显然在徽州见过陆安然和茹儿,又怎能分不清陆安然和茹儿谁是嫡女谁是庶女?

之前他是亲眼看见陆安然和茹儿一起进去的。

可现在陆安然这个嫡女却在外面,那偏殿里和魏帝正行欢的人……

太监脸上的表情十分震惊诧异,看了看陆安然,又扭头朝偏殿看了看,一时不明白怎么回事。

可这一看他就发现,那扇窗户打开着,顿时他就明白了,陆安然是从窗户逃出来的。

太监当即就调头要回去禀告皇上,陆安然心下一狠,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走掉了。

尽管知道有陆放在不远处看着,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快步追上去,在那太监走回转角之前追上了他,从后面拧住了他的脖子,费力地往后一扳。

“快来……”太监最后发出一声闷叫,就软倒在了陆安然的脚边。

正是这一声闷叫,却引起了偏殿门外看守的年轻一点的太监的注意。

年轻太监怕打扰了里面的魏景辰,就小声小气地询问:“师父,刚刚是你在说话吗?”

陆安然身体贴着墙壁,像一只潜伏暗处的幼狼,等着那太监一步一步走近。

年轻太监将将走过转角,就看见了他师父的尸体。

他张口就想大叫,陆安然当即就上前去掐他的脖子。

身后一阵微凉的风起。

陆安然瞠了瞠眼,看见一只手臂从她的肩膀上方伸来,比她动作快,手上也比她有力,甚至手段比她更利落狠辣,手指一收,顷刻就扭断了太监的脖子。

陆安然身子骨小,没他那么方便,杀起人来的时候有两分狼狈。

所以他以一个高大的保护者的姿态出现在她身后,像一道岿然如山的影子。

夜风吹得树林沙沙沙的。

陆安然身子很冷,眼眶却有些热。

那是一种刚从悬崖边上爬回来的感觉。

陆放往地上捡起那两具尸体,手里不费力气地拉着尸体的衣裳,往前拖着走,低声道:“跟着我。”

陆安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安全感,好似有陆放在,她再没什么好担惊受怕的了,更不用担心该怎么处理这尸体。

若是她自己一个人,轻易挪不动两具男性的尸体,如此很容易被人发现。

现在陆放把尸体带走了,偏殿那边一时半会儿便发现不了。

陆放带着陆安然来到一处湖边,往两具尸体身上绑了石头,沉入湖底。

约摸等尸体浮出水面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回徽州了。

陆安然亦步亦趋地跟在陆放后面,朝宫宴大殿的方向回去。

这时宫宴已接近尾声,太后和魏帝都没在殿上,就剩下朝臣们自娱自乐。

只不过奇怪的是,那些诸侯使臣世子一个都没离去。

他们应当不喜欢这样的宫宴,却也耐着性子坐到最后。

殿上的丝竹声再度传来,陆安然颇觉得不真实。

陆放不着痕迹地牵着她的手,一起回到大殿。

陆安然这才听殿上的某位世子说道:“陆小姐出去了一会儿,陆公子不放心,便出去寻你,好在总算是把陆小姐给带回来了。”

另一位意味深长地说道:“这皇宫里深,陆小姐稍不注意就会迷路的。”

陆安然抬头,有些怔愣地把陆放望着。

他的侧脸轮廓在灯火下显得有几分凌厉。

她大概能想到,这些使臣世子在这百无聊赖的宫宴上坐到最后,可能是因为陆放明言与他们说了他要去寻她。

使臣世子担心出什么事,所以才一直等着。

若是威远侯嫡女因此与皇家结缘,对于他们这些诸侯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而对于陆放和陆安然来说,有这些使臣世子在宫里,兄妹俩若是出了什么事,才不至于孤立无援。

陆安然深吸一口气,知道二哥是在帮她善后。

不管她做了什么事。

他甚至连问也不多问一句。

很快就有人发现,出去的时候陆安然是两个人,可回来的时候却只有她一个,便问:“不是还有一位堂小姐吗?”

不等陆安然开口,陆放便先出声道:“说来还要劳烦诸位一件事,四妹在与三妹游园的时候走丢了,我与三妹找了一阵没找到,想请各位帮忙找一下。”

陆安然本没想过要请这些人去捉奸,但陆放这话显然是这个目的。

前世的时候魏景辰急于和她扯上关系,就算没人捉奸,他也恨不得昭告天下她和他有了关系。

可茹儿的情况不一样。

起码这个时候,茹儿还不是魏景辰一心想要得到的人。

若是没有众人见证,等到明天早上,魏景辰完全可以掩盖下这件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然后继续求娶陆安然。

先前陆安然没有想到这一点,陆放却帮她想到了。

他要让大家亲眼目睹,把茹儿和魏景辰的关系坐实,这样想赖都赖不掉了。

思及此,陆安然眨巴了下眼,泪珠子就掉出了眼眶,道:“茹儿妹妹和我走散了,我到处找都没有找到……”

于是大家就帮衬着出去找找。

这宫宴大殿和那边的偏殿都属于前宫不是后宫,今夜又是太后寿辰,御花园这一片地方都是供人游玩的,因而大家来去也相对自由。

陆安然就带着大家来到林间小道附近,道:“我和妹妹最后是在这里分散开的,我去摘海棠花了,可一回身,妹妹就不见了。”

周遭找了一阵没找到,再顺着这条小道往前走的话,就到了魏帝休息所用的偏殿。

这个时候本来是不应该去打扰的,只不过照常理来说,这个时辰了魏帝不可能在偏殿就寝,他应该是回自己的寝宫里了。

偏殿外面肯定少不了宫人值守,只要上前去问一问可有见到堂小姐的身影便可。

等使臣世子们来到这偏殿附近时,外面没有侍卫把守,只有零星几个太监。

偏殿里漆黑一片。

可那太监看见众人前来,脸上的表情却又惊又骇。

还不等使臣出口询问堂小姐的踪迹,太监就先道:“这里是皇上偏宫,外人不得靠近,还请诸位速速离去。”

平时这偏殿外是有重重宫人侍卫把守的,今夜为避免人多眼杂,魏景辰把多余的人都撤走了,只留下shen边的近侍在此。

然而偏殿内虽是漆黑的,却连续有动静传来。

太监的话语一落,伴随着女子似痛苦中夹杂着快活的声音就断断续续地传进人耳朵里。

在场的除了陆安然,都是男人,岂会不知道里面正发生什么,均是微微色变。

陆安然问道:“那……是不是茹儿妹妹的声音?”

太监还很镇定答道:“皇上与妃嫔娘娘正在里面,诸位还是请速速离去吧。”

陆安然急切道:“妃嫔娘娘不是住在后宫吗,怎么会在这里?那分明是我茹儿妹妹的声音!茹儿在御花园里就不见了,到处找都找不到,里面的人就是她对不对?”

说着陆安然便要冲进去。

众人以为她根本不懂里面正发生着什么。

她一个姑娘,怎么能去撞破那么羞耻难堪之事?

宫人连忙阻止,见事情恐怕兜不住了,便连忙折身到门前,向里面试探道:“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回应他的是女子的娇哦和男人的喘息。

魏景辰的脾气,这些伺候的太监是最明白不过的了。

若是坏了他的好事,他瞬间便能翻脸,把人打入地狱。

太监没有那个胆子冲撞,却硬着头皮又道:“皇上……”

这次换来魏景辰一声粗沉的呵斥:“滚!”

偏殿床上,正交织得如火如荼。

魏景辰没想到,身下这个起初挣扎的女人,后来竟学会了迎合自己。

果然骨子里都是浪荡的。

他正进行到酣畅处,岂能中途打断。

茹儿起初痛到死去活来,宛如铁杵一下下要把她捣成肉泥似的,声声啼泪。

可魏景辰半分也不怜惜,她越是如此,魏景辰就越是征讨她。

反正魏景辰已经彻底得到了她的身体,也不在乎听她叫,反而把塞嘴的布团取了出来,尽情地听着她或痛苦或求饶的声音。

茹儿不想再吃那苦头,索性让自己顺着他的意婉转迎合。

如此一来,就少了两分痛苦,其间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难以形容的快意。

门外的太监不敢再打扰,回头看了看外面站着的一干人,急得满头大汗。

空气都跟凝固了似的,笼罩着诡异的尴尬。

陆安然难免好奇,魏景辰要是知道有这么多人听他跟茹儿的床事,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反应。

后来那声气渐渐平静了下去,魏景辰从茹儿的身上下来,跨过满床凌乱,披衣起身。

床榻上的茹儿如一个破败的布娃娃,连动一动身子都抽声叫疼。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又是眼泪连连。

魏景辰却是没工夫理她,随手系好了衣带便叫门外的太监进来。

太监满心惶恐地推门而入,颤声禀道:“启禀皇上,外面有人来,说是……说是要找陆家堂小姐……不肯离去……”

这殿门一开,魏景辰得以看见了外面站着一群人。

而那个他自以为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娇小女子,此刻正依偎在她那庶兄身旁。

皎洁的月华下,她眼睛湿漉漉,像茫然无措的小白兔一般。

可魏景辰分明看见,那黑亮的眸子里的神情,有一种超脱她这个年纪的波澜不惊。

那才是陆安然!

那这屋子里的又是谁!

对了,听奴才说他们是在找什么堂小姐!

魏景辰登时浑身怒气,低吼咆哮地对太监道:“点灯!”

先前他进来的时候,偏殿里一片漆黑,他还以为是茹儿把陆安然送来以后为避人耳目才灭了灯。

可现在魏景辰才明白过来,真正要避的恐怕是他的耳目!

一开始躺在这殿里的人根本就不是陆安然,而是茹儿,而他竟然被下了套了!

魏景辰看到陆安然那波澜不惊的眼神后,就不确定给他下套的到底是床上的茹儿还是她。

看来,她也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单纯么。

片刻,偏殿里的光就亮了开来,茹儿对上魏景辰阴森可怕的表情,簌簌颤抖。

魏景辰冷笑道:“茹儿,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背着朕李代桃僵。”

茹儿不住摇头哭泣,“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茹儿也是被人陷害的……”

“被人陷害?被谁陷害,是被你那嫡姐姐陷害吗?”魏景辰揪住她的头发,一把拖下了床,朝门口走去,“现在她人就在外面,你敢不敢与她当面对质。”

茹儿晃眼看见外面重重人影,而自己又赤身裸体,哪里敢出去,一边吃痛地在地上蹬腿挣扎,一边哭着捂着自己的身子,“不要!我不要出去!求求皇上,不要这样对茹儿……”

茹儿这一哭喊,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就更加坐实了茹儿与魏帝之间的事。

魏景辰根本没有耐心去解释和周旋,他对茹儿在现阶段也只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而逢场作戏罢了。

事已至此,他只道是茹儿主动勾-引,爬上他的床。

魏景辰行事向来冷酷,只不过到底还留了一丝余地,不愿因此事彻底与威远侯交恶。

他披了一件衣裳裹在茹儿身上,先着人把她送回了驿馆。

毕竟不是件光彩的事,后来外面的人也都各自散了。

陆安然转身离开时,魏景辰在身后,高大的身躯倚着偏殿房门,忽而不明意味地道了一句:“陆小姐与茹儿还真是姐妹情深。”

陆安然头也不回,身子顿了顿,应道:“皇上直呼茹儿妹妹的小名,看来也情义匪浅。”

出了宫门,陆安然从马车旁边经过,没有坐上去,而是形单影只地往前走着。

驾着马车在宫门口这里等待良久的颜护卫看见她走过头了,连忙就想出声叫住她。

陆放平淡道:“你先回驿馆。”

“是。”

颜护卫驾着车从陆安然身边经过,也没再叫她上车。

一直走出了皇城外围,上了冷清的街道。

月光一前一后斜拉着两人的影子,一道稍细,一道稍长。

等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陆放在身后提醒她,“往左。”

陆安然抬起头,茫然四顾。

她停下了脚步,知道陆放就站着她身后。

陆安然轻声道:“二哥,你怎么不问我呢?”

他明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

他察觉到自己对魏景辰过度的反应,察觉到她带着茹儿离开的时候的不对劲。

他亲眼看着她从偏殿里出来,甚至亲眼看着她杀人……

他什么都知道,为什么偏偏一个字都不问?

陆放道:“我若是问了,想好怎么答了吗?”

陆安然轻轻一颤。

是啊,二哥要是问起,她该怎么回答?她说她恨魏景辰么,她说她只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么?

那是上一世的恩怨。

这辈子,她是第一次见到魏景辰。

而茹儿害她的事还没开始就已经被她反客为主了。

所有的这一切,她该怎么同二哥讲起呢?

他不知道,看起来这么稚嫩的自己,有着一段怎样不堪的过往。

他也不知道,自己发狠的同时,也有多么的无助……

她其实是害怕的,后知后觉地害怕,她竟然怕让陆放看见自己凶狠的这一面。

在二哥面前,明明自己只想当个好妹妹。

温暖的手揉了揉陆安然的头,像是揉着她的心,揉出许多辛酸。

头顶伴随着陆放的话语:“既然没想好,又何必多此一问。”

陆安然捏着袖摆轻颤,下一刻径直转身,扑进陆放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

陆放身体僵了僵,脸上的神情有些深晦。

陆安然不管不顾,埋头在他胸怀里,闷声地哭了。

她浑身冰冷,只有溢出眼角的眼泪是温热的,浸湿陆放的衣衫,润到他衣下的皮肤。

他身体很是硬朗结实,能感觉到陆安然的柔软。

可陆安然却丝毫不察,她只知道她抱着的这个人很暖,是她往后的依靠。

陆安然哭着说道:“二哥,我听你的,不再是那条上钩的鱼……我不害别人,别人就要来害我……要不然今晚躺在那偏殿里的就会是我……二哥,其实我很怕……”

陆放弯下修长的身躯,将这小小的人儿纳入怀中。

他道:“有什么好怕的,我在你背后看着。

你若做不好,还有我。”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坏啊?”

陆放反问她道:“你觉得我坏吗?”

陆安然哭着哭着,就在他怀里破涕笑了。

她卷着浓浓的鼻音说道:“以前虽然嘴上说你杀人如麻,可我心里不觉得你坏;看见你让狼犬啃人腿的时候,我也不觉得你坏。

你再坏都是我二哥,身处乱世之中,以后一定是个大英雄。”

她大概不知道,这话像是一种救赎,可以拯救一颗孤独零落的心。

陆安然抱着他的腰不撒手,撒娇地蹭蹭,笃定地又说:“以后我要当大英雄的妹妹。”

陆放很淡地笑了,掌心轻轻摩挲着陆安然柔软的头发。

陆安然收好了情绪,一手还盘在陆放的腰上忘了要收回,看着他衣襟上自己哭湿的泪痕,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另一手就捏着袖子伸过去,在他胸膛上轻轻来回擦拭,还湿漉漉地看了陆放两眼,红着鼻子道:“二哥对不起,我把你衣服弄湿了。”

陆安然对他是毫无保留地依赖和信任。

她对他也毫无兄妹间隙,以至于什么男女之别都抛到脑后去了。

回到驿馆以后,陆放守在她床边,等着她睡着了方才离去。

陆安然很踏实地闭着眼睛,不出片刻就呼吸均匀,白皙莹润的脸颊上浮现出浅浅的红晕,身子也回暖了。

今天晚上她绷紧神经,现在全盘放松下来,看样子实在累得不行。

陆放起身要离开时,发现她不知何时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

回头见那红润的口唇微张,喃喃呓语:“二哥……”

那一丝嗓音又软又娇,跟小猫儿似的,极是动听。

其实陆安然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她虽稚嫩,可身形掩盖不住少女的婀娜。

她腰肢很柔韧,纤美的颈边有几缕黑发映衬着瓷白的肌肤,微微鼓起的胸脯随着她娇憨均匀的呼吸而一起一伏。

陆放没再多看,将自己的衣角从她手里抽了出来,掖好薄被就离开。

护卫一丝不苟地守在院子里。

陆放在屋檐下问:“四小姐那边如何了?”

身边亲卫道:“刚回来的时候闹腾,这会儿消停了。”

陆放只吩咐一句,“把她看好了。”

茹儿回到驿馆以后,想起自己受到的屈辱,恨不得把陆安然千刀万剐。

如今她清白已失、名誉尽毁,明天会是个什么情形,她根本不敢想象。

她也有想过一死了之,可这样的念头也仅仅是一瞬即逝。

她没有勇气去死,更加死得不甘心!

刚回到驿馆时,茹儿就嘶叫着要找陆安然报仇,但陆放的护卫把她拦得死死的,连院子都不让出。

茹儿骂的那些话又实在难听,护卫索性就把她锁在房里,随她怎么叫骂。

等力气没有了,自然也就不骂了。

至于明天的事,也只能等到明天再说。

茹儿爬上龙床之事已板上钉钉。

接下来就看魏景辰是个什么态度。

他若还是一口咬定茹儿存心勾-引,那他大可不必对茹儿负责,丢脸的也只会是威远侯府和茹儿自己。

如此,茹儿的一生就彻底毁了,回去以后别说嫁个殷实人家,就算嫁个普通人也会被诋毁一辈子。

可如果魏景辰愿意对此负责,接茹儿进宫的话,至少能够挽回一些颜面。

第二日一早,陆安然正在和陆放用早饭时,茹儿就疯子一般地扑进来,只是被护卫成功地拦下。

她伸出尖瘦的指甲,不住地朝陆安然的方向抓。

“陆安然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你们放开我!”

陆安然面不改色,端起一碗粥走到茹儿面前,抬手就泼了下去。

前一刻还在叫嚣辱骂的茹儿顿时收了声。

陆安然道:“躺在皇上床上的人好像是你不是我,不知廉耻的人好像也是你不是我。

你脏了威远侯府的名声,竟还有脸在这大吼大叫?”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陆安然放下空碗,道:“我害的?在茶里下药的人是我吗?我且不问你那药是怎么来的,自食其果的感觉好受吧?

“与其在这里疯狗一样乱咬人,不如仔细想想该如何解决。

你那么想进宫,现在水到渠成了,不是更应该好好说话,求我拿出侯府的名义给你主持公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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