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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江晚漪岑寒州书名的小说》,主角为岑寒州江晚漪小说精选:…

免费试读

《江晚漪岑寒州书名的小说》 第11章 免费试读

所有的期待瞬间被浇灭,只觉得从头到脚一片冰凉。
万念俱灰,大抵是现在这样吧。
我拿着电话,久久说不出话来。
想问些什么,但又觉得没有什么意义。
他去了哪里,不言而喻。
明明和他说过,没有下一次了。
所以,这是他已经做出选择了。
不是吗。
成年人,没有谁是不懂取舍,不懂权衡利弊的。
我是他反复衡量后,被放弃的那一个。
我下意识伸手抚摸上肚子,突然开始想,真的该留下这个孩子吗。
一旦留下,我和他之间哪怕想断,也很难彻底断干净了。
孩子的抚养权,就是很大的问题。
那头,他叫了我一声,“晚漪?”
“嗯。”
没再多说什么,或者说,此时此刻,我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和他说。
吃完早饭,我自己驱车前往医院。
叫他陪着,是想给他惊喜。
折腾刘婶算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已经大着肚子行动不便了。
许是心思太过烦乱,有车毫无征兆超到我前面时,我根本没反应过来。
砰的一声撞了上去。
再回过神来,只觉得天旋地转,凭着本能用仅剩的力气,给岑寒州拨打电话。
和他结婚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把紧急联系人设置成了他。
——岑寒州是我的丈夫了。
这足够我开心很久很久,迫不及待想做些什么,来彰显我和他的关系。
可是想了很久,竟然只能是设置紧急联系人。
并且,他还不知情。
一个人的狂欢罢了。
就如同现在,电话响了很久很久。
都无人接听。
肚子也跟着疼了起来,想到孩子,剧烈的恐惧攫住了我。
岑寒州,你接电话啊!
终于,他接了。
但是传来的却不是他的声音,傅衿安嗓音轻柔道:“晚漪,有什么事?寒州不是说了,他今天没空理你吗?”
她的声音如同锋利的刀子又快又狠地扎在我的心窝上,鲜血淋漓。
呼吸都被堵住了,泪水夺眶而出,指尖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从没想过,长达多年的爱。
也会在某一个瞬间,染上恨。
力气好似被恨意掏空,眼前蓦地一黑,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
再次醒来时,入目是一片雪白。
药水顺着输液管,蔓延进体内,手背一片凉意。
昏迷前的记忆涌进脑海,我下意识伸手摸上肚子,还在隐隐作痛。
我的孩子……
思及此,每一秒都是煎熬,我猛地坐起来,要下床去找医生。
“阮阮!”
病房门突然打开,看见我的动作,江莱立马跑了进来,把我摁住,心急如焚道:“别乱动,针还没打完,你手不想要了?”
我本来是不爱哭的性格,但想到孩子压根不受控制,一抬头,迎上江莱关切的眼神,眼泪滚了满脸。
“江莱,我,我的孩子……”
我后悔了。
想到出门前,我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就无比内疚。
是我的孩子啊。
他肯定在天上选了好久,才选我做他的妈妈。
我却在想着要不要留下他。
江莱细细擦掉我的眼泪,抱住我,是在旁人面前从未有过的好脾气,“哭什么?孩子好好的在你肚子里,很乖,也很顽强。”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护士。”江莱说。
护士刚才是和她一起进来的,无奈笑道:“别只惦记孩子,你自己撞到了头部,额头划伤的地方倒是帮你包扎了,但因为怀孕就暂时没给你拍CT,现在感觉怎么样?头晕的厉害吗?”
“还好……”我晃了晃脑袋,只是稍微有些晕。
“那就行,输完液就可以先回家观察了,有不舒服再及时来医院。”
护士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宽慰:“安心,孩子发育得很不错,你照顾好自己就是对孩子最大的爱护。”
话落,便出去了。
闻言,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抱着江莱低声呜咽。
像要哭出自己所有的委屈与不甘。
良久,待我情绪慢慢平静,江莱才松开我,拖了个椅子过来坐在我旁边。
一脸的心有余悸,“你真的吓死我了知不知道?今天不是要带岑寒州去墓园吗,怎么车上只有你一个人,岑寒州呢?
要不是医院联系紧急联系人的时候,我正好打电话给你,你就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出任何事都没人知道!!
我看了行车记录仪,以你的反应速度分明是来得及避开那辆车的,可是你没有。你当时在想什么啊?差点害死你自己,知不知道?”
江莱越说越气急,眼睛都通红,说到最后,别开脸抹了把眼角,显然是后怕极了。
我想让她别生气,想让她别害怕,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
但是最后,说出口的只剩语气极淡的一句,“莱莱,我想清楚了。”
江莱看向我,“什么?”
“我要离婚。”
我吐出一口浊气,突然感受到这半个月来,从未有过的轻松,“我不要岑寒州了。”
江莱诧异地盯着我,好半天,才开口:“真想清楚了?”
“嗯。”
七年了。
几顿饭,我真情实感地喜欢了他七年。
他却连情绪都没有为我波动过。
说出来可笑,看见他一次次对傅衿安动怒,我心里居然有那么一点点羡慕。
还挺可悲的。
我也深深刻刻地知道,他永远会为傅衿安而牵动心绪。
今天我不想清楚,来日想清楚的就是他。
既然如此,何必让自己那么难堪。
江莱突然挑眉,“真是福祸相依啊,撞个车把恋爱脑撞没了,早知道早让你撞了。”
“……”
“孩子呢,他知道孩子的存在吗?”江莱替我盘算起离婚的事。
“不知道。”
我嘴角扯出一抹弧度,语气艰涩,“本来,打算今天告诉他的。”

《江晚漪岑寒州书名的小说》 第12章 免费试读

第三次了。
三次想要告诉他,都被他拒之门外。
想来,是没有缘分吧。
我也庆幸没有告诉他,这样离起婚来,会干净利落很多。
江城这么大,离了婚,连遇见都够呛了。
兴许他一辈子都会知道,我们之间有一个孩子。
江莱听了我的想法,也赞同,“孩子不会希望有个渣爹的,不告诉是对的。”
输完液走出医院时,才下午两点多。
江莱挽着我一边往停车场走去,一边道:“你的车送到4S去修了,撞得有点严重,要一周左右才能好,等修好了我陪你去取车。这几天,你想去哪儿,一通电话给我,司机小江立马为你服务。”
“……”
我哭笑不得,“成天围着我转,你不工作啦?放心吧,我还有车。”
岑寒州可能没给过我什么爱,但房子车子票子,一样都没让我缺过。
可是他不知道,我只想要爱。
“医生都说你回家还要再观察两天,还想开车,做梦吧你。”
江莱下意识想戳我的脸,看见我额头上的纱布,又恨铁不成钢地收回手。
说话间上了车,很快离开停车场。
江莱想抽烟,但顾忌着我是孕妇,又放回去,“本来想陪你去趟墓园,但是你刚受了惊吓,又怀着孩子,还是算了。你先安心解决和岑寒州的事吧,等一切都解决好了,再去和叔叔阿姨说一声也不迟。”
“好。”
车子一路开往我家的方向。
不过,很快就不是我家了。
会有新的人,住进我精心布置的地方,然后清除一切属于我的痕迹。
岑寒州应该很快就会忘了,他生命中还有过我这么一个人。
……
回到家,我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
一充上电,一连好几个未接提醒跳出来。
岑寒州的。
这还是他头一次,给我打这么多通电话,在我已经决定离婚的时候。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
和半个月前发来视频的,是同一个手机号。
照片里,傅氏集团的总裁岑寒州,手里居然拿着爆米花和甜筒。
而紧紧站在他身边的,是傅衿安。
时间是我在医院苏醒之前。
原来,他们只是在约会。
丢下要去医院的妻子,只是为了陪白月光约会。
真是深情又感人的戏码。
我唇边蔓延出一丝苦笑,抱着手机在窗边坐了很久很久。
他没有回来。
傍晚,刘婶叫我去吃饭。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
想着孩子,我逼着自己喝了一碗粥,又吃了几只虾,才抽出餐巾纸擦了擦嘴。
起身上楼,给江莱打了个电话,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三年时间,不算长,可是我的东西居然不少。
我不习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处置,也懒得留下什么去膈应别人,一样一样,都装进行李箱。
“少夫人……”
刘婶从门外经过,看见房间内摆放的几只大大的行李箱,疑惑道:“您是要出国旅游吗?”
“不是。”
我摇了摇头,缓声开口:“我要搬出去了,要是有什么落下的东西,您帮我收着,我再让快递上门来取。”
刘婶懵了,“好好的,怎么要搬出去?是不是和少爷吵架了,我这就给老爷子打电话,让老爷子劝劝他!”
“刘婶,爷爷最近血压不稳,不能受刺激。再说了,寒州也没和我吵架,是自己不想和他过了。”
他怎么会和我吵架呢。
我还不配。
闻言,刘婶只能心急如焚地看着我,想劝些什么,可是她是过来人,她亲眼看着我和岑寒州这三年的婚姻。
有多么相敬如宾。
我曾经能自欺欺人,岑寒州是这样的性格,但刘婶想必是知道,岑寒州和傅衿安的过往的。
她无法说出任何劝我的话。
在我合上最后一个行李箱时,院子里终于传来车子引擎的声响。
岑寒州回来了。
许是刘婶和他说了些什么,他大步流星地上楼,看见并排的几个行李箱,视线最终落在我的额头上,声音竟透着些哑。
“你额头,怎么受伤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没什么,只是在你和她约会的时候,出了个车祸。”
他清冷无波的眸子微微一怔。
我站在床边,捏了捏手心,“岑寒州,我们……”
——离婚吧。
明明做好了决定的,明明知道不会再走回头路了。
但是此时看见自己明明白白爱了七年的人,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那三个字竟然变得难以出口。
分不清到底是舍不得他,还是舍不得曾经满腔炽热的自己。
“江晚漪!”
岑寒州一声喝止,生生截断我余下的话音,他三步并作两步,不由分说地抱住我,“这是你家,你收拾这么多行李,是要搬去哪儿?”
“松手!”
鼻腔涌进一股木质冷香混合着女士香水的味道,我恶心得想吐,拼命挣扎,“你放开我!岑寒州!”
“不放。”
他力道极大,我这点挣扎在他眼里无异于蚍蜉撼树。
我升起一种难以言说的无力感,深吸一口气,“何必呢,我愿意成全你们,你也放过我吧,行吗?”
他脑袋埋在我的颈窝,声音竟透着紧张,“晚漪,我没想过和你离婚的。”
“是吗?”
我想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情绪不断攀升,歇斯底里道:“可是我想,我累了,不想继续过这种日子了!我不想自己的婚姻里总是有第三个人出现了!”
“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他将我抱得很紧很紧,又似怕我疼,松了些许。
“不会了?”
我趁机猛地一把推开他,心灰意冷地看着他,“你忘了?你一周前也是这样说的,我当时也说过,没有下一次了。”
他可能以为我是随便说说的。
他不知道,那句话其实更多的,我是对自己说的。
再有下次,就不可以继续沦陷下去了。
他闭了闭双眸,“她早上割腕了,进了医院,我只是想去看看她。”
“我知道的。”
我耸了耸肩,想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轻松平和一些,“我都知道的,她母亲救过你嘛,她都割腕了你肯定不能不管,是该去看的。”
“看了发现,你要是晚去两分钟,她伤口就该愈合了,你应该有点生气吧,但是架不住她继续闹,她告诉你,你只要今天陪陪她,她就不会再打扰你了。”
在岑寒州喜怒难辨的神情下,我继续道:“你其实根本不信,但你还是纵容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岑寒州,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猜不到。”
“无论什么都好,反正,我不想再夹在你们中间了。”
“岑寒州,我们离婚吧。”
随着这句话落下,空气都好像凝固了。
岑寒州高大的身躯一僵,漆黑的眸子犹如鹰隼,牢牢盯着我。
片刻后,他褪去了一贯的温和,半带嘲弄地开口:“是因为他回来了?”

《江晚漪岑寒州书名的小说》 第13章 免费试读

“什么?”
我懵了一下。
岑寒州一脸漫不经心,“陆时晏。”
“那天晚上,不就是他送你回来的吗?他刚回国,你就迫不及待去见他了。”语气似讥讽似自嘲。
我眉心紧拧,迎上他的视线,不敢置信地开口:“你是说,我喜欢陆时晏?”
“不是吗?”他扯了下唇角,又冷又凉薄。
落在我眼里无比嘲讽。
一股从未有过的怒火席卷而上,扬手就狠狠打了他一耳光,“岑寒州,你混蛋!”
饶是我竭力控制,脸上还是一片湿润。
哭着哭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太可笑了。
死心塌地地喜欢了他这么多年,最后换来一句,你是因为别的男人才和我离婚吗。
没劲透了。
江莱不知何时到了,身后跟着贺廷。
江莱拉着我就往外走,看向一脸吃了大瓜的贺廷,没好气道:“愣着干什么?搬行李啊,叫你来看戏的?”
贺廷看了看行李箱,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岑寒州,又看了看江莱……
无助极了。
他再次看向岑寒州,声音都虚了,“川,川哥……”
我只觉得如芒在背,须臾,便听岑寒州喜怒难辨地吐出两个字,“搬吧。”
……
三年婚姻。
七年感情。
这么不体面地画上句号,是我未曾想到的。
大抵人在心虚的时候,都喜欢先去挑对方的刺。
岑寒州也不例外。
黑色大G渐渐汇入车流。
贺廷开着车,欲言又止地开口:“嫂子,你真要和川哥离婚?”
“有你什么事儿?好好开你的车。”
江莱白了他一眼,才和我解释,“你突然打电话说要搬家,临时也找不到搬家公司,我就叫他过来做苦力了。”
闻言,我透过后视镜看向贺廷,“等我这两天收拾完,请你和莱莱吃饭。”
“好嘞。”贺廷笑嘻嘻地应了。
江莱瞥了眼车内导航,无奈开口:“真不去我那儿住?”
“真不用。”
前年生日的时候,岑寒州本来答应陪我去冰岛看极光。
刚到机场,他接到电话,傅衿安离家出走了。
我被丢在机场。
他整整三天没回家,等回来的时候,送了套市中心的大平层给我。
临江苑,江城最炙手可热的楼盘之一。
男人在做了亏心事的时候最大方。
这话果然是没说错的。
可是当时的我不知道他与傅衿安之间的关系,还在为了他愿意哄我开心而窃喜。连带着对那套房也很是上心,不仅亲自盯着装修,之后还请了阿姨,每周去打扫一次。
没想到,如今倒成了我离婚的收留所。
270°俯瞰江景,推门而入,便能看见江对岸高楼屹立,霓虹闪烁。
贺廷把行李送进门后,就被江莱轰走了。
走之前,他舔着脸问:“真不需要我在车里等你啊?”
“等我干嘛,我今晚又不走了。”
江莱扔出这句话,就把他推出去,关上了门。
我情绪缓了些过来,失笑,“你和他,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仅止于成年人的你情我愿。”
江莱说完,一屁股窝进沙发里,一边掏出手机开始点外卖,一边朝我竖了个大拇指。
“你知道我一上楼,就看见你给了岑寒州一耳光,有多震惊吗?不过他这耳光挨得也不冤,我只是很少看见你那么生气。”
我也泄了力气,靠在她身边,艰涩道:“我也没想到会闹得这么难堪。”
原本想象中的场景,是我提离婚,他欣然答应。
体面又简单。
江莱问:“是他说什么了?”
“他说……”
想到那句话,我就觉得无比憋闷,“他说我喜欢陆学长。”
“???”
江莱懵逼了,气极反笑,“他脑子怎么长的?大学的时候,贺廷他们就看出来你喜欢他了,有次还问过我,结果他觉得你喜欢陆时晏??”
“所以我才没忍住,打了他。”
我眼睫微垂,不免有些委屈。
有一种做了七年无用功的感觉。
又或者,是他的心思,从来没在我身上停留,才连我喜欢谁都分辨不出来。
没一会儿,外卖送来了。
江莱拎进来整整两大袋生鲜蛋奶,一一摆放进空荡的冰箱里。
我要去帮忙,她拍开我的手,“你忘了自己是孕妇吗,老实去坐着。”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有做田螺姑娘的潜质?”我笑。
“关爱孕妇,从我做起。”
江莱利落地收拾好,拿了几罐啤酒过来,靠在我的肩膀上,慢悠悠喝着。
窗外灯光辉煌。
我和她,都沉默了很久很久。
后来,她打了个酒嗝,悠悠问道:“阮阮,你说,这世界上还有好男人吗?”
“有的。”
记忆中,我爸就很好很好,我也常能在我妈脸上看见幸福的神情。
有人说,老公好不好,看女人就能知道。
江莱眯了眯眸子,笑得乖觉,“那我就日夜祈祷,如果你再喜欢的人,一定要是个好男人。”
“那你呢?”我问。
江莱弯起红唇,神秘兮兮地摇了摇头,“我无所谓,因为啊……”
“我自己就不是好女人!”
说完,兀自笑了起来。
“谁说的……”
我话音还未落,她又醉醺醺抱着我的肩膀,自顾自地开口:“阿阮啊,你别难过,离婚有什么的?地球离了谁都一样转,你离了岑寒州只会过得更好。
别怕啊,你只要安安心心养胎,等宝宝出生了,我们一起养她。都是两个人的爱,我给她的爱,未必会比岑寒州那个渣爹少……”
听着听着,我眼泪滚落出来,身边的人,还在絮絮叨叨,是给我安慰也是给我底气。
第二天,江莱也没走,陪着我把行李都收拾好。
空荡冰冷的房子,总算有了一点生活气息。
周一这天,我和她一起去傅氏集团。
她去上班。
我去离职。
她知道我有离职想法的时候,倒是不太赞同,“凭什么你要离职?做了亏心事的是他们,就不走,看谁气死谁。”
“眼不见为净。”我说。
她想了下,“也是,你现在肚子里还有个小崽子,不适合动气。”
……
傅衿安不知从哪儿得到了消息,竟直接坐在我的办公室等我。
见我推开门,也不装了,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听说,阿川要和你离婚了啊?江晚漪,你也没多厉害嘛。”
“是我不要他了。”
我捏了捏手心,踩着柔软的平底鞋走进来,淡声:“垃圾,还是该和垃圾呆在一起。”
“你……”
傅衿安气急,转念,不知想到什么,又不计较这个事了,“算了,懒得和你斗嘴。既然要离婚,那之前阿川给你的股份,是不是该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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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 2024年4月24日 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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