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覆流年》是一部短篇小说,小说内刻画了陆安然穆泽等角色,这些角色的刻画都是极为入木三分,让读者的沉浸感和代入感更佳:可现在陆安然竟当着温月初的面竟亲了他一下,不仅温月初被震住了,这让陆放也身形微顿。陆安然一碰到陆放的呼吸,便不由自主地心悸。好在她只浅浅亲他一下,很快便移开,舔了舔自己的唇,与温月初轻声细语道:“谁说我是他亲妹妹了?”温月初死死瞪大了眼,她嘴唇哆嗦,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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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瑶儿道:“你以为怀个孩子容易啊,需得天时地利人和,并不是百发百中的。
听大夫说,还与男女各自的体质有关系。
每个月最易受孕的时候,便是从信期开始推算,往后延半个月左右的那几天。”
陆安然受教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陆安然的反应让姚瑶儿这个半吊子油然而生一种身为“老师”的觉悟性,她感觉很有必要好好教一教陆安然这个学生。
遂姚瑶儿大方地说道:“现在你想请教什么,全都可以问我,我是过来人,你说吧。”
陆安然面瘫地纠正道:“咳,我是帮楼千古请教的。”
姚瑶儿对陆安然深信不疑,只不过想起什么来,便问:“哦,千古不是远在浔阳吗?”
陆安然:“她写信让我帮她求教的。”
姚瑶儿就朝陆安然伸手:“信呢,我瞅瞅。”
陆安然:“……”
以前怎不见这小妮子这么机灵呢?
见陆安然没有动作,姚瑶儿便道:“我看了信才知道楼千古要求教什么呀。”
陆安然神色僵硬地道:“那种信被别人看去了不好,所以我烧了。
不过信上的内容我都还记得。”
姚瑶儿便不再坚持,道:“那好吧,你问什么我答什么,我定为你答疑解惑、知无不言。”
“是为楼千古。”
陆安然再度纠正。
姚瑶儿也不管到底给谁答疑解惑,反正这方面的闺房秘事有人跟她一起讨论,她还是颇有兴致的。
遂陆安然想了想问她道:“何为男女之事水到渠成?”
姚瑶儿道:“就是两个情到深处过后,就想要更近一步去接触和了解对方啊。
简而言之,你会喜欢心爱的男子接近你、碰到你,像亲吻拥抱这样的是人之常情,情之所至便会发展到男女床事上。”
姚瑶儿说得磊落坦荡,陆安然本来也可以听得磊落坦荡的,奈何随着姚瑶儿的话,她便自动地把陆放代入进去了,顿时便是一股热气直窜上脑。
陆安然问:“即使疼痛,也还会情之所至吗?”
姚瑶儿道:“之前我就说过了呀,我姑姑不是也说过了吗,女子初次是会很疼,可多几次以后便不疼了。”
陆安然还是不确定:“真的?那得疼多少次?”
姚瑶儿道:“真的,我骗你干嘛。
具体情况还是得看男人的尺寸和女人的身子骨架的,若是身子骨细的,估计得多几次才能适应,比如我两三次过后就渐渐好了。”
陆安然眉毛一抖。
她身子骨长得细,陆放的……尺、尺寸又那般,那得受多久的罪?
思及此,陆安然不由颤了颤。
姚瑶儿便蹭了蹭她,扭扭捏捏地与她低语道:“等适应了过后,再行房事,一点疼痛感都没再有了,反而很舒服呢。
是女子应该都会喜欢那种舒服到了骨子里的感觉的。”
陆安然看她荡漾的表情,好像不是说的假的。
她犹豫了一下,又问道:“那初次的时候,都应该准备些什么?”
姚瑶儿手指掂了掂下巴,思忖道:“根据我的经验,洞房时你顺从和忍耐就可以了。
本来初次就很疼,若是再乱动乱挣,与男人的方位不一致,反而会更疼。
等疼过了那一阵过后就好了。”
陆安然正在琢磨,姚瑶儿又道:“不过你若是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又有两分煞风景。”
“那具体应该怎么做?”
“这样,我有一本压箱底的图册,保准受用终身,不知楼千古要不要。”
陆安然一本正经地点头:“她要。
你若交给我,我帮着寄过去。”
姚瑶儿很大方地道:“那成,回头我去找来给你,上面画得可详细,她可以好好学学。”
陆安然有种感觉像找到好的兵法书籍一样兴奋,如果这种事也可以按照步骤一步一步学来,那便没什么好惊慌失措的了。
陆安然思忖着又道:“唔,还有,楼千古让我问你,一面对自己喜欢的男子亲近时便浑身发软脚下无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有什么办法缓解?”
姚瑶儿眨巴了一下眼,道:“之前楼千古不是说她的未婚夫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么,怎么可能还会有这种症状?”
“许是、许是她性情突变吧。”
姚瑶儿道:“那这可是个好情况啊为什么要缓解?女人如水就是这样来的啊,只有面对喜欢的人时才会有这样的反应,这是对他情动的一种表现。”
“啊?”陆安然听得有些懵,“那如果大白天见到,只是闻到了他的气味或者呼吸,听到他在耳边低声地说几句话,便会身软腿软,也是情动?”
姚瑶儿盯着陆安然的眼睛,定定地点头道:“那是可能是因为太敏感,又太喜欢他太想他了,为什么不能情动?”她啧啧两声,又叹道,“光是在他面前便瘫软,若是再被他压到了床上,那必然是风情万种、人间尤物啊,会让男人疼极爱极。
咦,楼千古是那样的类型吗,我看着不像啊。”
陆安然连忙起身,给自己灌了两杯温水,压下一阵心悸乱跳。
后来姚瑶儿又想起什么来,一拍大腿道:“嗳不对呀,楼千古不是去年就应该成亲了嘛,怎么这会还来问这些问题?”
陆安然冷静了些,清了清嗓,道:“她和赵世子的婚约取消了,估计还在相互加深了解吧。”
姚瑶儿最后做了总结:“总之呢,这回事大致就是初时辛苦,越往后越妙不可言。”
把姚瑶儿送走以后,陆安然在房里一直发呆到傍晚。
或许是她对这件事太过恐慌了,实际上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痛苦可怕。
这一世她与陆放是两情相悦的,即使可能身体上会带来痛苦,可她心里却是甘之如饴的。
不管多年以后,她能不能和他一起走进喜堂,但眼下,她是愿意成为他的女人的。
姚瑶儿的动作也忒快,合着夜色便让人把她压箱底的东西送来了,送到陆安然手上时包得密不透风、严严实实的,别人也无从窥探到什么。
结果当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抱着钻研学习的认真态度打开来看时,将将翻到第一页,看见上面男女交缠的图形时,便彻底凌乱了。
陆安然一时受不了视觉上的冲击,赶紧又合上,拿去压了自己的箱底……
转眼间,还有两个多月便要过年,陆放准备离开徽州城,去往军防各地做年底视察的事也提上了日程。
之前陆放让陆安然考虑着跟他一起去,陆安然还没给答复呢,威远侯便先提及了这件事,让陆放带陆安然一起去见识见识。
威远侯丝毫没往别的方向去想,他只是对前段时间自己不在家时陆安然的进步十分高兴,觉得也到了时候,让陆安然出门历练一番。
身为侯府嫡女,如若不做规规矩矩嫁人的大家闺秀,便做个了解侯府军务的嫡小姐。
很显然,陆安然更擅长后面那一种。
要收拾的东西扶渠着手准备收拾,无非就是一些换洗的衣物。
主要还是男装居多,在外跟着陆放奔波,女子的身份也不太方便。
当然也备了几身女装裙裳,以便陆安然私下的时候穿着舒服。
而这回的男装是特地裁剪的,宽袍长衣,可以适当遮掩一些身段。
更重要的是,为了看起来更像寻常男子,陆安然还让扶渠准备了裹胸布。
扶渠把裹胸布捧到陆安然面前,帮着她把胸口束起来,再试了一下男装。
这再一看,胸口便平坦多了,看起来也正常。
就是扶渠忧心忡忡的,说道:“小姐,你这样残忍地对待它们,会不会缩水啊?”
陆安然低头看了看自个,十分满意,笑了笑道:“这样挺好。”
好在现在是冬天,束了胸也不会觉得闷热,只不过就是有点紧罢了。
她还不是很自在,但总得提前慢慢习惯。
这头,姚如玉不能阻止陆安然出门历练,但要让陆安然和陆放一起出去,她总有操不完的心。
她左思右想,还是将陆放招到了跟前来,说道:“此次丫头随你出门,你千万要保护好她,不得让她受一点点伤害,你懂我的意思吗?”
陆放应道:“母亲放心。”
姚如玉揉了揉额头,她怎么觉得这陆放分明是明白装不明白呢。
遂她也不拐弯抹角了,单刀直入地低声道:“你不可以趁你二人独自出行便欺负她,希望你以她的名节和清白为重,现在你明白了吗?”
陆放低着眼,依然是毫无起伏,道:“如若她不愿,我绝不强迫。”
姚如玉:“……”又开始耍狡猾,真是气死了!
他的意思是,如若丫头愿意,那他便不拒绝了?
以陆放的心性,他看准了的肉,主动送到他嘴边来,他难道还不吃不成?!
姚如玉有些伤神地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出行的前一晚,陆安然晚间的时候来了一趟主院,专门来找威远侯的。
彼时威远侯正在书房里,他抬眼看见陆安然走进来,还带了新做出的糕点和泡好的参茶,撇撇嘴道:“一看就不是单纯来孝敬我的。”
陆安然笑眯眯地把茶点放在威远侯桌上,道:“我不孝敬您还孝敬谁?”
威远侯道:“说吧,是为了你自个的事还是为了你二哥的事?”
陆安然道:“二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威远侯动作一顿,放下手里的公文,端起参茶喝了一口,道:“听你娘说,你满心放在你二哥身上,还真是不假。
也难怪你娘总担心你将来会吃亏。”
陆安然道:“可二哥是爹一手栽培养大的,爹比谁都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倒不担心他负你。”
他担心的是陆放大事未成,与陆安然便不会有以后。
陆安然凑过去,手臂趴在威远侯的书桌上,脑袋抵着手背,亮晶晶地看着威远侯,轻声道:“爹,您什么时候立二哥做世子啊?”
威远侯心绪平稳,看了她一眼,道:“你二哥是庶子,你是嫡女,嫡庶有别,按理说他不能做世子。”
陆安然皱了皱眉,道:“为什么不能,您说能他就能。
我什么也不要,全让给他,您看成么?”
没有世子之位,陆放凭什么名正言顺地从威远侯手里接管整个徽州三军?
他必须要当上威远侯的世子的。
这便是陆安然今晚来找威远侯的目的。
威远侯沉吟不语,陆安然又道:“将来娘若诞下嫡子,长到成年,也是十几年以后的事。
到时天下大定,二哥自然将世子位还回来了。”
威远侯看她道:“那你自己呢?陆放前阵子没少锻炼你,又给了你他的腰牌,允你在徽州各大营自由出入,为的什么?”
陆安然愣了愣,听威远侯道:“他带你出入军营之地,熟悉各方军务,为的就是将来你在侯府也能独当一面。”
陆安然道:“可我不如他,他能带兵打仗,保护好陆家军,他能使三军振奋、所向披靡。”
她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然后站直了身子,在威远侯面前忽然敛裙跪了下来,“爹,您封他做世子好吗?这是女儿唯一的请求。”
威远侯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沉目道:“好好说话就说话,你这一跪,不是让爹不答应也得答应了你么。”
陆安然仰头,面上一喜:“您是答应了?那什么时候准备世子封典,告知徽州和三军?”
威远侯瞪了一眼,道:“你明日不是还要启程吗,回去歇着,这事等你们回来过了年以后再说。”
陆安然笑着道:“那可就这么说定了。”
陆安然转身将出门时,威远侯冷不防在身后道了一句:“阿辛,你有没有想过陆家的以后?”
陆安然浑身一震。
威远侯道:“四十万大军尽交陆放之手,他日天下大定,诸侯不再,徽州当如何?”
到时候天下一统,陆放必不会允许诸侯割据的局面再度形成,那徽州的军侯之地便成了不得不拔出的眼中钉。
如果四十万大军都交给了陆放的话……到时候陆家连半丝转圜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人宰割。
威远侯一心栽培陆放,来日若是能够助他,必会不吝相助。
但要把军权全部交给他,不可谓不冒险。
这也是威远侯迟迟不立世子的原因。
不是他不信陆放,而是他不想把陆家的命运交到别人手上去由别人掌控。
陆安然抿着唇,怎会不懂,天下一统是大势,到时候陆家该何去何从?
陆安然沉默良久,才冷静地道:“爹,二哥一定会是最后胜出的王者,我除了相信他,为他铲平道路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以外,没有别的可做了。
既然爹有这样的顾虑,为何当初还要救他,还要一心栽培帮助他?”
威远侯叹了口气,道:“当初你年纪小,可能记不得了,陆放她生母是你娘的姐妹,便也是你的姨母。”
陆安然有些震惊地缓缓转过身来。
威远侯再道:“所以陆放也是你的表哥。
当初我念在你母亲的份儿上出手相救,最初的目的原是助他夺回安陵王世子之位。
可天下形势风云变幻,如今看来光夺回世子之位是没什么用的。”
原来,陆放竟还是她的表哥……
陆安然久久回不过神。
最终威远侯摆摆手,吁了口气道:“也罢,谁让他是我们阿辛看中的人呢,他好歹也是我养大的半个儿子,什么脾性我清楚。
那些平白无故的担心可能也是无中生有。”
陆安然听见自己的声音反问道:“将来天下再无诸侯,爹可是要与新朝对着干?”
威远侯愣了愣,道:“我无意争天下,只希望保得徽州一方安宁。”
陆安然看向威远侯,道:“二哥定也知道爹的心意。”
陆安然还道:“所以请爹毫无保留地信他一回吧,将来若是不如意,女儿愿意尽一切努力去弥补。”
当前形势如此,不管靠拢任何一方势力,都是有风险的。
还不如扶持自家的人呢。
照陆安然以前的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怎么说,陆放也算得上是半个自家人。
将来若是娶了陆安然,便也还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人。
威远侯对时事敏感归敏感,但对未来对陆放还是很乐观、很有信心的。
当晚陆安然回去后,一整晚都在消化与威远侯谈话的内容,以及陆放是她表哥的这件事……
陆放对于她来说很重要,家人对于她来说也同样重要。
想来想去的结果便是,第二日陆安然起晚了。
她起身时,府门前的马车已经备好,陆放也已经准备妥当,随时都可以上路。
扶渠本来想进房间来叫醒陆安然的,陆放只说不着急,便一直在前院里等着。
若是以往陆放快马去快马回,天不亮的时候应该就已经出城了。
而这次扶渠备了相当多的行礼,加上天寒地冻,因而才准备了一辆马车。
坐马车的话,行程势必会多用出一半的时间,是以出行的时间一开始便规划得比较盈余,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陆安然听说陆放已经在前院等了她小半个时辰了,她一边手忙脚乱地裹胸,一边让扶渠赶紧为她束发,惺忪道:“明知二哥等着,你怎么不叫醒我?”
扶渠道:“不是奴婢不叫,是二少爷不让叫。
他说不着急。”
等陆安然洗漱完,再匆匆去膳厅用罢了早饭,再和陆放一道出门时,外面已然是天光大亮了。
威远侯与姚如玉亲自送两人出门,姚如玉诸多不放心,拉着陆安然的手嘱咐个不停。
她一个女孩儿出门在外,肯定有许多不方便,姚如玉都一一让陆安然注意,最后还特别叮嘱她道:“在外注意危险,一定要保护好自个,知道了吗?”
说着眼光还不忘往马车那边等候的陆放瞟了一眼。
好似这次出行,最大的危险不是别个,正是陆安然身边的这头狼。
然陆安然却会错意了,亦是往陆放看了一眼,笑道:“娘放心,二哥会保护我的。”
姚如玉额角一紧,只好点点头。
最后陆安然告别了威远侯与姚如玉,转身朝马车边等候的陆放行去。
陆放朝她伸了手,她面颊微红,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里,撑着跨上了马车。
马车里很宽大,看得出是做足了准备的,软座靠枕十分柔软暖和,可以很大地缓解行路过程中带来的颠簸。
陆安然靠坐在那上面,顿时就有些懒洋洋的样子。
陆放随后也钻进了马车来,本来还觉得颇有些舒坦的陆安然,顿时就局促起来。
原本还觉得有些宽敞的车厢里,亦有些紧迫。
陆安然正了正一身娇骨,赶紧规规矩矩地坐好。
随后就听车辙声转动,马车朝前行驶了起来。
马车里除了行礼,中间还摆了一张小几,备有茶点。
旁边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还备了许多的书,专门路上解乏看的。
上了街,这个时候街上的人还不多,比平时冷清。
陆放靠窗坐着,好像并没有要来招惹陆安然的意思,他随手拿了一本书,手指淡淡翻开来看。
陆安然时不时偷偷看了看他。
等到出城之际,陆放才抬起眼朝她看来,视线流连在她胸前,微微蹙了一下眉,道:“这样不难受么?”
陆安然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往自己胸脯看去,脸烫得顿时如火中烧,道:“挺,挺好的。”
裹得也不是很紧,虽然胸口感觉有些闷,但还留有喘气的空当。
陆放低低道:“不用跟我去见将士军-官的时候,你不必穿成这样,怎么舒服怎么来。”
陆安然没应他,心里想着还是这样比较方便。
过了一会儿,陆放又开口道:“你打算一直这样直挺挺地坐到目的地么,到时候腰酸背疼可不比骑马好受。”
说着他便放下手里的书,倾身过来。
陆安然闻到他身上的气息,顿时呼吸一紧。
他伸手绕到她身后,替她整了整身后的软枕,扶着她的肩膀微微用力,将她按着靠在那软枕上。
每每陆放一靠近,她仿佛就能感受到他身上流露出来的侵略性,即使他只是做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
陆安然想不明白,就这样她也能身软两分,到底是个什么毛病。
陆安然怔怔地看着他,一时不察,来不及收回自己的眼神,叫他抬起眼帘来捉个正着。
陆放看着她微润的眼眸,握着她肩膀的手略收紧,低沉道:“我原想着这路还很长,你若现在便是这副模样引-诱我,我保不准这一路还能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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