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外室登门,我改嫁王爷冠绝天下》内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外室登门,我改嫁王爷冠绝天下》,这里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懵懂青春,主角为温若晗晏时清小说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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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该知道的,咱们府上如今正是形势艰难的时候……”
“娘亲护着你,舍不得你受委屈,可你也不能如此肆无忌惮地折腾咱们将军府吧?”温卿卿越说越是气愤,好似委屈到了极点。
说完之后,才注意到旁侧还坐着一个温贵妃,面上十分“惊讶”。
“姑母?您是何时回来的?怎的也没下人来同我说一声!”
温若晗看得好笑。
这演得未免太浮夸了些。
“若同你说了,本宫哪里还能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出好戏?”温贵妃好笑地起身,一步步走近她。
“有些年不见了,你还是这副蠢样,不过……如今瞧着倒是嚣张了些,都敢责骂起晗儿来了。”
当年未出阁前,温贵妃便不喜欢她,对她素来没什么好脸色。
温卿卿没想到她会是这般反应,小脸瞬间白了大半。
她猛地摇头,“姑母您误会了!我并非是责骂姐姐,只是如今的状况,实在不适合与旁人结仇,我一时着急所以才……”
“如今是什么状况?”温贵妃半眯着眼眸打断她。
温卿卿愣了愣,“爹与大哥皆是下落不明,将军府声势大不如前……”
“你爹与大哥在边关殚精竭虑对敌,隔些时间不传消息回京实属正常。”
温贵妃拔高了说话的语调,言辞犀利,“他们仍是一军主将!是边境大军的顶梁柱!再不济——”
“本宫虽入宫为妃,却也还是温家的女儿!咱们将军府,哪里大不如前了?”
“我……”温卿卿张了张口,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就是因为你这蠢货处处危言耸听,才惹得全府上下人心惶惶!”
温卿卿浑身一颤。
“你姐姐受了委屈你不知维护,反倒开口便是责怪,我温家怎会养出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温贵妃还没骂完,字字句句毫不留情,言辞犀利得很。
温卿卿不敢辩驳,眼里的泪花已经开始闪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自然也担心姐姐,只是同样也担心将军府和娘亲而已……”
说着话,可怜的目光转向陆氏。
却只见到了妇人眸中的不赞同。
温卿卿藏在衣袖下的拳头逐渐收紧。
这一家人全是如此,所有人都向着温若晗!
就好似,全府上下只有她一个人是重要的,而她这个二小姐,根本无足轻重。
“你哭什么?”温贵妃看不得她这样,心里更为厌烦。
“本宫不过说教你两句,你还委屈上了?还是觉得本宫说错你了不成?”
“卿卿不敢……”温卿卿赶忙摇头,眼泪却越掉越凶。
分明是变相承认了。
“既然不敢,就把你那副含冤受屈的表情收回去!”温贵妃冷哼。
“同是我将军府的女儿,怎就生得你如此小家子气?看着就烦。”
温若晗心下暗笑。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现在,姑母这张嘴,都是如此厉害。
这次把她叫回来,果然是对的。
温卿卿这下连哭都不敢了,抬手捂着嘴,强忍眼泪。
恰此时,寒香自外院匆匆走进来。
“娘娘。”
温贵妃看向她,“他跑完了?”
这还半个时辰不到,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寒香摇摇头,“晕过去了。”
温贵妃满脸嫌弃,“想办法把他弄醒,跑够了再让他走。”
“……奴婢看了看,他伤得颇严重,醒过来怕是也跑不动。”寒香犹豫片刻道。
“废物。”温贵妃唾弃了一句。
温若晗忍不住笑起来。
“那就让他那些狗腿子先把他抬回去,别死在将军府门口了,徒增晦气。”温贵妃蹙眉道。
……
晏时清被抬回侯府时,整个人形如虚脱,像是尸首都冷了好几日的。
赵氏听了消息出来瞧见,惊得腿都软了。
“儿啊!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你们还不快去请大夫!”
侯府一阵兵荒马乱,好不容易将晏时清送回房间躺下,让大夫看过后,大夫神情也满是凝重。
“我儿怎么样了?”赵氏急切地盯着他。
“世子右腿处被伤及了筋骨,偏伤到后没有及时治疗,反而不知怎的折腾得更为厉害……”
“如今即便治好了,日后怕也会落下病根。”
“什么病根?”赵氏听得甚是不解。
大夫尽量委婉道,“……右腿走起路来,可能会不太顺畅。”
“你的意思是,他会变成跛子!?”赵氏半响才反应过来,惊叫出声。
大夫小心翼翼地点头。
“怎么会这样?”赵氏惨白着脸,浑身发冷。
“是不是你诊断有误?我儿怎会变成残废?!”
“夫人,实在是世子伤情太严重了,伤过后又未能得到及时医治……”大夫满脸无奈,面带难色道。
“我看你所言根本都是借口!”
赵氏咬着牙,“你是不是想用此借口骗钱?侯府大把银子!只要你能治好我儿,多少银子我都给你!”
“倘若治不好,你信不信,本夫人即刻让你也变成残废?”
大夫被吓得脸色一青,眉头紧皱起来,“夫人,您心中忧虑我能明白,可您也不能如此威胁人……”
“威胁?”赵氏冷笑,面若癫狂。
“你只管试试——”
话还没说完,便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行了!”那声音苍老,带着几分不耐。
赵氏被吓了一跳,本能回过头去,看清来人后面上更惊,“母亲?您怎么会来?”
“府上都快翻天了,我怎能不来?”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
随即,拄着拐杖上走到大夫面前,“我这儿媳啊,一冲动就容易乱说话,您别同她计较。”
“不敢、不敢。”大夫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我也知晓,您的医术在京中是数一数二的——”
“您能否再想想办法?他如此年轻,若真跛了,下半辈子可怎么过啊?”
老夫人语气十足客气,倒是让大夫心中好受了不少。
大夫为难地摇头,“……老夫医术有限,实在是爱莫能助。”
“除非……”
“除非什么?”老妇人黯淡的眸中,又浮现出几分光亮。
第12章
小厮犹豫着看向永昌侯。
永昌侯眼珠一转,照着她的意思摆手,“按少夫人说的办。”
小厮这才退下。
“如此,你可能安心回去歇着了?”
“还有世子治伤所要的三十万两……”温若晗面露犹豫。
“这是那小子自己惹的麻烦,自然他自己解决,怪不得你!”永昌侯飞快道。
温若晗这才颔首。
待终于把人安抚好,转身才出客院,永昌侯浑身卸了一半的力。
只觉疲惫无比。
温若晗看着逆来顺受,实则精明得很。
若再不走,只怕半个侯府都要被算计到她手里了!
……
此时房中。
房门刚一关上,温若晗面上的虚弱便消失殆尽,懒懒地坐起身。
青枝把药放到一边,忍不住笑出来,“奴婢从厨房回来时,还瞧见了被押走的赵氏。”
“那半张脸肿得跟猪头似的——”
“侯爷哪怕换一边打呢?”
温若晗也忍不住笑了笑。
“不过……小姐,侯爷也并非第一日知道夫人这样,往常都纵容着,今日这是怎么了?”
怎的忽然对她家小姐这么好?
而且,她家小姐好似早就料到了会这样。
“因为他在朝中听到了爹爹与父亲大胜,即将凯旋的消息。”温若晗轻声解释。
“您、您是说,老爷和大少爷没事?”青枝微愣,眼眸一点点亮起来。
温若晗点点头。
“那太好了!得赶紧回去告诉夫人才是!”青枝兴奋道。
高兴得甚至都没想去去深究,温若晗的消息是从何而来的?
“早朝下了许久,定已有父亲的同僚去知会了。”温若晗摇摇头道。
即便没有,将军府还有温贵妃呢。
她们的消息,自不会不如永昌侯。
“现在,咱们先去把自己的地方要回来。”
青枝顿了顿,明白她的意思,便又点点头。
为了逼真些,温若晗是着人用步辇抬回去的。
到青杏院门前,院中下人正认真冲水洒扫清洗着,半点不敢含糊。
而孟婉柔只穿了一件里衣,正站在院门前,满眼不可置信。
身边搀扶着她的丫鬟还在叫嚣,“这地方是世子勒令给我家小姐的!你们怎敢违背世子的吩咐!”
“世子吩咐又如何?”
院中无人回应,反倒后方,女子更高昂的声音响起。
“侯爷说了,青杏院只能是我家小姐的地方。”
“若有不满意,表小姐不如亲自去与侯爷说?”
回过头来,青枝满眼嘲讽看着两人。
身后是高坐在步辇上的温若晗。
孟婉柔抬头,迟缓着与人对上目光,双眼一下红了。
就是她!将自己害成这副惨状!
世子明明答应了,会帮她好好教训这个***的——
可为何,她现在看起来半点事都没有?
“表小姐可别瞪着了,小心眼珠子掉下来。”
正恨恨想着,一个人影忽然上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孟婉柔本能朝后退了两步。
“您二位还是快些走吧。”青枝嗤笑一声,接着道。
“我家小姐最是看不得脏东西,再看下去,怕是要身子不适了。”
孟婉柔惨白的脸变得青了几分。
“我不相信!世子不会不管我的!”
时清哥哥最爱她了,怎舍得看着她被这个女人欺辱,还不管不顾?
“世子?世子如今瘸了腿,躺在床上还不知何时能醒呢,不如你自己去瞧瞧?”青枝嘲弄道。
“瘸腿?”孟婉柔眼底划过诧异。
“你都对时……世子做了什么!”
“这么好奇,不如自己去问问?”温若晗摆了摆手,让小厮将步辇抬进院子,懒懒吩咐。
“记得把门口多洗几遍,回头再烧点熏香,里里外外熏几遍,去去晦气。”
“你、你敢嘲讽我家小姐!”扶着孟婉柔的丫鬟愤愤不平。
“怎么叫嘲讽?这是事实啊。”
青枝站在门口没进去,接了话道,“表小姐那点风流韵事,阖府上下谁不知?”
“我家小姐爱干净,最接受不了脏东西,所以您二位赶紧走吧——”
“不然,别怪我亲自动手撵!”
说着,青枝回身抢了一个丫鬟手里端的水盆,直接泼向两人。
“啊!”
接连的尖叫声响起,两人一时不察,都被泼了满身,狼狈不已。
孟婉柔本就身子虚,此时更是冷得浑身发抖,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的院门合上。
这个院子,明明已经属于她了。
可这才没过两日!
她实在不懂,为何自那日的筹算开始,一切都偏离了原本的轨道?
青枝随着温若晗走回房中,心下仍意犹未尽。
“只是将那两个人赶走,真是便宜她们了!”
“急什么?”温若晗笑笑。
这才只是开始。
她要亲眼看着孟婉柔失去所有,丧尽名声才算完呢。
来日方长。
正思虑着,温若晗想起什么,“她不是要养伤么?安排她住到东偏院去吧,那儿环境好。”
青枝微愣,紧接着,“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真是天道好轮回!
“是。”她按耐着笑容应下。
许是有了永昌侯的嘱咐,侯府上下无人敢忤逆她。
孟婉柔即便百般不愿,也只能按照她的意思,住入偏院。
她却也不安分,翌日一早,晏清溪便哭到了温若晗跟前。
她满心委屈,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说。
才在温若晗面前站定,却见人冷声道:“跪下!”
晏清溪吓了一跳。
“娘亲,您别这么凶,溪溪害怕……”小姑娘红着眼,吸了吸鼻子,软声撒娇。
好似下一刻便会哭出来。
温若晗冷着脸看她,并不说话。
晏清溪无法,又记着自己过来的“任务”,只能乖乖跪下来。
“跪好了,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起来。”
本以为温若晗是有话要苛责她,不曾想,她只是冷眼丢下一句,便转身回了房。
晏清溪本就大病未愈,跪了没多久,便虚弱得摇摇欲坠,艰难地低声哭泣起来。
“娘亲您是不是不爱溪溪了,为何对溪溪一点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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