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这本叫做《机车自由》的小说由作者所写,戚婉宁顾淮景是该书的主角。内容精彩丰富:和顾淮景结婚前一周,他的白月光离婚了。他把她带到我面前要退婚:「戚婉宁,我不想将就。」「你学得再像,也比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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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顾淮景结婚前一周,他的白月光离婚了。
他把她带到我面前要退婚:「戚婉宁,我不想将就。」
「你学得再像,也比不上她。」
我冷静地离开,剪去了长发,换上了机车服。
回到了属于我的战场。
他跟朋友嗤笑:「谁会喜欢那么张扬的女人啊,真不适合结婚。」
直到圈里突然流出一张照片。
机车上,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抵在京圈最混不吝的少爷胸前。
而他满是纹身青筋凸起的手臂,搂紧了女人的腰。
荷尔蒙溢出屏幕。
顾淮景终于打来了电话:「戚婉宁,他是谁?」
回他的是另一个男人慵懒的嗓音:「前任哥,介绍一下,我是她合法的,老公。」
1
我在婚纱店做最后的试装。
半个月后,是我跟顾淮景结婚的日子。
虽然是定做的婚纱,但胸前和腰身都有点小。
我去试衣间调整时,突然听到外面渐渐清晰的声音:
「诶,你知不知道啊,顾淮景前女友苏蓁蓁离婚回国了。」
「我记得她三年前跟顾淮景分手的时候,顾淮景伤得那叫一个深。」
「可不是,要不是戚婉宁突然出现,陪他走过那段黑暗的时光,估计还走不出来呢。」
「戚婉宁是谁啊,京圈最出格的小公主!没想到为了顾淮景还真变乖了。」
「不过,这苏蓁蓁突然回国,两人会不会结不成婚了啊?」
「结婚请柬都发出去了,要是结不了,不得成为圈里的笑话啊?」
……
等她们的声音消失,我脱掉了不合身的婚纱。
给顾淮景打去了电话。
不是他接的,但在一片嘈杂声中,我却听到了他的声音:
「东施效颦,戚婉宁连蓁蓁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有人接着说:「戚婉宁可是以前公认的难追又难驯,哥,你知足吧。」
顾淮景嗤笑一声:「多难驯?这三年还不是跟条狗一样在我身边转。」
「可特么算是被她追到结婚了。」
「哥,你不喜欢她啊?」
顾淮景冷着声音:「你会喜欢一条狗?」
人群里有人继续问:「那你干吗要跟她结婚?」
空气突然沉默。
半晌后,我听到了顾淮景的声音:「她那么出格的人变乖,玩起来挺有意思的。」
我挂了电话。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黑长直。
还有手臂上,锁骨上,已经洗掉的纹身。
突然笑了。
这个乖乖女,我真的装够了。
顾淮景一周都没回家。
我把婚房挂到了中介平台。
这里面一砖一瓦都是我买的。
我都,不想要了。
忙完后,我终于接到了他约我见面的电话。
他组的局,却是最后一个来的。
进来的时候,后面还跟着柔弱楚楚可怜的苏蓁蓁。
跟我现在的样子有五分像。
他紧紧牵着她的手,像是生怕别人欺负她一样,保护的姿态做足了。
空气一下子就安静了。
谁也不敢开口。
纷纷把目光看向我。
我没有说话,低头看着手腕上那根快要磨破的红绳。
扯了扯唇。
直到顾淮景把她带到我面前:「戚婉宁,这婚我就不结了。」
我掀了掀眼皮,很平静地看着他:「你要退婚?」
他拥紧了苏蓁蓁,看着她一脸宠溺:「蓁蓁回来了,我不想将就。」
「你学得再像,也比不上她。」
「你懂吗?我不爱你。」
我点了点头:「嗯。」
他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仿佛我不该是这么冷静的反应。
「你也知道,我们是父母撮合的。」
「我爱了蓁蓁五年,等了她三年,她被伤得太深了,我想给她一个家。」
我有点不耐烦了,抓起了身侧的包:「好的,说完了吗?」
顾淮景愣了愣,沉默了半晌才继续说道:「我家这边我会处理,你家那边,你自己搞定,下周的婚,我们就不结了。」
「好。」
我站起身来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顾淮景突然叫住了我:「戚婉宁?」
我回头。
他还站在原地,我却看到他垂在腿边的另一边手紧紧攥着。
「还有事?」
他蹙眉:「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我想了想,其实很想说,我好羡慕你。
你的白月光还能回来,我的却回不来了。
最后只是淡淡开口:「祝你们新婚快乐。」
关上门时,听到了身后的声音:「不是吧?戚婉宁就这反应?」
「顾哥,你不是说她爱你爱得要死吗?怎么一点没闹啊。」
「闭嘴。」
是顾淮景愠怒的语气。
我没有回头。
我早该明白的,顾淮景再像也不是他。
他怎么会舍得丢下我看向别人。
出来后,我进了一家理发店。
剪掉了留了三年的长发。
一头利落的蓝色短发出现时,我好像有点做回自己了。
又在我的手腕上,重新纹上了一串字母:「Je ne recule jiamais」。
法语,我从不后退的意思。
最后,我来到了三年都没走进的店。
「阿昆,帮我把我的车推出来。」
从店里走出来一个光着膀子的肌肉男。
他诧异地看着突然到来的我,眼眶都红了。
半天才回过神来:「宁……姐?」
「嗯。是我。」
一个一米八几大高个子的大男孩,左看看我右看看我,有点语无伦次:
「宁姐,你怎么,来了?」
我看向了摆在最显眼位置的那两辆车。
一白一黑,笑了:「还在啊。」
「宁姐,这两辆车我每天都在擦,跟新的一样,你随时可以上路,你要去哪儿?要不我跟哥几个说一声?」
我摇头:「带它出来吧,我想一个人去兜兜风。」
「好。」
骑上去时,久违的感觉席卷心头。
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骑车了。
好像只要我不去骑,就能忘掉那年夏天发生的事。
我回头看了一眼另一辆黑色的川崎,想到了那个人。
阿昆顺着我的眼光看过去,红了红眼睛:「我也在等野哥,小黑放在我这里,我一直没动过,跟你的放在一起,我就想着有一天,它们总会再次上路。」
「宁姐,三年了,我都把你等到了,会等到他吗?」
我微微愣了一下。
原来都过去三年了啊。
「他们说只要听 1000 遍《反方向的钟》,就可以见到想见的人,我都听完了,野哥怎么还没回来呢?」
我转头,鼻尖有一些酸涩,却还是轻声安慰他:「都是骗人的,人死不能复生。」
然后发动了机车。
阿昆不知道,我早就听了一万遍了。
一路冲到了山顶,看着底下的风景,我大喊:「祁野,我都听你的好好嫁人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骗子,你明明说要看我穿婚纱的,你看啊,我的婚纱到头来还是只能穿给你一个人看。」
「可是,不合身,我已经乖乖地吃饭,生活了,为什么还是不合身啊?」
「你能不能抱抱我,风好大,我好累啊。」
空旷无人的山顶上,是无垠的星空海。
月亮发出清幽的光,照耀在整片大地上。
一切都变得温柔。
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我猛然回头,却空无一人。
原来,只是虫鸣声。
整理好情绪下山。
却突然看到,黑色的川崎不见了。
「阿昆!」
我赶紧下车朝店里喊:「车呢?谁骑走了?」
身后一声鸣笛。
我的心比任何时候都跳得快。
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居然已经夺眶而出。
我轻抚着胸口慢慢转身。
昏黄的路灯下,祁野依靠在机车旁,黑衣黑裤,眉眼一如既往地张扬桀骜,野痞十足。
他冲我挑了挑眉:
「我家小辣椒,怎么还是这么爱哭鼻子?」
时间好像回到了我跟他的第一次见面。
父母因为我不服管教而吵架,狠狠打了我一顿。
我只是让他们不要互相折磨早点离婚而已,有什么错?
我逃了出去,一个人躲着哭。
哭到一半,听到一声慵懒散漫的笑:「谁家小辣椒,躲这里哭鼻子?」
祁野双手枕在头上,慢慢起身坐到我旁边,给我递过来纸巾:「一个人哭,太孤单了。反正你不认识我,我可以当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那一年,我们都是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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