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鹿茸的书名叫《锋入》,是最新的一本言情类型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节选:鹿茸一惊,搬离地面或许有半厘米的箱子唰地砸了回去。她本能抬头,最先看到的是阴影,然后是形落出阴影的男人。男人很高,个头目测……鹿茸必须将脑袋昂到极限才可以目测完,过一米九。他穿着宽松的迷彩中裤,小腿肌肉修长有力,上半身则是件黑色露臂背心,布料被同样健硕的胸肌撑平,没有遮蔽的手臂上清晰可见凸起的血管、青筋。女孩的打量因惊愕而漫长,冗冗落到对方的脸上时,瞳孔又是短促收缩。微微凹陷的两颊绷紧了下颚线条,古铜肤色掩不住深邃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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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分钟的时间,两分半在道歉,剩下叁十秒在喘。
秦北锋粗略估算完,蹙了蹙眉,躁郁加重,瞬间有想要踹翻箱子的冲动。
“对不起,大哥,真的对不起,我马上就搬走,会想办法的。”女孩仍在道歉,差点带上哭腔。
跃跃欲试的脚顿住,磨蹭过发热的地面。
他看向女孩,看她深深低下的脑袋,卑微可怜的姿态,乌黑长发在阳光下有些晃眼。
粼粼波光半掩不住皓白后颈,像是童话里,羞于露面的人鱼。
晚饭杀鱼好了,秦北锋想着,淡淡开口,“纸巾。”
鹿茸一愣, 她眼里有水汽,跟不上对方跳跃的思维,哆哆嗦嗦递过去整个背包。
“纸,巾。”当我抢劫的吗,秦北锋逐字重复,耐心濒临告罄。
终于听明白了,鹿茸手忙脚乱翻出纸巾给他。
女孩子用的小玩意儿,连包装都是可爱的粉色,落在男人大掌显得不伦不类。
扯出一张包起吃剩的木棍,纸团顺手塞进口袋,秦北峰十指交扣,活动了几下指关节。
咔咔的声响听得鹿茸心惊肉跳,她错以为男人要动手。
“几楼?”秦北锋单肩稳稳扛起一个箱子,沉声发问。
“不用!”哪里猜到对方竟是要帮自己搬东西,鹿茸紧张地去托箱底。
女孩双手动作牵扯衣服,棉质长裙领口微微变了形,秦北锋垂眸,从他的角度,一眼可以看见花白。
“几楼。” 无名火烧得旺盛,秦北锋嗓音发哑。
“我自己来……”鹿茸还想说点什么,对上男人毫无表情的脸,声线隐隐发颤,“十七楼。”
喉间滚出无意义的“嗯”声,秦北锋扛着箱子向楼梯间走。
鹿茸定定心神,赶忙要跟。
才迈出一步,便被男人头也不回的冷声制住,“留下,看东西。”
他音色低沉,节奏利落,有种发号施令的强势。
不容置喙的语调吓得蝉鸣都静了下来。
留在原地的鹿茸手足无措,静静听着楼梯间传出的动静,她注意到,男人健壮高大,却几乎没有脚步声。
上下搬过两回,鹿茸脚边的箱子还剩一个。
第叁回,她小心翼翼跟上,前头走着的男人依旧沉默寡言,对于频频的感谢词无所动容,衬得女孩像是条聒噪的小尾巴。
十七层楼爬完,鹿茸一口气提不上来,双腿打颤,恨不得席地坐下。
反观旁边的男人,脸不红气不喘,若不是汗水浸透背心,勒得肌肉轮廓更加明显,哪里像干了体力活的样子。
艰难平复完呼吸,鹿茸见对方没有离开,单单立着,微长额发汗湿后拢在眉前,加深了眼窝的阴影。
是要钱吗,她没敢吭声,指尖蜷了蜷,摸出先前要给师傅的一百大钞递过去。
男人没接,甚至看也没看一眼。
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现在是工作日下午,公寓里没有其他人,孤男寡女独处,拥挤在窄小楼道。
平日里粗略看过的社会新闻弹窗一样不合时宜地跳出。
鹿茸竭力克制着不去胡思乱想,一遍遍告诉自己眼前男人是好人,看着很凶的好人,帮自己搬家。
话虽如此,她的神情出卖了她。
女孩的戒备心一览无余,秦北锋窥见了,抬抬眉峰,无所谓的样子。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眉骨轻抬落下,他将手伸向口袋。
鹿茸一惊,眼角余光看到了男人裤子口袋下隆起的不知名物什,短棍一样的形状让她本能不安。
“你,你要做什么?!”她努力使自己的声线听起来镇定。
女孩长相偏幼,和声音相符,因为害怕,睫毛颤巍巍的,就差挂点露珠。
这么一副可怜样,激得秦北锋戏谑欲丛生,他弯弯唇,躬腰靠近。
男人背着光,看不清神情,明晃晃透露出的危险吓得鹿茸后退,一步一步,直到退无可退靠在门上。
“我要做什么?”头顶上方传来男人若有似无的声音。
预示警戒的指针开始在暧昧的刻度上徘徊。
浓烈荷尔蒙催使,鹿茸惊慌地侧过脸,闭上了眼。
下秒,温热的手背蹭上耳垂,过电般,激起后背的颤栗的同时带出一片脆响。
“啊!”鹿茸惊叫起来。
她胡乱抬手抵挡,撞上一串叮当晃动的……金属钥匙?
“开门。”秦北锋嗤笑一声,自问自答,随后转过身,打开了对侧的公寓门,“而已。”
男人放缓了转动钥匙的速度,眼角余光带着讥诮斜瞥过女孩。
鹿茸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原委,愧意难当。
“对……”
铁质的房门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冷漠合拢。
八月,暑气正盛,蝉鸣分外聒噪吵人,促着汗水滚落,一颗接一颗砸在地面,瞬间挥发。
公寓楼下,搬家师傅胡乱抹着脸上的汗,口中方言含糊不清。
“师傅,真的不好意思。”
回应他的是一道轻细女声,娇娇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
正值暑假毕业旺季,鹿茸搬家又搬得急,她觉得自己能够淘到这样地段不错,价格便宜的租房算是很幸运的了。
可惜没来得及高兴,倒霉事接踵而至。
她匆匆打包完东西过来时,公寓电梯坏了,正在维修。
旧屋已经退租,今天不搬,鹿茸没地方可去。
酒店的话,未免太浪费钱,太贵了……
“师傅,走楼梯多少钱?”她攥了攥手机,问道。
师傅断了口里的骂骂咧咧,不着痕迹打量她一眼,报出价格,“一百吧。”
听到价格的鹿茸小小肉疼,但想想十七楼确实不容易,没有还价,咬咬牙后从随身小包里掏出纸钞。
“不对,你是十七楼啊。”师傅余光瞥见她钱包里鲜红的大钞。
有钱不捞王八蛋,尤其眼前小姑娘独自一个,瘦瘦小小,应该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活脱脱的肥羊,不宰多浪费。
“得加钱,两百。”
“两百?!”鹿茸发懵。
“两百不贵,你付钱,我立马搬上去。”师傅吃定了价格,粗嘎说着,“不给的话,你自己想办法。”
中年男人黝黑的脸上扬起市侩的得意笑容,鹿茸渐渐察觉了不对劲,数句辩驳的话堵在喉咙口,却怎么也不出来。
她无助张张口,千辛万苦挤出一句,“不,不用了……我自己搬就好。”
“那行,你搬,搬不动再叫我。”师傅后退一步,等着看好戏。
鹿茸骑虎难下,硬着头皮去搬。
东西不多,也足足装了叁个大箱子,其中一个外层有用糙木头打的框架,全毛刺儿,难以下手。
手堪堪握上木框,没有施力,鹿茸就感到一阵钻心的刺痛,她没有松开,尝试提起。
木箱纹丝不动。
汗水顺着额漫进眼里,鹿茸恍惚想起自己搬家的原因,喉咙和心口一同发酸。
她咬了咬牙,准备再试一次时,一道声音横劈进来,低沉,冷冽的两个字。
“让开。”
鹿茸一惊,搬离地面或许有半厘米的箱子唰地砸了回去。
她本能抬头,最先看到的是阴影,然后是形落出阴影的男人。
男人很高,个头目测……鹿茸必须将脑袋昂到极限才可以目测完,过一米九。
他穿着宽松的迷彩中裤,小腿肌肉修长有力,上半身则是件黑色露臂背心,布料被同样健硕的胸肌撑平,没有遮蔽的手臂上清晰可见凸起的血管、青筋。
女孩的打量因惊愕而漫长,冗冗落到对方的脸上时,瞳孔又是短促收缩。
微微凹陷的两颊绷紧了下颚线条,古铜肤色掩不住深邃五官。
男人的眼窝很深,眼白偏多,粗黑的浓眉中段有一道长疤,划开他右眼的视线。
不善,充斥着戾气的视线。
鹿茸从没见过这样凶的男人,差点忘记呼吸,回过神来,胸口不住起伏。
“对不起,是我搬家,马上就好,实在对不起。”她一个劲的道歉,心急,加上天热,本就发软的嗓音夹杂喘息。
男人唇间衔着根冰棒的木棍,在听到女孩声音后,木棍末端随喉结不经意的滑动轻点。
“兄弟,我也不想的,这小姑娘不给钱,只好堵着了。”师傅同样看出男人不是善茬,把锅甩干净。
根本不敢和男人对视,刚抬起没多久的脑袋重新低回去,鹿茸小声辩解,“我给了的。”
“哦对,给了。”师傅害怕节外生枝,忙声附和后,开着车离开。
哎,早知道不瞎捞钱了。
师傅一走,剩下鹿茸一个面对长相凶恶的陌生男人。
早知道掏两百块了,她欲哭无泪。
乌黑瞳仁斜睨,全是嘲弄。
“哎。”
她长长地叹气,一低头注意到胸前褶皱的痕迹,脑海里瞬间出浮现对门男人压着她的场景。
轻轻压着,明明没用什么力道,却完全逃不开。
鹿茸头一回知道,原来胸肌是软的,加上男性广泛偏高的体温,可以称得上触感绝佳。
想到这里,她不自在地扯扯胸前布料,掖平,脸颊默默涨红了。
脸上热度到第叁个箱子整理完刚刚好消下。
鹿茸把拆散的箱子木条堆起,又去厨房找了剪刀,借刀柄挨个敲弯裸露在外的钉子。
房子是合租的,同住女孩标准上班族,早八晚五。
看了眼手机,快到室友回来的时间,鹿茸想着先下楼处理垃圾,屋子里乱糟糟的不好。
没了里头的东西,纯木头的重量仍旧不容小觑。
费心费力挪到楼梯间,鹿茸看着黑压压,好像没有尽头的楼道,顿感头晕目眩,压力无限。
真不知道对门男人是怎么轻松搬上来的。
不想不要紧,一想,鹿茸又记起自己干的窘事。
她扭头瞧瞧对门,四四方方的门紧锁,和男人毫无表情的冷酷脸高度重合。
小区是老小区,统一安装的公寓门同属老式,并非严合无缝。
思索片刻,鹿茸心里有了想法,她掏出那张皱皱巴巴的百元大钞,谨慎靠近。
如果从下面塞,应该有机会……
她一手撑门,弯着腰去凑,不知不觉跪在了地上。
功夫不负有心人,钱很快塞进大半,胜利就在眼前。
鹿茸太过于专注,没有注意到屋内逼近的脚步声,等到身体不受控制倾倒,已经来不及。
疼痛没有如期降临,一堵墙救了她。
鹿茸跪得有点久,整个人发晕发沉,她维持半倒的低头姿势,手无意识顺着“扶手”滑动两下。
喜欢什么,鹿茸不解,又摸了两下。
“看来很喜欢。”秦北锋环着手臂,脸上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送你,当搬家礼物?”
被眼前发生的事情一棍子敲到宕机,鹿茸迷迷糊糊听见“搬家礼物”字眼,想也没想开口,“那怎么好意思。”
热感升起,男人眼底有晦光窜过,转瞬即逝。
秦北锋看见了,适才退潮的热感顷刻席卷重来,在下腹鲜明跳动,完全无视了他准备无视的主观意愿。
越抑制,越失控,仿佛挤压着一个装有未知爆炸物的礼物盒子。
他向来厌恶失控,对自己,对别人,都是。
“松手。”音调明显冷下一个度,秦北锋等不及女孩反应,接话道,“还是要我给你打包带回去?”
言语间的嘲弄讽刺比之前眼神更甚,直白得鹿茸不得不清醒过来。
鹿茸发不出声音,眼眶兀自蒙上曾湿润水汽,
这就要哭了,秦北锋斥着漠视的眼里没有半分愧疚,甚至有些不可言喻的愉悦。
“哦,想堂食。”
他放下环着的手臂,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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