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老韩,你们那新来的,迷路了,你把她带回去。」老韩冷哼一声。「搞什么都不知道,新来的货没调教好,新来的人更加乱糟糟!」「谁说不是呢,仙门大会召开在既,这群小崽子心都飞了。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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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摔在地上,脑袋磕到地板,好似晕了过去,我也不清楚晕了多久,很快就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吓得一脑门子汗。
我摔倒事小,要是磕坏了仙人的东西,可了不得!
我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正要从石台下面钻出来,头顶冷不防地响起一道怒喝:「我说了最讨厌那些凡人,怎么还任由他们打听我?
「我们缥缈宗是凡间集市吗?一个村里的老大娘,也能瞎逛到我这来?」
另一道声音唯唯诺诺的。
「大师兄息怒。
「好似是沈家村的人跑来找沈云清,门下有批前日刚来的新弟子,还不懂规矩,乱说话。」
还有个人嬉皮笑脸地安慰道:
「安啦,大师兄!
「你这洞府旁边的禁置,别说凡人了,宗门里的小师弟们,哪个能来?
「人家的禁置,都得请阵法师,还得用灵宝做阵眼才能画。你倒好,随便捡个测灵石,超品灵根以下不能靠近!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门派里能来你这的不超过十个人,大师兄,可真有你的!」
凌云被他安慰到,面上的怒气淡了一点。
「传令下去,今日看门的外门弟子,自己去刑堂领罚,以后再有放凡人在宗门里乱跑的,逐出宗门!好了,我要修炼了,你们走吧。」
他们说的什么禁置、灵宝,我听得云里雾里,但有一点我搞懂了,他们提到清儿的名字,那说明清儿肯定还在缥缈宗。
只是听起来,凌云很讨厌凡人,要是我现在出去,估摸着要给清儿招祸。我立刻不敢动了,老老实实地抱着膝盖坐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9
坐了一会儿,头顶凌云又在骂人。
「给我滚进去!
「不进去?前日的鞭子没挨够吗?!我数三声,一,二——反了你了,还敢跑,滚进去!」
「砰!」的一声,一大团白色的东西横着摔到我面前,我吓得差点叫出来。我紧紧捂住嘴,定睛一看,居然是门口那头白鹿。
这白鹿一摔进来,头顶的石台,忽然伸出很多红色的藤蔓,把它捆了个结结实实。捆好之后,有一条特别粗的藤蔓,猛地刺入白鹿的小腹。
有绿色的液体沿着那条藤蔓往上,钻入石台,白鹿浑身一抖,发出一声悲痛
这白鹿一摔进来,头顶的石台,忽然伸出很多红色的藤蔓,把它捆了个结结实实。捆好之后,有一条特别粗的藤蔓,猛地刺入白鹿的小腹。
有绿色的液体沿着那条藤蔓往上,钻入石台,白鹿浑身一抖,发出一声悲痛的哀鸣。它的四肢拼命挣扎起来,可是越挣扎,那些藤蔓捆得越紧,很快,白鹿就认命般地垂下了头,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不停地流出眼泪。
我心里又惊又怕,又感到可怜同情。摸了下身上,胸口的糖醋肉还是温热的。
罢了,这一时半会儿,我也出不去,也找不到清儿,这份糖醋肉,就给白鹿吃吧。
我掏出那份肉摆在白鹿跟前,在它头上温柔地摸了摸,无声地说话:
「吃吧,小可怜。」
白鹿好似看懂了,低下头咬了一口糖醋肉,咀嚼几下,味道不错,三两口就把一大份肉吃完了。
吃完后亲昵地挨着我的掌心,闭上了眼睛,只是身体依旧一抽一抽地,显然在忍受极大的痛楚。
大约两刻钟后,凌云从石台上跳下来。
「叫兽房的人过来一趟,这鹿还是不听话,再带回去调教一番。」
说着弯下腰,朝石台底下探出半个身子。
我吓得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幸好石台底下雾气浓郁,凌云没看见我,他随手抓住白鹿的腿,朝外一扔。
白鹿摔在洞府门口,摆动四蹄,挣扎着站起来,小腹处的鲜血淅淅沥沥地滴落,染红了地面。
10
那副模样实在可怜,凌云却看得更生气了。
「沈云清这个贱人,都成畜生了,脾气还是之前那副臭样子!
「人呢?程钧!」
有另一道声音从石头里传出来:
「安啦,我马上叫人来处理,你这传音石得换一块了。
「倔有倔的好处啦,当初被我们玩了两天,愣是一声不带叫唤的,你还别说,我很久没碰到这么硬气的女修了。」
凌云皱眉。
「当坐骑了还那么倔,我以后怎么带出去?」
「也是哦,兽房新到了一批货,你要不要去换个新的啊?」
凌云摇头。
「不用,她是我好不容易挑中的,这种资质现在不好找了。
「我出去一趟,你让兽房的人赶紧过来把这头蠢鹿带走。」
凌云御剑离开,洞府的石门轰隆隆关上。
我抱着双膝坐在石台下,大脑一片空白。
「安啦,我马上叫人来处理,你这传音石得换一块了。
「倔有倔的好处啦,当初被我们玩了两天,愣是一声不带叫唤的,你还别说,我很久没碰到这么硬气的女修了。」
凌云皱眉。
「当坐骑了还那么倔,我以后怎么带出去?」
「也是哦,兽房新到了一批货,你要不要去换个新的啊?」
凌云摇头。
「不用,她是我好不容易挑中的,这种资质现在不好找了。
「我出去一趟,你让兽房的人赶紧过来把这头蠢鹿带走。」
凌云御剑离开,洞府的石门轰隆隆关上。
我抱着双膝坐在石台下,大脑一片空白。
他们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认识,可连在一起,我竟然听不懂。
我全身剧烈地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整个人仿佛沉入海底,心头涌上一股绝望的恐惧感。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清儿成畜生了?当坐骑了?她是来修仙的,村里人都喊她「仙子」,她是仙子啊,怎么会变成一头鹿呢?
我想爬起来,追出去再看一眼那头白鹿,分辨她到底是不是我的清儿。可我动不了,巨大的恐惧控制了我的身体,我手脚发麻,耳中嗡鸣作响,心脏跳得快爆炸。
清儿——
我的清儿——
我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在发抖,我哆嗦着往前爬,慢慢挪到门口,撑着石门站起身。
11
「轰隆隆——」
石门打开,刺眼的光线涌入,洞府门口的白鹿不见了,连那摊血迹都消失了。
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不剩了。
我慌乱起来,追出去四处乱找,向别人打听兽房的去处。
这次,缥缈宗的人很谨慎。
「你是谁?不会是山脚下的村民吧?方才大师兄刚说过,不允许村民在宗门里乱闯,你在这干什么?」
「我——我不是村民,我是兽房的。
「我是新来的,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我硬着头皮撒谎,对面的人满脸狐疑地盯着我。恰好这时,有个穿着青袍的老人牵着一头青牛路过,那牛见了我,亲昵地凑过来,用鼻尖蹭我的手。
年轻人松了口气。
宗门的坐骑,只肯亲近灵根极高,或者兽门的人。我这副村妇的样子,定然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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