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狭窄的通道在未被开启的情况下,艰难险阻,给岑云世的深入探究带来了麻烦。
“啊!”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史玉镜被这猛烈如暴风雨般的突然袭击给弄得尖叫了起来。
无奈的岑云世只能先退出来,却发现硕大的顶端染上了血丝,惊诧地望向身下的女人,不敢置信。
“宗泽,宗泽……”他退出之后,疼痛消退,药力再次取代痛阈占据上风,不安分的史玉镜再次低声呢喃。
“喂!女人!看清楚!我不是古宗泽!”被这个女人折腾得恼怒的岑云世,额头上的青筋暴突,差点儿就想要掐死这个女人。
他终究不是一个懂得隐忍的人,集聚的怒火爆发,扳过史玉镜的头,让她看着自己,郑重地声明。
“宗泽,宗泽……”睁着迷离的眼睛,她的视线没有焦点,仿若没有听到岑云世的警告,仍然不怕死地呼唤着古宗泽的名字。
“女人,记住我是谁!”愤怒被彻底点燃,岑云世又一个猝不及防地挺身,这一次,一入到底。
一整晚,他都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哪怕通道干涩难进,给她带来的只有疼痛没有快感,岑云世一点儿也不在乎。
他要做的,就是让她记住今晚夺去她第一次的男人是谁。
直到凌晨,不知发泄了多少次的岑云世才停歇了下来,昏迷前,史玉镜身上的药效也退了,睁着迷糊的双眼,勉强看清楚了在自己身上耕耘了一晚上的男人,并不是古宗泽……
浑身像散架了一样,史玉镜没有一丝的力气做出反抗或者发出惊呼,昏倒前,嘴里被塞下了什么东西,又被灌了一口水,那东西就和着水,顺着喉咙进入到了胃里。
很糟糕的第一次,这是史玉镜在酒店醒来,望见空无一人的房间,慌乱地把自己收拾好逃走了。
回家换了一套衣服去公司上班,一路上,史玉镜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昨晚看到的是古宗泽,最后,却成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玉镜,今晚可不可以帮我代班啊?我……有点儿事。”坐下来没多久,旁边的同事就过来悄悄地跟她说道。
“老规矩。”史玉镜也不推脱,一只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另一只手翻动着桌上的报纸,认真查看。
“给,我能拿的加班费。”有求于她的同事也不含糊,从钱包里拿出钱放到史玉镜的手上。
“行,去忙吧!”帮人替班,史玉镜的规矩就是先拿钱后办事。
小插曲过后,无聊地翻动着报纸的史玉镜,视线忽然停留在了一个版面上,赫然醒目的标题,高清放大的照片,令她的眼睛不断瞪大,最终定格在了那里。
报纸上写着的,是昨晚帝宴上,建筑界著名的青年才俊古宗泽,和米家的大小姐米罗订婚了,两人笑靥如花的照片,深深地刺痛了史玉镜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原来她的直觉是真的,古宗泽,早就打算抛弃她了。
米罗?不就是那个美国的巨星吗?记得古宗泽曾经说过,那是他的女神,没想到,他竟然跟女神订婚了。
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痛,史玉镜的思绪被抽空,把报纸扔进垃圾筐里,埋头工作,直到深夜加班结束,她仍然不能忘记自己所看到的。
十年,付出十年的感情,如果没有四年前的绑架案,或许她不会沦落到在一家公司当一个小职员。
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她就像是被抽空了灵魂一样,茫然不知所措。
伸手去抚摸被长发遮掩住的,在耳后到下颌的那条隐秘的伤疤,岁月久远,已然褪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这是她永远的痛。
郎才女貌,浮现在史玉镜脑海中对于报纸上那张照片的评价便是如此。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默默地忍受!他扔下自己娶了女神,那她十年的付出算什么?怎么样,她也要讨一个说法。
掏出手机,拨通了古宗泽的电话,焦急地来回走动,终于在响第三声时,电话接通了。
“什么事?”来电显示已经告知古宗泽这通电话的主人,语气冷冰冰,没有丝毫情绪,和过往的温柔相比,此时她感觉他对待她就只是陌生人。
“我要谈谈,你在哪儿?”克制住涌上喉咙的胃液,史玉镜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
“好,我在……”古宗泽报了一个地址,正好,他也想跟史玉镜好好聊聊,他们也该结束了。
昨天回到家,古梦颖一直神神叨叨的,受不住的古宗泽用了些威逼的手段让她开了口。
殊不知她是教唆史玉镜献身,很不巧,那个房号的所住的人,正是他要寻找的对象。
史玉镜,或许能为他所利用,然而古宗泽不知道,岑云世会不会在意毫不起眼的史玉镜。
按照古宗泽给的地址,史玉镜来到了一家餐厅,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找到了古宗泽,和他面对面坐了下来。
“你和米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开门见山,不拐弯抹角,一向都是女汉子史玉镜的说话风格。
“就那么回事。”古宗泽不屑于解释,甚至可以说,懒得给史玉镜一个解释。
桌子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史玉镜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强忍着,倔强地让自己别看起来那么懦弱,要拿出几分女汉子的气概来。
“好,不想我戳穿,给我一笔钱,分手费。”既然事已至此,史玉镜不挽留,摊开双手,一开口就是要钱。
财迷,真真是财迷!恰巧坐在他们身后的座位的岑云世,把他们的对话收入耳中。
昨晚一夜雨露的女人,原来是个贪钱的主,看来和古宗泽在一起,就是为了这个吧?
嗯,倒是一个不错的利用点。那夜翻云覆雨以后,岑云世被逼婚要娶那个什么米薇。
没有人能左右他的生活,古宗泽的这个女人可以利用一下,抬抬手把跟随在自己左右的守卫喊过来,低声在他耳边交谈了几句,授意他去调查调查史玉镜。
不到一刻的功夫,前去委托景荣的守卫带回来了消息。
听完全部描述,岑云世嘴角微勾,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史玉镜,是个实打实的财迷鬼,铁母鸡。
能用钱办好的事儿,那都不是事儿,史玉镜这样的女人,他见多了。
一页页地翻开手下递过来的资料,工作单位那一栏令他眼前一亮,想不到,还是他公司的人,行啊!那就更好办了!
这头他在思索着自己完美无缺的计划,那头史玉镜和古宗泽已经谈妥了。
拿着古宗泽给的支票,离开前,她永远忘不掉那句恩断义绝。
十年的感情,哪能说断就断?只是身为女汉子的傲骨不允许她像那些柔软的女人一样死缠烂打。
日复一日的上班,第二天顶着个熊猫眼,邋邋遢遢的史玉镜就这么不修边幅地去上班了。
反正没男朋友,爱咋折腾咋折腾,这年头,还是钱最可靠了。
“玉镜,经理喊你。”包包刚放下,屁股还没沾到椅子,经理的秘书就来喊人了。
乖乖,难道是昨天替班给发现了?怀揣着不安的心情,史玉镜跟随着秘书走到了经理的门前,停下来等待秘书开门。
但出乎意料的,秘书却是转过身来对她说:“经理说让你自己进去,你自己小心哦!”秘书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虽说史玉镜贪钱,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人之常情。况且她贪起钱来并没有让人太过讨厌,反而让人觉得容易相处。
经理的忽然传叫,秘书隐隐感觉其中有不好的事,尤其是经理特意交代她把史玉镜带到门口就好,她就更加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呃,好。”秘书是经理身边的人,她都这么说了,史玉镜的心跟着慌了起来。
举起微微发抖的手敲门,里头经理低沉的声音传来,示意她开门。
推门进去,经理抬头,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霎时间,犹似冷风从史玉镜的身后吹过,带来阵阵刺骨寒凉,敏感地领悟出这笑容中别有深意。
“总裁让你上去他办公室。”简单的一句话,就交代完了,经理又低下头来,埋头于自己的工作不再理会。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史玉镜,敲破脑袋也想不出与她没有任何交集的总裁,怎么会突然想见她这个小员工?
这是大事儿!关乎工作钱财的大事儿,按照她看电视剧的思路,要么就是她犯错被逮着即将被开除,要么就是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个瞬间,她无意间,惹得总裁看她不顺眼了。
前者,她努力搜寻,发现自己这些日子都是兢兢业业,没有任何差错,不可能被纠错,那就是后者?无声哀嚎,这么狗屎运的东西都让她撞上!
一路无阻,史玉镜在总裁贴身助理西思的带领下来到了岑云世的办公室前,在他做出“请”的手势下,带着哀怨踏入了门后。
“总裁好。”深深地鞠了一躬,史玉镜再抬头,和一双似笑非笑的雀跃着狡黠目光的眼睛对上,霎时整个人石化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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