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古代恋爱电视剧_古代恋歌有哪些_我想看古代恋爱电视剧会唱歌的猫宁的小说古代版恋综叶池舟顾长景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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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编给各位带来的最新小说《古代版恋综》讲述的叶池舟顾长景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

免费试读

我娘信奉唯物主义。

路过的老道士批命说未出世的我是相貌丑陋的天煞孤星,被我娘打了一顿。

说好的封建迷信不可信,但我娘还是在我七岁那年给我定了五门亲事,又在十七岁这年将我和五个未婚夫关进同一所院子。还派了画师每天画下我们的相处日常,印刷成册在书局售卖。

她还说,这叫古代版恋综。

1

我这人有个毛病,一紧张就想如厕。

因为挨上了一个不爱回家的哥和一个不靠谱的娘,从小到大很多事情我都要自己扛。

十七岁这年,我那懒散成性的亲娘告诉我其实她是盛京首富。

昨日我还是杜家庄里灰头土脸的放牛妹。

今日阿娘便送了我一间全都城最豪华的院子,顺便将俊朗公子哥们齐齐招进来,叫我五选一。

瞧把她给能的,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

以往我遇到难事,都会躲到茅房中蹲一会儿,出来时便有一阵神清气爽之感,觉得所有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只这回,我险些蹲废了双腿,也没想好要怎么面对阿娘口中的那五个未婚夫。

阿娘将我从茅坑上薅起来,兄长将我从偏院拖到了正堂,我臊着脸,趴在兄长的肩头上去偷看厅前这几位少年人。

豁,好多熟面孔,令我恍惚失了神。

有人弯着一双眉眼,气质身段矜贵翩翩。

有人肃着一张脸,如同我欠他八吊钱。

有人凭着额角的一道疤,认出我是他的恩人。

有人吊儿郎当伸出一根指头,指着我问:

“不是说就长得丑点儿吗?怎么还是个瘸子!”

“……”

说话的人是江逸慕,我认得他。

换句话说,盛京第一纨绔声名远播,方圆百十里没人不认识。

阿娘大抵是真的心急我这个老姑娘嫁不出去,找未婚夫这种事儿只看数量不看质量,什么人都往家中领。

“愣着做什么?”阿娘伸手拧我后腰,皮笑肉不笑,“行礼啊。”

“哦。”

我从叶之闲后背上跳下来,忍着腿麻别扭地弯了弯身子。

“叶池舟,见过各位未婚……额……各位少爷。”

“逍遥芙蓉池,翩翩戏轻舟。好名字,”其中一位文质彬彬的少年收起折扇,笑着过来首先同我回礼,“叶姑娘,又见面了。”

阿娘语气中满是惊喜:“原是想介绍相看一番,你们竟已经认识了?”

“嗯,熟得嘞。”

说来话,也不算长,我与这位姓方的公子就相识在昨日。

昨日我还不是首富的闺女,是杜家庄的村花儿,牵了小牛崽子去城中换银两,买了好些书册,回庄子的途中,撞见了新科状元巡街。

围观的姑娘家有很多,我站在最外侧跟着张望了两眼,便听见有位华冠丽服的妙龄小姐冷嘲热讽,说我不自量力。

原是方才买书没抢过我的薛家千金薛婉婉。

满街的姑娘家,单单捡我这么个衣衫破烂的软柿子捏,什么人呐。

“状元郎自要当朝公主来配,你怕是也没有机会。”

“那总好过你一个浑身臭烘烘的放牛妹,哪个男人肯娶你啊?”

嘿,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

三言两语,我们扭打到一起,我将她头上花里胡哨的发钗全薅下来,她把我手上的书册甩出几丈远,闹哄哄惊扰了新科状元的马蹄。

眼瞅着那细皮嫩肉的红衣状元郎要侧身摔下来,我赶紧扑上去,翻了个跟头垫在他身下,撞得我五脏六腑险些翻了个儿。

烈马仍在街市上横冲直撞,我又撑起身子奋起直追,快闪两步伸手去够马背上的缰绳,眼前忽然擦过一支冷箭,直愣愣射中骏马心腹,顷刻间这庞大的活物就倒了下去,压垮了一整个脂粉摊。

差一点点,被嘎的就是我了。

我后怕地摸着脖子,仰头见对面屋顶上立了位高俊的少年,脸上凝着一双眼,手中握着半张弓。

人群中有人窃语:“那不是顾小将军吗?前两日才传来战场捷报,怎的今日便现身盛京?”

“我听说啊顾家急忙召他回来是赶着议亲呢。”

“议亲岂急于一时?怎他晚两日归来,新娘子还能跑了不成?”

偏头听闲话时,我未曾想过那些人口中说的新娘子便是我。

我更未曾想过,面前穿着红衣恭恭敬敬冲我行礼的状元郎,他的未婚妻也是我。

巧得嘞。

“在下方思谨,多谢姑娘搭救之恩。”

说话间,他冲我抬了抬眼,肤白貌美文绉绉,瘦削清俊易推倒,活像话本子里走出的娇弱书生。

“叶池舟。”

我拙笨回了礼,见他抽出一只胳膊,好似要碰我的头,倏尔又收回去,隔着两丈远递过来一条汗巾。

“姑娘额角受了伤。”

我用指尖碰了碰,额头果真泛起微微鲜红,像是被方才的箭羽擦破了皮。

再朝对面屋檐上张望时,射箭的人早已没了影儿。

“大人,这可是御赐的汗血宝马,眼下都快咽了气了,陛下若是怪罪,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身后有小厮上来与方思谨说话,我这才明白,为何从方才起这一群人便急哄哄地围着一匹马打转。

“出城门西行二十里就是杜家庄,有个白胡子老头儿惯会给牲畜瞧伤治病。”

我给出主意,顺便接过方思谨手中的汗巾,帮马儿堵住伤口。

一群人慌慌张张找来另一辆马车,合力将这匹马搬了上去,本是喜气洋洋的阵仗,最后狼狈匆匆出了城。

临走时方思谨捡起我掉落的书册,恭维好学的话说了一半,低头看清了封皮上的书名——

《骚气书生轻点撩》。

递过来的修长指节抖了几抖,令我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没好意思开口搭乘他们的顺风车。

转而又被胭脂小贩拉住手脚,要我赔他这些被马儿摔坏的货品。

方才的状元郎和少将军,他愣是全当没看见,偏偏拦下我。

此举甚蠢,昨日的我,如何赔得起。

不过马儿的确是因我受了惊,身上无银两,我只好当场打了张欠条儿,又被那薛家小姐嘲讽。

“别以为新科状元同你多说几句话,你便真能钓到金龟婿了,若是老老实实在你的牛场放牛,自然惹不出这祸事。”

若不是家中的牲畜等着喂,我定要把脚底草鞋脱下来,好好给这薛婉婉漱一漱口、刷一刷牙。

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忍着口气回了庄子。

喂完牛棚里的牛,我净手和了些玉米面,坐在屋子里的小炉子旁,一边烙饼一边和阿娘抱怨白天发生的事。

阿娘放下手中的《骚气书生》,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坐起身子。

“若是为娘问你今年多大岁数,是不是显得咱们娘俩不太熟?”

我把玉米饼翻了个面儿,又朝阿娘翻了个白眼儿。

她端端坐好,试探着笑:“我家池儿的年岁为娘怎可能忘?十五……还是十六来着?”

“十七。”

“十七!”

我平静地答,她夸张地叫。

“那岂不是过了元旦便十八了?!”

“是,阿娘的算术未见生疏。”

阿娘不管我的调侃,上前扶起我的肩膀,难得的正经神情,语重心长道:“孩子大啦,有些事为娘也不愿再瞒着你了,其实阿娘是盛京首富,富可敌国的那种哟。”

我埋头继续摆弄锅铲。

“哦。”

管她是寡妇还是首富,我只知道锅里的饼若是糊了,我们今晚食不果腹。

“为娘在你七岁那年还帮你定了亲事,足足有五门哟!”

“哦。”

若我不曾在城郊杜家庄的这片牛场里放了十二年的牛,那么一定会相信阿母当时的那番话。

盛京首富?富可敌国?我们家?

我碾了碾草鞋上的牛粪,猜想阿母是否看话本子入了迷。

第二日,阿娘拿出许多田产地契,带我进城细数了许多商铺。

居然是真的。

靠……

钱庄当铺,酒楼楚馆,布行绣坊……一整条闹市街巷,每走十步便有人出来行礼,唤一声福昕夫人。

福昕,叶伏歆,名满天下的盛京第一女富商,竟是我阿娘!

可她平日游手好闲,只会坐炕头子,看话本子,谈何经商?

“你不懂,真正的资本家谁干活儿啊,赚钱靠的是脑子,又不是蛮力。”

“那我呢?”

这么大一个闺女,为了养活好吃懒做的母亲,生生放了十二年的牛啊。

十二年啊!你这里欠我的要怎么还!

“为娘这不是正准备报答你的孝心嘛!”

说着话,她将我领到正阳街后身,在一间大房子前停了脚,“喏,这便是为娘送你的礼物。”

高大的门楣堂皇富丽,门前的石狮庄严威武,有小厮丫鬟开门迎我们进门。

绕过精巧的照壁,是一整个***的荷花池。

正厅里摆满了红木雕花的器具,物架上的彩色瓷瓶我只在年画中打过照面。

“为娘名下的铺子工坊确实不少,但手上的闲钱都送到前线充盈军饷去了,好在如今顾家小将军把西九州收回,也算是了却了你阿父的生前遗愿,如今为娘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帮你觅得佳婿……”

阿娘在我耳边絮叨的话,我总共没听进几句,蹦跳着逛完了整个院子,又发现庭廊的尽头有道圆月小拱门,两步迈出去竟又多出了另一间更大的院子。

有假山有碧湖,有汤池有凉亭,有数不清的睡房厅室,我正欢喜地探索,跨过最后一道拱门,发现一片偌大的花园。

高挺的树木葱郁成荫,嫩绿的草坪清香绵软,若是将杜家庄棚子里新下的小牛犊子接过来,美美地放上一下午,啧啧啧……

“我看你像犊子!”

阿母像我肚子里的蛔虫,打断我的美梦。

我撇撇嘴,小声***:“还说送我的礼物呢,连养几头小牛崽子都不许,反正这庭院这么宽敞,只有我们两个人住……”

“谁说只有我们娘俩,你忘啦?”阿娘冲我挑了个眉头。

“什么呀?”

“烦死了,说几遍了你还不信,”阿娘没耐心地瞧了瞧外边的日头,“未婚夫,未婚夫!五个呢,一早上光是写那些拜帖,为娘手都酸死了!”

我愣在原地,隐约觉得现在这一出和一本叫什么公主什么小妹的话本子挺像。

阿娘有一个本领,那就是满嘴胡话,真真假假谁也分不清。

直到我亲眼看见这群少爷,对于她口中所说的“五门亲事”才有了实感。

方思谨说一句话,恨不得行八回礼,回回我还得回过去,好烦。

我又偏头看了看屋内其他人,决定帮大家省去尴尬的环节。

“阿娘挑的皆是南楚好儿郎,盛京上下全都认识的,新上任的翰林院方大人,江氏矿业的江少爷,得胜回朝的顾小将军,还有……”

我将手指指向安然坐在角落中的玄衣公子,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他亮着一双好看的眉眼盯过来,嘴角似笑非笑,语气清疏寡淡:

“温时安。”

此言一出,我讪讪将手指收回,屋内除了阿娘,所有人都露出吃惊神色。

江逸慕最先按捺不住,不可置信地追问:“你姓温?”

先帝开国明治,当朝圣上以商定邦,温姓,可是正儿八经的国姓。

温时安似乎看惯了这般反应,淡笑自谦道:

“途州一脉的冷门宗亲罢了,不敢与各位才俊相比。”

江逸慕煞有其事躲到顾长景身后,憨憨问了一声:“我们几人是不是须向他行礼啊?”

顾长景握着剑柄往身侧挪了半步,像是没听见,继续保持从进门起便生人勿近的高冷神情。

看着江逸慕吃瘪,我憋不住笑出声,对面顾长景抬起眼色,直愣愣盯着我瞧,令人浑身不自在。

“阿娘,”我提高声量,试着打破这种怪异的氛围,“不是说五个吗?还有一个呢?”

阿娘心虚着笑,指了指我身后:“你兄长也还未曾娶妻呢。”

像话吗,在这里凑满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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