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流年陆安然(陆安然)全文免费阅读_覆流年陆安然(覆流年陆安然)免费在线阅读_覆流年陆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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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覆流年陆安然》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覆流年陆安然》主要讲述了陆安然的故事,同时,陆安然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免费试读

屋里没点灯,十分昏暗,她只知道身上的人下去了一个,又爬上来另一个,胡乱把脏东西往她身体里面塞。

身体里翻江倒海,她想吐也吐不出来。

等到听到外面公鸡打鸣的声音,温月初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活着。

那群人尽兴地提着裤子就走了,院子里静悄悄,过了好久,郑成仁才窝囊地进屋来,点了桌上的一盏灯。

他回头看见床上的破败光景,床上的女人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这个女人再怎么不堪,也是他的妻子。

郑成仁还没有打算就此放弃她的念头,若是不要她,还有哪个女人服侍自己?况且她哥在城里还算有点势力。

郑成仁宽慰自己,也宽慰她,道:“你放心,我不会不要你,等我挣了钱,还是会对你好的。

你就当……今晚是被几条狗咬了吧。

明天去找你哥,收拾那几个人绰绰有余。”

第二天温月初下午起身,很平静地洗漱更衣,然后出门。

郑成仁难得在家没有出去鬼混,见温月初要出去,也不阻拦,只道:“你是去找你哥帮忙的吧?”

温月初没说话,脸色惨白地回头看着他,像是怨气森森的女鬼一般。

郑成仁摸了摸鼻子,又道:“你放心,只要你老实点,我也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的。

你要是不老实,我随便找个人就能说出去,我也不知道后果会怎样。

往后,我会尽量对你好点的。”

温月初依然没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他。

那眼神让郑成仁心里有些发毛,对她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吧,去找你哥,把昨晚的赔进去的钱都连本带利地要回来。”

温月初离开家门后,走在街上,如行尸走肉一般。

后来她进了一家药铺,掌柜的问她买什么药,她答道:“蒙汗药。”

掌柜的好心地告诉她,那蒙汗药不能乱用,一定要掌握量,否则用量过大会死人的。

温月初听到“死人”这两个字,方才如梦初醒。

走到今天这一步,活着死了对于她来说都没有太大的意义。

可是要想到死,她怎么能甘心呢,她之前全心全意地爱上一个人,为此付出了那么多,她若是死了,那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白费力气吗?

为什么别人都能活得有滋有味,就算是被人掳去了依然能够毫发无损地回来。

而她呢?

没人帮她,更没人救她。

要死也不是她死。

她为什么不能好好活着?

温月初立刻恢复了神智,想着若是用了这蒙汗药弄出了人命,仵作一查定能查出死因,如此官府插手进来,她便会有嫌疑。

可她还不想把自己搭进去,她想要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有机会亲眼看着别人遭遇不幸。

于是掌柜的转身去给温月初拿蒙汗药,等他转身回来时,药铺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她已经走了。

温朗还在街上巡逻的时候,温月初就找到了他。

兄妹俩一时相顾无言。

自从上次温朗把温月初送回来以后,就再也没去看过她。

温家人也不知道她受伤的事,更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

不知是倔强还是那份清高在作怪,自己选的路由不得她与别人抱怨一声,不然会让人以为她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纯属自作自受。

因而即使是面对温朗,温月初哽了哽喉,也要把自己受的罪咽下。

不然要告诉他什么呢?告诉他自己昨晚被那些恶心的男人轮番凌辱吗?

这样的话,让她以后还怎么活,难道一辈子都要被人戳脊梁骨吗?

所以只要别人不往外说,她也不会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的。

温朗没什么话可对温月初说的,在街上见了面只看了她两眼,就带着自己的人要绕过她离开。

温月初见状及时挡在了他面前,道:“哥,我有事找你。”

随后温朗只好让他的人先走,自己和温月初去了一个小酒馆,点了一罐酒,和两个小菜。

温朗一边喝酒一边道:“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我要你帮我。”

温月初言简意赅道。

温朗动作一顿,随后看着她,道:“你觉得我现在都落魄成这个样子,还能帮到你什么?”

温月初低着头沉默片刻,道:“昨天郑成仁拿了钱去如意赌坊入份子被骗了。”

温朗喝了一口酒,冷笑两声:“开得起赌坊的人差那几个入份子的钱?他不被骗谁被骗,那也是他活该。”

温月初抿唇不语。

温朗重重放下酒杯就要走,被温月初及时拉住衣角。

温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你来找我,莫不是还想让我去帮你把钱要回来?”

“不然呢?”温月初道,“现在只有你能帮我要回来。”

“温月初,你是要我以权谋私是吗?”温朗顿时看她的眼神都变了,“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样子!”

温月初道:“我变成什么样了?郑成仁是被骗的,你身为巡守领兵,难道不应该主持公道吗!更何况我还是你妹妹!”

温月初也站起身,又讽刺道:“以前你没以权谋私又是什么样的呢?跟着陆放能让你风光还是觉得有面子?除了这些你又得到了什么?他用不上你的时候最后还不是一脚把你踢开了!”

温朗答不上话。

温月初红了红眼眶,道:“我是你亲妹妹,如今想求你帮我主持公道,我伤天害理了吗?我只不过想把钱要回来而已,我现在连买米买粮的钱都没有了。”

温朗终于还是不忍。

温月初缓了缓声音,道:“哥,是他先对你不仁,你以为你还能回得去吗?你早该为自己好好打算了。

你现在是还能以权谋私,等你连这点权都没有时,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最终温朗问:“被骗了多少?”

温月初一阵眼眶发热,道:“两千两。”

温朗没说帮她要也没说没要,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馆,一下隐没在了夜色中。

留温月初一个人坐在桌前,面对桌上的冷酒冷菜,觉得有些虚脱。

温月初很晚才回去,郑成仁还在家等着她,见她回来忙不迭凑上前问:“怎么样,钱要得回来吗?”

过了几天,温朗径直把一袋银子混着数额不等的银票,放在了温月初面前,一句话没说便转身离开了。

郑成仁两眼放光地扑过来,把银子银票全都倒出来数数,大喜过望道:“我拿出去的钱不是只有不到一千两么,怎么拿回来有两千多两?”

温月初把钱全都收了起来,没留给郑成仁半文。

郑成仁暂时理亏,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钱全拿走了。

※※※

打从上次陆放跟陆安然说,往后不要到他院子里去等以后,陆安然好像就很少再看见陆放了。

他出了一趟门,并没有说是去到什么地方,连日未归。

陆安然在他院外徘徊,却还有几个护卫守着院子,见得她来,闪身挡下了路,道:“三小姐,主子未回。

等他回来,属下会告诉主子您来过。”

陆安然想了想,道:“我也并不是要进去等他,我进去帮他喂喂鱼也不可以吗?”

护卫显然有些为难,也没就此让开。

陆安然晓得,陆放的院子平时把守很严的,外面的人进去都要经过通报。

现在她也不能随便进去了。

陆安然只是很担心,她二哥多日未归,怕他出什么事。

想着去他住的地方待一待,心里会踏实一些。

现在护卫不放她进去了,她便只好带着扶渠又离开。

后来从威远侯口里才得知,陆放现在不在徽州城,他带着人去徽州辖地内各地方巡视去了。

眼下将近年关,各地镇守将士们情况如何、粮草军饷用度如何,总是要弄清楚的。

陆安然问:“那二哥什么时候回来?”

威远侯笑道:“才走这么些天,你就想他啦?要不是近两年不太平,我让他带你一起去看看也无妨。”

说着揉了揉陆安然的头,又道:“阿辛放心,不出一个月他就会回来的。”

年关将至,姚如玉那里也非常忙。

不仅府里的产业账簿要清算,还有她自己外面的生意也要核对账目的。

陆安然前不久往她这里学了两手,因而这几天便扎在姚如玉那里,帮着她看账。

这不算不知道,一算陆安然就吓一跳,从面前的账本里抬起头来望着姚如玉,道:“娘,您每年能挣这么多钱啊?”

姚如玉勾着嘴角笑了笑,斜睨她一眼,道:“傻丫头,谁会嫌钱多啊。

若是不多挣些,你爹那四十万大军靠什么养?”

她自顾自地说道,“我记得我离开徽州的那年,他手上只有十万大军,光军饷耗费就是一笔巨资。

徽州不比金陵那种富饶之地,养兵还是很耗财耗力的。”

陆安然怔愣,道:“那这些年,您一直在接济我爹?他知道么?”

姚如玉眼里有柔色,嘴上却笑道:“他一个三大五粗的老爷们儿,怎么会这么斤斤计较,顺藤摸瓜想到这些。

这其中关系颇为复杂,徽州将士们的粮饷军资,都有一群商贾士族大家支持的,谁不为了以后谋利益呢。

他只不过当我是其中一个罢了。”

陆安然听后愕然。

她爹真的是太神经大条了,虽然说他傻不太贴切,但真的是傻人有傻福啊。

姚如玉肯默默帮他,必然是不图回报的。

若不是这回陆安然幸运地帮她爹娶了姚如玉回来,兴许欠人家的真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陆安然问:“您为什么不告诉爹呢?”

姚如玉道:“让他知道了,让他来感激我啊?我要的可不是他的感激。

丫头,好好帮我看账簿,我还想趁着你没出嫁的这几年,多帮帮我呢。”

陆安然思绪一转,笑道:“那说不定我能一直帮下去。”

姚如玉拨算盘的手指停了下来,看了陆安然一眼,道:“姚瑶儿定亲的事你知道吗?开年过后她便要筹备婚事了。”

陆安然点头:“我知道的。”

“那你呢,可有什么打算没有?”姚如玉问,“你十六了,再不打算就有些迟了。”

陆安然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不想考虑婚事。”

她仰起头,在姚如玉肩上蹭了蹭,“就让我像您这样不好吗,将来努力赚钱做生意,说不定在娘这个年纪的时候也能找到一个相伴一生的人呢。”

姚如玉道:“你像我这样可不行,到了我这个年纪,相伴一生的人是那么好寻的吗?不过你父兄暂且都还想多养你几年,可他们男人懂什么,姑娘最美好的年华便是你现在这般模样。”

姚如玉捧着陆安然的脸,又温柔笑道:“你这模样若是出嫁,不知道将来多招夫君疼呢。

只不过他们舍不得,我也舍不得。

好在咱们侯府什么也不缺,你若是不想外嫁,娘就给你招了夫婿入赘来,往后你同样住在家里,谁也不离。”

后来陆安然正在姚如玉房里核对另外的账目时,扶渠匆匆跑来院里说:“小姐,好像二少爷回来了。”

陆安然抬起头,瞬时反应过来,丢下账册就往门外跑,道:“娘,我下午再来帮您啊!”

姚如玉很无奈,对着陆安然的背影道:“外边下雪呢,你慢点跑。”

陆安然一眨眼就跑出院子了,身后扶渠上气不接下气地跟着。

宝香见状,道:“便只有三小姐才这般惦念牵挂二公子了吧。”

陆放是个什么人她也见过一二,府里上下都是有些怕他的。

宝香也不例外。

姚如玉看着窗外若有所思,道:“那是因为那人只对她一个人好,如何能不让她惦念牵挂。”

陆安然匆匆跑出来时,隔着一弯水塘,大老远便看见一身墨衣的陆放带着两个随从,正从那边路上走过,正要回自己后院的样子。

他的身影在这雾蒙蒙的雪天里,挺拔遒劲,像永远也压不弯的松柏。

而那走路的姿势,亦是沉练有力。

陆安然隔着塘便朝他喊道:“二哥。”

他听见了,停下脚步,侧身驻足朝这边往来。

陆安然便又脚下不停地朝他跑去。

陆放眸色枯深无底,在这样阴沉的天气里和雪花飞舞中,仿佛万物皆虚无,只有那抹朝他奔来的身影这般鲜活。

她的发丝在风里扬起的弧度很柔软,那腰肢仍只他一手可握,那么纤细又玲珑的一个人儿。

她眉眼间兜不住喜悦的笑意,像一只小兽一般,欢喜地迎接自己牵挂的人归巢。

陆放只要一勾手臂,就能把她狠狠揉进怀里抱着。

可是他没有那么做,克制的控制自己,反在陆安然第一时间扑上来时,一手有力地捉住了她的肩膀,微微拉开了她和自己的距离。

陆安然没能顺利抱一抱陆放,一时也没有多想,因为她很快就闻到了陆放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陆安然脸色大变,抓着陆放的手臂,见他那墨衣上隐隐有濡湿的血痕,问:“二哥,你受伤了?这是怎么弄的?”

随从在身后应道:“主子折返途中,在城外遭到了伏击。”

陆安然神经顿时绷得紧紧的,捧着他手臂一阵心疼,道:“是谁干的?可有抓到活口审问一番?”

随从道:“他们扮作山匪,百来号人,最后无一活口。”

既然没留下活口,便是陆放不需要审问。

能在徽州地界兴风作浪的,也没几个人。

陆放把手从陆安然肩上收回来,道:“我没事,是点皮外伤,回去处理下就好了。”

说着陆放就带着随从自陆安然面前经过,陆安然哪放得下,巴巴地跟在身后。

要进院子时,陆放吩咐随从:“别让她进来。”

陆安然没想到,她竟被陆放的护卫拦在了外面。

她皱着眉头,望着陆放高大的背影,道:“二哥……我不可以进来吗?”

陆放淡淡道:“等我处理好以后,有事自会去找你,你先回去。”

他走过白雪覆盖的冷清院落,抬脚走上屋檐下的几截台阶,微阖了阖眼帘,刹那间脑海里所涌现的全是她。

把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放在窝里,即使他奔走在外,也无时无刻不在想念。

现在若是让她再进来,让她再靠近,陆放也不知,自己是否还能控制得住。

陆安然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错了,她有些怔怔地站在院子门口,回不过神,她竟遭到了陆放的疏离和拒绝。

怎么出去一次回来以后,就不一样了?

陆安然觉得有些酸酸的,但眼下她更加担心的是陆放的伤势。

她在门口逗留徘徊,不管护卫怎么劝,她就是不肯离去。

很快护卫送了清水和药物进去。

陆放在屋里,神色冷漠地解了手上护腕,撩起袖口,便露出手臂上的伤痕。

他自己游刃有余地用水清洗,然后给自己上药包扎。

护卫见状道:“三小姐还在外面等着。”

陆放动作凝了凝,道:“你去告诉她,我没事,已经歇下了。

让她回去。”

这点伤,对于陆放来说,无异于家常便饭。

只是如今被人牵挂着,他冷硬的心里缓缓柔了下来。

陆放靠窗坐在榻几上,身体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侧头往窗外的缝隙看去。

他的侧面轮廓依然凌厉如刀削一般,仿佛比这寒天雪地还要冷两分。

他枯寂无波的视线一直看着那挡在院门后的假山,只是视线穿不过去,无法看见陆安然在外面等着他不肯离开的模样。

后来他随手打开旁边桌几的抽屉,取了一丸药出来,吃进了嘴里。

陆安然在门口磨了一阵,护卫不肯放行,她也没有办法。

后来护卫说陆放已经包扎好了伤口歇下了,陆安然才离开了这里。

她吩咐厨房给陆放炖补汤,还有疗伤喝的汤药,一概不能少。

这这样也丝毫不能减少陆安然的担心。

陆放回来以后便深居简出,陆安然好几天不见他出院子。

后来终于忍不住了,陆安然决定又过来碰碰运气,结果无一例外被门口的护卫拦下了。

陆安然越想越担心,莫不是二哥的伤比她想象中的更严重,所以才不想让她知道?

无论如何,她定要亲自进去看一眼,见他无事才会安心。

于是陆安然想了一个办法,她牵着狼犬带着扶渠,又往陆放院子里来了。

远远的看见护卫守在那里,陆安然对扶渠道:“该怎么做我都跟你说了,你清楚了吗?”

扶渠点点头。

陆安然又摸摸狼犬,“你呢,你清楚了吗?”

狼犬晃了晃它的尾巴。

遂陆安然还躲在树丛后面没出去,扶渠就带着一狗,很有目的地朝陆放的院子靠近了。

到了眼前,护卫拦住了扶渠,道:“主子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进去。”

扶渠眼疾手快,当即拔了两个护卫的刀,护卫当然识得她是陆安然身边的丫鬟,也根本没料到一个丫鬟居然上来就动手,道:“刀快伤人,扶渠姑娘还是不要玩刀的好,快还给我们。”

扶渠自己握着一把在手里,丢了一把给狼犬,一人一狗抢着那刀扭头就跑。

也不怪她胆子大啊,以前她胆子可是很小的。

但自从跟狼犬混熟了以后,扶渠带着狼犬不管去到哪里,都是底气十足的。

值守院子的护卫身上怎么能没有佩刀呢,看见扶渠和狼犬分别从两个方向跑掉了,他们也很无奈,只好赶紧去追。

想来一个丫鬟也是很容易追上的,护卫只要快些把刀拿回来就能回到值守中去了。

而暗处躲着的陆安然,正是瞅准这一机会,猫着腰飞快地跑进了陆放的院子里。

他院子里枯雪寂寂,连脚印都没有。

陆安然真有些怀疑,陆放是否真的在房里养伤。

他为什么不出来,为什么不让自己去看他?

陆安然绕过假山,从树下跑过,便直截了当地往陆放的卧房门前跑去。

她刚跑到屋檐下,还来不及深喘两口气,抬手就去敲门。

可哪想她刚一往房门上使力,两扇门便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陆放站在门框里,陆安然猝不及防,一下倾身过去同他撞个满怀。

她分明看见陆放皱眉了。

他定然是听见外面的动静,知道她善作主张地引开了他院里的护卫。

陆安然又闻到了他房间里的一股药气,只不过被陆放挡在了门口,丝毫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陆安然在门外定了定身子,小心翼翼地看着陆放,问:“二哥,你的伤好了吗?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那外敷的药可有用?内服的汤药可有及时喝?”

陆放看了她片刻,才道:“一点皮外伤两天就好,你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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