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沈浮川苏融月的小说是《融川小说沈浮川苏融月》,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最新写的一本重生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沈大人掀开车帘时,我刚把男人从我身上推开,带着一脸血爬起来。 他明显一愣,声音带着雨的冷气飘进来: 「挺能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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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李瑾采药时摔伤腿。
他斥我不自量力、哗众取宠。
皇上赐我做太子妃,他抗旨聘我阿姐为妻。
他说阿姐良善与世无争,日后有他来护。
至于我满腹心机,他只瞧着都觉得脏了眼。
后来,我风光大嫁。
他却当街拦轿,红着眼圈质问我:「那年桃花山上的小姑娘,是你,对不对?」
我为太子治好顽疾,圣上赏我黄金百两。
另替我阿姐指婚,赐嫁东宫。
我拖着伤腿接旨,失神间踩到她,摔了个狗啃泥。
阿姐捂着脚跌坐在地,李瑾忙蹲下身为她检查。
平日里金尊玉贵的人,衣角脏了都不必亲自折腰掸灰,如今却为阿姐曲膝,柔情似水。
阿姐愧疚地瞧着我,小声道:「月儿,对不起……」
我喉头苦涩,红着眼圈没说话。
李瑾嗔她:「阿玉,孤与你缘分天定,你何错之有?」
他厌恶地瞧我一眼,踢踢我的小腿。
「苏融月,一点小伤换得黄金百两,值了,再哭哭啼啼的未免矫情。」
钻心的疼刺得我直冒冷汗,我摁着腿,气极反笑。
一点小伤?矫情?
断肠崖十几丈,我从半腰掉下去摔得吐血,右腿险些要保不住。
李瑾却说,我不过受了一点小伤,我矫情。
我咬紧牙关,狼狈地爬起身。
他冷眼挑眉,储君威仪尽显,沉声警告我:「如今尘埃落定,苏融月,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趁早收好。」
老实说,我确实喜欢李瑾,这份喜欢堂堂正正,没什么见不得人。
只是京城女儿爱慕他者众多,他一向以礼相待,却独独对我嗤之以鼻。
他说我狡诈、歹毒,满腹鬼水。
我问他何出此言?
他只答:「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不愿多说,我也就不再问了。
赐婚之后,我开始回避李瑾。
但皇上将他的身子交由我照料,一月一次前去太子府,我总是逃不掉的。
我到时正好碰上李瑾府中设宴,阿姐也在席间与众人谈笑。
「玉姐姐,等你嫁来我哥哥府上,有他护着你,我看谁还敢欺负你……」
华阳公主挽着她,边说边瞧我一眼。
阿姐笑答:「我没受过什么委屈呀。」
「你呀,就是太大度,总是一忍再忍,别人才会蹬鼻子上脸。」
华阳戳戳她的额头,压低声音与她耳语。
阿姐扯扯她的衣袖,尴尬道:「殿下误会我家妹妹了,她就是直来直去的性子。」
倒像是怕我不知道华阳在骂我。
我懒得搭理,只将药碗送到李瑾眼前,阿姐正在与他举杯,我黑着脸摁住他的动作:
「殿下的病不可饮酒。」
此后,我便常在辅国公府碰见沈大人。
真应了一句『冤家路窄』。
偶尔,他会塞给我些糖果或是点心。
若我推拒,他便笑眯眯地逗我:「吃吧,这些东西,将来都要算成国公爷给你的聘礼,你不必替他省。」
然后等我脸红成猴屁股,一溜烟跑了,就听他在后面笑得开心死了。
于是我学乖了,今日一见面不等他开口,我便自觉摘下他指间的点心匣子。
拱手谢过,走人,潇洒自如。
路上碰到李瑾,估计是来探望老太君的。
阿姐跟在他身边,赐婚后她的穿戴日渐奢华起来,与李瑾站在一起,倒是般配。
她笑弯了眼睛:「……昨日去安国寺上香,给殿下求了康健符,顺便又为伯父求了求官运亨通。」
李瑾点头答道:「你有心了。」
他瞧着气色不错,看来伯父将他照顾得很妥当。
阿姐此时提说官运亨通,便有些暗示的意味。
「毕竟伯父养我一场,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样的小事……」
转头她看见我,笑容凝在脸上。
她近日往安国寺跑得勤,我还以为她是为爹娘祈福,为他们求地下安稳。
原来,是为伯父求前程啊……
我咬着后槽牙垂眼让道,李瑾却也跟着停下来。
他摆个臭脸,一看就是要找不痛快的架势:
「孤便说你走得痛快,原来是有人给足了好处,瞧不上东宫了啊。」
我心想我哪里是看不上东宫了,我是看不上你了。
话到底是没说,我嫌浪费唾沫。
李瑾心气儿不顺,视线又落在我手里的点心匣子上。
他继续挑衅:「胆子真大,御赐的贡品也敢偷?」
我攥紧手指,气极反笑:「怎么,我配不上旁人看重?我是阴沟里的老鼠,想要点好东西只能去偷去抢是吗?」
他面色一滞,轻咳着放缓语速:
「孤、不是那个意思,御赐的东西便是旁人赏你你也不该拿,免得多生事端。」
不知情的人听着,还当他是关心我呢。
我不免冷笑。
阿姐迎上来,与我使眼色道:「融月,还不谢过殿下周到,这东西还是交给阿姐,阿姐替你还回去。」
她探手覆在我提着匣子的手背上。
「阿姐,我的事,不必你总来为我做主。」
我憋着一肚子火,用力抽动胳膊,谁知阿姐突然松手,我不受控制地往后倒下去。
摔到我不要紧,但御赐的匣子若是摔碎了,少说我也得受顿皮肉之苦。
我下意识追着它,狠狠摔到地上蹭破了手皮,匣子也磕烂了角。
「融月,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阿姐好像笑了,待我看仔细,她脸上的担忧又不似作假。
「殿下,融月她不懂事,请您轻饶……」
她话没说完,李瑾已两步走到我面前,气势汹汹的模样,让我误会他要踹我两脚。
我缩起肩膀闭紧眼睛,却被他一把从地上捞起来,撞进他的怀里。
炙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颊上,李瑾瞪着眼训我:
「几块破点心摔就摔了,管它做什么!」
方才还说御赐的点心贵重无比,这会儿就变成几块破点心了。
他举着我的手查看伤势,恍惚间让我想起领旨那日,他对阿姐也是这般温柔。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气他朝三暮四,气他用情不专。
但是生气归生气,我方才在慌乱中握住他的手腕,便发现他的脉相乱得离谱。
我在他腕上摸索,他自觉失态,于是不耐烦地抽回手背到身后,臊着脸骂我:「男女有别,孤看你是色迷心窍丢了魂了!」
转脸对阿姐道:「她不领你的情,日后你也少管她,总有她摔跟头长记性的时候。」
罢了,一甩袖子绕着我走了。
沈大人掀开车帘时,我刚把男人从我身上推开,带着一脸血爬起来。
他明显一愣,声音带着雨的冷气飘进来:
「挺能耐啊。」
不是我能耐,是我早有防备。
我生来敏感,这两人跟踪我好几日,我怎么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
我勾着脖子一瞧,驾车的蓑衣大汉倒在泥地里,映出一摊血。
「大人怎么会来?」
我把医刀抹干净,收进医箱。
「你的东西落在太医院,我追上你的时候,正好看见你被掳走。」
他将一枚玉簪丢进车里,我捡起细细辨认,这不是我的呀!
「不是便不是。」
沈大人将死在我身边的男人拖下车,迈长腿跃了进来。
外面大雨淋漓,天也黑了,一时半会走不了。
车厢不大,但他非要跟我挤在一起。
孤男寡女,却没有干柴烈火,因为沈大人实在湿得像只落汤鸡。
他有点不耐,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裳,脱掉上半身,露出结实的膀子。
虽在黑暗中,我仍能清晰地看见他匀称的筋肉,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将雨水蒸发的肌肤上,散发得一丝热流。
「你不介意吧。」
他都脱完了又问我。
「介意。」
我伸手挑开窗帘,冷风吹进来,我听到他不满地啧叹:
「介意也没办法,我冷。」
他将我的手扯进来,握住就不放了。
「你,给我暖暖。」
他小声嘟囔一句,丝毫没有平日里的威严肃杀。
他带着点羞臊,带着点撒娇,倒给我听红了脸。
我扬开他的手,从药箱里拿出两颗驱寒的姜丝糖递过去。
他盯着我的手心默了半晌:「我不喜欢吃姜……」
不等他说完,我一爪子把糖闷进他嘴里。
「我可没有多余的体温分给你。」
我抱腿缩着,脑袋里全是方才那歹人说的死令。
左右细想,能要我命的事也只有我摸到李瑾脉搏紊乱这一件。
若要伯父知道,他担心东窗事发,定是要杀人灭口的。
如此,正好解释了为何李瑾的药渣匣没有异常,恐怕是伯父早有防备。
可这件事我跟谁都没说过,伯父如何能知道?
我心里隐隐有个猜测,但怎么也不敢相信。
……
沈大人把嘴里的姜糖噗地吐出来,我扭脸瞪他。
他不快道:「我真的吃不下,闻着味儿我都想吐……」
我蓦地翻身将他摁倒在地,跨坐在他身上。
他面目平静地瞧着我,我摸着他的金腰带,尽量让自己显得楚楚可怜一些:
「那我给你暖暖身子,好不好?」
他神色一僵,正要开口,我贴近他的耳朵低语道: 「沈浮川,你娶我罢,到时候你杀人,我给你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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