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魂魄碎成这样竟然还活着。」蜇月那么大一条蛇绕着我游,蛇尾巴点了点我的眉心,探视我的魂魄,「你的魂魄,是商鸣玉给你补的?」我被他绕晕了,迷迷糊糊地回答:「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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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们,亲不了一点儿。
就在刚刚,中了情毒的万人迷仙尊受捏爆了魔尊攻脑袋。
顶头上司在我面前表演了一个大爆炸,我吓得喘气都不敢大声。
原著里,四个丧心病狂的攻把冰清玉洁的仙尊拉下神坛折辱践踏。
而现在,第一个变态攻才刚出场,就被咱们仙尊给撕了。
咱就是说,这么菜搞尼玛强制啊!
商鸣玉甩掉剑上的血渍,偏头看向我,冲我勾了勾手。
眼角还晕着一丝血迹,仿佛堕了魔的仙,模样比魔尊还癫。
我连滚带爬地上前,恭恭敬敬地低头:「仙尊你说。」
冰冷的剑尖抬着我的下巴,商鸣玉的声音如剑般冰冷:「情毒,解了。」
我都快哭了:「不瞒您说,这个情毒,我只会下,不会解啊。」
我是个刚穿书的见习魅魔,都还没成年,连掐个情毒的诀都是刚刚魔尊现教的。
「不会解?」剑锋在我脖子上暧昧地蹭了蹭,商鸣玉语气平静,「再想想,小魅魔,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威胁,这一定是威胁!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您的生命还剩三分钟,请尽快跟商鸣玉亲嘴。】
魅魔的情毒很厉害,商鸣玉乍一看冷静自持,但细红的皮子下,青筋毕露。
他忍得很辛苦。
一个时辰内,情毒不解,商鸣玉千年的修为可就全废了。
用屁股想都知道,在他废了之前一定会先杀了我。
「是还有一个办法。」我闭眼咬牙,冒死进谏,「你跟我双修。」
商鸣玉半晌没动静,我准备睁开眼,一双大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我一个激灵,魔角都钻出来了。
商鸣玉掐着我凑近,目光掠过我头上小小的山羊角,嗤笑:「还没成年?」
魅魔过了发情期才算长成,显然,我还没过。
手贱一样弹了弹我的角:
「年纪不大,胆子不小。跟我双修,你顶不住,会被我烧死的。」
谢谢关心,我现在已经快被烧死了。
我这个状态不对劲,自从系统上线后,我的体温就直线升高,现在已经烧得有些恍惚了。
【狗系统,我怎么回事?】
系统:【请尽快亲嘴,不然你会被自己烧死的。】
感觉系统嘴里的烧和商鸣玉嘴里的烧,不是一个烧。
草!
左右都是死,富贵险中求。
「大男人磨磨叽叽的,还烧死我?你别是不行吧?」
商鸣玉气笑了,拇指摩擦着我的大动脉,好像在思考从哪儿下刀我死得比较快。
我在他发火前拽住他的领子亲上去。
瞬间,一股清流冲散了身体的躁动。
有用。
哭了,我这到底是什么某棠体质?我怎么觉得我才是拿了个 po 文女主的剧本。
系统:【叮咚,续命成功,宿主请继续加油。】
我活了,但没完全活。
商鸣玉被激得双眼通红,掐住我的腰将我摁在榻上,单手抽去腰间的玉带,声音嘶哑:「真是不怕死。」
衣衫尽褪,我扫过商鸣玉的身体,咽了口口水。
现在有点怕了。
商鸣玉没骗我,我可能真受不住。
我撑着身子往后退,商鸣玉抓着我的脚踝将我拉近:「躲什么?」
离得近了,空气都被他染热了几分。
我别开头,用手抵着他的胸膛:「要不,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商鸣玉的嘴角溢出鲜血,他抬手擦掉,睨着我:「你觉得,我还有命等?」
情毒肆虐,他压制起来并不容易。
真造孽。
我伸手圈住商鸣玉的脖颈,却红着脸不敢看他:「我怕疼,商鸣玉,你一会儿多亲亲我,好不好?」
我睡得不安稳,梦到一条大狗压着我舔。
我大喊一声:「我不是你们汪星人的玩具!」
睁开眼,感觉自己抱着个软软弹弹的东西,闻了闻,有股莲花糕的香味。我迷迷糊糊舔了一口,听到一声细细的抽气。
什么东西拎住了我的尾巴,我瞬间天旋地转,对上一双硕大的眼睛。
我瞪了半天,才发现那是商鸣玉的眼睛。
而我刚刚舔的是商鸣玉的脖子。
不是,他怎么变得这么大?!
系统:【不是他变大了,而是你变小了。】
我刚刚怎么没有发现,系统的声音有点好听。
【这是什么原理?】
系统:【你魂魄残缺,如果不是和商鸣玉双修,你现在已经死了。即便商鸣玉很补,但那点儿阳气,依旧没办法完全修补你的魂魄。你现在的魂魄撑不起正常的形态,商鸣玉就把你给变小了。】
【魂魄残缺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只有半条命,随时可能魂飞魄散。跟好商鸣玉,他是你的大补药,保命符。难受了就亲一亲,快死了就搞一搞,大补。】
家人们,我好像那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我绝望地瘫在商鸣玉的手心,回忆起原著中那四个丧心病狂的攻。
哦,前两天死了一个,还有三个。
三个,任何一个动动手指都能碾死我,我拿什么跟那些疯批抢人?
【统子,非得吸商鸣玉吗?换个人不行吗?】
【不行,非得是商鸣玉。】
死了算了。
商鸣玉摊着手,看了我半晌,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肚子。
我瞥了他一眼,没动弹。
他微微扬唇,又戳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翻了个身,闭上眼。算了,大补药戳我一下子能怎么样呢?
不是,你手指头戳我嘴里就过分了吧!
我跳起来,抱着那根巨大的手指咬了上去。
商鸣玉神色淡淡地甩了甩手:「松开。」
不松。
我咬得更紧了。
商鸣玉笑了,「掰了你的牙哦。」
我默默吐出他的手指,白皙如玉的手指上被我的尖牙咬出了两个小小的血洞。我心虚地偷偷看了眼商鸣玉,打了个激灵,感觉牙疼。
不就是出了一丁点儿血吗?至于阴着个逼脸吗?
我伸出舌头,抱着他的手指,在伤口上舔了舔。
商鸣玉再度提着我的尾巴,把我拎起来,抖一抖,揉一揉,晃一晃,半晌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果然是魅魔,还真是天赋异禀,给多少都吃得下。」
?
不是,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这是你身为冰清玉洁的仙尊该说的话?
前方传来鹤鸣,商鸣玉将我丢进怀里,我扒着他的领子挣扎出来,捂着屁股揉尾巴根:「下次别揪我尾巴!」
商鸣玉睨了我一眼,轻轻弹了弹我的角,给我弹了个仰倒,顺着他的胸膛滑了下去。
「躲好。」
进了无妄山,不断有人跟商鸣玉打招呼。有的叫师伯,有的叫师祖,有的叫师叔。
直到听到有人叫商鸣玉「师尊」,我立即爬起来,悄悄扒开他的衣服看了一眼。
传说中的妖王徒弟攻——蛰月。
是条蛇,开发一哥,很会折磨人,后期商鸣玉就是被这人抽了仙骨,玩儿成破布娃娃的。
突然,蜇月抬起头,对上我的视线,黑沉的眸子闪过一道萤绿的光,眼睛一眯,微微咧嘴,冲我吐了吐信子。
细长开叉的舌头探出来一点,吓得我立马缩回去抱住了商鸣玉的胸大肌。
他好大胆,敢当着商鸣玉的面暗搓搓冲我吐舌头。
原著中,蜇月是仙妖混血的杂种,一出生妖力就被封了,商鸣玉也是后期才知道蜇月是妖物的,不然按商鸣玉的人设,也不会收一只妖做徒弟。
突然,商鸣玉的大手从天而降,我再次被揪住了命运的魔尾巴。
一阵天旋地转,我在蜇月的怀里落地了。
蜇月把我捧到脸前头,细细打量:「魅魔?」
商鸣玉抄起手,对蛰月说:「交给你了,别给我养死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商鸣玉已经不见了。
蜇月看着商鸣玉消失的方向,眼神闪烁,看起来十分兴奋:「商鸣玉下界一趟,元阳都丢了。」
苍白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肚子,凑近,「你把它吃了,对吗?」
我推开他的手指,面无表情地三连否定:「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蜇月捧着我嗅了嗅:「你浑身都是他的味道。」
信子扫过我的脸颊,我狠狠打了个冷战。
想到原著中,这位可是生吞了无数试图抢夺商鸣玉的炮灰。
我伸手挡住蛰月的嘴:「兄弟,我是个魅魔,不好吃的。」
蛰月微怔,突然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我不挑。」
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怀了你师尊的孩子,就算我能死,但孩子是无辜的。」
蛰月:「孕妇大补。」
「……」
你真是油盐不进啊兄弟。
蛰月张开嘴,露出獠牙,向我靠近。
卧槽!
这货来真的。
我提起裙子吭哧吭哧跑了几步,从蜇月的手心往下跳。
摔死也比被蛇吃了强。
家人们,没摔死。天降正义,我被一只纸鹤接住了。
抱着闻了闻,有股子莲香。
鹤是商鸣玉掐的。
周围空气骤然紧绷,蜇月突然重重地跪倒在地,脖颈迸出青筋,眼睛彻底变成了绿色,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他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咬牙切齿地念了一句:「商鸣玉!」
忍了片刻,嘴角溢出鲜血,良久,仿佛不堪重负一般低头服软,「我不逗她了。」
空气恢复了正常的流动,蜇月缓缓站直身体,往峰顶的大殿看了一眼,舔掉嘴角的血,目光落回我身上,笑了一声,「真有意思。」
「魂魄碎成这样竟然还活着。」
蜇月那么大一条蛇绕着我游,蛇尾巴点了点我的眉心,探视我的魂魄,「你的魂魄,是商鸣玉给你补的?」
我被他绕晕了,迷迷糊糊地回答:「不知道。」
「奇怪。」蜇月缠住我,身体慢慢变小,直到变得跟我一样大,蛇脑袋贴过来,「小魅魔,你到底是什么人?商鸣玉竟然……」
他怎么那么多话?
我推了推他的脑袋,困得要死:「别吵。」
蜇月:「……」
蛰月真的很好睡。
跟个催眠药似的,他挨着我只要超过五秒,我立马睡着。
我抱着他爽睡五天,第六天我的身体升起熟悉的燥热。
系统:【请宿主在一个时辰内和商鸣玉亲嘴。】
?
我猛地睁开眼,拍了拍缠在我身上睡觉的蛇。
「快!带我去找商鸣玉。」
蛰月慢吞吞地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慢吞吞地合上:「他不在山上。」
「不在山上?!他去哪儿了?」
「浮生洲,天禅寺。」
好熟悉的地名,没记错的话。原著的天禅寺里有个佛修攻。
我警觉起来:「商鸣玉去天禅寺干吗?」
「杀人。」
?
不是,商鸣玉他是冷清仙尊设定啊!
谁家正经仙尊屁事不干,今天捏爆魔尊的脑袋,明天干到寺庙里砍人的?
原著崩得只剩书名了!
蛰月蓦然睁开眼睛,盯了我半晌,冷不丁地说:「小魅魔,你发情了?」
冰冷的蛇身贴着我的皮肤,连体内的燥热都减轻许多。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更觉得热。
推了推蛰月的身体,咬牙忍着浑身的燥意:「拜托,乖蛇蛇,带我去找商鸣玉。」
蛰月松开我,蛇尾在我眉心一点,我瞬间变成正常的形态。
冰凉的蛇身离我而去,我瞬间被燥热淹没,在身下细腻的绸缎上蹭了蹭,下意识地去捞蛰月的尾巴。
滑腻的尾巴从我手心溜走,我不满地哼了一声,蛰月化成人形凑上来,脸颊贴着我未落下的手蹭了蹭,蛇信子在我指缝里轻轻勾了一下。
他唇色殷红,眼睛里闪烁着妖异的光:「为什么要找商鸣玉?」
蛰月沿着我的手臂向上轻嗅,信子触到我的脖颈,刻意撩人。
「我不行吗?
「试试我,我不比商鸣玉差。」
我快哭了。
蛇兄,救不了我就别撩了。
我烧得更难受了,死死抱着蛰月冰凉的手臂,嘴里喊着「商鸣玉」。
「不叫商鸣玉。」蛰月抚摸我的侧脸,在我唇边吻咬厮磨,诱哄,「乖,叫蛰月。」
叫你妈啊!
再多叫一会儿,我就是个死魔了。
「你在,做什么?」
家人们,我好像听到商鸣玉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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