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冬梁蛟)永失冬日全文免费阅读_永失冬日全文阅读

永失冬日(程冬冬梁蛟)全文免费阅读_永失冬日全文阅读

小说介绍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永失冬日》讲述的是程冬冬梁蛟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膝盖上的伤口和裤子粘在了一起,撕下来的时候,疼得我牙齿打颤。我随便找了点酒精抹了点药就睡着了。半夜,我是被一阵嘈杂的敲门声吵醒的。…

免费试读

「程冬冬小姐和梁蛟先生相亲相爱,琴瑟相鸣,我们一起看看两个人相爱的点点滴滴吧。」

司仪话说得很慢,梁蛟把我的手握得很紧。

他俊美的眉眼中充满了期待,平时不苟言笑的脸此时却扬起眉毛,笑得张扬。

他低声在我耳边说:「程冬冬,我们之间也是有美好回忆的。」

美好回忆?

指的是梁蛟把我的头按在水箱里五分钟,还是把我关在笼子里。

梁蛟爱上我后,谁看过我的表演,他就让谁家破人亡。

他说有他在,整个尚城谁敢说我一句不是。

我扫了一眼来参加的名流富豪,大家脸上都挂着祝福的笑容,眼里却都闪过讥讽。

多可笑啊。

尚城一少梁蛟娶了个曾经被关在笼子里被人取笑的玩物。

随着 love story 音乐的缓缓响起,梁蛟抬起头期待地看向屏幕。

嘈杂的电音响起,本该是梁蛟和我的婚纱照,此时却换成了我被施暴的视频。

视频里,我哭得嗓音沙哑。

画面清晰,声音响亮,真是托梁蛟的福啊。

这个视频可是他亲自录的。

视频一出来,梁蛟瞬间双目通红,他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

梁蛟抽起凳子猛地砸向大屏幕,他像是疯了一样,一下又一下地把屏幕砸了稀巴烂。

我站在台上,笑得泪流满面。

我说:「新婚快乐,梁蛟,这就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你喜欢吗?」

我捂着小腹,几乎要笑得肚子疼了。

台下的人却无一人敢窃窃私语。

我多么肮脏卑劣是整个尚城富豪圈皆知的事情。

没有一个人敢笑我。

梁蛟在弥补我,可是我永远也忘记不了。

我二十二生日的时候,笼子的帷帐拉开,我缩在笼子里被饿了三天。

他们给我扔了一只活鸡。

他们那个时候笑得多大声啊,现在呢?怎么不笑了。

我从小学习就不好,比较笨,高考那年,我考了个专科,我亲妹妹考了个重本。

不巧的是,爸爸骑着摩托车带着妈妈撞死了。

我拍了拍脑袋,给我妹妹说:「妹,你读大学吧,姐养你。」

妹妹哭着说要跟我一起进厂打工,我狠狠地骂了她。

我还记得那年夏天,在出租屋里,妹妹向我发誓,她一定要出人头地,不辜负我的付出。

我妹读大学要三千块钱学费,一千块钱生活费。

我就去打工,什么活都干,一开始还没经验,就知道给人端盘子洗碗。

挣得不多,我就省吃俭用,把钱留着给妹妹用。

其实吃方便面并不省钱,你们知道最省钱的是什么吗?

就是吃挂面,七块钱的挂面我能吃一星期。

挂面下锅滴点醋,我吃得香的时候,我妹打电话问我:「姐,你吃啥呢?」

我把视频使劲贴着脸笑:「吃华莱士呢,汉堡真好吃,你也买几个尝尝!」

十块钱三个汉堡的华莱士是我和妹妹奢侈的食物。

高中毕业的时候,站在华莱士门口,我在门口转了三圈,都没舍得给她买。

我妹争气,她上大学也努力学习,有一次我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去学校看她,她正在食堂喝免费汤呢,把馒头掰成小块放在汤里泡。

我眼泪噌噌就下来了,走过去给她点了份鸡扒饭。

.12 块钱的鸡扒饭,妹妹非说自己吃不了。

怎么会吃不了呢?

鸡扒都没有她的手掌大,我们俩一人一口分着吃。

后来我就想,不能这样,赚得太少。

我没学历,就想着去送外卖。送外卖虽然苦点累点,挣得多啊。

我挣得多了,妹妹却出事了。

那天下雨,雨天点外卖的多些,我骑着小黄摩托满大街乱窜的时候,辅导员给我打电话。

「你是程夏天的姐姐吗?程夏天和同学打架了。」

妹妹打架这个事情,我是怎么也不敢相信的。

我妹那么老实的一个人,一棍子打不出三个屁来。

小时候男生在她后桌用打火机烧她头发,她都不敢告诉老师的。

我赶紧骑着摩托车去了妹妹的学校。

雨太大了,摩托车打滑,我中间还摔了一跤,膝盖磕破皮了。

我着急,也没管,扶起摩托车就是冲。

走到学校后,我看到妹妹站在辅导员办公室角落里。

她咬着嘴唇,眼泪也没掉,就默默地看着辅导员面前的三个女生。

那三个女生穿得都好看,一看就是城市里的小孩。

她们七嘴八舌地给辅导员说着妹妹的罪状。

「她啊,宿舍聚餐从来都不去,特别孤僻,我们跟她说话,她也爱答不理似的,问她喜欢什么明星,也不说话。」

「早上七点就起床,特别影响我们休息。」

「我们宿舍想一起凑钱买个空调,她竟然说没钱,现在还有人几百块钱都拿不出来吗?」

辅导员是个男的,小年轻一个,他招架不住这么多女学生,扶了扶眼镜结结巴巴地说:「那你们……也不能把程夏天同学关在宿舍外面一宿啊。」

把我妹妹关在宿舍外面一宿?我瞬间抓住了重点,一双眼睛看向那三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子。

为首的一个女孩涂着粉色的指甲,上面还贴着小白熊,她眨巴了下眼睛嘟囔着:「我们都睡着了,谁听见她敲门了。」

妹妹站在角落,看见我来了,眼泪才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妹妹从小就这样,没人给她撑腰,她就不觉得委屈。

只有看到宠她的姐姐时,她的委屈才瞬间涌上来。

她眼圈红红地说:「对不起,姐,给你惹事了。」

我给她擦了擦眼睛,说:「不是你给我惹事,是别人惹咱们。」

我气势汹汹地走过去,把手里的黄头盔猛地往桌子上一摔,对着辅导员就是大吼。

「你怎么当的老师,她们把我妹妹关在宿舍外面,你不惩罚她们?」

「她们也不是故意的,也是没听到……」辅导员和稀泥,声音越说越小。

那三个女生吓了一跳,她们围在一起对我指指点点。

「这是个泼妇吧。」

「底层人素质就是低。」

「真吓人,我这辈子都遇不到这样的人。」

她们都是城里人,都讲礼貌,我是乡下来的,我是泼妇。我不管别的,我就不想让妹妹受欺负。

我说:「那我不管,我把妹妹好好送过来,你们把我妹妹关外面,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辅导员一边劝我一边和稀泥,我就是不饶人,最后那个为首的小白熊女生恼了。

她气势汹汹地走过来给我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为啥我们都不喜欢程夏天啊,难道不是她自己的原因吗?」

我妹妹,老实巴交的一个女孩。小的时候养的小鸡死了都要哭上三天的小丫头。

她能有什么错误。

我瞬间就火了,直接脑子一热给了小白熊女生一个嘴巴子。

我也没想到——

就是这个嘴巴子,毁了我和妹妹的后半生。

那个女生又哭又闹,我没搭理她。

我压着辅导员给我妹妹换宿舍。

辅导员给妹妹换了宿舍,我又嘱咐了妹妹几句,回家后才发现自己膝盖上的血流了好多,都粘在了裤子上。

膝盖上的伤口和裤子粘在了一起,撕下来的时候,疼得我牙齿打颤。

我随便找了点酒精抹了点药就睡着了。

半夜,我是被一阵嘈杂的敲门声吵醒的。

我居住的地方是个一个月三百块钱的城中村,对面就住着房东一家,我以为就是房东来找我了。

打开门,眼前却出现了三个男人,他们手脚麻利地捂住了我的嘴,控制住了我。

我闻到和医用酒精很像的味道,随后眼前一黑。

当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肮脏的仓库里,周围都是落灰的机器杂物。

我面前坐着一个男人,他跷着二郎腿,衣领大开,露出胸膛,剑眉扬得很高,左眉毛断掉了一点,「程冬冬,你打了我的女朋友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是谁,还嘴硬说:「打就打了,咋的,你打回来啊?」

我没想到,他是整个商城最有钱、最有权的一少,梁蛟。

女朋友,他也不是多喜欢,他就是突然想整一个人。

而那个人,不幸是我。

那天,他问我:「哪只手打的熊熊?」

我还没说话,他的一双皮鞋猛地就踩在了我的手掌上,我疼得惨叫一声。

他抽着一根烟,像是看风景一样挑着眉看我,一只脚却毫不留情地在我的手上碾压。

我疼得哆哆嗦嗦,却倔强地也不求饶。

「有点意思啊?」他看着我咬着牙冒冷汗的样子,他随手把烟头按在了我的额头。

嘶的一声,我感觉我的额头似乎被烫出了一个洞。

疼得我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你挺有骨气啊,不知道你妹妹能不能和你一样有骨气。」

他提到了我的妹妹,我瞬间怂了。

我妹妹怕疼,我不怕疼。

我不能让我妹妹受罪,都是我手贱,我打人家干吗?

我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猛地往地上砰砰磕头。

「哥,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别找我妹,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我颤颤巍巍地说着,头不停地往地上磕,我脑子嗡嗡的,我却只有一个想法。

我要保护妹妹。

「行啊,不找你妹,可是我这气还没出完呢。」那男人把我拉起来,他看着我笑得有几分狡黠。

「如果你坚持到最后不哭,我就放过你妹妹。」

他拍了拍手,三个男人围住了我。

我忘了那天我怎么活过来的了。

我记得我哭,我记得我像一只砧板上的鱼在地上扭动。

我记得我挨打,鼻子流了好多血,一开始还能闻到血腥味,后来就闻不到了。

他们打女人是真狠啊。

手被皮鞋踩着碾压,我没哭。

揪着头发挨嘴巴子,我没哭。

把胳膊使劲往后扭,我都没哭。

梁蛟看得烦了,他说:「这没意思啊也不哭,把她妹妹带过来一起整吧。」

瞬间,我就哭了。

眼泪混着血泥往地上掉,我抱住了梁蛟的大腿:「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妹妹。」

梁蛟这种人,平时我是遇不到的。他家里的关系网盘根错杂,在尚城就是说一不二的主。

他要玩我,没人能救我。

不是没想过找警察,我前脚在警察局打转,后脚梁蛟就给我拍了妹妹的照片送过来。

他掐着我的脖子说:「爷什么时候玩腻了,就什么时候放过你。」

有钱人的花样多。

他有了这么一个新鲜玩意,迫不及待地找别人炫耀。

一开始我不服气,还不听他的,他就把我往死里整。

他把我按在水池里五分钟。

把我关在狗笼子里饿三天扔一只鸡。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能不畏强权,咬牙坚持。

真可惜,我没那么坚强伟大,我学会了屈服。

只有屈服,才不会被往死里整。

把脸皮扯到地上的事情,我高中毕业发传单求人留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做过了。

梁蛟见我屈服了,就不折磨我了。

好几次,我都忍过来了。我每天晚上都看着窗外的星星,计算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去死。

只要把妹妹供出来,只要妹妹能读完大学,我就去死。

我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因为梁蛟控制我,所以我不能去送外卖赚钱了,我也不想让妹妹知道我的现状,所以我舍下脸皮去求梁蛟给我点钱。

梁蛟那天的讽刺眼神我记得很清楚。

他勾着嘴角掐着我的脸说:「知道找我要东西了?想要什么,就要付出什么。」

那天他喝多了,耳根子红透了,我哆哆嗦嗦地捏着他的衬衫扣子。

他把我甩在地上说我脏。

我不气馁,又流着眼泪抱住了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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