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流年小说_覆流年(覆流年)小说免费阅读_覆流年(覆流年)小说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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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覆流年》主角是陆安然穆川,该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第三人称的写作视角,带来极佳阅读体验:陆放身形一顿,看着她动着鼻子往自己身上一阵乱凑,道:“闻什么?”陆安然道:“二哥你身上怎么有股药气?”不是她以往熟悉的那种皂角清爽的气味。陆放伸手就把她从自己身前拎开,视线落在手里的书卷上,道:“前阵子服药有些频繁而已。…

免费试读

自从陆安然和陆放回到徽州以后,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的,楚氏便刻意回避,尽量不与他们碰面。

而陆放尽管心里对陆放恨得牙痒痒,暂时也只能按捺不发,若是与陆放硬碰硬,他自认为取胜的机会还不大。

陆放虽然杀了他的人,可最后好歹也把茹儿送进了宫里。

而陆放又是因为寻找陆安然才大开杀戒的,陆放还没有蠢到把事情兜到威远侯面前的地步,那样一来,不就说明茹儿与魏帝相窜通勾结么。

既然陆安然没把茹儿供出来,陆放自当闭口不提。

楚氏在侯府里的地位大不如前,每个月只差身边的丫鬟到姚如玉这里来领月钱,其余时候她也不往其他地方走动。

侯府里的产业每个月的营收账簿都往姚如玉那里送去,楚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把的银子进了别人的地儿,以前那可是她掌管的东西。

再看看那厨房里每日炖的补品,楚氏也只有眼馋的份儿。

她手上的月银,现在哪能日日都吃得上那样的补品。

这郁气结胸,楚氏身子便时时不好,给气的。

她现在就只等着茹儿在宫里能有个出息,好让她也跟着扬眉吐气。

听说茹儿在宫里还算受宠,这才让楚氏稍稍顺了一口气。

这日,楚氏到花园里走走,便听见几个园中扫洒的嬷嬷聚在树下说话。

“以前大夫人在府中呼风唤雨,如今可算是气焰全无。

听说现在是病气缠身,反反复复难以痊愈,恐怕是得了心病吧。”

“那肯定是啊,侯夫人进门以后既会管家又会看账,自然再无大夫人用武之地。

现如今,她与大公子和寄人篱下有何区别。”

楚氏听了过后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向脑门,冲得她头晕脑胀,站也险些站不稳。

想她以前,有谁敢在背后这样编排她。

她正要带着丫鬟过去算账,便听又一嬷嬷道:“话也不能这么说,眼下大夫人虽然势弱,可她还有一位四小姐在宫里当宠妃呢。”

“当宠妃又能如何,远水救不了近火呀。”

“现在虽如此,可若四小姐肚子里若怀了龙种,以后大夫人就是未来皇帝的外祖母,谁还敢低看她?四小姐便是挺着肚子回徽州来养胎,咱们全府上下也得把她当祖宗供着呀。”

那位嬷嬷一席话直说到了楚氏的心坎里。

楚氏顿时豁然开朗,她不仅仅是要茹儿受宠,茹儿还得尽快怀上龙种才是。

将来她便是皇帝的外祖母,想想都觉得风光无限。

继而又听其他嬷嬷道:“你以为怀孕那么容易啊,这还不是得看天命。”

那嬷嬷便道:“现在民间的方子灵验得很,我们村里那侄媳妇,三年了肚子还没消息,就前不久,服了一个江湖神医的方子以后不出两个月,就有了。”

最终楚氏也没出去找她们算账,转头就回自个院里去了,一边给茹儿写信,一边叫人去把树下那嬷嬷请过来,询问她究竟是什么方子这么灵验。

嬷嬷回道:“就是除了寻常吃的药以外,还用牛屎兑了水喝下。”

楚氏听后一阵犯恶,道:“那种东西怎么能给人吃?”

嬷嬷道:“牛屎是晒干了的,闻不出多少气味。

因而奴婢那侄媳妇也不知是牛屎,只当是灵丹妙药呢。

服下过后果真有用。”

楚氏半信半疑,便叫嬷嬷去把方子配来,她打算给茹儿捎一份到宫里去。

楚氏留了个心眼,请了大夫来看看那方子抓的药,药是调理的药不假,但就是那坨晒干了的牛屎,大夫观摩半晌也辨认不出,道:“此等东西,我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这牛屎是乡下才有的,晒干以后又形态怪异,城里的大夫认不出也正常。

后来楚氏将那牛屎和药材打包后就派人捎了出去。

陆安然和扶渠在花园里遛狗时,看见信差把楚氏给茹儿精心准备的东西送了出去。

扶渠见那包袱里一坨形状怪异的东西,忍不住咋舌道:“楚氏还真给四小姐送牛屎去啊……真是亲娘。”

陆安然勾唇笑了笑,道:“民间偏方你懂不懂?别说牛屎了,就是猪屎狗屎,她也要往宫里送,想抱龙孙想着急了呗。”

扶渠耸着肩,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陆安然道:“有那么好笑?”

扶渠控制不住,笑得肚子疼,道:“好笑啊,只要一想起四小姐把那玩意儿当个宝一样日日服用,就觉得好好笑!”

皇宫里,茹儿收到了楚氏的来信和她捎来的东西。

她在宫里所穿所用,样样都是好的,自然再瞧不起在徽州时候的吃穿用度。

可楚氏的信里提醒了她,若是能有个孩子,那往后的地位定当不一样。

自从上次掳陆安然进宫失败以后,魏景辰便对茹儿彻底失去了耐性,即便是夜里到她宫里来,也全把她当做是发泄的工具。

茹儿想要得宠,就必须要忍受魏景辰在她身上的折磨。

基本每一次她都是硬咬着牙挺过来的。

魏景辰越让她痛苦一分,她便越憎恨陆安然一分。

茹儿虽然很年轻,可她的身子却被魏景辰很快调教了出来,变得很成熟。

为了少让自己吃苦头,茹儿都会主动侍弄魏景辰。

那可是一个冷酷绝情的男人,若是稍惹了他的不顺心,他便能立刻把她打回原形。

茹儿想要一个孩子,不光是为了以后铺路,她还想要一个翻盘的机会。

于是这日,魏景辰将她大肆顶弄时,她媚声软语道:“皇上,让臣妾给您生个孩子吧……”

魏景辰一听,冰冷的眼神如刀子般,像是要把茹儿射穿似的,“你想要朕的孩子?”

不等茹儿说话,他便若无其事地起身,一把将茹儿掀下床。

茹儿赤身跪在冰冷的地上,颤颤道:“臣妾也是一心为皇上着想。

臣妾想再为皇上争取一次……”

魏景辰身披长衣,坐在床前,掐着茹儿的下巴道:“你想为朕争取什么?”

茹儿道:“臣妾想,若是臣妾有了身孕,便可名正言顺地回徽州去养胎,到时候再不会让陆安然轻易跑掉了……”

陆放给陆安然的回答是,他并没有哪里不舒服。

只不过可能是前阵子服药时间长,才导致身上残留的药气久久不散。

若不是这次中毒伤了身体,平日里陆放身体极好,哪里需得用这么久的药。

陆安然自是信了他,便没再多问。

在他这里用过午饭后,陆放把她送回了宴春苑,与她道:“天冷,往后要找我差人过来说一声便是,我会过去找你。”

陆安然下意识就道:“你不想我过来找你啊?”

陆放道:“我时常不在,你不要等我。”

他也没走进宴春苑的院子,只道,“你进去吧。”

他看着陆安然的身影进了院,那窈窕的身姿已经渐渐掩藏不住妩媚之色,肩后及腰的黑发能将她那细嫩的腰肢勘勘遮住。

陆放收回了视线,转身离开了。

陆放回到自己院里,亲信到他跟前道:“这些日照主子吩咐,属下看着那温朗,他每日除了带着士-兵巡守城中,便是到酒肆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陆放道:“就这点出息。”

温朗既沉不住气,又这般自暴自弃,看样子也没有再调回军营的必要了。

他那样的做派,就是调回来了,将来说不定也得坏事。

温月初的鞭伤将养一阵子过后,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只不过身上留下了丑陋可怖的鞭痕,是她做梦也想抹去的。

郑成仁整日出去酗酒,与狐朋狗友勾三搭四,日子过得乱七八糟。

其中好与不好,只有温月初自己知道。

郑成仁拿着祖上仅剩的那点儿钱财出去挥霍,回来温月初还不得不服侍他。

他要温月初打水给他洗脚,给他换衣服。

还要她脱光了衣服,跪趴在床上,由郑成仁从后面骑上去。

这些屈辱,温月初都含泪咽下去了。

她双手死死掐着床上的褥子,将那股恨意埋藏进了骨子里。

这天晚上,郑成仁醉醺醺地回来,跟温月初说,今儿出去遇到了她哥哥巡逻,两人在酒肆里喝酒喝了个痛快。

温月初心里十分难受。

想当初她哥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如今却也要靠买醉来麻痹自己。

郑成仁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倒腾出来,说是东城有个如意赌坊,他新结识了那赌坊的老板,同意他拿积蓄加入赌坊去做半个小老板。

往后靠赌坊赚来的钱分红,就不愁过不上好日子。

温月初看见他那副嘴脸便恶心,根本不信他会结交什么好人。

开赌坊是门赚钱的生意,那老板会白白把钱分给别人?

只不过温月初什么也没说,让他做着自己的春秋大梦。

等明个把家里仅剩的钱财都拿去败光了,便剩下倒腾城外那几块破地,再卖一卖这老宅了。

温月初一想到这里,心里边腾起一股快意。

她已经不在乎自己还能过得有多惨,只要看见郑成仁一天天变得越来越惨,她便开心满足了。

果真,第二天郑成仁抱着钱去了那如意赌坊,到天黑也没有回来。

温月初倒希望他再也不要回来,死在了外头干净。

可哪想,夜里宅子外头响起了动静。

不一会儿便有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温月初一下警醒,看见屋外院子里隐隐有火光,连忙披衣起来看个究竟。

这一开门,便看见自己的丈夫郑成仁回来了,只不过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而是被人押着回来的。

押着他的是几个流里流气的莽汉,带着几个随从擒着火把,顿时把这院落照得敞亮。

温月初冷声问:“你们是谁?”

几个男人看见温月初,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道:“我们是谁?我们是如意赌坊的东家。

你家相公不知天高地厚,在赌坊里输得个精光,倒欠了赌坊一千两银子。

现在我们便是带着人来要钱的。”

郑成仁显然被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的,对温月初道:“咱家里还剩多少钱,赶紧的,全都拿给这几位爷!”

温月初很想冷笑,可她已经麻木了,面无表情道:“家里一文钱都没有了。

若是你们要钱,索性就拆了这房子抵债吧。

看看家里有什么值钱的,随便拿。”

之前这郑家宅子还有点值钱东西,可眼下全被郑成仁败光了,穷得个叮当响。

别说仆人护院,就是连条看家的狗都没有。

这几个人带来的随从便去往宅子各处搜罗,温月初不再理会,转身要进屋子,却被其中一个人撑手就挡住了屋门。

那男的眼光打量在温月初身上,笑两声道:“要是别的值钱物件儿没有,眼前不就有个值钱货么。”

温月初脸色变了变,当即用力关门,却被男人反手把门敞开,撞得哐哐响。

“你想干什么?”

男的笑道:“这大半夜的,我们几个还亲自到这里来走一趟,把这废物给你送了回来,你以为我们是为了什么?”他看了一眼闷不做声的郑成仁,对温月初步步紧逼,“还不是你这窝囊相公,怕他自个被我们打死,说家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娇妻,可以用来抵债。

看样子,姿色真是不错。”

男人进了她的屋,温月初步步后退,凛声道:“欠钱的人是他不是我,凭什么要我来还!”

“夫债妻还,这不是天经地义么。”

温月初害怕起来,她瞅着门口的空出便要往外跑,却被那男人成功挡在门口,一手操起就往屋子里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

男人把她丢在了床上,床上还有她方才躺过的余温和香味,男人一欺身就扑了上去,把她死死摁在床上,手脚并用,开始撕扯她的衣衫。

房门未关,一时里面传出温月初的嘶喊叫骂声。

郑成仁自顾不暇,听在耳朵里,连声反应都没有。

后来那声气弱了去,被男人厚重的粗喘声所替代。

那男人一边喘一边道:“听说你以前也是小门小户家里的小姐,嫁给这种废物,算你倒霉。”

院里的几个人见里面得逞了,也都相继挤进房间里去尝尝鲜。

温月初发丝凌乱,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毫无半分抵抗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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